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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一代圣君-第一百四十九章 各有算計
更新時間:2019-10-21  作者: 阿極要變白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紅樓之一代圣君 | 阿極要變白 | 阿極要變白 | 紅樓之一代圣君 
正文如下:
戴柯手里端著茶盅,眼神看向自己這個干兒子,心中暗暗點頭。他對自己這個干兒子最為看重的地方,還是他的本分。沒有這么多的小心思,就是做事保守些,但也沒有大礙,只要忠心沒有問題就成。

看著戴遠,戴柯不由想到如今在太子跟前伺候的戴權,忍不住暗嘆,以后戴權若是謹守本分,倒也沒事,可若是野心太大,太子可不是好糊弄的,所幸現在戴權還算知道本分,戴柯心里也只期望兩個義子都能好好的,不只是因為他們那些微薄的父子情份,戴柯自己,也不想到了晚年晚節不保。

當然那都是將來的事,對眼前的戴遠,戴柯還是忍不住叮囑道:“待到了太孫面前,你可不要覺得太孫年齡小就可以隨意糊弄,太孫天資聰穎,有些事情或許是不在意,但不代表太孫不知道,咱們做奴才的,最忌諱有二心!”

戴遠在見到如今的太孫時,心中終于明白,為何自家干爹對太孫如此盡心盡力,沒有一絲二心。

太孫真實的秉性暫且還看不出來,但只看太孫對干爹言語里的敬重,沒有一絲其他人對太監的鄙薄態度,戴遠知道這有多難得。

戴遠未嘗沒有因自身的太監身份自哀自憐過,也在外經受過不少人言語鄙薄,心思著實敏感。

可在太孫這里,太孫待他們只是平常下屬一般,這便夠了,要知道,即使皇族出身的人,從小被太監伺候著長大,也少有對太監能正常對待的。尋常那些人為主子做事,將來還能光宗耀祖,可太監就算再如何,也大多只落個凄涼下場。

戴遠心中有了一絲火熱,他如今得了太子恩典,能在內務府掛職,身上的官職雖小,但并不是太監常任的官職,說起來倒像是正常人為主子做事時的升遷一樣。那么是不是他將來有一日也能光宗耀祖呢?

當然戴遠這點野心倒是隱藏在心里,連戴柯都不知道他的干兒子竟還有這等野心!

而明宣對戴遠留下的印象其實也挺深的,因為橡膠樹的作用沒有比明宣這個第一個發現者更為明了,甚至在父王把橡膠樹的事情拿走時,明宣還不放心的和自家父王多說了幾句,見父王對橡膠樹的作用確實重視時,才放心不少。

但是如今碰到橡膠樹的事情,又得了父王的意思,自然是事無巨細的從戴遠這里了解如今橡膠樹的進程。

了解的愈發深入,明宣也發現,自家父王用人著實精細,這戴遠雖只是太監出身,但做事十分認真,幾乎他所有的問題都能答出來,有些問題,明宣自己也不知真假,但至少看得出來戴遠是言之有物的。

對此明宣倒是特意贊了戴遠幾句,喜得戴遠感激涕零。

當然明宣與戴遠的交集也就僅限于此了,戴遠到底地位太低,也只是讓明宣記住了個名字。

不過戴遠若是知道了太孫記住了他,心里怕是要欣喜若狂了。

而明宣在見過戴遠以后,又與一同過來的戴柯說起了話。

如今求知學院已經正經上了軌道,看著愈發成了氣勢。戴柯雖沒參與其中,但也了解頗深,更別說學院的舍監還是太監出身,個個都是他戴柯舉薦給太孫的,可以說,在對求知學院的了解程度上,他戴柯絕對比那些局外人了解的多得多。

讓戴柯心驚的是,這求知學院看似只是太孫一時興起弄出來的,但實際上,只學院本身,就足以讓人忌憚了。

與其他聞名天下的學院不同,求知學院作為太孫一手創辦起來的學院,本身有為太孫聚攏勢力的用處,故而朝中不少大族但凡有些眼色,都不會把求知學院不當回事,故而短短一年之間,求知學院幾乎是脫胎換骨。

這還不說,太孫本人也有各種奇思妙想,初初聽來有些荒唐,但時日一長,人們都能看出其中妙處,因此更讓人贊服太孫聰敏。

戴柯自認見的人多了,可像太孫這等人物,哪怕年少,將來畢竟也會有一番作為,更別說太孫的身份在這,戴柯甚至能看得見,將來的一代英主就在眼前。

哪怕是太監,也有輔佐英主,闖出一番作為的想法,戴柯只恨自己年老,不能跟隨太孫做事,故而如今戴柯恨不得用盡心力為太孫鋪路,能為太孫出一份力,就是他的福氣了!

如今戴柯如同枯木逢春一般,對太孫的問話無有不答,只恨不得把知道的都告訴太孫。

在明宣問及到一些內宮之事時,戴柯也沒有以往一貫的謹慎,泄露了不少機密給明宣。

對此,聰敏的明宣自然也感覺到了。不過明宣心中反倒有些惶恐和擔憂。只是這種情緒從沒有暴露在人前。

原因無他,明宣明白,戴柯與其他人對他這般恭敬,只能說他身上有足夠的利益,忠心肯定是有的,但多半是建立在利益上的。

不然他一個半大少年,憑什么得到這么多人的忠心和順從呢?憑自己的聰明才智?別開玩笑了!若自己不是太子唯一的嫡子,建元帝嘴上承認的太孫,又有誰會理會自己呢?

明宣雖明了這些事情,但也只暗自抑郁了一陣子,便把事情丟開了。說白了,明宣不是個愛鉆牛角尖的,而且他自信以將來一定能讓這些虛浮的實力化作自己能掌握的東西。

只是明宣也更能看清一些東西,性格也變得讓人感覺有距離了些。

對此,不只是戴柯這個老人精發現了,但凡明宣身邊的人都略有感覺。

太子對明宣的變化倒也沒說什么,反倒是樂見其成,只是私下里和明宣傳授了一些待人接物的相處之道。讓明宣不要被人糊弄住了就成。

反倒是不知道從哪聽了幾句閑話的建元帝,把明宣叫了過去。

“孫兒拜見祖父!”御花園的亭子里,明宣恭敬地對難得有閑情逸致釣魚的建元帝行禮。

建元帝見明宣一來,面上立馬露出了笑意,放下手里的魚竿,招手道:“來,快起來,讓祖父瞧瞧,最近是不是瘦了不少?”

明宣一聽就有些不好意思,又高興道:“祖父,父王母妃也這么說,其實孫兒這是抽條了,上回孫兒量了量,比以前高了一寸,母妃還說孫兒的衣服要讓繡娘重新做呢!”

建元帝一聽,立馬又細細打量明宣的身體,贊同的點頭道:“確實高了,不過也不能大意,既然身體抽條了,在學院那邊也要好好吃飯,還有,平日里讓伺候的人多備一些吃的,朕記得在你這個年紀,才用膳過不久,就餓得前胸貼后背的。可不要虧待了自己的身體。”

明宣聽了露出贊同的神色,繼而腆著臉笑道:“祖父說的是,孫兒被祖父這么一說,肚子又餓了,孫兒可是特意等著您這的御膳呢!”

說著話,明宣臉上露出垂涎欲滴的神色,讓建元帝見了哈哈大笑。

繼而建元帝揮手道:“好,讓人把御膳擺到這來,朕也有些餓了,明宣陪朕用膳吧!”

建元帝的吩咐自然沒人敢耽擱,即使現在離飯點還有一段時間,宮中規矩復雜,一般主子們餓了,也不會隨意改變時間用膳,只會讓小廚房送些點心墊著肚子。但這規矩卻是管不到建元帝身上,建元帝也不會讓自己孫子挨餓。

明宣對此也心滿意足,沒辦法,為了一個好形象,即使在學院里,明宣也會注意著分寸,平日里餓了,也只是拿些點心墊肚子,如今既然是祖父提了,長者賜不可辭,明宣被笑意沾染的眼眸,竟憑空有幾分小狐貍的狡黠意味。

等飯菜上來了,原本還以為明宣剛才只是出于奉承他這個祖父的原因,說幾句湊趣話而已的建元帝,瞠目結舌的看著明宣連用了三碗飯,甚至還想再繼續的場景。

建元帝連忙叫停,放下筷子用手試探的摸了摸明宣的小肚子,然后嚴肅道:“明宣,不可再吃了,暴飲暴食不可取!”

明宣有些哀怨的看了自家祖父一眼,然后不舍的放下碗筷,對建元帝道:“祖父,您嫌棄孫兒吃得多了?”

建元帝聽了哭笑不得,連忙讓身邊伺候的蘇正準備消食茶,端到明宣面前,盯著明宣飲下,才繼續嚴肅道:“祖父哪里會嫌棄你,不過這凡是均需有度,你這般對身體可沒有好處,這會兒身體可有哪里不舒服?朕讓太醫給你看看!”

明宣連忙阻止了建元帝要讓人把太醫叫來的動作,因為吃太多,被祖父擔心叫來太醫診治,這傳出去他不要面子嘛?

明宣好懸才把建元帝給勸住,但建元帝仍有些憂慮,道:“朕記得以前也沒有這般,你父王和叔伯們長身體的時候也不像你吃的這般多啊?不會是身體有什么病癥吧?”

見建元帝還記掛著想請太醫過來,明宣連忙安慰道:“祖父莫要擔心,其實不止孫兒,在學院好多同窗,吃的比孫兒都多多了!”

見建元帝面色露出懷疑,明宣忙又舉了幾個例子,都是父祖在朝堂上有名聲的子弟,以此取信還在懷疑自己逞強的祖父。

對此建元帝倒也沒有評價,只是執意讓人把太醫叫來,給明宣診了一下脈象。

太醫來了以后,之乎者也的說了一通,倒也沒查出什么問題來,但建元帝還是沒放過明宣,叮囑道:“身為主子,言行須得有度,不可......”

明宣聳拉著腦袋聽著建元帝的教導。但只看其呆滯的眼神便知,對方說的話,明宣怕是一點也沒聽進去。

而建元帝見狀也不由嘆了口氣,不過想到之前進宮的幾個老臣說過的話,反倒放下了對明宣的不滿和懷疑。暗道,這還是個半大孩子,又不是從小被當做太孫養大的,規矩粗疏也沒什么,只要沒有什么大方向的錯誤,那就根本不算什么,如此才可見明宣赤誠之心,沒有對他這個祖父隱瞞的意思。

之后建元帝便放緩了語氣,對明宣叮囑了不少事情,又不放心的讓蘇正跟著明宣回學院,訓斥教導一下伺候明宣的奴才,這種事情上,作為長輩,不管是世家大族還是平民百姓家里,對明宣這種沒規矩且有可能傷及自身的習慣肯定要糾正的。

建元帝不舍得訓斥孫兒,只能把氣出在伺候孫兒,不知道規勸主子的奴才身上。

等明宣一臉灰頭土臉的帶著蘇正來到學院后,如同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顆石子,頓時引起了不少波瀾。

明宣對此冷眼旁觀,好似還沉浸在外人眼中,太孫被圣上訓斥過后一蹶不振的心情一樣。

在不知道蘇正來意的某些人眼里,太孫這般,是圣上仍信任他們的標志,畢竟他們一在圣上跟前說了有的沒的,圣上便訓斥了太孫,如此還不能證明嗎?

但在親近人面前,明宣一臉嘲諷地道:“還是本太孫高看了他們,這是覺得本太孫好拿捏?”

在親眼看了明宣這陣子的態度變化,即使是身為太孫表兄的張方愚,意識到了太孫所忌諱的地方,也愈發知道了分寸。

張方愚當然不會不知所謂的說這些,只是擔心問道:“殿下,您最近忌口了不少,身子可受得了?”

明宣一聽面上便流露了一絲苦澀,道:“身子倒也沒什么,蘇正也有分寸,不會讓我餓肚子,只是好些東西,本太孫都吃不著了。”

張方愚聽聞此言倒是勸道:“殿下不如忍一忍,口腹之欲暫且先放下,只用這件事擋住了那些風言風語,讓圣上看清了他們的私心,對太孫您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張方愚到底穩重些,雖也明白明宣的口腹之欲有多重,但比起身家性命以及在朝堂上的地位而言,總覺得這次明宣還是賺了。

且不說明宣如何在夢里對各色美食流口水,醒來只能面對那些太醫提到的養胃的食物,究竟有多痛苦。

蘇正也把明宣在學院用膳的情況具體告知了建元帝。蘇正有些擔憂的道:“圣上明鑒,奴才瞧著,在圣上面前,太孫還是克制了不少。

伺候太孫殿下用膳的人都說,殿下平日里除了讀書,還會練習騎射,或者會打蹴鞠玩樂,這難免胃口大些。”

建元帝一聽,心中一松,他首先想到的是,明宣并未在他跟前做戲,轉頭又覺得委屈了明宣,詢問道:“這兩日明宣胃口如何?”

蘇正有些尷尬地回道:“奴才聽您的吩咐,只讓膳房的人,做一些太醫說的養胃的吃食,只是殿下好似不太喜歡,胃口倒是差了不少,奴才也擔心殿下餓著,還讓膳房隨時備著吃食,可殿下用的也不多。”

蘇正還真不是故意苛待太孫,他是個機靈的,怎么可能得罪太子和太孫,只是太孫如今情況好像真有他的問題。

建元帝倒是清楚明宣的秉性,笑罵道:“這小子,還是個挑食的,罷了,明宣的膳食方面,管的莫要太嚴,朕懷疑啊,指不定他從哪開了小灶呢!若是讓人鉆了空子,明宣吃壞了肚子就不好了!”

蘇正忙回道:“主子您英明,奴才看著太孫胃口不佳也擔心著呢,再說太醫隨時跟著太孫,若是真有問題,太孫想必也不是不聽勸的。”

對此蘇正說的真心實意,這兩日太孫雖然看起來不太喜歡這些他布置的吃食,但也沒怎么抱怨過,也沒有浪費的意思。說起來這些天潢貴胄子孫,一個個驕縱挑嘴的很,太孫何等尊貴,卻也聽勸。

建元帝也感慨道:“明宣是從小喝藥長大的,如今在口腹之欲上執著了些倒也情有可原。倒是為難他了。”

說著建元帝又想到自己耳邊那些嗡嗡的流言,說明宣對他手底下的老臣頗有些偏見云云,不肯親近他們。

如今見了明宣的性子,建元帝倒是覺得,明宣到底是天家子孫,若是真的為了所謂權勢便對那些臣子們俯首作揖,那未免太沒有骨氣了些。

且明宣自有傲氣,反倒是那些老臣們怕是覺得明宣不好拿捏,故意借自己的手敲打明宣呢!

想到這茬,建元帝愈發惱怒了起來,他總覺得手底下的老臣沒這么好使喚了,私心也多了不少,連自己看中的孫子都敢這般欺辱,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是不是他們更放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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