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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鸞令-第一百五十八章:傳人
更新時間:2018-12-30  作者: 春夢關情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嬌鸞令 | 春夢關情 | 春夢關情 | 嬌鸞令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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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春夢關情本章字節數:4677

魏鸞近來覺得心神不寧,是為著她總覺得,身邊的這些人,有太多的事情,是瞞著她的。

不單單是大哥,其實就連齊娘,也這樣。

從前她沒有靜下心來認真的想,后來事情多,她越發的分了心,更是無暇顧及這些。

今天在這客棧門口,魏子期欲言又止的模樣,一下子觸動了魏鸞的那顆心。

她腳下剛一頓,猶豫了須臾而已,再抬眼看過去,那頭魏子期已經邁開了腿,大步進了客棧的門。

后頭趙隼跟了上來,見她不動,稍稍站的靠后一些,叫了一聲姑娘。

魏鸞猛的回過了神來,三步并作兩步,幾乎是沖到魏子期身邊去的。

她長臂一抬再一伸,就正好拽住了魏子期。

這樣的力道其實不算大,她小小的人兒能有多大的勁兒呢?

可是魏子期順勢停住了腳步,收住了腿。

他回頭望,見魏鸞鼓著腮幫子盯著他看。

他無奈極了,嘆口氣,把手落在了她肩膀上:“想知道我們曾經被如何連累?不然我總是這樣說話,你倒覺得,是我平白無故的冤枉他,是因為我不喜歡他,所以無中生有,只拿了這樣不陰不陽的話,惡意中傷他,叫你心中存了疑影兒,又沒法子問,實則是為了挑撥離間?”

魏鸞倒沒有這樣子想,她大哥雖然可能是個長袖善舞的主兒,但也不知道心思這樣齷齪,還用在了她和黎晏的身上。

從小到大都已經這樣了,到現在再來挑撥離間,她難道沒有眼睛不會看,沒有心不會分辨嗎?大哥到最后,也未必落著什么好,想做的事情做不到,反而招惹上一身騷。

于是她搖頭,眼中滿是真誠:“我知道大哥不是這樣的人,也必定不會做這樣的事,你會這么說,就一定是曾經真的發生過什么,讓你記在心里,一直記到了今天。可是大哥,他有到底做過什么,連累了我們什么,我想知道,或許這其中有誤會,又或許,那并不是誤會”

正因為大哥并不會惡意中傷黎晏,魏鸞才覺得心口突突的跳,實在心中難安。

誤會二字容易化解,可怕的就是不是誤會。

“你不敢說下去了。”魏子期的手,從她肩膀上,挪到了她頭頂上去,“眼下還是表哥的案子要緊,至于這件事……原本怪我今日說漏了嘴,從前是壓根沒打算叫你知道的。等到今次的事情過去吧,我再與你細說從前的事情,你現在也大了,是個能分辨是非,拎得清的好姑娘了,我不說他做的對或者不對,等到開來日,你自有你的判斷和分辨。”

“我……”

“來日有什么判斷和分辨?”

魏鸞一肚子的疑惑再也沒辦法問出口,因為黎晏就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正居高臨下的看向他們兄妹。

她下意識的去看魏子期,果然見她大哥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那分明是示意她不要再多問。

或許黎晏做過一些事,傷了大哥的心,可能那段往事,是連黎晏自己也諱莫如深的,所以這么多年過去,他從沒有表現出一分一毫來,也未曾與她提過只言片語。

魏鸞眉心微微蹙攏,等到再抬頭去看黎晏時,卻已經有一切如常:“也沒什么,就是見過了表哥,從他那里聽到一些不一樣的話,正想著要告訴你,也好叫你做個判斷。怎么站在哪里偷聽我們兄妹說話呢?”

“我可不是偷聽,剛才就聽見樓底下有動靜,但是等了半天不見你們上來,這才推門出來看一看。”黎晏見她不說,且十分有意的要岔開話題,也就真的不去追問什么,全都由著她去,只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而已。

這會兒他身形動起來,已經從二樓步下來,不多會兒的工夫,就在兄妹二人面前站定住了。

他算了算時辰,這一去監牢一個多時辰,該說的話,該交代的事兒,是都該說清楚了才對。

于是他拿眼神示意魏子期,又邁開腿往一樓大堂的長條木凳上坐過去。

魏子期輕輕的搡了魏鸞一把,又低頭以眼神暗示她,過會兒千萬別多嘴,這才跟著黎晏往那頭去。

只是黎晏坐了下去,他卻不敢大模大樣的也落座,便掖著手站在一旁。

黎晏知道他不是誠心實意的恭敬,于是十分討厭這幅拿腔作勢的模樣和做派,他抬手一指旁邊兒:“坐著說話吧,我早就說過,用不著一天到晚這個樣子,你跟我是一起出門來辦事的,老是這么拘束著,別說你,就連我都是渾身不自在。”

魏子期想了想,他話都這么說了,還不坐下去,那未免太過于矯情,便拉開側旁那張長條凳,順勢也坐了下去。

魏鸞為著魏子期進門時候的那幾句話,心里就藏了事兒,怎么看黎晏,怎么都覺得他瞞了自己很多事兒,故而也不敢再看,生怕泄漏了眼底的情緒,招惹了黎晏不痛快,又要追問她。

可是她低下頭去不說話的模樣,越發令黎晏感到困頓:“出門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是路上遇上事兒了,還是杜啟崖為難了你們?我瞧著你怎么無精打采的樣子。”

他一面說,一面又揚聲叫趙隼。

那頭奴才還沒湊上前來,魏鸞已經唉的一聲攔住了。

她略微的把頭抬起來一些,仍舊是心事重重的模樣,到底藏的不那么好。

魏鸞秀美微斂,心下已然有了說辭:“你是沒見著我表哥”

她說著喉嚨處還哽咽了一把:“好端端的一個人,蓬頭垢面的不說,身上還帶著傷,那些傷口的顏色都不對了,我問過,他說是剛過堂的時候,杜知府叫動了刑。”

黎晏好似不以為然:“過堂要動刑,其實是再經常不過的事情了,你現在看孫昶,已經算是少吃了很多苦,要不是孫家上上下下的打點,你今天見他,他只會更加狼狽而已。”

魏鸞并不驚訝于他的態度和反應,也并不會覺得黎晏過于冷血,只是說了句不是的,便又把前頭的話接了上去:“過堂那會兒,表哥就已經認了罪的。他從小到大都不是個壞孩子,心眼兒好,與人為善,哪怕平時有些古靈精怪的點子,也從沒有過害人的心思,所以殺了人,心里過不去那個坎兒,上了堂就認了罪。你說這人都認了罪,還要受刑,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嗎?”

黎晏至此才皺眉起來,側目去看魏子期:“這是怎么一回事?”

魏子期懸著的心落回肚子里,也虧的是魏鸞機靈,曉得拿牢里的情形帶過去那程子的話。

眼下黎晏問他,他想了想,眼珠子也滾了兩滾,把監牢之中孫昶的處境與他一五一十的說了,又說起當初抓人的時候,杜啟崖有意放走得寶的事兒。

黎晏聽完果然冷笑起來:“論撈油水的本事,怕是再沒人比得過杜啟崖。堂堂的四品湖州知府,案犯明明已經認罪,他還要動大刑,而得寶本屬涉案的案犯之一,他卻這樣將人放回去,就為了叫他到孫家去通風報信,好讓孫家的人帶了銀子來往他手里送。”

他說著那股子怒意便再也掩不住,重拍了桌案:“等來日回了京城,我必得在皇兄面前將他所作所為,全告訴了才好!”

這自然也都是后話,眼下湖州事情沒有了結,便是要回京,也得好幾個月過后。

魏鸞怕他怒火中燒,過會子說起陳家兩個小廝的事兒他要沒了分寸,便開口勸他:“你要告他的狀,再容易沒有的,他做了這樣的事,將來自然有他的報應,你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那才是最不值當。”

黎晏嗯了一聲,音調卻仍舊放的很重。

魏子期想的與魏鸞其實不同。

黎晏絕不是個會讓憤怒沖昏了頭腦的人,他也經歷過這么多事兒了,不至于為了一個這樣的杜啟崖,就沒了自己的分辨是非的能力,這朝中的一眾官員,有幾個是真的干干凈凈清白一輩子的?手段比杜啟崖還要厲害的,更是多了去,黎晏未必沒有見識過的,是以他生氣歸生氣,卻不至于那么厲害的地步。

這會兒趁著他在氣頭上,說起陳家的事情,才最好不過

魏子期心下是這樣想,面兒上也果真就這樣做了。

“殿下,還有幾件事情,要立時就回了殿下,案子的卷宗送過來,這案子殿下就要自己料理,有的細節,殿下還是提前知道為好。”

不用問,這就是今日監牢之中走一遭,孫昶說與他們的那些話了……

黎晏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魏子期也不打馬虎眼,孫昶如何與他們說的,他此時便也就如何說給了黎晏聽。

等到話音落下去,黎晏的面色只是更加的難看,魏子期吞了口口水:“所以陳正廷之前是說了慌的,而陳家的兩個小廝大抵也是有問題的,這其中的種種,怕還要殿下來慢慢的查。”

“如此說來,孫昶倒實在是個義商,那樣的情形下,他能跟茶農做下這樣的約定,這個陳正廷……”他嘖了兩聲,咂舌品了品,“我只能說他確實聰明。要不是讓你們到監牢去見過孫昶,保不齊就叫他一番話給糊弄了。”

魏子期說是:“眼下殿下去問他,他也是不怕的,大不了推說不知這個三七分利之說,橫豎那是表哥與茶農之間的契約,他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便是殿下,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所以黎晏才會說他聰明。

“陳家的兩個小廝”他目光仍舊落在魏子期的身上,“孫昶不是吃醉了,現如今都記不清那天發生了什么,那個姑娘又長得什么模樣嗎?陳家兩個小廝是如何做,又如何說,他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說是后來得寶說的。”魏子期也并不為孫昶開脫,雖然是一家人,可是這案子有疑點,那就是有疑點,他沉思了須臾,“我原想著,該傳了得寶到湖州來,具體如何,也好問問清楚,畢竟這里頭還有那位姑娘的事兒。不過到底如何處置料理,還是要看殿下怎么樣。畢竟得寶他……”

他略頓了下,魏鸞心下咯噔一聲,悶聲把他的話接了過來:“畢竟得寶是從小就服侍表哥的,他說的話,也未必全都可以信了。不過依我看,叫他到湖州來,還是有必要的,至少叫他畫了畫像,我們先找到那天晚上的那位姑娘”

她一面說,一面去看黎晏:“你不覺得奇怪嗎?天色已晚,一位姑娘,如何一個人走在街上,又剛好碰上了陳昱卿。尋常人家的姑娘,暮色昏黃時候,也該歸家了,別說妙齡女子,就是已經成了家的婦人,要到地里去做活,也沒有那么晚了,一個人回去的,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奇怪是當然的,從一開始他們就懷疑了那姑娘有問題,只是找不到人,連查都無從下手。

何況那天天實在是晚了,路上行人不多,也沒什么人看見,要說看見了,也就只有孫昶、得寶、陳家兩個小廝以及那姑娘自己了。

陳家兩個小廝說話一定向著陳家,得寶的話卻又一定向著孫昶,其實要怎么說,都不可信,信了誰的,都會落人話柄,招人口舌是非,最好的法子,就是找到那姑娘,聽她是怎么說。

況且這個聽,還不是一味的聽,總要先查過,倘或確實沒問題,那她的話,不偏不向,自然可信,即便是記恨陳昱卿,話里話外偏幫了孫昶,那也是陳昱卿自作自受罷了。

想通了這些,黎晏面色才稍稍舒緩了些:“趙隼!”

趙隼一直守在靠近門口的方向,知道主子們有話說,又沒有叫他,他自然不會湊上前去聽不該聽的,眼下黎晏真正叫了,一旁魏鸞又沒再攔著,他才幾乎小跑著近前去:“主子,您要什么?”

“你派兩個人,到孫家去一趟,傳了得寶到湖州來,一路晝夜兼程,別耽擱,”他說完了,想起什么,又添兩句,“到知府衙門去告訴杜啟崖一聲,就說得寶是我要悄悄傳來的證人,讓他在府衙的監牢里,挨著孫昶那一間預備好了,要是有漏了消息,我便只去找他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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