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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248預警
更新時間:2019-11-21  作者: 臻善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穿越養娃日常 | 臻善 | 日久生情 | 獨寵 | 穿越 | 輕松 | 臻善 | 穿越養娃日常 
正文如下:
徐二郎飯后匆匆離去,瑾娘看著他的背影覺得莫名其妙。如今還有什么事兒是比她的身心健康更重要的么?沒有啊!所以他都不陪著她安撫她,他做什么去了?

瑾娘問青苗,青苗一邊忍笑一邊回答說,“奴婢也不知道。夫人要是想知道,奴婢派個小丫頭去前邊問問。”

“去吧,讓人去問墨河。”不管其余人知不知道,墨河肯定是知道的。

稍后小丫鬟回來,果然帶來了瑾娘想知道的消息,“老爺去藏書閣了。”

藏書閣?

“道觀中還有藏書閣?”

這道關都這么破舊了,藏書閣不定爛成什么樣子。再說都這么些年了,就是藏書閣中原本留下了一些書籍,此時也該被人糟蹋的不成樣兒了吧?

小丫鬟先是點頭說,“有藏書閣的,藏書閣就在道觀的西北角。”又說,“里邊有沒有書籍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聽墨河侍衛說,老爺今天似乎在里邊發現些東西,這才匆匆過去了。奴婢不敢打擾老爺,所以問了話就回來了。”

瑾娘點了頭,讓小丫頭下去。既然已經知道徐二郎去做什么,她且不必擔心他了。如今她只關心秦嬤嬤這一去是不是順利,最后不知能勸說到幾個女子不要輕生,而是跟她們去河州開始另一段人生。

秦嬤嬤比瑾娘預計的時間晚了許多才回來,瑾娘不由的問,“是不是不順利?”

秦嬤嬤搖頭,“也不是不順利,只是多數女子報了仇,也沒了牽掛,就生了死志。好在她們擔心就這么一頭撞死了,回頭給咱們府上惹麻煩,所以就沒貿然行動。老奴看出來了,總不好不管,就多勸了幾句。”

秦嬤嬤感嘆,“都是些可憐人,個頂個的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老奴看了,也想把那些山匪惡棍千刀萬剮。算了,不說了,再鬧的夫人心里不忍,老爺回頭要治老奴的罪。”

“老奴過去將事情說了說,她們還不愿意跟著走。倒不是不想給夫人賣命,只是覺得她們身子臟了,別再污了咱們府上的名聲。老奴好勸了一頓,才松了口。老奴為防她們再反悔,或是再多想,就給她們都登記了名姓,又問了她們是不是識字,有沒有一技之長,或是進了府想去哪里做事。如今她們腦子雖然還木著,轉不過彎來,但是想來過這一晚,她們的生氣會更多一些。”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命誰還想死?而且有個一技之長傍身,不求活的多好,要吃飽穿暖不成問題,關鍵是她們還有了容身之處。

瑾娘聞言點了點頭,問出的話卻是,“她們有沒有想回鄉的?”

“沒有。來這里早的,都三、四年了,這么長時間不回去,家里人肯定都知道出了意外。她們都說,就讓家里人以為她們死了好了,不然回去也是給父母添煩憂,再污了家里名聲,耽擱姐妹、兒女婚假,她們就成家族的罪人了。”

瑾娘:……雖然早知道這些婦人們會如此想,但是她們真說了這些話,她還是有些怒其不爭,心里針扎似得不得勁。

瑾娘的精神頹靡起來,人都顯得沒精神了。

秦嬤嬤見狀心里暗悔自己多嘴說錯了話,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如今想收且收不回來了。她就努力轉移話題,冷不丁還真讓她想到了一個人。秦嬤嬤就說,“夫人,那些女眷當中,似乎還有一位官家的姑娘。”

“官家的女眷?”瑾娘的聲音中滿滿都是震驚。

秦嬤嬤慨嘆的點點頭,“夫人您也知道,老奴自來就是在內宅里伺候的。這內宅中的夫人、姑娘,老奴見的多了。平民出身的,商賈出身的,官員出身的,這出身不一樣,行事做派就不同。老奴敢拿自己幾十年的閱歷擔保,那位姑娘指定是位官家的小姐,只是不知為何,卻落到了那些山匪手里。”

瑾娘皺起眉頭,坐直身子,“你仔細和我說說。”

“那位姑娘讓老奴稱呼她安瀾,至于她姓什么,卻沒告訴老奴。不過別說姓氏了,老奴覺得,這姑娘的名字八成也不是真的,可老奴也不好追究,就當做不知此事。那姑娘年約二九,如今被折磨的了無生氣,不過看底子卻是好的,想來當初也是位秀麗端方的姑娘。她說的一口吳儂軟語,吐字中有些江浙口音,且指腹有繭,該是精通琴藝和書法……”

秦嬤嬤仔細回憶著那位安瀾姑娘的舉止做派,又猜測出她該是家中嫡出,且父母必定恩愛,而家中必定還有至親姐妹一事。因她提出可護送她回江浙,那位姑娘當即淚如雨下,掩面而泣,明明滿目思念痛悔,卻是有所顧慮,寧死不回。

秦嬤嬤說著說著就嘆氣,任憑她見多了世態炎涼,可心性到底沒有到麻木不仁的地步。如今看到這些年華大好的姑娘家,個頂個了無生氣,心中如何不痛?如何會不難過?

瑾娘聽秦嬤嬤此言,一邊為那位名叫安瀾的姑娘惋惜,一邊卻也忍不住再一次慶幸:幸好沒把秦嬤嬤留在京城,而是帶在了身邊。人都說姜還是老的辣,這話當真一點沒錯。想來今天派去的若不是秦嬤嬤,而是青禾她們其中一人,都不可能將此時處理的如此好,又從安瀾身上窺到如此多的訊息。由此可見,身邊有一位見多識廣的“老人”,當真是非常非常重要。

瑾娘擰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就讓秦嬤嬤佯作沒發現安瀾的身份,繼續照顧著那些女眷。順便今天沒事兒多往那邊跑跑,再給她們點心理暗示,讓她們不要輕生,讓她們知道,缺了河州,還有大好的日子等著她們。

秦嬤嬤領命而去,瑾娘歪在榻上歇息起來。

她一邊假寐,一邊想著具體該如何安頓那些女眷。放在府里使喚著對那些人來說固然好,可也有弊端,那就是有人知道她們的來歷,不免會在背后說閑話。

可若把她們都放在外邊……這也不是不可以。實在不行她在河州也開個脂粉鋪子,權作是翩翩她們脂粉鋪子的分店。賺來的銀錢她也不要,只是給這些女眷一個做工的機會,讓她們抱團在一起生活取暖。

這個想法……倒也可行。但具體實施起來,也有難度。首先就是河州地理偏北,氣候寒冷,花卉少,做胭脂水粉的原料少,在哪里開脂粉鋪子有些不合算。

但她開個鋪子也不是為了攥錢,而是給這些女眷們一個謀生的路子。

這個想法確實可行,但還要仔細斟酌斟酌。

瑾娘想著想著就出了神,舒爾她聽見小魚兒和長樂的聲音,就猛一下從怔忪中回過神。

睜眼一看,就見小魚兒和長樂牽著榮哥兒的手,正邁過門檻走進屋中。

今天天氣暖和,奶嬤嬤給榮哥兒脫下了厚實的棉衣,穿上了火紅色的夾襖。小家伙皮膚白嫩的跟豆腐似得,穿上這紅衣愈發襯得面皮白皙,黑眸水靈。他頭上用紅繩扎著一個小揪揪,隨著他走路左左右右的搖晃,哎呦,可萌死個人。

瑾娘招手讓他過來,榮哥兒就松開姐姐們的手,踉踉蹌蹌的跑到她跟前,“娘。”

瑾娘笑著拽拽他的小揪揪,“誰給你扎的頭發?真……好看。”說這話違心的不得了,可看著兒子期盼帶笑的眼神,瑾娘實在說不出“你這沖天辮真搞笑,你確定你不是來逗你娘開懷的么?”這話。兒子賣萌一次不容易,她要捧場。對,就是要捧場。

長樂和小魚兒走進來,聞言長樂捂著嘴悶著頭笑的樂不可滋。小魚兒則抬著下巴,一臉得意洋洋,“很好看是吧?我就說我這么心靈手巧,不至于連個揪揪都扎不好。看我這的這揪揪多漂亮,就是嬤嬤也沒這么好的手藝。”

瑾娘懵逼的看著小魚兒,那啥,閨女你這話認真的么?你的審美這么奇葩的么?這沖天辮都快成歪蘿卜了,你還能看出它的美,你的眼睛確定沒瞎么?

瑾娘欲言又止,小魚兒繼續吹自己的彩虹屁。瑾娘看看小魚兒,看看榮哥兒,再看看長樂……好吧,不聽不聽我不聽,不然被小魚兒洗腦了就鬧笑話了。

三個孩子在瑾娘這了鬧了好一會兒才離去,瑾娘吃了盞燕窩就又睡著了。

她的孕期反應似乎從今天開始了,倒也沒怎么吐,可就是嗜睡,躺在床上就能秒睡過去的那種。

徐二郎見狀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好吧,倒也挺好。最起碼路上馬車顛簸,她睡著了也感覺不到。

不好吧,也挺不好。畢竟她這困勁兒挺大的,一睡起來天昏地暗的,幾乎每次都要錯過飯點。喊醒她吧,她朦朧著眸子困的睜不開眼的樣子委實讓人不忍心,可不喊她,她就能錯過午飯,直接吃晚飯。

她懷著孩子呢,每天這么吃一頓少一頓的那行。所以徐二郎糾結的眉頭都要擰成疙瘩了。

馬車又走了七八天,此時距離河州已經非常近了,依照他們現在的速度,再有五日路程就能趕到河州。

這一日天還大亮著,馬車還在官道上不緊不慢的行駛著,瑾娘也正躺在馬車中酣睡。可睡著睡著,她呼吸突然急促起來,臉色白的紙一樣,額頭上肉眼可見的冒出豆大的汗珠。

兩個看守她的丫鬟青禾和青苗嚇壞了,趕緊出聲喊她。可接連喊了幾聲瑾娘都沒反應不僅如此,她似乎陷在噩夢中脫不了身,不住的呢喃著,“二郎別去,雪崩……”

她聲音越來越小,青禾青苗聽不清她具體說什么。但是她那聲“二郎”卻很尖銳,兩個丫鬟對視一眼,青禾叫停馬車,立馬跑過去找徐二郎了。

等徐二郎騎著馬快速過來時,瑾娘已經醒了。可她坐在馬車上,神色倉惶痛苦,像是還沒從噩夢中回神。

徐二郎騎馬趕來,渾身泛著凜冽的冷意,他將瑾娘用被子一卷抱在懷中,不住的拍她的脊背,“沒事了瑾娘。沒事兒了,做惡夢而已,都是假的。”

瑾娘卻突然緊緊的抓住徐二郎的胳膊,眸中都是未散去的驚慌,她焦急的叫道,“二郎讓他們停車,不能往前走了。再往前走會出事,二郎快讓人停車。”

“好好好,停車。青禾傳話下去,在附近尋已地方扎好帳篷休憩,今天就走到這里。”

青禾應了一聲趕緊下去,青苗看了看兩個主子,覺得她在這里也礙事,索性也忙不迭的出了馬車。

車隊中人因為這個突然的命令都怔愕住了,就是墨河幾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此處是官道,距離最近的驛站不過十里距離,按照他們的車速,在天黑之前絕對能趕到。

那么是趕到驛站住宿,還是在這荒郊野嶺扎帳篷度過一夜,就是小魚兒也知道選前者。可主子突然下令原地駐停……那沒辦法,只能停下啦。

車隊中的人忙碌起來,長樂和小魚兒聽到這個決定也有些莫名其妙。她們準備尋爹娘問問究竟,可還沒走到馬車前,就被青苗哄了回去。

再說馬車中,徐二郎摟抱著瑾娘,一會兒說“都是噩夢,醒了就好了”,一會兒說,“瑾娘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你一緊張,肚子里的孩子怕不舒服。”

瑾娘像是沒聽見似的,只是緊緊抓著他的手。講究一會兒,她終于平復下跳的如同擂鼓一般咚咚作響的心跳,平復下驚慌的情緒,抬頭看著徐二郎輕聲說,“我夢見雪崩了。”

“嗯?”徐二郎動作一頓,輕聲問她,“那里雪崩了?”

“我也不知道那是那里,驛站,對,應該是驛站。咱們在房子里住著,可半夜突然響起一道驚雷,那山上的雪就崩塌了,直接把驛站埋在底下。”

瑾娘面露痛苦,“房子都被壓塌了,我躲閃不及,差點被房梁砸到腿,你抱住了我,可你受傷了。二郎,我,我喘不上氣了……”

她覺得那瞬間痛苦極了,又害怕又痛苦,還有種窒息的絕望。她那時候甚至沒時間想小魚兒她們怎樣了,她只擔心被房梁砸的滿身血的徐二郎。可是,還沒等她看清他究竟如何了,又是一道驚雷響起,她就被嚇醒了。

瑾娘語無倫次的說著,說著說著就掉起眼淚來。她真是怕極了,有生之年再沒有如同夢中那般恐懼過,絕望過。

她真以為徐二郎出事了,一時間覺得天都塌了,都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了。

她渾渾噩噩的,說些亂七八糟的話。說了片刻不知道是心緒平復下來了,還是眼前這個懷抱太讓人覺得溫暖可靠,她靠在徐二郎懷里就緩緩睡了過去。

但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她不時抽搐著醒來,睜眼看見徐二郎,就又放心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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