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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萬歲-第266章 戰勢
更新時間:2019-05-21  作者: 秦晾晾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夫人萬歲 | 秦晾晾 | 秦晾晾 | 夫人萬歲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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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整整兩年沒見,甚至連來往的信件都不超過五封。

看著面前的人,程岐忽然覺得這兩年的艱辛都值得,她嘴唇微顫,一把摟住面前的人,失聲慟哭起來。

當初分別時的不舍,得知程岐被汝陽王打傷的憤怒,明知她被軟禁起來,卻不能去救,這兩年來,所有的牽腸掛肚在懷里那人失聲慟哭的一刻徹底爆發,如洪水般不可斷流。

程衍死死的抱住她,低低的顫聲道:“小岐,我來接你了。”

程岐抽噎道:“我……我好累啊!”

程衍心疼的快要死掉,一個勁兒的說道:“無妨,我以后再也不會和你分開了。”

馬車里,一行人瞧見程衍,仿佛同時吃下一顆定心丸,都松了口氣。

這兩年來的膽戰心驚終于要結束了。

驛館的二樓里,程岐狼吞虎咽的吃著切面肘子,程衍在旁一臉無奈的看著,又好笑又心疼,自己不在的這兩年,這丫頭活生生的又瘦了一圈兒,看上去也沒有以前那樣有活力了。

“我說你啊,拉上人家龐婆婆做什么。”

程衍叫看著的龐婆婆也坐下,說道:“人家年老不方便行路,就為你這一口吃的。”

程岐埋頭吃著,不作回應。

倒是那龐婆婆慈藹的笑著說道:“宗玉少爺,您別怪岐姑娘,她的確是想讓我留在錫平的,是我老婆子不肯,自打決定搬出錫平之后,咱們山莊放走了不少奴從,也都將他們的賣身契歸還自身了,但是咱家姑娘金尊玉貴的,不能沒人伺候,我老婆子一人無牽無掛的,就會做個飯,難得姑娘就喜歡這切片肘子,我自然不能差了。”越看程岐的吃相越喜歡,“你瞧咱家姑娘的吃相多有福氣啊,我啊,也就跟著姑娘少爺,做一輩子的飯就是了。”

那兩人聽到這話,都欣慰的笑了笑。

這就是不隨意苛待下人的成果,換來的,才是他們最真摯的衷心。

“婆婆,你也別在這兒忙了,下去吃飯吧。”程衍說道。

龐婆婆知道這小兩口兩年沒見,都說小別勝新婚,肯定是要好好膩乎膩乎的,便笑著出去了,順便關了門。

“你慢點兒吃,又沒人跟你搶。”

程衍想要把她擦嘴,卻被那人打開手,隨意用袖子抹了,然后拍了拍肚子,甚沒有氣質的說道:“好飽。”

程衍一臉嫌棄。

程岐則道:“這大半年來,我好久都沒吃飽了,被汝陽王關起來的時候,他的確山珍海味的養著我,但誰知道那飯菜里面有沒有毒啊,我每次吃之前,都放在窗沿兒,等那鳥吃完了,再吃。”

程衍聽著是又無奈又心疼,抓過她的手擦著上面的油漬,說道:“你不用擔心,到了武山就沒事了。”

“那上京那邊呢?”程岐看破道,“廣平王一人難持,你過幾日就要回去了吧。”

“上京那邊,段貴妃和陳家霸占宮廷,軟禁了皇帝。”

程衍說道:“我們的金羽軍在京郊和他們對峙,只要錫平那邊沒個勝負結果出來,誰也不能輕舉妄動。”緊緊的握著程岐的手,“但你說的沒錯,我是偷偷來的,明日就得回去,萬一讓段貴妃他們知道我不在京郊,可就壞了。”又摸了摸程岐的頭發,憐惜道,“不過你現在在武山,我也大可放心的去打仗了。”

“你放心我不放心。”

程岐反攥住她,沉默兩秒,異常堅定的說道:“明天,我和你回上京。”

程衍一愣,搖頭道:“不行,大戰在即,你只有待在武山才是安全的,過幾日舅舅他們也會來的。”

“我和你一起去上京。”

程岐紅了眼眶,咬牙道:“我不想和你再分開了。”

這一句話,也深深的觸動到了程衍,那人眼眸輕眨,低低道:“好,咱們一起。”

程岐瞳孔深處微微一顫,再次將他摟住,卻被程衍嫌棄的推開:“你趕了這些天的路,身上臟死了,又是滿手的油,我叫人給你準備了木桶和熱水,還不快去洗漱。”

“哦,好。”

程岐說道。

只是她這邊剛脫下衣服坐進那大木桶里,程衍便化身不速之客一起擠了進來,兩人都是纖瘦的身材,在一個桶里蹲著也不會覺得擠,不過,那位死潔癖的目的,當然不會是為了幫程岐洗澡。

或者是,但不全是。

果不其然,不多時,浴房里就響起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此起彼伏在蒸騰的水霧間,連空氣都是曖昧的粉紅色。

水漸涼,兩人身上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果然是摩擦生熱。

一轉眼,兩人回到上京已經半年多了,這半年,封保和錫平那邊打得熱鬧,京郊和上京也屢屢交兵,狼煙遍布的傍晚,金羽軍大營里,程衍拖著渾身的疲憊回來,瞧見營帳中,程岐不見了。

“夫人呢!”

他立刻皺眉大吼道。

“夫人稱有事,回去梅居了。”立刻有部下說道。

程衍聽到這話,猛地一拍腦門,前些日子出發去前線時,程岐和自己說過,打了許多天的仗居然給忘了。

“宗玉,你還好吧。”

廣平王走了進來,他瞧著那坐在凳子上,神色難看的程衍,說道:“你這幾日的臉色可是太差了,若有負傷,一定要和軍醫說,千萬別諱疾忌醫,釀成大禍啊。”

“這我自然知道。”程衍抬頭道,“王爺你不必擔心。”

那廣平王妃明嘉也走了進來,看了看四周,沒有找到程岐,再看程衍,意味深長的笑道:“我看,宗玉你是想沙漠了吧。”停了停,道破他的心思,“戰場上刀劍無眼,隨時能喪命的。”

廣平王聞言,也恍然大悟,說道:“宗玉,要不然你回梅……”

話沒說完,程衍就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營帳里的幾位將軍皆會心一笑,廣平王妃搖了搖頭:“這臭小子。”感慨道,“還真是癡情不移啊,這才幾天沒看到程岐就魂不守舍的,要真是分開,還不得連飯都吃不下啊。”

“癡情是好事。”

廣平王話里有話的說道:“但是做不成大事啊。”

“少爺回來啦。”

這次去上京,程岐只帶了細辛,梅居正房前的庭院里,她瞧著程衍甲胄未卸的回來,又吃驚又驚喜,忙道:“可是前線的戰事告捷了?季北厚可退兵了?”

“還沒,不過也元氣大傷。”

程衍目不斜視的往正房的方向走,說道:“夫人呢?”

細辛立刻道:“在屋里。”

程衍直接走了進去,拐過花廳推開臥房的門,瞧見桌前坐著的那人,她單著寢衣,未束發髻,以其最清澈的模樣看著手里面的信件,聞聲轉過頭,有些愕然的說道:“程衍?你怎么回來了?可是退兵了?”

“還沒。”

程衍坐過旁邊,眼睛一下不眨的盯著她,根本不舍得移開視線。

程岐微微皺眉:“怎么了?”不知不覺緊張起來,“可是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

程衍無奈的撫了撫額頭:“只是最近心里總是不安生。”自顧自的說道,“前段日子打的最激烈的時候,我心里都沒這么不安過,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抬頭道,“你這邊沒什么事吧。”

程岐輕搖頭,將手里的信遞給他:“你看看吧,家里出大事了。”

程衍接過一看,狐疑道:“好端端的,馮宜怎么會瘋了呢。”抬頭和程岐對視,又心照不宣的閉上了嘴。

“還有。”程岐說道,“昨天晚上,梅居的侍衛合力打死了一個黑衣人,是陳家手里的董家兄弟,應該是董猛。”停了停,“看來陳家還是不肯放棄你手里的那個卷軸,這半年來,都是第三個了。”

聽到昨晚有刺客,程衍登時又緊張起來,攥住程岐的手道:“那你可有事?”

“我沒事,等我知道的時候,那董猛已經死了。”

程岐無奈道。

“這陳家幫段貴妃,想來也不是誠心。”程衍思忖道,“陳家人無感于皇位,一心只想求得長生,既如此,那就把我的卷軸給他們好了。”

程岐不解道:“你要做什么?”

“你放心就是了。”

程衍說著,探身過去摟她,那人莫名其妙的回摟著他,說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怕我死在戰場上。”

程衍道出實話。

程岐臉色一繃,也把她越摟越緊:“我也怕。”瞥眼桌上的另一封信,那才是重中之重,深呼一口氣,說道,“還有,老三說那汝陽王路過饒川的時候,捉住了……縣主。”

程衍眼眸一凜,沒有開口。

又半年,錫平傳來急報,程岱所領的遼軍不低汝陽王與太興真央,被迫退回武山。

綏北四州再次淪陷,而這回,汝陽王和太興真央準備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拿下武山,廣平王見勢不好,武山處在綏南綏北的交界處,又關隘之職,若是武山破了,汝陽王向南進發,不多時就會和上京的段貴妃匯合,到時候,兩股繩擰成一股,程岱又兵敗勢頹,自己和程衍肯定很難以一敵二。

于是乎,廣平王立刻下令,讓程衍和程岐帶兵會武山,支援程岱。

夙夜星馳,四五萬大軍半月便趕回了武山,而汝陽王和太興真央這邊,卻忽然沒有了消息,有眼梢快馬來報,說汝陽王兩人其實是使了一記障眼法,表面是要進攻武山,實際上是繞過綏水,由遼豐去往上京了。

他們走的水路,程衍等人若行旱路去追趕,肯定是來不及了。

正當事情處在燃眉之急,又有消息傳來,汝陽王的叛軍被人困在了遼豐邊界,原是蔣小王爺。

當初蔣筠被汝陽王控制住后,蔣小王爺立刻私下募兵,他察覺汝陽王的動向后,成功將其攔截下來,首當其沖的事情就是要將自己的姐姐救回來,連戰三日,暫時止戈。

“人呢!”

叛軍的大營營帳內,汝陽王因著半路殺出來的蔣小王爺,勃然大怒,拍案道:“把人給我帶上來!”

“是!”

立刻有士兵出去,不多時拖著一人上來,正是蔣筠。

她被汝陽王抓起來也有半年多了,因著太興真央的下令,倒是沒人敢對她做些什么,但這半年多的顛沛流離戰火紛飛,她早已沒了當初的氣態,狼狽消瘦的很,若是寵姐看到,必定會手刃了汝陽王的。

“當初抓了她,就是想用來制衡蔣小王爺,沒想到竟然給自己放了絆腳石。”汝陽王氣怒的說道。

太興真央見勢,說道:“是這蔣小王爺不按規矩行事。”

“我以為,只要咱們不把蔣筠如何,蔣小王爺為了她,也會按兵不動的,不來破壞咱們的計劃的。”汝陽王說道,“可是現在好了,這小子帶兵堵到門口了,咱們該怎么辦,硬碰硬,只會兩敗俱傷,可是交出去的話……那小子狡猾的很,誰知道他會不會出爾反爾,非但不退兵,反倒回首痛擊呢。”

“咱們不必交將蔣筠交出去。”

太興真央到底是比汝陽王這個大老粗細心點兒,說道:“我有個好辦法。”

汝陽王問道:“什么好辦法?”

“咱們可以用蔣筠,支開蔣小王爺,從而火速趕往上京。”太興真央說道。

“你想怎么做?”汝陽王再次問道。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太興真央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去和蔣小王爺見上一面。”

“小王爺,那太興真央就在堂外等著呢。”

侍衛來報,說道:“縣主還在他們的手里,您還是見一面吧。”

蔣小王爺面色冷凝,瞥眼道:“他是一個人來的?”

侍衛頷首:“是。”

“看來是有備而來。”蔣小王爺擔心蔣筠,皺眉道,“讓他進來。”

太興真央進來后,這也是蔣小王爺第一次見到他,和程岐一樣,都是有些吃驚這人的斯文,絲毫不像是能和汝陽王那種莽漢同流合污的叛軍首領,話不多說,直接切入正題,說道:“都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如果你今日是來同我談條件的,你且放心吧,就算惹怒我,也不會動你一根毫毛的。”

“小王爺果然有風度。”

太興真央操著一口熟練的中原話,說道:“想來,小王爺當初,也是給皇帝做爪牙的呢,不過我認為,小王爺那個時候是為了自保,才不得不在屋檐下低頭,如今和我們作對,無非也是為了蔣筠縣主,但你放心,我們對縣主很好,她在我們的手上是一絲苦頭都沒有吃,所以……”

他放慢了語氣,蔣小王爺不耐煩的說道:“所以什么!”

“小王爺別急。”太興真央道,“我們如今抓了縣主,也只是想用她來制衡你罷了,就像我們當初軟禁程岐,好讓程衍不敢輕舉妄動一樣,但是很明顯,我們低估了小王爺你的性子,原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既然這樣,我們也不敢相信,就算我們交出了縣主,你會如約退兵。”

“從小到大,小王爺我向來是說到做到。”蔣小王爺冷冽道。

“但是我們可不敢冒這個風險。”

太興真央狡猾的笑話:“所以,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蔣小王爺被他這個詭異的笑看的不舒服,謹慎道:“什么折中的辦法?”緩緩攥拳,“你們想把我姐姐怎么樣?”

“郡主很安全,小王爺你大可放心。”

話鋒一轉,太興真央說道:“而且,她現在已經在去往上京的路上了。”

蔣小王爺瞳孔聚縮:“你說什么!”

“沒錯,我們把縣主送去上京,送去段貴妃的手里了。”太興真央就像是匍匐的猛虎,這個時候,笑容里才緩緩的露出屬于他的爪牙,“我們這大軍破不開小王爺您的據守,但是將一輛馬車送出去,還是綽綽有余的,你放心,這次我們特地派程云央一家親自護送,郡主一定會很安全,很安全的到達上京的。”

蔣小王爺很是聰明,立刻反映過來道:“你是想把我引開。”

“沒錯。”太興真央也不否認,“只是想讓小王爺,給我和汝陽王讓個路而已。”

蔣小王爺在座位上思忖片刻,忽然覺得不對勁兒,渾身一凜,猛地上前攥住太興真央的領子,說道:“不對!你們對我姐姐到底做了什么!你要是不實話告訴我!我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

說來也奇怪,作為夷族的首領,太興真央還真是手無縛雞之力,被蔣小王爺這樣攥著衣領,竟然連最基本的掙扎都做不到,他緊緊的盯著蔣小王爺,似笑非笑的說道:“小王爺……何以這么說?”

蔣小王爺見到他這么笑,就想掄起拳頭打在他的臉上,這笑真他娘的欠揍!

“何以這么說?”蔣小王爺說道,“如果你們沒對我姐姐動手腳的話,那她到了上京,依舊是安全的,那樣我還是可以不撤兵繼續和你們僵持,除非……”

“從這里到上京,大概需要十天的時間。”太興真央說道,“我給縣主……吃了些好東西,那好東西,十五天內要是再吃不到的話,縣主就會砰,爆體而亡。”

“你給我姐姐下毒!”

蔣小王爺目眥欲裂,要不是旁邊的侍衛拉扯著,只怕真的要當場打死太興真央。

“話不要說的那么難聽嘛。”

太興真央嬉皮笑臉的說道:“我也只是在其位而謀其事罷了。”

既然蔣筠現在身中劇毒,蔣小王爺也沒有時間去和他扯皮,逼問道:“解藥呢!”說罷,在他身上大肆搜羅著,而太興真央則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笑著說道,“小王爺,你不會你真的以為,我會傻到把解藥放在身上吧。”

蔣小王爺腦袋嗡的一下,渾身氣的是大汗淋漓。

“太興真央。”他緊咬牙關,“你還真是卑鄙啊。”

“小王爺放了我,隨后就會有人將解藥送上來給你。”

太興真央說道。

蔣小王爺臉色鐵青,他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大卸八塊,好狠狠的泄憤一番,但眼下,還是姐姐的性命更要緊,便一把將太興真央扔出去老遠,低冷道:“告訴楊瀚,叛軍可走秦陽谷,沒人阻攔。”

太興真央渾身好像散了架子,卻還是咬牙站起來,拍打兩下灰塵,說道:“多謝小王爺成全,日后王爺成就大業,必定不不會忘記小王爺你今日之舉的。”

“滾,滾!”

蔣小王爺怒斥道。

太興真央冷哼一笑,終于轉身離開。

侍衛見狀,問蔣小王爺道:“小王爺,那咱們現在怎么辦?”

蔣小王爺沉默片刻,低冷道:“去上京。”

在蔣小王爺的幫助下,汝陽王的叛軍耽誤了不少時間,也給了程衍等人回剿的機會,三方勢力齊齊趕往上京,這三年大亂的最終一戰,終于到來。

皇城里,在那往來上朝的麒麟殿里,那殿門被人緩緩推開,一襲華貴衣袍的段貴妃走了進來。

皇帝已經被囚多時了,他被面前這個女人切斷了所有與外面的往來,可話說回來,他如今的情形,又有誰會回應的,廣平王和程衍等人,說是在打仗,但是又是頂著誰人的名號。

他這個皇帝,眼下已經是有名無實了。

他,只是各方起兵的一個,最有力也最方便的借口罷了。

“段亭。”

皇帝做夢都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外面,怎么樣了?”

“一切安好。”

段貴妃的背影投進殿里來,又細又長又黑,卻仍是鋪天蓋地的:“皇上放心,廣平王和程衍謀反,汝陽王和老六已經帶兵前去鎮壓了,還有太子,他和蔣小王爺暗中通氣,也已經被臣妾關起來了。”

輕輕幾句話,就這樣顛倒黑白,頗有些指鹿為馬,威逼利誘的意味在其中。

“太子。”

皇帝站起狼狽非身子,略帶譏諷的說道:“太子,不是早就被你給廢掉了嗎?”

段貴妃故作吃驚,然后又笑道:“是啊,皇上您瞧臣妾這記性。”話鋒一轉,“但是,一國不能沒有儲君,太子辜負了皇上給予的期望,那皇上,便另選他人便是了。”

說罷,著人拿出私自擬好的圣旨來,放到皇帝的眼前。

那人瞧著圣旨上的名字。

六皇子,楊劼。

皇帝再次冷哼,抬頭看著段貴妃,一雙眼里無盡漆黑。

“朕,為什么要立你和汝陽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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