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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債難償-117 瞞天
更新時間:2018-06-21  作者: 云剪水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仙債難償 | 云剪水 | 云剪水 | 仙債難償 
正文如下:
117瞞天

117瞞天

作者:云剪水

藥當心火急火燎的闖上了山,困在霧煞陣中后便扯著嗓子大喊救命。

在池邊靜坐的風華忌聽到聲音后緩緩的睜開眼睛,嘆息著搖了搖頭。

前有赤淆,后有藥當心,不管是正是邪都選擇闖山而不是拜山,是都當他這個仙尊死了么?

還好兩位掌門已遠遠的避到后山去閉關了,否則得被這些前仆后繼藐視南謠的貨給氣死。

嘆息歸嘆息,風華忌自然不會跟個小輩子般見識,散了一部分霧煞陣讓藥當心出來,藥當心第一句話問的便是魃婦還活著么?

風華忌簡直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要不是藥當心已經當了和尚,要不是魃婦是個可怖的妖怪,任誰都要以為一人一怪之間有了私情了。

得知魃婦還活的好好的并親眼看過之后,藥當心湊到風華忌身邊鬼鬼祟祟道:“仙尊,我偷聽師父說話,聽到了個了不得的大秘密。”

他比風華忌只矮一點點,原本也是個身姿挺拔面貌俊逸小和尚,如今卻以一個猥瑣的姿態要與仙尊咬耳朵。

風華忌諱沒等他湊到耳邊便閃了開去,嘆了一聲道:“你好好說話便是,這里沒人偷聽。”

“仙尊確定么?”

藥當心左右看了看,仍是一臉的鬼祟,好像那個秘密真的十分了不得似的。

“確定。”

風華忌再嘆。

每當看到藥當心,他的胸口便似乎郁了一口氣,怎么嘆息也嘆不出來。

藥當心在這世上恐怖只怕他師父一個,便是對著他這個仙尊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說話做事沒個忌憚。

“那我悄悄跟你說,不過說完了之后仙尊得把魃婦給我,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逃出來的。”

藥當心不知不覺又想湊上去咬耳朵。

風華忌再次閃開,嚇唬他道:“再不說你師父就追來了。”

一聽到師父兩個字,藥當便嚇了一跳,頗為幽怨的看了仙尊一眼,扁著嘴道:“仙尊見死不救。”

唉……他又撒嬌了。

風華忌心里揪了一下,將臉轉到別處淡淡道:“你還想不想說了。”

藥當心立刻道:“當然說了,不然我逃出來干什么,不過仙尊需答應將魃婦送我,讓我走時帶走。”

風華忌道:“不是說過要靈歌做主了么。”

藥當心道:“師妹不知何時才能醒來呢,再說師妹是個識大體的,我救了她三次,她一定會答應的。”

風華忌奇道:“你何時救了她三次?”

藥當心道:“一次在四方山,一次在禁地,一次就在三天前吶。”

四方山上他確是幫了她,禁地也算,三天前那一回還不知是福是禍呢。

他沒直接將南靈歌害的魂飛魄散,只能說是她福大命大。

不過風華忌不欲與他糾纏,只道:“我保證給你個活的便是。”

“唉……”

藥當心摸著光頭糾結了一陣,又掰著手指不念叨了一陣,這才一臉吃虧似的說道:“好吧好吧,那我便先告訴仙尊罷,誰讓你是既是我兄弟的師祖,又是我師妹的恩人呢。”

風華忌無語望天。

“我聽說啊……”

藥當心又湊了上來。

這一回風華忌為了讓他盡快把話說完不再糾纏自己,便強忍著被人近身的不適,由得他在耳畔嘀咕。

“回去以后,我師父將我近日的所作所為問了個詳細后便把我關了黑屋子……”

藥當心瞬間便跑題了。

“不過他不知道我早打通了秘道,他前腳走我后腳便順著秘道鉆進靜堂里去了……”

“在靜堂里聽見師父與我師叔說……”

其間省略許多拉七雜八的廢話,忽略風華忌生不如死的心情。

過了好一會兒藥當心才說到正題上。

“師父說蓮花座其實是仙物……”

風華忌想要捂藥當心的嘴已經晚了。

他并不想知道他們佛門的秘密,原本老和尚對他便有芥蒂了,藥當心再對著他沒心沒肺的露自家的底,怕是要招人恨的。

不過現在不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不少,也就沒什么避諱的了。

只是藥當心這性格是怎么在外面混的?

這么多年沒被人賣了還真是稀奇。

或者是因為他仙尊的名頭,他便覺得沒什么可以避諱的么?

“師父說很久很久以前,呵呵……”

說到這里藥當心莫明的傻笑了一聲,也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風華忌默默嘆息一聲,靜待下文。

“師父說很久以前,天上有個癡迷于煉器的仙人,專門給神仙煉造寶物。有時煉出來的東西覺得有瑕疵覺得不開心便會從天上丟下來,呵呵……”

藥當心忍不住又要傻笑,顯然覺得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很低。

風華忌也覺得不大可能。

神仙煉出來的東西,便是有瑕疵,那也是仙器,人間若有一件怕是就要搶破頭了。

再說哪里會有那么任性的神仙。

“不過師父還說,煉器仙人扔下來的東西都是有封印的,因為煉器仙人不管煉出什么都會天生有靈,凡人控制不住。”

說到這藥當心自顧自點了點頭,覺得合理了一些。

風華忌則露出些若有所思的模樣。

藥當心繼續道:“師父說仙物被封印又被丟棄,里面的仙靈便十分憤怒,若是碰到同類便會相互呼應,想要破開封印重新飛回天上去。”

“師父說蓮花座應該便是碰到了同類,還是更厲害的存在,好似已經不是呼應了,而是那個同類主動要為蓮花座沖破封印,回復自由。”

“師父說蓮花座至少在佛門存在了千多年,早已生了佛心,甘愿留在世間,庇佑佛門凈土,所以不會想要再回到天上去。”

風華忌微微點頭,如果這故事是真的,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凡靈物,便有情感,莫說是佛門圣地,便是在一個凡人手中待的久了,也會自動護佑并不會輕易離舍。

有些靈物還會一直庇護其后人,成為傳家之寶。

“師父說他來時蓮花座仍是寶光四溢無法安分,按理說與之相呼應的寶貝也應該寶光未散才對,可他卻沒察覺到任何寶貝的氣息。”

“真是奇哉、怪哉。”

藥當心學著他師父的語氣說話:“按理說那仙尊若是擁有異寶,便不會打其他寶貝的主意。”

風華忌既然有了更強大的寶貝,就不會冒著與佛門交惡的后果打蓮花座的主意,更不會多管閑事想將佛門的寶貝放生,那比搶奪更容易結仇。

“師父與師叔說了好久,后來覺得仙尊可能也不知道有異寶的存在。”

可能是哪個異寶到處玩耍,路過南謠時便調皮了一下呢。

“師父與師叔又說了好久,說了很多傳說中的寶物,然后便說到了一個叫瞞天的寶物上。”

“據說瞞天是煉器仙人煉出來的無數寶貝中最完美最厲害的一件,可以隨意化形,并能完美的隱匿氣息,若是那寶貝不想被發現,便是神仙都找不到呢。”

說到這里藥當心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贊嘆道:“既然是連天都能瞞,自然是十分厲害了,聽說還能攝人心神,就連一般神仙也抵不住……”

瞞天……瞞天……

這兩個字一入耳中,風華忌驀的恍惚起來,藥當心后來說了什么他一個字也沒聽到,整個世界都縈繞著瞞天這兩個字。

“仙尊可曾聽說過這般的異寶?”

藥當心說了半天沒得到一個字的回應,有些詫異的退開兩步向風華忌臉上一看,立時被風華忌失魂落魄的模樣嚇了一跳。

那個永遠清冷的,高貴的,如同云上之仙的男人,如今雙眼呆滯,面色慘白,搖搖欲墜。

藥當心一把抓住風華忌的手臂,一邊搖晃著一邊喚道:“仙尊?仙尊?……”

他喚了好多聲,風華忌沒有一絲要回神的模樣。

藥當心皺著眉思量片刻,覺得風華忌應該是被什么邪物擾了,害了失魂癥。

說不定真就是那個異寶瞞天下凡來調皮了,還皮到了仙尊頭上。

否則他怎么一提瞞天仙尊便失魂落魄。

失魂癥解決的方法很多,可以念念經啦,安安魂啦……

藥當心凝心靜神念了幾句經文,抬眼一看,又被嚇了一跳。

仙尊的失魂癥不但不曾緩解,反而更嚴重了。

他竟然……竟然哭了。

兩行清淚在風華忌玉似的面龐上緩緩流下,看起來無限神傷。

藥當心瞠目結舌的看了片刻,一跺腳心,一咬牙,咬破手指快速在掌心畫了兩下。

鮮血落在掌中轉瞬消失不見,隨之泛起淡淡的金光,轉瞬也消失不見。

接著藥當心揚起手臂,便要狠狠甩風華忌一巴掌。

巴掌甩到一半,藥當心的手猛的被架住了:“你想干什么?”

只不過是眨了下眼的時候,風華忌便恢復了正常。

臉上的淚沒了,眼神不呆了,面色也不慘白了,也不搖搖欲墜了……

先前的事就好像藥當心的幻覺一樣。

“我……”

這下輪到藥當心發呆了。

風華忌微微皺著眉頭松了手,反手一揮一道紅光突然由霧煞之中沖天而起,隨即便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你將魃婦帶走罷,無事莫要再來擾我,若再困在陣中,我不會出來救你。”

說話間一片霧煞散去,露出了其中的魃婦。

魃婦正痛苦的捂著肚子哀嚎,鮮血流了滿地都是。

扼靈旋轉著飛了過來,直接落到了池水中,靜靜的躺在了南靈歌身旁。

藥當心雖是不明所以,但風華忌既是松了口,他自然不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多謝仙尊。”

藥當心顛顛沖過去替魃婦療傷止血,等他忙活完了,四周已是霧煞滾滾,只留出一條下山之路。

“你與我走罷,只要你不再作惡,心存善念,我保證不再讓人隨意傷害你。”

魃婦這陣子好似受了不少的罪,見藥當心要帶她走,又在先前救了她,不需捆著綁著便乖乖跟在了他身后。

藥當心走后,整個南謠山頭便被濃濃的白霧徹底籠罩起來。

風華忌在池邊呆立片刻,躍身入水,在南靈歌身邊坐了下來。

一根玉也似的手指輕輕點在石頭之上,漆黑的石頭立時泛起淡淡金光,在晶瑩的水中緩緩匯成一縷,輕輕纏繞在手指之上。

風華忌面色隱隱又變的慘白,眼瞼深垂,將那一縷金光點在了南靈歌的頭頂。

隨后又將扼靈擲到了岸上。

刀靈怒道:“你干什么?”

他要陪著南靈歌,礙風華忌什么事了。

“你身上戾氣太重,它不喜你。”

風華忌淡淡傳音,將再次纏到手指上的金光送入南靈歌魂魄之中。

刀靈怒道:“它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雖一直在魃婦腹內,但對外的感知仍在,聽到了藥當心那些話,也知道風華忌說的是那塊石頭。

“我若是知道便好了。”

風華忌淡淡道:“你莫要鬧了,它對靈歌的魂魄極為有益,你若與它同在一處,它便只會想著要與你爭斗,孰輕孰重你應該明白。”

風華忌這么一說,刀靈冷哼一聲便不再多說什么。

南謠山頂一片寂靜。

藥當心這時卻遇上了麻煩。

他知帶著魃婦不能在人前露面,便特意挑了荒山野嶺行走。

便是如此,還是遇上‘打劫’的了。

“她是我的。”

薄野藏一身血似的紅衣,邪笑著擋在前方。

藥當心心底有些發虛,嘴上卻是頗為硬氣的說道:“你說是你的便是你的?她臉上寫你名字了?你喚她一聲她答應么?”“阿盧。”

薄野藏喚了一聲,魃婦突然間便跪倒在地,以頭杵地,全身抖的篩糠一樣。

薄野藏勾唇一笑:“你看,她不是答應了么?”

這個意外倒是藥當心沒想到的。

誰能想到禁地之中的一個怪物,居然真的會認得薄野藏還怕的像見了貓的鼠呢?

還有,他已經如此小心了,又是走荒山野嶺又是隱了魃婦的氣息,薄野藏怎么就能如此準確的找上他?

記得先前他與赤淆、赤夸一同回來時,赤淆可是大搖大擺帶著魃婦上路的。

要不是他與赤夸攔著,只怕赤淆就會綁著魃婦招搖過市了。

那時候薄野藏不來搶,魃婦在南謠山那么久他也不搶,等到他落了單了才出來搶。

偷襲小輩,打劫小輩,這個男人,當真是不要臉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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