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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紀-第一百四十七章 諸侯之中少了一人
更新時間:2018-06-27  作者: 阿貓威尼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妖妃紀 | 阿貓威尼 | 阿貓威尼 | 妖妃紀 
正文如下:
第一百四十七章諸侯之中少了一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阿貓威尼書名:

行宮大殿里,百官坐立于兩側,各位諸侯則一排一排列得整齊,對著遲來的癸例行跪拜。可這些人看似規矩,實則卻是隱隱籠罩在一層頗為不滿的氛圍之中。

喜感覺氣氛壓抑,大氣也不敢出,待在癸的懷里偷偷望向下面人群中的有施侯易莫。本以為多少能從兄長那收到些安撫,可沒想到所見的竟是易莫的一記嘆息。

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一次,癸可真的被她連累得不輕。

很快,那已六十幾歲高齡的岷山侯便實在奈不下滿腔忿忿,赫然邁出一大步,雙手交握于面前,彬彬施禮后吹著胡子帶頭質問:

“大王!無人不知,這春祭關乎全天下未來一年的安穩、就等同關乎各諸侯國的國運,大王卻比約定的時辰遲到了這么久,致使吉時已過。為此,臣斗膽一問,不知我等諸侯是否理當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回去后也好能給各自的臣民一個交代?”

其實在沒有預先通知的情況下,讓如此多的諸侯憑空等了那么長時間,癸也是多少有些愧疚的。

但當時喜確實不舒服,無論再讓他重新選擇多少次,他的決定都不會有絲毫改變,再加上他又放不下自己那身為帝王的驕傲和面子,便終是幾不可聞的清了一下嗓子,淡聲道:

“是我執意如此,元妃在途中身子偶有不適,我便令車馬停了三次,又緩了車行,這才晚了些,令諸位久等了。”

聞此,眾諸侯張目結舌,那岷山侯更是毫不掩飾的眉頭一跳,“大王之意,破壞了春祭,就只因大王的寵妃身體不適?”

喜霎時吞了一下口水,暗哭這話頭果然還是要落在她的身上。她心里緊張,小手就下意識攥得緊繃繃的,卻在不經意間被一只暖洋洋的大手給全全包了起來。

那手貴氣修長,每一個骨節都有力而又分明。她沿著手腕向上尋去,便毫無意外的見到了癸俊朗剛毅的面容。而那張臉此刻明明已經陰云密布,她卻只覺得可靠心安得很。

“岷山侯似乎歪曲了重點。”癸心底不甚痛快,微瞇起雙眸道:

“喜可不止是我唯一所愛,更是我大夏元妃、一國之母,她地位之重,不亞于我這個夏帝。不知如果在路上突感不適的人是我,諸位是否也一樣認為這是小事一樁,不該為此延誤春祭?”

癸厲色反問,岷山侯老臉一白,被噎得無言以對,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獨自立在幾十諸侯之前很是尷尬。而有了這“前車之鑒”,其余眾諸侯就更是無人再敢作聲、出言頂撞了。

只見癸冷眼白了他一眼,沉聲又訓向眾人:“春祭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我也并沒打算取消,只不過是因事突然、延后一些罷了。錯過了吉時,稍后等太史令和巫卜再選一個新的時辰便是,你們至于這么大反應嗎?”

殿中一眾臣侯被數落得死寂一片,再沒了之前那躍躍欲試、群起而攻的架勢。

癸煩得很,隨口一“哼”:“元妃路途勞累,不便在此與爾等久耗。你們若是沒什么再想說的,我便帶著她先去歇息了,等稍后新的吉時卜算出來,自會有遒人去你們下榻之處另行告知,且都退下吧。”

他長袖一揮,拉著喜便走。

終古一直是坐在臣子之間旁觀的,此時與眾人一齊起身恭送,同時也難免在心里暗暗唏噓:這些諸侯平日沒多少能見到他們大王的機會,亦不了解大王的性子。大王那般執拗,但凡他已經做完的事,不管結果如何,又有哪次認過錯?

無論是誰出頭指出什么,最后都不過是碰一鼻子灰罷了,實在多此一舉……

立于諸侯中的易莫也以為此事暫且過了,剛稍松了一口氣,卻聽見大臣之中突然有人疾聲道:“大王請稍候!”

癸和喜同時一頓,回頭看去,見那人已從人群之中閃身而出,竟是近來朝中最為惹眼的大夫干辛。

“大王,干辛并非有意插嘴,但……據臣方才所查,諸侯之中似乎少了一位。”他一派肅然,諸侯無故缺席朝會,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癸一怔,面色轉瞬更加陰沉。“誰?”

話音剛落,他便覺殿中幾乎所有諸侯的眼色都有異樣,于是抬手止住張口剛要回答的干辛,揪出下面的一人冷冷問道:“韋伯,你來答,少了誰?。”

這韋伯豕韋杲(gǎo)是喜的大嫂嫂嬉薔的族兄,此人一向膽小怕事,是諸侯里對大夏最為依附的人之一,眼下突然遭到提問,他立即抽緊了自己的一顆小心肝兒,額間暴汗,躬身答道:“回大王,是有緡侯。”

癸眉間驟緊。“他沒來?”

“呃……來了,但……他先前等不及大王,便……便自行回去了……”豕韋杲一陣結結巴巴。他也覺得有緡侯這次的行為真是太打帝癸的臉了。

喜聽后大驚。這現任有緡侯正是多年前因她的牽連而被癸處死的有緡凌的同母胞弟有緡若。

自從有緡凌當年不明不白的在春祭上丟了性命、有緡若繼位有緡侯,此人就一直對大夏沒什么熱情。尤其在春祭之時,他都是諸侯里來得最晚、走得最早的那個。

而今,想不到他竟又會只因自己一時等得不耐煩,便這般不顧及癸的帝王顏面,說走就走,也真是膽大包天了。

不出意料,癸怒極,咬牙大喝:“混賬!春祭朝會豈是他一個諸侯可隨意來去的!”

春祭是何等大事,他堂堂夏帝都無法隨意取消,就連遲到拖延幾個時辰都要與臣下侯伯理論半天,那有緡若算什么東西,竟敢就這么走了!

天子震怒,眾人惶恐之下齊刷刷跪地叩首,勸癸“息怒”,卻唯獨干辛立得筆直,正色說道:

“大王,聽聞前有緡侯在世時,與這一任有緡侯的兄弟之情甚為深厚。當年,前有緡侯在春祭時枉死,現任有緡侯必是對大王難以真心臣服的。想來,若非為了他有緡國的大局,他也不會一直隱忍到今日。”

“你想說什么?”癸的眉越凝越緊,眸色也越來越暗。

眾人都感覺周遭寒意凜凜,干辛卻沒受多大影響,不怕事大的進一步直言:

“臣想說的是,近一年來我大夏連降天災,恐怕是有人覺得大夏威勢已損,不足以再鎮壓九州,便惦記著想要生反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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