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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190 改好?
更新時間:2019-09-25  作者: 臻善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穿越養娃日常 | 臻善 | 日久生情 | 獨寵 | 穿越 | 輕松 | 臻善 | 穿越養娃日常 
正文如下:
宿軒宿征此前并不知道父母要回朔州老家的事情,宿遷和宿夫人也是擔心兩個兒子提前知道了,心里有情緒,過不好年,所以才沒告訴他們。

不過現在瞞不住了,因為小魚兒這個小機靈鬼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花廳,聽了瑾娘和宿夫人的談話,就把那話轉述給長平聽。

長平就是個大喇叭,他一知道就意味著所有人都知曉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畢竟宿軒和宿征雖然初初聽到此時事,心里有點不舍和不安,可隨即想到他們這次是被安排到徐府,更有甚者,是直接和自己的至交好友同起同臥——雖然在書院中他們也一起活動,但是在家里還沒這么親近過,細細一想,竟然莫名的覺得這種做法非常帶感。

于是,兩人原本就不多的不舍和不安,很快就被他們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尤其宿征,心真大,此刻竟然迫不及待希望父母趕緊回朔州,他好早些過來和長平同住同臥,同吃同樂。那種感覺,哎呀呀,真是想想就興奮怎么辦?

宿夫人原本是準備安撫兒子的,可一看兒子這表情,得了,這兒子算是白生了。她就和瑾娘抱怨,“我就說該生個閨女,你看看吧,這要是個閨女,現在指定不是這模樣。”

瑾娘也笑,“要是個閨女,你就不舍的把她留在我這兒了。你肯定走哪兒帶哪兒,那里還用得著我啊。”

“也是。”

宿夫人這么一感嘆,兩人頓時就笑了。這事兒原本就這么過去了,偏宿征嘴巴賤賤的,耍帥接了一句話,就說宿夫人,“您啊,這輩子是沒閨女命了,所以還是對我們兄弟幾個好些吧,等著以后我們成親了,給你生個孫女玩,這個希望還更大些。”

屋內諸人:“……”

宿夫人隔著宿軒揮了一拳頭過去,“你個皮小子,你個不知羞的臭小子……”這個時候就想著成親給他生孫女了,這能成大器么?這皮猴子該教訓了,回頭就和宿遷說說,不行把這臭小子一同帶上回朔州算了。不然真丟在徐府,就怕回來時看見的就不是個猴孩子,而是個混世魔王!

宿征危險意識還是很強的,他一見宿夫人面色變了,幾乎是立刻求饒,“娘您別生氣,也別多想,我說著玩的。真的,我那話就是一說,絕對不能當真的,娘您可別往心里去。”

“晚了。”宿夫人冷嗤一聲,“我已經聽到心里了。個混賬小子,你就等著吧,回家讓你爹收拾你。”

宿征:“……”都不想回家過年了,就想現在就留在徐府和長平同甘共苦。

這天的宴席結束了,又過了兩天徐翀抽空回來了一趟。

瑾娘原本以為徐翀是放了假回來過年的,熟料徐翀壓根沒假期。換他一句話說,“越是闔家歡樂、逢年過節的時候,越要提高警惕。就連站崗放哨,都要比平時更警醒些。若不然,真要是被敵襲了,死了也是白死。”

徐翀在家只呆了一日,便要離去,徐母聽到這個消息,簡直心疼壞了。

若非徐翀也不喜歡人近身,徐母非得抱著兒子好好的哭幾聲“我兒辛苦了”“我兒受罪了”“我兒瘦了”。不過即便沒抱著兒子痛哭流涕,徐母也對送徐翀去軍營的罪魁禍首惱上三分,于是徐二郎再次被遷怒,莫名其妙就被徐母擠兌了好幾句。

徐翀帶著大包小包的吃食回去軍營后,就到了臘月二十八那天。

瑾娘把最后一批年禮送出去,賬單也對好封存,就徹底清閑下來。

這時候平西侯府給徐府送的年禮也到了,瑾娘萬萬沒想到,此番過來送年禮的人,竟是平西侯府的四公子。

四公子新婚燕爾,娶得又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表妹,夫妻兩人鶼鰈情深,蜜里調油似得,因而四公子的面色紅潤飽滿,整個人氣色看著特別好。而他眉目間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可見夫妻二人這段時日處的非常不錯。

除了徐文清,另一個來人卻是瑾娘萬萬沒想到的,竟是世子徐文浩的次子徐良銘。

比起之前見到的一身紈绔,滿身桀驁陰毒,眼里帶著刻薄傲慢的徐良銘,眼前這個簡直脫胎換骨一般。

他長高了許多,整個人變得黑瘦,面頰也凹陷下去不少,愈發襯得整個人瘦削不堪。而這個少年,銳利的如同一柄出鞘小劍,眼中都是外露的鋒芒。而他身上依舊散發著桀驁和傲慢的邪氣,那股子陰毒氣卻完全消散了。

整個人給人的印象雖然依舊不算好,但卻不像最初那樣,讓人看上一眼就恨不能退避三舍。

瑾娘有些好奇,這人是去哪里歷練了一下,還是干脆回爐重造了?

這么想未免刻薄,所以瑾娘趕緊把后一個念頭趕出腦海。

徐文清一來送年禮,二來送請帖。

時下有當年出嫁的女兒,年初二回娘家要大辦宴席的風俗,屆時娘家多半親戚都要出席。而平西侯府今年還真出嫁了一位姑娘,雖然是府中的庶女,嫁去也是給人做繼室,但因為她算是高嫁,所嫁的人家也權勢彪炳,大權在握,所以這次的宴席不說要比往常隆重些,卻也大差不離了。

徐文清親手將請帖遞出去,又懇切的道,“屆時族人多半都會來,萬望堂兄與嫂夫人屆時也要出席。”

徐二郎將請帖接了過去,不知想到什么,就點了頭,說了句,“一定。”

這差事兒就算完了,因為到了年尾,各家各戶都忙的不行,徐文清也沒想在徐府多呆,就準備帶著徐良銘回去。不想徐良銘卻在此時開口,“堂叔堂嬸,長安和長平在家么?”

瑾娘心中警鈴大作,真想立即回這小子一句“不在家”。但滾到舌尖的話,終究是被她吞了回去。因為應天書院放假的事兒眾所周知,此時長安長平不在家又能在哪里?況且長平又傷了腿,更不好挪動,那就只能在家了。

事實如此,可瑾娘就是不想回答。因為這小子有前科,早先狠狠欺負過長安長平,且被徐文清帶來家里做客時,還死不悔改妄想打長平一頓,那她這當嬸嬸的,對這種惡客能歡迎么?

瑾娘面色不變,可眸中的笑意淡了些。

徐良銘也是個人精,知道人家是不喜歡他,這也就礙著四叔在跟前,才沒拿大巴掌糊他臉,讓他滾一邊去。說到底,還是沾了他出身平西侯府的光,不然,他這種人厭狗憎的性子,去了哪兒也沒人搭理。

不等瑾娘開口,徐良銘就率先不好意思的說,“早先是我混賬,做了錯事,冒犯了長安長平兩人。之后我被祖父扔到軍營訓練,期間反省很多,也認識到早先的錯誤。如今我想和長安長平鄭重道個歉,將這事兒徹底抹去。不然心中始終惦念這事兒,我愧疚難安,這個年都過不好。堂嬸你就允了我吧,我這次是真的認識到錯誤了。”

徐良銘臨時發揮這一出,把徐文清也鎮住了。回過神后,徐文清不可思議的看著徐良銘,一邊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他要來徐家時,良銘非要跟著過來一趟。與此同時,他也深刻懷疑自家這侄子是不是壞了腦子,不然怎么說出認錯的話。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良銘骨子里的劣根性若說一開始他沒注意到,那么那次來徐家做客,良銘要出手打長平時,他算是深深的認識到了。

雖然事后良銘被兄嫂押著過來道歉,但憑借他的聰慧,幾乎不用來都知道,來那一趟也是白來。畢竟良銘不是真心懺悔,就是硬壓著他過來,也沒什么大用。事實證明,他的猜想都是正確的,良銘確實沒認識到錯誤,且還變本加厲,回去后沒少怒罵長安長平兩兄弟。

徐文清甚至偶爾還碰見過一次,良銘一手拿著木制的小人兒,一手拿著一把砍刀,一刀刀將那小人砍成碎末。而距離近些,赫然能看清那小人兒上寫著長安的名字。

試想,早先如此厭惡,視長安如生死大仇,恨不能大卸八塊以平心中怨憤,又會因為被強制送去軍營“改造”后,認識到錯誤,轉而對長安長平的態度一改從前么?

不可能的,他絕對不相信。

徐文清不信,瑾娘和徐二郎更不信。不過眼下他們都在跟前看著,徐良銘即便想做什么,也有心無力。那么把長安長平叫來又如何,兩人總不可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受傷。

左右也推辭不過去,瑾娘干脆就讓青禾去喊人了。徐良銘倒是提議他自己去就好,他聽說長平腿受傷了,行動不便,覺得自己親去道歉更有誠意。

可瑾娘卻道,沒有讓貴客跑一趟的道理,所以不給他討價還價的余地,就眼神示意青禾快去快回。

青禾去叫人的空檔,徐良銘又自嘲的和瑾娘說,早先他小孩兒心性,認識不到錯誤,祖父罰他去軍營,他還抵死不從,為此還以死相逼讓娘親去給她求情。世子夫人耐不住兒子癡磨,只能跑了一趟,倒是求下來情了,可他從此也失去了祖父母的歡心。

他頗過了段逍遙日子,可惜,惡性難改,在一次不小心將婉儀推下湖水后,被大發雷霆的平西侯強硬的扭送到軍營中,直至現在才回。

瑾娘聞言,表情是懵逼的,她都不曉得,期間還發生了這件事情。

婉儀落水她是知道的,那時候還是夏天,小姑娘去賞荷花或游船都是很常見的事兒。而平西侯府傳到外邊的說法,也是婉儀乘船到湖中心摘蓮蓬,結果不小心從船上摔了下去。瑾娘為此還送了些禮物,讓秦嬤嬤代為探望。因那時候她還在坐月子,就沒將那事兒放在心上,也沒讓人仔細打聽,其中是不是還暗藏著什么貓膩。熟料,其中還真有隱情。

不過徐良銘難道是真心改好了,不然,怎么可能一點遮羞布都不給自己留,就大咧咧將此事說了出來。

瑾娘想,若不是徐良銘當真幡然醒悟,認識到錯誤了,就是心里藏女干,所謀甚深。

而不管是其中那種可能,都和她們沒大干干系,不管他心中到底在算計什么,她釜底抽薪,不讓他們接觸不就行了。

瑾娘這么想的時候,長安長平都過來了。徐良銘果真誠心的和兩人認了錯,道了歉,還祈求兩人原諒。

長安和長平到底年紀小,心思淺一些,也就沒掩飾住眼中“見了鬼”似得表情。

不過他們也不是一點心計也沒有的小家伙,徐良銘道歉,大人在旁邊看著,那么于情于理,他們也只能認下。

最后雙方達成和解,徐良銘表示以后要多來往,平西侯府的宴席,兩人也一定要來參加。

長安和長平含糊的應了,徐良銘這才滿意的被徐文清帶走。

等客人都離開了,長安和長平一臉莫名的看向瑾娘和徐二郎,求問徐良銘在搞什么幺蛾子。

瑾娘就說,“不管他搞什么鬼,你們以后都別和他接觸太多。那孩子看著改好了,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又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做出愧疚懺悔的模樣,好使你們放松警惕,到時候再給你們致命一擊?”

這話就嚴重了,長安和長平嚇得齊齊顫抖一下,求救似得看向徐二郎,“不會吧二叔?即便我們之間有仇,也不到要彼此性命的地步,怎么就說到致命一擊了呢?”

徐二郎說,“聽你們嬸嬸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怎么說,與這樣的人來往,全身的警鈴都要拉響,不可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長安長平原還不以為然,可連二叔都如此鄭重其事的讓他們多注意徐良銘了,兩人一顆心頓時提的老高。這以后碰見徐良銘,說話做事都多留兩個心眼不提,只說現在,兄弟倆簡直把徐良銘今天的所作所為陰謀化了。這么一想后,再回憶徐良銘的所作所為,愈發覺得此子心思深沉,不是良善之輩,絕對不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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