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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一代圣君-第七十七章 學生自治
更新時間:2019-06-28  作者: 阿極要變白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紅樓之一代圣君 | 阿極要變白 | 阿極要變白 | 紅樓之一代圣君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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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宣軟著身子半躺在椅子上,聽張方愚與謝志淵說最近外邊的風向,明宣饒有興致的問道“外邊怎么說我的?瑕疵必報?記仇?”

張方愚與謝志淵聞言面面相覷,就是與明宣相處很久的張方愚也忍不住苦笑,道“太孫明察秋毫。”

謝志淵如今在明宣面前有些拘謹,也許是從玉真觀那個不沾世俗的地方出來以后,迅速被那迎面而來的紅塵俗事所沾染,在祖父叮囑過君臣有別以后,謝志淵心中早已回不到以前對待明宣的態度上。

對此明宣似有察覺,看向志淵的目光帶著疑惑可惜,但也沒說什么,權當這是成長的代價吧,就是他堂堂太孫,也不是得摔個跟頭?

雖是這么想,明宣也沒對待志淵有什么變化,只說道“志淵,你和方愚回去也看看我擬定的校規,你們兩個好歹是我的臉面,到時若是你們犯了錯,可不要指望我會留情啊!”

說著明宣從桌子上摸出兩本厚厚的書,扔給二人。

兩人連忙接住,張方愚稍微目測了一下這本書的厚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看向志淵,志淵也苦著臉翻了翻,然后倒抽了口涼氣,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孫,這本書全是需要遵守的校規啊?”

明宣挑了挑眉,道“當然!這可是我廢了好長時間,才擬定出來了,特意為學院的學生量身定做的,好好洗一洗某些人身上的驕縱之氣,本太孫辦學院自然不是玩的,那些人既然敢算計本太孫,把他們家那些個歪瓜裂棗送來,本太孫也不好報復回去,只能勉為其難的幫他們把這幫人好好緊緊皮,好歹教出個守規矩的人,不給家族惹禍,權當本太孫送給他們的禮了!”

越聽越覺得不太對,張方愚小聲提示道“太孫,我和志淵也不是那種人,就不用守這些規矩了吧?”

明宣一聽,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方愚,道“表哥說的哪里話,既然都是一個學院的學生,當然得一視同仁,就是本太孫,也特意給祖父說過了,除了規定的休沐時間,本太孫會一直待在學院里。”

這話一出來,讓張方愚和謝志淵二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是謝志淵有些擔憂道“太孫住在宮外沒關系嗎?”

明宣搖了搖頭,道“這個沒關系,我又不是沒在宮外住過,主要是宮中也太過拘束,我呢,以前想幫祖父父王的忙,結果發現根本玩不過那些老狐貍,既然如此,反正我年齡還小呢,玩不過那些老狐貍,學院的這些連狐貍都算不上的小鵪鶉,我還是能擺弄的動的。”

說這話時,明宣嘴角不懷好意的笑容讓張謝二個小‘鵪鶉’見了更是忍不住嚇了一跳,懷疑太孫究竟受了多大刺激,竟然下手這么狠。

張方愚也不敢懷著僥幸之心,拿起那校規翻看起來,讓張方愚慶幸的是,這校規看著多,但多半說的是那些細碎小事,比如每日辰時正起床早讀溫習功課,半時辰后結束,然后到食堂用膳,用膳完畢后再回去上課,學院開設的課程有很多,按照各自的課表上課,到中午有一個時辰的用膳和休息時間,下午繼續上課,一直到申時才下課。

這課程看起來并不特別恐怖,但讓張方愚驚訝的是,很多禮節上的步驟,其實都被省略,平日里除了面對師長以外,同學之間都只用簡單的頷首禮代替,比張方愚想象中的太孫會借助各種繁復的禮節折騰人是不同的。

只是禮節雖少,但更多小處都不允許犯錯,比如衣著方面不能出錯,比如遵守時間,一旦遲到會被罰站在門外等等。可以說規范的十分詳細,一字一句找不到其他歧義,姑且這算是優點的話。

張方愚還真沒看出有太孫故意為難眾人的意思,比起其他類似的學院,求知學院有些地方的校規只能說更輕松,最起碼學院沒有動不動就要打人的習慣,不由有些疑惑的看向明宣,問出了這個問題。

明宣看向志淵,志淵似乎有些明白明宣為何如此,他道“雖說太孫規定的比較繁復,看似沒有那種天下聞名的學院規矩厲害,可問題是,對處罰的執行是否能按律執行,不會打折扣。”

明宣贊許的點了點頭,道“志淵一語中的,其實這天底下規矩最多的地方就是宮中,若是我用宮中的規矩嚴格約束眾人,那到底顯得我小人之心,且就是宮中,如此苛刻的宮規也不見得能嚴格遵守,到時我若是太嚴,就未免給人留有口實。

所以我索性就按照尋常學院的規矩,只是為了到時處罰時不會模糊不清,我就索性把方方面面都規定好了,不會有什么模糊的地方,且我已經請了曾伺候祖母的戴柯戴公公作為監督,他最是公正嚴厲,我定下的規矩只有這么多,看你們的表現想來這些規矩并不算出格,那這些規矩你們自然得好好遵守。”

張方愚恍然,問道“太孫是想用法家之術約束眾人,也是仿軍中行事,令行禁止,但又不像軍中規定那般動輒就要行軍法?”

明宣見眼前兩人理解了自己的想法,頓時贊許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雖請了戴公公帶人監督,但戴公公畢竟精力不足,且我不想學院有太多無關人員,便想了一項學生自治的制度,你們呢,若是能通過我開學以后設定的考核,便能成為我的手下,管束諸多學生,不過你們的位置并非是一直不變,在一定的時間后,會根據你們的表現更換管理人員。”

張謝二人一聽,首先覺得有些不對,學生自治顯得對師長不太尊敬,但是想到眼前的人是將來朝廷的君王,又覺得這制度倒也正常,而且這學院本就是太孫首倡,太孫也要學如何統御下屬,管束一個小小的學院的學生,倒是顯得并不夸張。

且二人也覺得之前在心里非議太孫公報私仇實在不該,只看太孫的計劃,想來太孫早有打算,那些個紈绔不過是自個跳出來的給太孫當踏腳石的。

也不用太孫特意動手,只用學院的制度,就能讓這些紈绔叫苦不迭。別人也說不出什么不對來,這才能顯現太孫的行事手段啊。

尤其是謝志淵,只覺得自個先前的那些小心思實在是太過不堪,自己糾纏于爭奪家中資源時,太孫已經從挫折中站出來,也找到了回擊的辦法,也并不沉浸于報仇,只一心鍛煉自己。

想到這謝志淵看向明宣的眼神里都帶著崇拜,這讓明宣想起了自個當初弄出橡膠時志淵的表情,不由點了點頭,他不管志淵曾經做錯了什么事,但在他看來,志淵雖有些偏激,可也是他當初交好的朋友,只要志淵改過就好。

想到這明宣決定和志淵坦白,而且明宣不太相信志淵真的像別人揣測的那般工于心計,所以明宣懷疑志淵身邊怕是出了問題。

張方愚和謝志淵兩人從東宮出來時,手中拿著不少東西,各自面對面的苦笑,讓來接謝志淵的小廝見了十分驚訝。

只是這小廝沒發現的是,他家少爺看見他時眼神里閃過一絲冷色。

待謝志淵坐上馬車后,這個名叫學文的小廝就追問道“少爺剛才怎么苦著臉,太孫不是賞賜了您不少東西嗎?”

說著話,這叫學文的小廝還看向謝志淵從宮中帶來的東西。謝志淵眼中飛快劃過一絲不耐,但面上卻仍還帶著苦惱,道“這些不是賞賜,是太孫寫的關于學院的規定!讓馬夫快點,我還要回去請教祖父問題呢!”

解釋了一句,志淵便合住了眼睛,閉目養神,學文欲要追問,見志淵這般情況,也不敢再說什么,出了馬車,坐在門上吩咐馬夫道“還不快點,少爺要回府了!”

馬車忙恭敬地道“好嘞!”

志淵閉目養神沒多久,便剛聽到耳邊那個被祖父放在自己身邊的,據說是父親最信任的管家的兒子學文,在提醒道“少爺,咱們已經到家了!”

謝志淵這才睜開眼睛,稍微整理了下有些褶皺的衣服,才拿著從東宮帶出來的一沓東西出來。

學文想要接過來,被謝志淵拒絕,并說道“祖父在那?”

學文有些悻悻,看向門房,問道“今日老太爺在家嗎?”

門房忙道“今日老太爺休沐,沒有出門!”

謝志淵沒管狐假虎威的學文,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便轉身離開,直接走向了祖父謝絳所居住的靜心堂。

走到門口見一個面目忠厚身著簡樸的男子正好出來,那男子見了謝志淵忙行禮道“老奴見過三少爺。”謝志淵這一輩男子排行三,故而此人稱謝志淵為三少爺。

謝志淵沒空和這人寒暄,便道“原來是管家,祖父可有空?”

這管家乃是謝絳最為信任的人,對謝志淵也較為了解,他知道這位三少爺自從從玉真觀回來,性情愈發陰郁。今日倒是有些不同,雖面上帶著幾絲郁悶,但眉間愈發舒朗開闊,讓人見了就知道這是一個美哉翩翩少年。

管家雖好奇這位三少爺遭遇了什么,但也沒有多問,忙道“老太爺正評鑒剛寫的字畫呢,老奴這就去通稟!”

管家才進去沒多久,便出來請謝志淵進去。

謝志淵進去以后,見自己祖父正在書桌旁品鑒字畫,忙上前行禮道“孫兒志淵拜見祖父,祖父安好!”

謝絳抬頭瞧見自己的孫子過來,忙招呼道“過來瞧一瞧,看看祖父這幅畫怎么樣?”

志淵也沒客氣,上前一觀,看了贊道“祖父的字寫的愈發老辣了!”

謝絳哭笑不得,道“得,你這孩子,你這意思是老夫這畫拿不出手是吧!”

志淵沒說什么,只恭敬地道“這是您這么說了,可不是孫兒。”

謝絳也知道自個的畫一直十分匠氣,比起自個的字差的太遠,有自知之明,倒也不覺得志淵說話冒犯。只是嘆了口氣道“唉,若是老天爺能賞賜我幾分畫畫的天賦該多好!”

志淵在一旁說道“祖父這么說就讓別人汗顏了,人都有長短,您還想著十全十美不成?”

謝絳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倒是會哄祖父開心!”

說著謝絳把畫收了起來,問道“你剛從宮里回來,可是太孫有什么吩咐?”

謝志淵搖了搖頭,道“太孫把新擬定的學院校規給了孫兒和方愚一份,說讓孫兒熟記,不要讓孫兒丟了臉。”

說著謝志淵把那本求知學院校規交給謝絳,讓謝絳一覽。

謝絳有幾分失望,以為外邊的傳聞太孫會公報私仇的事情是真的,只是平日里行事謹慎的原則讓謝絳沒說出什么話。

只是翻看了那本校規以后,謝絳眉目間卻愈發凝重起來,謝絳翻看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便把一本校規全看完了,老辣的謝絳一眼看出了其中包含著的東西,合上書嘆道“有此太孫,是國之幸啊!”

謝志淵沒想到自己祖父對太孫評價這么高,不由好奇的問道“祖父,您看出了什么啊?”

謝絳嘆道“看出了什么?老夫看出了太孫的才華,看出了太孫的克制,也看出了太孫的野心!”

謝絳時一路上從底層上來的,他本是農家子,只是讀書有些天賦,又趕巧碰上一位欣賞他的帝王,才能走到今日這一步。他在太孫創辦的這所學院中多少看出些端倪來,這求知學院的規矩雖繁瑣,但教導出來的人即使不是人才,也不會出現那種國之蛀蟲,民之禍害。

太孫有這個學院出來的人做底子,將來也不會受到庸碌之臣掣肘,比起太子來處境絕對要好得多。更讓謝絳稀奇的是,圣上與太子默許了太孫的行事。

這讓謝絳詫異的同時,也明白這位受太子圣上喜愛的太孫,如無意外不會是一位守成之主,這也是謝絳說太孫有野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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