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問著，蒼老的聲音有著一絲的沙啞。

鳳九倒了杯水：“喝杯水吧！喉嚨會舒服一點。”她說著，將水遞上前去，道：“今天的已經好了，明天和后天再來兩次就行了，回頭我調配些藥讓你服著，過一段時間你這些年身體的舊疾都會消失。”

聞言，老夫人點了點頭：“多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她笑了笑，站了起來道：“除了這些，我也不知還能為你們做些什么了。”

“你并不欠我們的，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她拍了拍她的手，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鳳九說著，這才轉身出了外面，身影一閃，悄然掠入夜色之中。

“主子。”外面的那中年婦人進來，看了坐在軟榻的主子，見她精神正好著，便問：“主子，可要歇息了？”

“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吧！”她招著手，示意她坐下聊。

“是。”中年婦人走上前，來到旁邊坐下，這一夜，小院中燈火一直亮著，直至天明……

次日一大早，卓君越便出了門，他先去城中的拍賣會之類的打聽有沒鳳九說的那三味靈藥，又跑遍了城中的百年藥店四處打聽著，直到中午過后才回來。

鳳九則是睡到中午才起床，她出了房門時，正好看見老頭一副苦惱的樣子在院中走來走動，難得見到老頭這副模樣，于是她便問：“怎么了？大清早的你這是干嘛呢？”

老頭瞥了她一眼，道：“什么大清早的？這都午后了，也就你能睡到現在。”

她挑了挑眉，看著一副欲言又止模樣的他，笑道：“你這是有話要說？怎么不說？扭扭捏捏的我看了都覺得不自在。”說話間，她來到院中伸了伸腰。

難得的，老頭這回沒再吹胡子瞪眼了，而是不時拿著一雙眼睛瞥了她一眼，猶豫了良久，才道：“老頭剛接到消息，有件事兒得去處理一下。”

聽到這話，鳳九微怔：“就這事？那你就去啊！有什么好糾結的？”

“老頭不是怕走了，你也會偷溜了嗎？誰知下回去那什么天丹樓能不能找得到你。”他忍不住嘀咕著，一副不放心的樣子盯著她。

聞言，鳳九有些哭笑不得：“那是我的產業，你沒聽說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有什么好擔心的？這里找不到我就去百川城天丹樓，再說了，我也沒什么必要避著你的不是嗎？”

“這么說，你不會跟老頭玩失蹤的？”老頭一聽眼睛一亮：“那等老頭忙完了去那百川城找你，你找時間教我太極拳？”

說著，又神色古怪的盯著她，問：“你一直不教，莫不是因為老頭沒叫你師傅？要不，老頭現在拜師也行的。”為了學到那拳法，拜她為師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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