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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140 變化
更新時間:2019-07-22  作者: 臻善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穿越養娃日常 | 臻善 | 日久生情 | 獨寵 | 穿越 | 輕松 | 臻善 | 穿越養娃日常 
正文如下:
小魚兒非常非常不高興!

爹爹明明就是被她喊來的,旁邊那些人為什么會以為,爹爹是被她們的喊叫聲引的看過來。否定了她的功勞不說,還往爹爹頭上砸首飾珠玉,這也幸好爹爹武功高躲閃及時,不然不就和下邊另外兩個騎白馬的叔叔一樣,被砸的鼻青臉腫了么。

那些人好壞好壞啊!竟然砸爹爹,小魚兒不高興,嘟著紅潤潤的小嘴巴憤怒得想,要是她也會爹爹的武功,她一定……一定把那些首飾珠玉砸回去,讓她們欺負爹爹!!

小魚兒扭過頭,還想朝旁邊包廂的人吼兩句,讓她們不許欺負人,可惜,還沒等她開口,下邊人就炸開了鍋。

原來不知道是誰手誤扔了一小塊銀角子下去,砸到了叫“探花”的人臉上,那人鼻子血流如注,周圍的人頓時全嚇壞了。

這幸好是砸到了鼻子,鼻子出血還沒大礙,可若是把人臉砸破相了,這找誰說理去。

本朝律法,身有殘疾和面有瑕疵的人,不能在朝當官。要是這探花真破相了……這責任誰能擔當的起。

有了這一出意外,下邊當差的差役也嚇了一跳。慌忙敲著銅鑼大聲警示:不許拋重物!違者按律懲處!

瑾娘看見翩翩和長樂手上也拿了東西,連忙出聲制止,“都安分點,扔個帕子湊個熱鬧就算了,帶棱角的東西可千萬不能丟。”

翩翩和長樂連忙點頭,“知道了嫂嫂。”

兩人連忙把荷包收起來,從袖中抽出帕子,還沒來得及丟,就見小魚兒黑漆漆的眼睛咕嚕嚕一轉,然后把一直捏在手里的帕子扔了出去,“爹爹,娘親的帕子。”

徐二郎之前避開了所有女子投來的鮮花荷包和繡帕,在榜眼、探花被砸的滿身狼藉、花紅柳綠的時候,只有他依舊朗月清風、蕭蕭肅肅,看起來可不就更招人眼了。

可這么招眼的狀元郎,竟然陡然騰空而起,將一方即將被風卷走的帕子攏入掌心,而后一個回旋踢又安然坐回到馬上。

小魚兒歡呼雀躍,拍著巴掌給爹爹鼓掌,“爹爹最棒。”

徐二郎蹙著眉頭盯著女兒看,小魚兒陡然反應過來自己做的出格了,爹爹這是不高興了,小姑娘擔心爹爹處罰自己,一縮身子,不見了人影。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徐家的人沒有被徐二郎這一舉動驚著。倒是其余旁觀者,哪怕是諸位同科進士,卻俱都以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徐二郎。

他們之前怎么就沒發現,他們之中竟然有一個異類!!!

方程陡然開口,“徐翊,你,你怎么會功夫?”功夫還那么俊,是他平生所見最高的高手了!

方程鼻子還在出血,他一只手捂著帕子捏著鼻子,另一只手虛虛掩在面前,好遮蓋住此時不雅的畫面。因為鼻子被捏著,他說話甕聲甕氣的,不仔細聽還真聽不見他說什么。

可徐二郎和李和輝都練過,兩人距離方程又很近,所以他說的話兩人自然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里。

李和輝聞言就笑著替徐二郎解釋說,“士衡乃平西侯府出了五服的親戚,平西侯府祖上以功勛起家,據說族中弟子從小都要習武,士衡想來也是因此才習了一身好武藝。”

徐二郎點頭,以此表明李和輝猜測的沒錯。

方程見狀輕哼一聲,隨即便不說話了。他得罪不起李和輝,本來還覺得徐二郎是軟柿子,他想捏一捏以報被奪走狀元之仇。可誰知徐二郎看起來不聲不響,其實本事大著呢。

他亮出的那一手功夫,怕是尋常數十個大漢也別想近身。他原本還想找人教訓他一頓,如今也只能識趣的熄了心思。

走馬游街好不熱鬧,可隊伍終有走過去的時候。小魚兒親眼看著爹爹從眼前走過,就有些憂郁,可隨即她又看到了走在為首三匹馬后邊的諸多進士,其中自然包括林父。

這些普通進士遠沒有狀元榜眼和探花吸人眼球,一來他們都是二甲三甲,再來容貌不好,年紀也大上些許。總的來說,此番科舉一甲三人像是把所有人的靈氣都吸走了,當真稱得上一句得天獨厚,少年有為。

可不管怎么說,這些進士到底是占了大多數,且以后也都是要派往各地為官的。風水輪流轉,指不定二三十年后,那些一甲的都成了翰林院的老學究,反倒是這些不起眼的二甲進士,則熬出了頭,成了一方大員。

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縱觀整個朝廷的京官,出身一甲的畢竟是少數,反倒是那些二甲出身的進士,如今都成了朝廷的中流砥柱。

所以對于這些人,百姓們也多看了幾眼。

而小魚兒眼尖,就因此瞅見為了林父。

小姑娘當時就皺起眉頭,怎么可以讓外公走路呢?外公年紀比爹爹大多了,可是爹爹就騎在雪白雪白的高頭大馬上,看上去神氣的不得了,而外公,淹沒在人堆里,還要步行,外公太受罪了。

小魚兒張口就要說什么,不料被瑾娘一把捂住嘴。

這小祖宗瑾娘是有些怕了,往常在家看著也是頂頂有規矩的,還以為很拿的出手,可誰知道,出來一趟就露餡了。

這姑娘口無遮攔,還有些爭強好勝的心思,還憐憫弱小,這要是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怕就怕隔墻有耳,這話被有心人聽了去,傳出去影響了她爹的前程。

回家時坐在馬車車廂中,瑾娘有心給女兒上一課,可到底顧忌這是在大街上,怕一個不留神說話聲音高了,被人聽了去,對女兒名聲有礙。所以她想了想到底是閉了嘴,熬到家才將幾個小的都叫到花廳,給小魚兒上上緊箍咒。

首先要教的,就是“禍從口出”四個字。瑾娘從“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幾字開題,給小魚兒說了好幾個因為口無遮攔,導致橫禍挺尸,甚至牽連家族的事例。小魚兒被嚇的小臉煞白,瑾娘看了于心不忍,可既然開了口,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不然孩子不定什么時候就惹禍了。

她佯作沒看見小魚兒失態的模樣,又點了其余幾個小的,“讓你們幾個留下,不是讓你們看熱鬧的。而是小魚兒這個毛病,你們幾個身上多多少少也有。你們如今是孩子,就是說錯了話,大人也好打岔過去,說你們還小,以后會改。可那樣搪塞推責不是為你們好,真正為你們好的,是讓你們適應這世道的生存規則,這樣你們以后才能在規則的范圍內如魚得水。而不是如同現在一樣,渾渾噩噩的,口無遮攔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人,讓自己禍害進去,把家人也牽連了。”

長安當即行禮,“侄兒謹記嬸嬸教誨,嬸嬸放心,以后侄兒說話行事定當三思后行,絕不逞口舌之快,給家里招惹禍患。”

長平和翩翩、長樂反應過來,也接連保證,他們都記住了,不會在外邊說些有的沒得的。

小魚兒本來還淚眼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她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結果就被母親教訓了,她好委屈的。

可如今哥哥和姐姐,甚至就連小姑姑都保證不說錯話,小魚兒就覺得,那她保證一下好像也不丟臉。所以小姑娘努力板著臉,吸了吸小鼻子,也承諾以后不亂說話了。

給幾個孩子上完了教育課,青禾就來詢問是不是等老爺回來再用飯。瑾娘回了一句再等等,青禾就下去了。

既然要等林父和徐二郎回來用膳,那這會兒且閑著,幾人就又說起別的。

長平素來是比較活潑的,此時也是他先開口,就聽他說,“既然要科舉,還是得努力些。不做且罷,既然做就要做到最好。”

翩翩不知他為什么發出這樣的感慨,長平就解釋道,“想想一甲三人可以坐在良駒寶馬上走馬游街,其余進士及第諸人卻只能步行跟隨,我就覺得胸腔中一股壯志在咆哮。我徐長平不做且罷,既然要科舉,肯定要得中一甲,要是落到二甲里邊去,我就……”

“你就怎樣?”

“我就,哼,我就棄文從武。”

一屋子小孩兒都“噓”了一聲,顯然沒把長平這話放在心上。瑾娘也沒把長平這“豪言壯語”聽到耳朵里,她剛潔面過來,就聽丫鬟說兩位老爺過來了,瑾娘就讓人張羅上飯。

徐二郎和林父本來今天是回不來的,因為應酬太多,同科進士中有一人祖上是富賈,如今出了他一個進士改換了門庭,那人大喜之下在望仙樓請客,邀請諸位同科都去赴宴。

徐二郎做為新科狀元,自然也被熱烈邀請了。可他惦記家中妻小,所以硬是陪了幾次罪,才從眾人的圍繞中脫身,以至于回家的時候比預料的時間還要晚些。

徐二郎已經換上今早出去時穿的衣裳,那是一身鴉青色繡錦繡云紋直綴。他面色白凈如玉,再配上頭上的羊脂玉冠,愈發映襯得整個人如同朗月清風般的玉面公子似得,矜貴優雅,品貌非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了狀元,了了心事,夙愿得,還是因為已經一腳踏入官場的緣故,瑾娘隱隱覺得,徐二郎身上的氣度都和往常不同了。

好似更自信了,也好像更韜光養晦了。說不上來究竟是那種,但他這個人,瑾娘覺得好似突然間就收斂了所有鋒芒,藏劍于鞘,諱莫如深,讓人敢敢深究。

不止是瑾娘覺得徐二郎有了細微變化,就連屋中幾個孩子,見到徐二郎也有片刻的遲疑。

小魚兒歪著腦袋看著走近的父親,想要撲上去叫爹爹,可她倏然有些邁不開腿。

還是徐二郎先張開手,喊了聲“小魚兒”。

他一開口就如同冰雪初霽,剛才那種微妙的氣氛也煙消云散了。小魚兒如同小獸一樣喜滋滋的撲過去,一下躍到徐二郎懷里,“爹爹。”

徐二郎抱著女兒起身,看向瑾娘笑了一下。

瑾娘心里陡然一松,不知為何眼眶就紅了。

徐二郎就說,“為夫高中狀元,娘子不該欣喜么,怎么哭了?”

瑾娘就嗔他一眼,“那里哭了?”一抹眼角果然有淚,瑾娘吱吱嗚嗚辯解,“我這是喜極而泣。”

翩翩看出嫂嫂不自在,趕緊出來插科打諢,“對啊對啊,二哥我聽說六品官員都能蔭封妻母的,但是只能封一人,那到底是要給我嫂嫂封誥命,還是給娘封誥命?”

徐二郎對這點還真不清楚,其實翩翩也不清楚,若不是今天去外邊看熱鬧聽隔壁的人酸了幾句,她都不知道二哥還能蔭庇到嫂嫂和娘親。但是,只能封一人,那這個誥命是給娘親還是嫂嫂?這真是一個問題。

私心里她覺得這個誥命給嫂嫂似乎更好些,畢竟娘親遠在西北平陽,她又不喜歡交際,只喜歡一個人呆著自娛自樂。若是把誥命給了娘,娘成了本地的“名人”,以后可有的忙了,怕是再不能那么瀟灑的過日子,想來這也不是娘希望看到的。

倒是把誥命給了嫂嫂……嫂嫂以后要帶著她們交際,有了誥命才能更快的融入京城那些夫人的圈子,才能不被人鄙視嘲笑。

但話又說回來,不孝可是大罪,是要被御史批判的。所以若是二哥真給二嫂請封了誥命,卻把娘親拋在腦后,那這可就是二哥的黑歷史了,一輩子也洗不干凈的那種,以后大家想要攻訐二哥了,就把不孝親母這條罪名一擺,二哥還不得讓人攻擊。

這也不好,那也不好,翩翩越想越覺得“誥命”就是個燙手山芋。可就這個燙手山芋,多少人想了一輩子都沒有呢。

唉,不能想了,越想越愁,腦殼兒都開始疼了。

徐二郎這時卻道,“誥命的事兒我也不清楚,等我過幾日切問問禮部的郎官。這幾日卻無暇顧及這些,我還要參加幾個同科進士舉辦的宴會,還有陛下舉辦的杏林宴,還要去拜訪座師,以及兩位恩師,還要去平西侯府走一趟……”

不知不覺徐二郎就說的遠了,可他說這些,翩翩這個小姑娘家可不愛聽,就開口說,“二哥,二哥你說些別的,說說你在金鑾殿上的事兒,說說陛下長得……”是方是圓。

翩翩吐了吐舌頭,將后邊幾個字咽了回去,好險,剛才嫂嫂才教訓過,她差點又口無遮攔。幸好她反應及時把那幾個字咽了回去,不然肯定又要被嫂嫂罰抄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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