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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萬歲-第237章 赴宴
更新時間:2019-04-24  作者: 秦晾晾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夫人萬歲 | 秦晾晾 | 秦晾晾 | 夫人萬歲 
正文如下:
翌日清晨,程岐自帳床上疲憊的醒來,臥房門外的青苗聽到動靜趕緊走了進來,說道:“姑娘醒了,奴給您打水洗漱。”

程岐招手叫住她,嗓音有些沙啞道:“你先別急,我問你,程衍和盛叔他們回來沒有?”

青苗聞言,為難的搖了搖頭:“還沒有。”

“這樣啊。”

程岐喃喃了一句,然后道:“你先下去吧,等會兒我準備洗漱的時候在叫你進來。”多囑咐了一句,“如果程衍他們回來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來告訴我。”

青苗道了一聲是,轉身剛要出去,迎面卻險些撞上一人,她低呼一聲往后趔趄兩步,抬頭一看,松了口氣道:“少爺您回來了。”

不遠處盤腿坐著的程岐猛地抬頭。

那臥房門口站著的少年,正是程衍,雖然和曹礦頭六子等人折騰了一個晚上,卻還是神采奕奕的樣子,瞧見程岐的眼神,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說道:“我回來了,想我沒有?”

青苗聽著,心說這自家少爺也太坦白了些,惹得她小小年紀臊的滿臉通紅,捂著臉偷笑著出去了,還順手關上了門。

不過這句話,程岐只當是沒有聽見,立刻問道:“那許老伯和那些碎金子,可都處理妥帖了?”

見她只顧著那金子和糟老頭,程衍的笑容不快的斂回,走過去將外衫脫下來,本意是想讓程岐接過疊好,可那人只是隨手一拋,掛在了不遠處的架子上,看得他滿臉黑線。

“要是出褶皺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衍不緊不慢的挽著衣袖。

“這些事情自有青苗他們去做。”程岐一伸手抓住他的衣擺,直把他拽的摔坐在帳床邊,然后迫不及待的問道:“碎金的事情你們都是處理好了嗎?數清楚到底有多少沒有?”

程衍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瞥眼過去,說道:“程岐,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我昨天晚上累不累,困不困,餓不餓渴不渴嗎?”

程岐愣了一下,這才發覺過來那人的不痛快,忙緊跟著重復了一遍說道:“那你昨晚累不累,困不困……”

“晚了!”

誰知那人冷哼一聲,脫下靴子翻去帳床里側,把程岐還沒完全晾涼的被子往上一拉,埋頭閉眼苦睡起來。

程岐眼珠輕轉,趴過去小聲道:“生氣了?”

程衍沒說話,只用肩膀把她推開。

程岐連連嘖了幾聲,嘟囔道:“瞧你那小氣的樣子。”說著就要下帳床去,“你不告訴我算了,我去問盛叔也是一樣的。”

“你敢。”

程衍道了一句,伸手一把將她摟了回來,被子一罩,把兩人都攏在那暖呼呼的被窩里頭,程岐的脖頸被他吹的好癢,又氣又笑的用手肘搥了搥他的肚子:“你說你這個人,真是幼稚死了。”

“許老伯撞柱死了。”

程衍突然說道。

而他說完,程岐的笑聲也戛然而止,她攥著程衍的手腕,聲音有些低垂的說道:“這人……還真是撞了南墻才會死心。”

程衍察覺到那人的不自在,便把她摟的更緊了些,安慰道:“這和咱們無關,我和盛叔本打算放過他,是他,不愿意放棄有碎金維持的富裕生活,才趁我們不備,一頭撞死的。”

“那些碎金有多少?”

程岐又問道。

程衍想了想答道:“大概兩千多兩,換成紋銀會更多。”深吸了一口程岐發間的清香,“我已經叫盛叔聯系舅舅去處理這筆銀子,到時候換回到手里的銀票,肯定能讓你放心的花就是了。”

鑒于許老伯的死,程岐的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這就像自己活生生的把他逼死一樣,程衍瞧著,咬了咬她的耳垂,笑道:“都說了不要去想那些事情。”

把程岐的身子轉回來,他又吻了吻她的額頭,那人哭笑不得的抬住他的下巴,說道:“你現在怎么這么粘人,跟個狗似的。”

“我是貓。”

程衍挑眉,鄙夷道:“本主子能寵幸你,你就偷樂著去吧,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伸手偷溜進她的寢衣,“看本主子今天怎么好好收拾收拾你,給小爺我接招吧你。”

程岐不差,忙隔著寢衣攥住她的手,謹慎的往臥房的門口處看了一眼,雖然緊閉著,但還是不放心:“別,這大白天的,被青苗她們聽到可就不好了,再者說你剛回來還累著,得趕快休息。”

“我可是金剛不壞之身。”

程衍淡笑道:“更何況,現在沈鹿和梁珠都有孕在身,母親和孟姨娘就算不說,其實背地里也在盼著你肚子里的動靜,咱們兩個這樣連早飯都不吃就造小人兒,就算她們知道了,也會很欣慰的。”

程岐撲哧一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道:“胡說八道什么。”

程衍伸舌尖兒舔了下她的掌心,那人渾身一機靈,下意識的拍在他的嘴唇上,疼得程衍眼淚好懸逼出來。

深呼了口氣,他單臂摟著程岐的腰一用力,那人還不及反抗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忙不迭的撐著他的胸口,羞赧欲死道:“程衍你個色情狂……你要干什么,還不快松手。”

而程衍按著她的雙腿,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都說我是個大色情狂了,那我就更不能松手了。”不懷好意的往上拱了拱,“你要是再這樣磨蹭下去,我保準你連午飯都吃不上。”

這句話的威脅力度果然十分足夠,程岐立刻就不掙扎了,然后程衍很嚴肅的說道:“快把寢衣脫了。”

“不脫。”

“五、四、三、二……”

“……我脫還不行嗎。”

程岐生不如死的脫下寢衣,正在那人的要求下脫肚兜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狠狠的拍了拍那人的胸口,說道:“對了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來,特別重要。”

“什么事?”

程衍順手幫她扯下肚兜,摟著她的背叫她趴在自己的胸口,程岐摔得哎呦一聲,之后才別扭的說道:“咱們兩個現在的情況……未來還是個未知數,還不知道能不能穿越回去,孩子……”

“暫時還不能要孩子,你聽到沒有。”程岐咬了咬牙道,“所以你以后都不許……要在外面,記住沒有?”

“沒關系。”

誰知程衍神秘一笑,扣住她的腦袋瓜兒,湊在耳邊說道:“這個世界也有那東西的,我戴上就行了。”

程岐聞言一愣,還真沒聽說古代也有安全套的,便問道:“這個時候就有橡膠……有那么好的制作技術了?”

“不是橡膠,是魚腸。”

程衍冷不丁的說道。

程岐愕然的眨了眨眼睛,旋即咯咯的笑了起來,停都停不住,而程衍瞧著她笑,也不窘迫,只是道:“幫我戴。”

程岐的笑瞬間消失。

“五、四、三、二……”

那人故技重施。

“……我戴我戴。”

小白兔再次妥協。

托程珮的‘福’,那一個地震加暴雨的夜晚,算是徹底撮合了程衍和程岐兩人的感情,叫他們兩個開上了幸福的小車。

而許老伯的事情過后,程岐收了顧杭送來的銀票,順利的周轉了圈地和茶莊的資金,日子一直到過了年關,都過得平靜而幸福。

年關過后就是上元節,今年蔣小王爺在王爺府辦了宴會,以蔣筠的名義給許多好友下了帖子,山莊自然也收到了一封。

膳堂里,程岐打量著梁珠和沈鹿的肚子,心說這新生命的孕育速度實在是快,年前還瞧著不大,年后就鼓的像球一樣了。

“我說兩位嫂嫂,身子都這么重了。”程岐淡淡道,“待會兒那王爺府的宴會還是不去了吧,萬一有個什么閃失,那可怎么好,郡主是個心地善良的,說了緣由會理解的,等你們兩個孩子滿月后,再親自登門給她道歉不就行了。”

“罷了。”

梁珠拍了拍她的肩膀,程岐忙伸手扶著她起身,那人道:“你們長房剛分家出來住,在這錫平的勢頭里還沒站穩腳跟,在縣主面前拿大會讓人說閑話的,我和阿瑤去了,也不往人堆里扎,只找些性情溫和的做伴兒,累了就坐著,熬一天也就過去了。”

程岐見狀,便不再勸什么了,只吩咐那兩人的貼身婢子一定要寸步不離的伺候著,旋即回去采石閣,準備換赴宴的衣服。

而采石閣里,程衍正在換新做好的冬袍,程岐推門看去,眼睛豁然一亮,那人發冠銀玉穿織,俊顏如描摹,眼珠轉動間,流露出無盡的粼粼艷光,讓人心跳加快,臉色泛紅。

瞧見程岐這般,程衍面無表情,但心里得意的說道:“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我知道我好看,也不必這么盯著吧。”

幫著整理衣服的青苗聽到,抿嘴笑了笑。

“對了。”程衍又道,“聽說今天宴會,縣主還請了馮宜,這要是到時候和阿瑤一撞面,算得上是修羅場了吧。”

程岐聽完,恍然想起那個斷齒的篦子來,臉色微沉,不緊不慢的換著自己的衣服,說道:“那就不讓他們照面就是了。”瞧著程衍又套兩層薄衫在外頭,皺眉道,“怎么穿的這么艷氣。”

程衍懶得理她。

程岐則繼續打量著:“你是去赴宴,又不是去參加非誠勿擾的。”

“你懂個屁。”

程衍罵了她一句,沒再往下說。

但實際上,他心里想的是,自己今天必須穿的特別好看,才能把蔣小王爺那個王八犢子給比下去,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人還惦記著自家媳婦兒呢,所以作為一只有志氣的豬,既然白菜拱到嘴里了,是絕對不會放開的,是的,就是這樣。

可是,蔣小王爺也是這樣想的。

結果兩人在王爺府一照面,穿的是一個比一個艷氣,看的周圍的人都莫名其妙,心說這兩人孔雀成精啊,還跑這兒來開屏了。

蔣小王爺皺眉呲牙道:“程宗玉,你穿的這是什么啊,紅不紅藍不藍綠不綠的,怎么,你裝雞毛撣子啊。”

“蔣天雀,你穿的這又是什么啊。”

程衍毫不客氣的反擊道:“黃不黃紫不紫粉不粉,知道的是你品味獨特不拘一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土雞上身,直要下蛋呢。”

這是在門口,有另外登門的賓客聽到,都忍俊不禁的在心里,誰讓這兩位,一個是蔣小王爺,一個是程家少爺,都不好惹呢。

而程岐在后面看著,一臉的著急上火道:“我說你們兩個,好好的在這兒吵什么吵,趕緊進去,我都要渴死了。”

蔣小王爺聽到聲音一歪頭,瞧見打扮的異常明艷的程岐,眼底一閃不隱藏的喜愛,直接推開程衍,說道:“阿岫啊,快進來快進來,我給你備了最好喝的茶,我親自給你斟,怎么樣?”

“不用你多事。”

程衍復又推開蔣小王爺。

蔣小王爺也不甘落后。

程岐嗓子快要冒煙兒,瞧著這兩人你來我往的,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看的蔣筠噗嗤輕笑,說道:“岐姑娘,同我來吧。”

程岐轉頭,燦然笑道:“好。”

“你那兩個嫂嫂都有孕了,而且瞧著月份還不小,今日同我說一句本不必來的,若是抻到累到,那可怎么好。”

精致的雪棚里,蔣筠給程岐倒了杯茶,淡笑著說道。

程岐搖了搖頭:“我也是這么想的,祖母也囑咐了,可是我那兩個嫂子都是個脾氣倔的,我們也攔不住。”擺了擺手,“不過縣主您不必擔心,她倆一個身子比一個好,不會有什么事的。”

“那也得注意安全。”

蔣筠說道。

“郡主。”

有王爺府的婢子走過來,瞧了一眼程岐,然后才有些遲疑的對蔣筠說道:“那冠玉樓的寵姐來了,您看您……”

蔣筠聞言,瞳孔深處流露出些異樣的神色,看了一眼程岐,她知道今日宴會請了寵姐唱曲,卻不知道那個性情比程衍還要待人冷淡三分的御姐,為什么要主動過來和蔣筠說話。

想著當時自家分緞坊處理囤貨的時候,還是寵姐幫忙帶貨,而最后是蔣家來人,把那些囤貨一口氣全都給買走了。

而且前段時間,陪蔣小王爺去黃金園看戲,回來的時候,還瞧見寵姐從王爺府里出來,這兩人許是有些交情吧。

畢竟寵姐雖然出身娼樓,卻是賣藝不賣身的干凈人,而且一肚子的才學和一手的好劍法,是個值得交的,只可惜受身份所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入,所以才趁今日唱曲,來敘敘舊的吧。

程岐眼力見兒還算不錯,見狀就起身離開了,臨走時碰到迎面走來的寵姐,那人仍是用帷帽遮面,她本有意打招呼,可是那人腳步不停,她也就作罷了。

程岐回頭看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說這種有才的,脾氣秉性都這樣古怪乖僻嗎?

“姑娘,您可算出來了。”

正想著,在外面等著的青苗瞧見,忙道:“聽說平廣王夫婦和小世子都來了,您曾經承恩,卻一直沒有機會當面好好道謝,秋白少爺讓奴來提醒您一下,讓您快過去西院。”

“好。”

程岐平靜道。

西院里很是熱鬧,只有蔣小王爺和程衍還在互相斗嘴,平廣王妃明嘉在旁邊看著,笑的前仰后合,只當是相聲來聽。

瞧見程岐過來,平廣王妃忙招手讓她過去,親昵的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著程岐的身段,不住的贊口道:“你就是程沙漠吧,哎呦喂,瞧瞧這細皮嫩肉的好模樣,和我想的啊,是一模一樣,我要是有個像你一樣的女兒就好了,養個兒子總是沒趣兒。”

那世子楊寧在旁邊聽著,無可奈何的撇嘴:“母親!”

平廣王妃沒理,反倒繼續拉著程岐聊家常。

程岐被她的熱情弄得有些局促,畢竟在古代,這樣自來熟的性子在女性中仍是少見,不過瞧著平廣王妃這樣,該是真性情,看上去就明朗的心,不是那種裝出來的假大方。

“說起來,當日夜明珠一事,多虧王爺出手相救,我這條小命才得以保全呢。”程岐說著,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平廣王妃看著,忙扶起她,甚不在意的說道:“罷了罷了,但行好事莫問前程,更何況,你本身就是冤枉的,我們能幫到你,也是老國公和老太爺,還有云央大哥在天上庇佑呢。”

見平廣王妃稱自己爹爹為云央大哥,程岐心里有些唏噓,看來這長房和平廣王一家的關系,當真是很不錯啊。

“我剛才啊,看到你那兩個嫂子了,哎呦,肚子都那么大了。”平廣王妃促狹著低聲道,“你怎么還沒有動靜啊。”

程岐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接茬。

“不過這樣也好。”

平廣王妃笑道:“你和宗玉都還是個孩子呢,等上了二十來歲身子強健的時候再要孩子,也不遲,現在你們長房的勢頭剛起步,還是先忙家里的事情吧,等一切穩定下來,再說。”

這人的話雖然直白,但卻是誠心誠意的,程岐聽著,覺得這平廣王妃真不負明嘉二字,便認真的點了下頭。

“岐姑娘。”

兩人正說著,左邊傳來一道很是溫柔的聲音,程岐聽著耳熟,轉頭看過去,果然是那個錫平第一名門閨秀,馮宜。

那人這樣走過來,不出所料的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若說起馮宜的長相吧,放在這天底下的姑娘堆兒里,并沒有多出眾,但那人之所以能脫穎而出,勝就勝在,那一份得天獨厚,效仿不來的氣質。

尤其是那份自信。

只是現在,程岐知道那人那張溫柔面孔的背后,是怎樣的一顆善妒而又卑劣的心腸,態度便沒有素日那么熱絡,只是道:“宜姐姐。”

馮宜沒有察覺她態度中的細微變化,仍以為自己在程岐的心里還是完美的人設,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阿岫,你說說,咱們兩個當真是好久不見了,自打你和程衍成親后,咱們兩個好像一直都沒有再見過面。”

程岐臉上的笑容也是附和的官方:“可不是呢,只是我這邊剛剛分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忙,抽不出空當來登門司馬府啊。”

“我這也是呢。”

馮宜笑道:“我是怕你忙,也不敢上門打擾呢。”停了停,“話說回來,你今天可是來的有點兒晚,不會是睡懶覺了吧。”

瞧見那人呵呵輕笑的模樣,程岐的心里當真是尷尬死了,沈鹿嫁給程嵐后,這人心里巴不得多恨程家人呢,難為馮宜還能拉著自己的手這般談笑風生,談得她都要談不下去了。

“不是睡懶覺。”

程岐不想被當做傻子,遂平靜道:“只是今早梳頭的時候,手邊兒的篦子不怎么順手,所以吃了。”

馮宜還沒反應過來,依舊道:“婢子不順手就換了啊,要是沒有合適的,我手邊兒……”

“宜姐姐,不是伺候的婢子,是梳頭的篦子。”

程岐驀地打斷她的話。

而馮宜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我是說,手頭的篦子不順溜。”程岐意味深長的說道,“說來那還是阿瑤嫂子送給我的,卻叨的我頭發好痛好痛。”

她說著,馮宜緩緩的放開拉著她的手,方才還極其歡愉的熱情也逐漸消退下來,話也不怎么說了,只是微笑著看著她。

程岐對視著她的眼眸,似乎在那對貓咪般高貴的瞳孔深處,看到了另外一些,很骯臟的,真正的大家閨秀,不該有的東西。

“一個篦子而已,不順手扔了就是。”

馮宜說道。

“不能扔呢。”

程岐語氣平靜的說道:“這是別人送的禮物,什么都能扔,這個確實絕對不能扔的,我得留著它,一直留著它。”

馮宜感受到她言語中的攻擊和警告性,羽睫輕垂,幾秒后復又緩緩的抬頭,淡笑道:“看來岐姑娘很喜歡那篦子。”

“不。”

程岐斬釘截鐵:“我從前是挺喜歡的,但我現在卻一丁點兒都喜歡不起來,我以為那篦子是好木,誰知道掰開來,卻是朽的。”

馮宜瞳孔輕顫,沒有說話。

。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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