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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萬歲-第215章 ‘正事’
更新時間:2019-04-12  作者: 秦晾晾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夫人萬歲 | 秦晾晾 | 秦晾晾 | 夫人萬歲 
正文如下:
“……程衍。”

“程衍?”

“程衍!”

出去隋員外的府邸,一直往馬車去的短暫路途,程岐盯著那人的背,有些擔心的追問道:“程衍!我問你話呢!”

“你要說什么。”

程衍冷不丁的回頭,臉上微有紅意,但狀態看上去并未醉酒。

程岐愣了愣,打量著程衍。

她自己雖然沒有喝過那大名鼎鼎的一杯紅,但卻鮮有耳聞,況且方才光通過那壺的小嘴兒,程岐就被熏個夠嗆,更何況是程衍這般一口悶。

剛才在廳里,瞧著程衍一大口一大口的將那酒全都喝下去,程岐的心真是隨著這人的喉結一上一下的。

現代的時候,沒少看那個猛灌白酒后猝死的新聞,就算程衍有武功傍身,但白酒這種東西……殺傷力是由內而外的。№Ⅰ№Ⅰ

“上車。”

程衍瞥眼,走到馬車前掀開簾子,可見他是真的醉了,去掀簾子的手伸了兩次才碰到實物,旋即對程岐道:“你許多日不曾回莊子,母親很是擔心。”

程岐握住他伸來的手,那人的掌心火燒一樣的熱,邊上車邊問道:“舅舅是不是回新遠去了,還有沈鹿那邊,祖母怎么處理的?”

“舅舅前天就回去了。”

程衍也一同上車去:“至于沈鹿那邊,秋白三番兩次的過來,想讓我去探望一眼沈鹿,但祖母既然下了命令,誰又敢違背。”

說罷,對簾子外面道:“阿橋,趕路。”

“是!”

阿橋清脆的聲音傳來,馬車也緩緩晃動而行。№Ⅰ№Ⅰ

程岐聽著,想要再問問,可嘴還沒張開,對面坐著的人眼前像是咻的浮上一層薄薄的水霧,搖晃兩下,隨即沒有預兆的撲倒過來。

程岐低呼一聲趕緊接住,程衍的身子又熱又軟,根本撐不住。

“程衍?”

程岐不解,這人方才還好好的,這會兒出什么問題了。

“你不會是……”

程岐帶著滿心的疑惑低頭看過去,果不其然,程衍那埋在她懷里的臉,紅的像是猴屁股一樣,看來是那一杯紅的后勁兒上來了。

這都是因為自己啊。

程岐一邊在心里感嘆,一邊咬牙把程衍扶著坐在旁邊,結果那人就像是沒有長骨頭一樣,又軟塌塌的靠在她的肩膀上。№Ⅰ№Ⅰ

這都是因為自己啊。

程岐又煞有其事得嘆了口氣,任由他靠著,只求這人別吐自己身上就好,只是她的手冰冰涼,渾身燥熱的程衍感受到那股清涼,便胡亂的抓住。

程岐嚇了一跳,然后才把手交給他,誰知程衍握著握著,迷迷糊糊中開始得寸進尺,竟然抓著她的手往臉上貼。

程岐渾身一激靈,低頭看過去,那人這樣用臉亂蹭著自己的手,活脫脫像是一只發春的貓主子,她微咽口水,想把手抽回來。

“別動。”

難為程衍醉成這樣,說話還是那樣冷冰冰的。

“我的臉好燙,幫幫我。”

程衍說完,固執的把程岐的手拿回來貼在臉上,那人沒辦法,只得任由他這樣無所謂的抓著,只是攥著攥著,程岐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Ⅰ№Ⅰ

低頭一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程衍的臉頰,轉移到這人一通紅起來的脖子上了,而且程衍的領口微開著,能看到清晰的鎖骨……

“程衍……”

程岐覺得這樣不是很好,便適當的出聲提醒那人,可幾聲喚下去程衍絲毫回應都沒有,她微微低頭,發現程衍雙眼緊閉,似乎已經睡著了。

睡著了還把自己的手攥這樣緊。

程岐雖然在心里抱怨,但實際上還是很感謝程衍今日之舉的,便想著把他放到坐榻上躺著,能舒服一些,然后她自己起身再坐去對面。

誰知她剛剛把手抽出來,準備去動程衍的時候,那人卻突然動了起來,一把橫摟住她的腰,使得兩人齊齊的倒在了車廂的地上。№Ⅰ№Ⅰ

撲通一聲,惹得阿橋發問。

“姑娘?”

“沒事!”

程岐下意識的回應道。

現在這種‘肉肉板’的結構,可是不能給阿橋看到。

“哦。”

阿橋是個實心眼兒,聽到程岐說沒事,也就以為真的沒事了,這小伙子是不知道方才隋員外的府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的。

而頗有些狹窄的車廂里,程岐被程衍壓在身下,那人現在由貓主子成精變成了八爪魚成精,結實的雙臂死死的摟著她的腰,殊不知這樣背后硌著,比平時勒著還要難受一萬倍。

“程衍……”

程岐費力的把手臂撐在兩人胸口,欲哭無淚的說道:“你……你先起來,你壓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Ⅰ№Ⅰ

說著,還憤怒的砸了兩下程衍的后背。

可砸完她就后悔了。

作為一個初中物理回回滿分的優等生來說,程岐應該知道,力的傳導,結果這幾圈下去,到讓她的胸口擠得更疼了。

“程衍……我……真要喘不過來氣了。”

程岐呼吸明顯的急促起來。

但下一秒,她卻再次氣怒上頭。

因為程衍聽到這話后,哼唧兩聲,從壓著她的姿勢,變成了側摟……這也就是說明……程衍這逼或許只是難受,并沒有喝醉。

“程衍,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坐起來。”

程岐命令道。

“別說話了,我頭疼死了。”№Ⅰ№Ⅰ

程衍嘟囔了這么一句,就不再說話了,只不斷的把腦袋往程岐那泛著香味的脖頸處蹭,蹭的那人是渾身不自在,卻又因為那人的桎梏,無法動彈。

“程衍……”

程岐小聲的咬牙切齒道:“我知道你根本沒醉,但看在你今天是替我擋刀子的份上兒……老子……姑且饒你這一回,別蹭了……”

她說完,耳邊傳來程衍得逞的輕笑,然后淡淡的應聲:“嗯。”然后是這人一如既往的死皮賴臉,“既然下回就不會饒我了,那這次……”

“姑娘,少爺。”

簾外傳來阿橋的聲音:“咱們到莊子了。”

程衍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程岐偷笑兩番,趕緊趁其不備推開他,匆忙下車去。№Ⅰ№Ⅰ

不過,這一點兒小插曲是不會澆息程衍的計劃的,那人下了車后,執意要程岐扶著才肯挪步,可謂青泉山莊第一大爺,把門口的家廝都給看傻了。

“這……這大晚上的。”

家廝忙不迭的給開莊子的大門:“宗玉少爺這是上哪兒喝去了,快快……接著點兒接著點兒哎呦,你說說這喝的,五迷三道的。”

程衍路過他身邊,忽然抬頭冷冰冰的說道:“你話太多了。”

家廝一愣。

“看好你的門。”

程岐忙接過話茬,扶著程衍進去門檻,低低道:“好了,都到家了,你就別在這里裝了,趕緊回你的聽雪閣去。”№Ⅰ№Ⅰ

“不行。”

程衍摟著程岐的脖子,那是絲毫不肯松開,嗅著程岐的脖頸香氣,那小狗一般的舉動弄得那人直縮脖子:“現在回去聽雪閣的話,一定會吵醒秋白和太衡那兩個聽風耳的,你不想把今晚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吧。”

程岐微怔,突然覺得這話說的還挺有道理:“那你……”

“去你的采石閣。”

程衍說完,也不等程岐的說話,直接摟著那人就往目的地趕去,而他的力氣和技術都是一流的,使得程岐沒辦法反抗不說,還得跟著他登登登的被動行軍。

這樣詭異的舉動,讓采石閣院門口等著的細辛和月盈都一頭霧水,前者想要去幫忙,卻見程衍擺了下手,然后強迫著程岐進去臥房。№Ⅰ№Ⅰ

月盈想跟著進去伺候,卻被細辛攔住了。

“怎么了?”

月盈不解的問道。

細辛到底年紀大些,看東西要比月盈更加‘深刻’,冷淡道:“里面的事兒你就別管了,回去睡吧,這里我來伺候。”

“可是姑娘……”

月盈還是不放心。

“你有什么可是的。”細辛冷臉道,“反正還有半年多,宗玉少爺和咱家姑娘就要成親了,都這個節骨眼兒了,你就別多管閑事了。”

月盈咂了砸嘴,這才回去睡覺。

細辛則站在門口,跟一尊大佛一樣,一動不動。

門外是一片波瀾不驚,門內卻是水深火熱的。

此刻的程岐已經完全懵掉了,兩人剛剛進屋,程衍就把自己松開了,而就在她以為程衍是放過自己,準備乖乖睡覺的時候,那人卻道。

“咱們兩個把正事辦了吧。”

程衍眼下除去臉紅體熱外,在精神狀態上,絲毫沒有醉酒的痕跡,只見他一邊解著自己的領扣,一邊淡淡道:“上次沒做成,這次差不多了吧。”

“哈?”

程岐瞪眼:“什么叫差不多了?”指著自己,不安的往后退著,“我……我我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沖動啊,沖動是魔鬼。”

“我就是魔鬼。”

程衍將衣服仍在旁邊的妝臺上,開始解白色的內衫,步步緊逼,只把程岐逼到桌案邊上,退無可退,近又不敢近。№Ⅰ№Ⅰ

眼瞧著那人伸手過來,程岐眼一閉心一橫,抬起膝蓋就要……結果半路卻被程衍用手給擋住了,夜深了,月色氤氳,程衍的眸子含著蒙蒙的笑,不懷好意的淡淡道:“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這么老套的招數。”

“甭管是黑貓白貓,能抓耗子就是好貓。”

程岐絲毫沒有骨氣的說道。

“是嗎?”

程衍輕笑一聲。

“啊!”

程岐低呼一聲,同時瞪著眼睛往前嗖的挺身。

程衍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她摟了過去,然后身子緩緩的壓了過來……程岐整個人向后緩緩的倒著,知道的是程衍在耍流氓,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跳雙人舞。

“程……程衍……”№Ⅰ№Ⅰ

程岐為了不圓房,閉眼咬牙喊道:“我有病!”

“你有個屁。”

程衍絲毫不上當,一手掐起她的下巴,低頭輕啄一下她的唇……

“嘔——”

程衍猛地推開程岐的臉,那人啊的一聲,還以為脖子斷了,結果那人撲倒在旁邊的花盆處,劇烈的嘔吐起來,身子還一聳一聳的,力度洶涌的很。

程岐捂著脖子回頭,一臉的想死:“程衍……你要干什么!”

“嘔——”

回應程岐的,只有程衍那越來越大的嘔吐聲。

一夜雞飛狗跳。

翌日清晨,國公府的蘅蕪院正廳,程老夫人坐著,瞧著程岐恭恭敬敬遞過來的三萬兩銀票,說道:“錢要回來了?”№Ⅰ№Ⅰ

程岐昨晚上折騰程衍,整個人眼袋巨大,捂嘴打了個哈欠,說道:“隋員外欠的五萬零二百兩的銀票,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都還回來了,所以祖母前段時間借我的三萬兩銀子,應該是用不上了。”

“應該?”程老夫人斜睨著她,“你心里沒有準數嗎?”

程岐一愣,自從長房單出去過日子后,程老夫人對她和程衍都異常嚴格,她聞言立刻坐直身子,道:“有準數,祖母您的銀票是一定用不上了。”

“那就好。”

程老夫人要不和她玩假的,只叫紅參把銀票收起來。

“那隋員外背靠葛使君,自己本身勢力也不小。”程老夫人呷了口熱茶,“你在他府上的七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讓他把這欠了好幾年的錢,還了。”№Ⅰ№Ⅰ

程岐不想讓程老夫人他們擔心,便避重就輕的說道:“說到底,隋員外也不敢拿我怎么樣,頂多是甩甩臉子罷了,我只是每日各種胡作胡鬧,隋員外和秦夫人實在是受不了我了,又不好撕破臉,才把銀子還回來的。”

程老夫人端詳她幾眼,也沒多問,只平靜的點了下頭,而瞧見紅參把銀子放好后回來,她忽然道:“對了,怎么沒有看到沈鹿?”

紅參答道:“奴也不知道,打昨天晚上就沒看到她。”自顧自的嘟囔道,“不會是熬不住這細發活兒,偷溜走了吧,我瞧著她這幾日養的還挺好。”

程老夫人微微皺眉,好像也對這個沈鹿有些失望,只沉默的坐著。

誰知紅參剛說完,就瞧見蘅蕪院的院門被人推開,沈鹿一瘸一拐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程岐輕咦,站起身道:“沈鹿?你昨晚做什么去了?”№Ⅰ№Ⅰ

程老夫人聞言,眼底一閃欣慰的光,轉頭看過去。

經過這一晚上,沈鹿的臉色更憔悴了,整個人虛弱的像要隨風倒,她先是看了一眼程岐,然后才走過去對程老夫人道:“回老夫的話,昨天晚上,我聽您的吩咐去給珮姑娘送佛珠,誰知我前腳剛走,珮姑娘身邊的桑葉就追了出來,說珮姑娘丟了個手鐲……說是被我給偷走的。”

程岐凜眸:“放屁,程珮就是故意為難你。”

沈鹿沒做附和,只是對程老夫人道:“我說我沒偷,珮姑娘就叫我跪在她的床榻邊。”咽了咽干渴的嗓子,“我什么時候招認了,什么時候才能起來。”

“你認了?”

程老夫人沒做多余關心,只平靜的問道。№Ⅰ№Ⅰ

“沒有。”

沈鹿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曾經做賊,但亦是敢作敢當的,東西,我偷了就是偷了,沒偷,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咳了咳,胸腔的起伏程度猶如海上的巨浪翻涌,“早上的時候,珮姑娘說……手鐲找到了,就放我回來了。”

“豈有此理!”

程岐怒斥道:“程珮實在是太過分了,看我怎么教訓她!”

說罷,程岐就要去二房的院子。

“你給我站住。”

程老夫人面無表情的叫住她,然后道:“莊子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先回去吧,國公府的事情,不必告訴秋白他們。”

程岐微怔,對程老夫人的目的一知半解,卻還是聽話的應了,只是路過沈鹿身邊的時候,想要摸一下她的手臂情況。№Ⅰ№Ⅰ

“岐姑娘。”

沈鹿將手臂躲在背后,垂著眼眸說道:“麻煩回去轉告秋白少爺,我在老夫人的身邊一切安好,叫他不用擔心。”

程岐沉默幾秒,然后點頭離開。

待程岐走后,程老夫人瞥了一眼手邊的茶杯,說道:“茶涼了。”

沈鹿聞言走過去:“我這就換新的來。”

她雖然那般虛弱,動作卻很快,她將熱茶斟好,然后走過去給程老夫人不緊不慢的揉著肩膀。

程老夫人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沈鹿的手指冰涼,昨晚后半夜下雨,這人沒準是被趕去跪在雨里了,雖然沈鹿不說,但她身上仍有滲雨的腥味兒。

程老夫人笑容深邃,忽然問道:“怎么不像程岐告狀。”№Ⅰ№Ⅰ

沈鹿微怔,沒有及時答話。

“我說。”程老夫人很有耐心的重復道,“剛才程岐在這里的時候,怎么不向她告狀,難不成,是怕我聽到后,愈發為難你嗎?”

沈鹿平淡道:“不是,以我現在的處境,老夫人肯留下我,已經許了我沈鹿這輩子都還不完的恩情了,我不敢在奢求什么,更何況,只是些伺候人的活,我還是能做得來,學的來的。”

程老夫人輕輕閉上眼睛,說道:“好。”停了停,復又問道,“那你知道,程珮為什么無緣無故的為難你嗎?”

“如果是無緣無故。”沈鹿現在的語氣還挺平常心,“就不會為難我了。”

程老夫人的嘴角微露笑意,又轉瞬消失:“那你說說,是怎么回事。”№Ⅰ№Ⅰ

“程珮和長房的關系不好。”

沈鹿淡淡道:“但她又拿程岐程衍等人沒辦法,而我曾經伺候過程嵐,她拿我出氣撒筏子也是應該的。”

程老夫人應了一聲:“還有呢?”

沈鹿想了想,忽然生出一個念頭來,卻面露遲疑。

程老夫人察覺道,以命令性的口吻說道:“你且說,我聽聽。”

“老夫人……一向看重長房。”

沈鹿平靜的開口道:“程珮心胸狹窄,自然不甘愿,她這般折磨我,然后再把消息告訴程嵐,我是您親口帶進府里的,而程嵐極其在乎我,自然會為了我和您對著干,她或許是想……挑撥您和長房孩子的關系。”

聽到這些,程老夫人臉上的笑意重新消失,而且笑的越來越濃,深吸一口氣平緩道:“罷了,你不必給我捏了,回去休息吧。”№Ⅰ№Ⅰ

沈鹿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聽話的回去了。

而她走后,周媽媽從旁邊的屋子走了出來,看著沈鹿離開的方向,也眼底含笑的說道:“程夫人,其實……您不必對阿瑤姑娘如此的,依老奴看,阿瑤姑娘本身的性子,也出不了什么大錯。”

“既然日后要放在秋白的房里,就不許出一點兒的錯處。”

程老夫人驀然繃臉,又恢復嚴肅狀態:“知道沒有。”

周媽媽忙道:“老奴知道了。”

“阿岫阿岫。”

還沒等進去莊子的門,就見程嵐迫不及待的走了出來,程岐忙道:“大哥?”

“我聽說你去國公府看祖母去了。”№Ⅰ№Ⅰ

程嵐這幾日急得抓心撓腮,但面上還算淡定的說道:“可有看到沈鹿,她最近過得怎么樣?祖母可給她苦頭吃了?還有孟姨娘和二房三房,怎么說?”

程岐被他這一連幾問給問蒙了,穩了穩,想起程老夫人臨走的交代,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沒事,沈鹿……很好。”

這幾個字雖然短,但短小精悍,而且從程岐的嘴里說出來,相當于給程嵐吃了一顆定心丸,他皺著眉頭,也怕勞煩就沒有多問,只低低道:“很……很好啊。”

程岐瞧著,自己大哥這是真的關心沈鹿,想了想,又道:“大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祖母并沒有為難沈鹿,只是你自己太過杞人憂天了,你若是這樣沒正經事的成日打聽,萬一惹怒了祖母,這才會去刁難沈鹿呢。”

程嵐恍然大悟,又苦澀的輕笑兩聲:“看來,是我關心則亂了。”

程岐想著今日程老夫人的態度,倒覺得程嵐和沈鹿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的冰封千里無懈可擊,遂道:“大哥,我看你近幾日還是和太衡去學府念書吧吧,一來靜靜心,二來也找點兒正事做,給祖母做做樣子也好。”

程嵐點頭。

程岐這才回去莊內,只是剛進去就碰上了程衍,想起昨晚的囧事,她二話不說轉頭就走,而那人輕笑一聲,負手慢悠悠的跟在身后。

“跑什么啊。”

“我沒跑。”

“那你怎么速度那么快。”

“這叫競走,你個土鱉。”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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