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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春嬌-第223章 撞到
更新時間:2019-01-13  作者: 衛幽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畫春嬌 | 衛幽 | 衛幽 | 畫春嬌 
正文如下:
第223章撞到

到了和魏玳瑁約定的子,薛琬領著薛一塊坐了馬車前去南莊。狂沙文學網 姐妹兩個剛出了靖寧侯府的大門,就被人攔住了。 來人是一京兆府官服的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模樣,有些面熟。說話也十分客氣,“請問馬車里坐的可是靖寧侯府的薛七小姐?” 薛琬掀開車簾,“正是,不知道這位差大人是……” 年輕人抱了抱拳,“在下京兆府羅斌,奉了府尹程謹之大人之命,來請薛七小姐去一趟京兆府。” 他笑了笑,“程大人有事想要煩請薛七小姐指教。” 這話說得很客氣,想來是來之前受到了囑咐的關系。 薛琬料到應該是極心島別有洞天底下的那尸坑之事,便點了點頭,“能替程大人分憂,是小女的榮幸。” 她對著車夫說道,“那就先去一趟京兆府。” 薛一臉驚慌,“七妹,你又做了什么事,怎么連京兆府都驚動了?” 薛琬沖她安慰地笑笑,“五姐別慌,不過是有件事程大人想要找我問問話了解一下況,無礙的。” 她將別有洞天的事說了一遍,“當魏五小姐和我在一起,想必程大人也一并請了她,正好,我們可以在京兆府匯合。” 薛皺了皺眉,“居然還有這事……” 雖然剛出門就遇到事有些晦氣,但是人都有八卦之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心里還有些蠢蠢動的小雀躍。 她想了想說道,“那我等會兒也可以進去旁聽嗎?” 薛琬點點頭,“應該沒關系吧。程大人不過只是問個話,又不是審訊,你和我一塊兒應是無礙的。” 她笑了笑,“說起來,那也是陳年的舊案子了,我估摸著程大人也不過只是走個過場。” 幾十年前的案子了,甚至連苦主都找不著,也就是象征地破一下案,了一下陛下的好奇之心。 不多時,馬車行至京兆府。 果然,魏玳瑁的馬車也在。 早有門子請了薛琬和薛進去,言語之間十分客氣有禮,“程大人就在書房等著薛七小姐。” 程謹之的書房在里間,從京兆府大門進去,要先經過衙門,然后是一片很大的操)練場。 這還未到午膳的時間,今看起來也沒什么案子,操)練場上到處都是年輕的漢子在練功。 如今時值六月底,正是一年之中最的時候,雖說今的太陽不甚毒辣,但操)練了一兩個時辰的漢子們上的衣衫已經都濕了。 有幾個粗獷一些的漢子甚至直接脫下了上衣,光著膀子就在那“哼哼哈兮”地練功夫。 薛琬對這些境況見怪不怪。 她前世在千機司和男人一塊兒共事干活,都不把自己當女人的。有時候出去做任務,條件艱苦,就和男下屬們同吃同睡。 莫說是光著膀子的男人了,就是光溜的男人也見過…… 她可不覺得這場景有什么奇怪的,不過是堆小麥色的罷了。 但薛可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面,一下子臉就變得通紅。 她垂著頭一路看著自己的腳尖,步履匆忙地跟著薛琬的影子往前走。 一邊走,一邊低聲抱怨著,“這什么地方,這些人怎么這么不知羞恥,哎呀好討厭啊!” 話音才剛落下,“砰”,她的臉蛋整個地撞到了一堵墻上。 薛形瘦削,弱柳扶風的女子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沖擊?她雙腿一個踉蹌就往前栽去。 還好,前方有人伸出手托住了她,才不至于讓她一頭栽到在青石板路上。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是一個剛強有力的男聲。 薛抬起頭來,看到一個高壯的光著上半的男子,一臉關切地望向她。 她這才明白,剛才自己并不是撞到了墻上,而是……而是撞到這個男人的膛上! 這下子,她可憐謝謝兩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若不是這男人好端端地在這地方擋著路,她何至于撞到人,何至于自己往前摔差一點就摔成個狗吃屎? 她憤憤地瞥了一眼這個男人,冷哼一聲,“我沒事。” 耳邊傳來薛琬略顯驚訝的聲音,“五姐,你怎么走到那里去了?” 薛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并沒有走在道上,而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沖進了人家的訓練場。 她這下子臉更紅了,一下子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哎呀呀,實在太羞人了! 她一下尷尬地要死,可是偏偏又不能說什么,只能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小跑到道上,用力地跟著薛琬,“走啦,快點走走走!” 薛琬似乎看出了薛的尷尬,笑著說,“好,我們走!” 她沖著光膀子的男人笑了笑說,“王公子,剛才多謝你救了我五姐,改若是得空,我請你喝酒謝你!” 那男人毫不在意地揮揮手,“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上次薛七小姐賞的酒錢還沒有花完呢!” 他頓了頓,“兩位還請快點過去吧,程大人已經在書房等了一會兒了。” 薛拉著薛琬的袖子小跑步跑了一會兒,見已經離開操)練場老遠了,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你……你認識剛才那個人?” 薛琬點點頭,“對呀,剛才那位叫王翰,是京兆府新進的捕快。王公子很有能力,最近幾次京兆府破的案子里,都有他的一份功勞。” 她笑笑,“對了,你應該聽說了,上次侯夫人劫持了祖母差點出了事。說起來,也幸虧王翰公子和他的同僚們幫忙,祖母才能夠平安無事。” 侯夫人的事雖然對外是個秘密,但白姨娘是心知肚明的,想必薛也有所耳聞。 沒想到薛卻一臉震驚,“什么?你說侯夫人先前劫持了祖母?這……這是什么時候到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雙手抱住了腦袋,“好可怕,侯夫人怎么可以這樣,那可是祖母啊,她怎么能劫持她的婆母?”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薛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她猛然抬起頭來,“那……那侯夫人是因為這事才……才暴病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