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也很清楚四月的性子，除非他親口說出孫青有問題，不然四月是不可能放棄他們的合作的。

四月雖然是個小地方出來的丫頭，但是事業心很重，而且特別有主見。

顧墨陽看了肖建庭一眼，有些為難，“你也知道四月的脾性，她做什么事情，不給她個理由，她不會退卻。”

肖建庭點點頭，他也知道要完全瞞住四月那邊，卻又突然讓人終止合作的關系，是有些麻煩。

不過他還是道，“問題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真是四月被牽扯上了，麻煩會很大。”

顧墨陽點點頭，“那我回去和她說說。”

肖建庭點頭，卻也囑咐顧墨陽，“不過，你記住，不可以和四月透露，孫青是有問題的，現在我們也只是在懷疑階段，孫青這個人藏的很深，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誰也不知道。”

顧墨陽點點頭，他工作了這么多年，當然知道孰輕孰重。

當天，顧墨陽回到鋪子里，四月正和海峰在商量鋪子里請裁縫的事情。

顧墨陽走進去，裝作隨意一問，“你們和孫青的合作怎么樣了？”

四月和海峰對看了一眼，四月就道，“合作的事情已經基本談好，以后每個月按時送貨過去就行，我和孫青沒什么機會見面。”

既然四月這么說，顧墨陽覺著也成，因為孫青的事情已經在慢慢收網，或許不要一個月，事情就能明朗了。

如果這一段時間，四月不和孫青見面，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因此，他點點頭，也就沒再多問。

而一邊的四月和海峰對看了一眼，兩人都以為顧墨陽在吃醋呢，還相對著翻了個白眼，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

私底下，四月和孫青見面的機會的確不多，可也不是完全沒見面，時不時的也會因為簽合約，簽文件的事情見面的。

四月不知道的是，孫青之所以會經常見她，絕不只是因為工作的合作，而是因為他存了心。

正因為四月的身份特殊，所以他才想著掩人耳目。

有好幾次，他借口自己有一些小東西會從南方的城市運回來，而四月他們大批的貨物也是從南方的城市運回來的，所以孫青就和四月，甚至海峰商量，讓順便帶上一兩件貨回來。的

而那些貨恰恰就是肖建庭他們在查的那些東西。

因為他們已經鎖定了目標，所以想一網打盡，便特意額放行了。

可因為這樣，在調查的人便把目標移向了四月，開始查四月的底。

幾天過后，肖建庭又找到顧墨陽，問道，“墨陽，你了解四月的背景嗎？”

很明顯，這一次肖建庭的語氣不對了，之前都是急著讓顧墨陽幫四月撇清關系，可這一次，肖建庭在說到四月的時候，語氣里盡是懷疑。

顧墨陽也聽出來了，就皺眉問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會是懷疑四月和孫青兩人除了公事，私底下有什么聯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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