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無。

白星顏抬眸，“大雙，東方凌天的底細，該不會就是無吧？”

大雙站在白星顏面前，久久沒有說話。

他睜大眼。

緩緩張著嘴。

好半晌，才眨眨眼，“你……”

白星顏這才想起來，大雙一直在外辦事，并不知道情人鎖的事。

“我什么？”

“我家夜殿呢？”大雙一臉震驚。

他覺得他家夜殿丟了……

白星顏笑笑，“你把我當成你家夜殿也行。”

“郡主，您別開玩笑了，我家夜殿哪去了？”好端端的，這明明就是他家夜殿，可說話的卻是白星顏。

“也在這具身體里呢。”

大雙：“……”

求見夜殿！

只想見他家夜殿！

白星顏將情人鎖的事，告訴了大雙。

大雙聽后，方才發覺自己額頭沁出了一層冷汗。

嚇的。

“你怕什么？”白星顏好奇。

“屬下是擔心夜殿突然被帶回那個地方。”大雙一時嘴快，也沒想太多，白星顏一問，他就順嘴說了出來。

“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

大雙一時腦袋蒙，方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沉寂在身體內的夜尋靈魂，剛剛醒過來，就聽到了白星顏這句話。

“東方凌天的身份？”他緩緩開口。

大雙聽不到夜尋的聲音，但是白星顏聽的到。

她直言，“什么都是無。”

“那只是表面資料。”

白星顏挑眉，“那意思是還有一份內在資料？”

她看著大雙。

大雙猜出夜尋在詢問東方凌天的事，于是道：“啟稟主子，郡主，這份資料，的確是眾人調查之后所得來的結果。

也就是說，在無極大陸上，所有人調查東方凌天時，都會是這一個結果。”

“所有人？包括楚帝，或者帝盟會主這些擁有龐大實權的大人物？”

“對。但是所有人里，不包括夜殿。夜殿想在無極大陸上查一個人，是絕對可以查到蛛絲馬跡的。”

流弊！

“那東方凌天是什么身份？如此神秘？”

大雙說：“東方凌天的母親，是幽靈殿的玄女。”

“所以，東方凌天是幽靈殿的人？”

跟君離，同樣來自幽靈殿？

“東方凌天是不是幽靈殿的人，我們無從而知，但是他與幽靈殿脫不了干系。”

“為什么所有人查東方凌天的身份都查不到？”

“有人在多年前，就曾對東方凌天的身份來歷做了隱藏，手段十分極端且隱蔽，即便無極大陸人才輩出，卻依然挖不出東方凌天的蛛絲馬跡。”

白星顏臉色沉靜，“這也就說明，隱藏東方凌天身份的人，手段高明。不過，即便對方再高明，怕也高不過你家夜殿。”

大雙一臉自豪，“我家夜殿是這世間最棒的人。”

白星顏抿唇失笑。

大雙又說：“可是有一點很奇怪，東方凌天自小到大，從未與自己的母親見過面。她的母親自他出生之日起，就把他放在了山谷里，后來東方凌天被一戶農家夫婦收養。

那戶農家夫婦也在多年前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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