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鐸怎么可能會讓她有機會？

不過一個輕巧的側身，姜老夫人便狼狽地撲了個空。

“母親，請注意你的身份。你可是姜家主母，一舉一動皆代表著姜家的臉面，如此不莊重，讓別人知道了，又該笑話你沒底蘊了。”

姜鐸字字句句都往姜老夫人心口上戳，氣得她眼前陣陣發黑。

“佳人，快去把那杯子搶回來，不能讓他帶走！否則你媽媽就完了！”

趙佳人總算回過來了神，咽了咽口水，撲過去搶杯子。

姜鐸對她可不像對姜老夫人那么客氣，直接一擋一推，趙佳人就摔了出去，手臂在地上蹭掉一大塊皮，疼得她眼淚直飆。

姜老夫人心疼壞了，跺著腳指著姜鐸破口大罵：“你個孽賬，你竟然敢跟佳人動手！你這個混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姜鐸冷笑連連：“母親，勸你最好冷靜。雖然我是你的兒子，你要打我，我也不敢還手。但你別忘了我的身份，毆打國家現役*官，同樣也是犯法的。兩罪并罰，母親，很可能你要在牢里待個十五年左右。”

姜老夫人氣得哇哇大叫，扯著嗓子叫道：“管家，于嫂，小周，人呢？都死哪兒去了！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剛才察覺到情況不對就躲開的管家和傭人們，只得硬著頭皮出來。

姜老夫人指著姜鐸，對他們吼道：“去，你們幾個一起上，把他手里的東西搶下來！”

管家和傭人們為難地看了看她。

“老夫人，這……這……不大好吧。”

“趕緊動手，不要讓我再重復第二遍！不然，我讓你們全都卷鋪蓋滾蛋！”

管家和傭人依舊沒有半點動作。

姜老夫人氣急敗壞地吼道：“怎么，我支使不動你們了嗎？你們到底還想不想在姜家干了？！”

姜鐸慢條斯理地道：“母親，你也別給他們出難題了。這么多年，你還沒有認清現實嗎？我們之間，我姓姜，而你，姓張。他們領的是姜家的工資，也是不張家的。”

姜老夫人被這話氣得直接眼前一黑，厥了過去。

管家和傭人們還是很盡責地上前扶住了姜老夫人，避免了她直挺挺地摔在地上磕出腦震蕩的可能。

“姨婆——”

趙佳人嚇得尖叫，撲過去看姜老夫人的情況。

姜鐸無動于衷，仿佛剛剛氣暈姜老夫人的人不是他一般，也仿佛那個暈過去的老人，和他沒有半分關系。

“管家，這里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母親若是醒來了，請轉告她，當年的事情，我一定會追究到底，誓要給我的妻女討一個公道！”

說完，姜鐸轉身就走，留下管家和傭人們手忙腳亂地掐著姜老夫人的人中。

姜老夫人幽幽醒轉過來，尖聲叫罵著：“姜鐸，你個王八羔子！”

趙佳人忍著手臂上的疼，哭著說道：“姨婆，我媽呢？”

姜老夫人這才想起來劉蕓芝，踉蹌著腳步往大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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