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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娃日常-425誰的功勞大
更新時間:2020-06-12  作者: 臻善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穿越養娃日常 | 臻善 | 日久生情 | 獨寵 | 穿越 | 輕松 | 臻善 | 穿越養娃日常 
正文如下:
徐父沒少做兒子飛黃騰達,他跟著雞犬升天的美夢。畢竟夢里的事情又不犯法,還不讓人有點做夢的權利咋地。

當然,最初他寄以厚望的是長子徐翱,可徐翱戰死了,那就只能二郎和三郎。

這兄弟倆倒也出息。尤其二郎,一路高升到從三品。年僅三旬的從三品,數遍整個朝堂,也是屈指可數。更不用說他兒子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爬到這個位置,可不是那些依靠家族余蔭和長輩庇護的世家子能與之相比的。

徐父為此頗為自得。

誰讓這是他的種呢?他的種出息,他這個為人父的不是也光榮?

更別說徐翊有今天,也是他當初以死相逼的結果。不然他指不定現在還在那個軍營當小兵呢。即便他在排兵布陣上有天分,但是沒有天時地利,想一躍成為從三品的武將也是癡心妄想。倒是這科舉之路,徐翊像是天生就為這幾個字而生的。輕輕松松中了狀元,又輕輕松松的成了從三品。如今更是不得了,竟然一躍三級,直接成了可以統領一域的二品大員!

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權臣!重臣!陛下的心腹股肱之臣了!

徐父激動的手腳顫抖,王奎給他遞茶他都接不住。他手指一碰那茶盞,茶盞一晃悠,里邊青綠的茶水差點灑出來。也好在王奎深知自家老爺的秉性和身體,遞茶出去后手并沒有收回,這才使茶盞沒有潑出去。

不過潑出去也無關緊要,誰現在還在意這些微末小事!

自家二公子出息了,今后徐府的人出去,誰都得高看一眼。任是誰要欺辱徐府的人,也都要重新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句話絕不是說著玩的。在這世道,那就是一個人可以提攜起一個家族,一個縣鎮,甚至于一個州府的。擴大到州府這絕對不夸張,畢竟多得是朝臣庇護祖地的先例。所以,徐家之后也足可以庇護平陽,甚至于庇護朔州——這個可能還要等徐二郎權勢更盛時,比如成為正一品大員時再妄想。但還是那句話,誰還沒點做夢的權利?現在提前預想一下之后的美好畫面,那總不為過。

徐父乘坐的馬車終于疾馳到徐府停下。

此時過來送調函的吏部尚書早已離去,但是徐二郎成為兩江總督的事情,也不翼而飛,瞬間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想想連徐父都收到消息了,那些消息靈通的人家,肯定更是早早得了信。

這是大事,由不得那些官員不在乎。所以不管是逢迎的,討好的,或是單純過來賀喜的,很快就如漲潮的海水一樣席卷而來。徐府門前擁堵如街市,徐父甚至都進不去家門了。好在守門的侍衛看見自家老太爺,趕緊將人迎了進去。

徐父在眾人敬仰羨慕的視線中走進家門,短短一路他愣是走了半盞茶功夫。若非急著去見那不孝子,去看那調函到底是真是假,徐父還想留在這里繼續聽眾人的諂媚逢迎。

不過,都不急,先見見那不孝子是正經。

臨緊府里時,徐父瞧了一下被管家安排在門房的各府過來送賀禮的管事,那些管事也不知道都是哪家的,反正看著就氣派的很。而且人也是真多,都可以開五六桌席面了。徐父又看看門外放帖子的簍子,那簍子已經塞滿了帖子,有侍衛又拿了新的過來,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里邊又飄來了半簍子請帖。

徐家果然是起來了,想想以前徐府雖然也是門庭若市,前來拜會的人也很多,但絕不會多到這個地步。

反觀如今,來徐府送賀禮的那些管家明顯檔次更高一級,人數也更多,由此可見,徐家當真混到了京城上城的那個圈子,這真算可喜可賀。

徐父自覺徐府有今天這個景況,他居功至偉,所以走向鶴延堂的步伐就有些飄。

即將進入鶴延堂的院子時,徐父陡然清醒了,“二郎呢?他在哪里,讓他過來見我。”

王奎想撇嘴,最后還是忍住了。行吧,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二公子的親老子。老爺想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他這個做奴才的侍候好人就成。

不過,“奴才剛問門房打聽過,宿大人以及與大人交好的幾位大人一道過來了,大人現在該是在花廳招待他們。”

徐父一窒,有些不高興,卻又有些高興。不高興是因為,被人“截胡”,讓他有些不爽;高興則是因為,有人燒熱灶才能抬起徐府的地位。

徐父皺了會兒眉,到底是說,“那就先不要叫他,等他將客人送走,再讓他來鶴延堂一趟。告訴他,我有話與他說,別管天多晚都讓他過來一趟。”

王奎趕緊應是,然后找了個小廝過去花廳那邊盯著,他則跟在徐父身后進了鶴延堂,亦步亦趨的伺候著徐父,看那態度,也是比往常更殷勤周到了。

徐父原本要往自己院里走,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又拐彎去見徐母。然而還沒等見到徐母,倒是先聽見不孝子三郎在那大吹大擂,“我就說我媳婦是個好的,娘你看吧,這昨天才剛下聘,今天我二哥的差事就定下了。還是正二品!!整個朝堂才多少二品官?我二哥這輩子有這一回算是值了。之后別管還能不能往上升,那都足以恩澤子孫后代了。不過這也是我媳婦給家里帶來的福氣,所以娘啊,以后等我媳婦進門,您可千萬對她好點。這是福星呢,你對她好,佛祖會保佑你的。”

徐母幾乎要被三郎繞到里邊去了,她眼圈都有些蒙圈,還有寫茫然與迷糊,“真的?”

“那絕對是真的。不然你看我二哥在京城述職這都幾個月了,差事卻一定動向都沒有。結果昨天給佳玉下了聘禮,今天這事情就塵埃落定了。娘你品,你細品,這中間要是沒點干系,我把頭給您擰下來當球踢。”

徐母身子一抖,瑾娘卻鎮定的很。徐翀再不靠譜的事情都辦過,所以把徐二郎差事定了一事,歸咎到佳玉給家里帶來的福氣上……行吧,看在他是二郎的弟弟,如今又可憐巴巴的哀求她手下留情的份兒上,她就不拆臺了。不過回頭可得警告三郎一聲,別啥話都往外禿嚕。

一個弟媳婦給大伯帶來福運,這話好說也不好聽啊。更別提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那完全就是趕巧了。

所以僅此一次吧,下不為例。

瑾娘瞪了三郎兩下,算是將此事抹去了。但她不計較,門外有人計較啊。就見徐父噴火龍似得快速走進花廳,指著徐翀的鼻子罵,“你個龜兒子,你再說一句二郎升任二品大員這都是誰的功勞?你說你們夫妻倆臉怎么那么大呢?沒我跟你娘生養二郎,供二郎讀書拜師,二郎能有今天?我們含辛茹苦把孩子養大,把該操的心操了,如今種下的樹苗開花結果了,你倒是來搶現成的果子了。徐翀啊徐翀,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呢!你說你臉比面盆都大,你咋不上天呢!”

徐父單說還不夠解氣,還想動手。他記得花廳里藏了一個雞毛撣子,可無論如何找不到,氣的手都抖,拎起一個杯子就要往徐翀身上砸。

徐翀輕飄飄的躲了,那茶盞就在地上摔成碎片。

徐母見狀沒反應,只是嫌棄的撇撇嘴。瑾娘想上前,可這到底是公公,公公和小叔“打架”,她也不能拉架,只能匆匆給青禾使眼色,快去喊長安長平過來救急。

青禾匆匆出去了,徐翀這邊也跟徐父頂上了。他才不給徐父面子。關鍵是這爹說話忒無恥了點,什么叫他們含辛茹苦把孩子養大?講道理,他和親娘啥時候管過他和二哥?大哥他們倒是管過,可輪到他和二哥時,他們夫妻感情淡漠,一個花天酒地,享受外邊的繁華熱鬧;一個心灰意冷,因為父親之過還有些遷怒他們,因而就冷落他們。

他和二哥完全是被大哥照拂長大的,等到大哥去了軍營,得了,那就跟沒爹沒娘的孩子似的,別管怎么闖禍晃蕩,不學無術,夜不歸宿,反正也沒人管,簡直自在的要上天。

結果二哥如今出息了,當爹的過來搶功了,這是人干事?

徐翀想什么說什么,立即就把心里話說出來。

徐父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盡管心里明白兒子說的都是真理,可他能認么?認了就是沒有慈心,不配享受兒子帶來的榮光。可如是不認……對,他就是不認。

去外邊問問去,那個當爹的年輕時候不是那么對待孩子的?他管孩子吃好喝好,不餓肚子不受累已經算是盡到為父的責任。可不能強求他對兒子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要過問一遍,那是無能的父親才會做的,至于他,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又哪來那么多時間分給子女?

徐父念及此,瞬間不心虛了,他又變得趾高氣揚起來。即便整個人氣力衰竭,他有些大喘氣,但這不耽擱他繼續和徐翀爭權奪利。

二郎能有幾天,必須是他這個老子的功勞。至于陳佳玉,還沒過門能給府里帶來什么福音?

徐父嗤之以鼻說徐翀,“陳氏若真是福氣好,怎么不見她庇佑你?你這六品校尉也當了五六年了吧,你說你什么時候也往上升一升?沒道理陳氏是你媳婦,卻不能恩澤到你身上,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徐翀還真被徐父問了個正著,但他不升職這事兒,還真不是簡單的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不過他本來也快升職了,那就趁機升一升也好。

徐翀眉頭一擰,計上心來。他打了“止戰”的手勢,然后和徐父說,“你不相信佳玉的福氣,可我相親。這樣,咱們打個賭。就賭我和佳玉成親前后肯定會升職,別管到時候能往上升幾級吧,反正只要我高升了,你就信服佳玉身上有大福運一事。并且今后誠心誠意的將佳玉看做徐府的媳婦,不能將她不喜。”

徐父撇撇嘴,想說他還真不信陳佳玉有這本事。

那姑娘他只見過一面,印象中就是個有些陰沉,過分瘦削,既木訥又不討喜的姑娘。比之二兒媳婦瑾娘,那是遠遠不如。即便和早先大郎的媳婦吳氏比,也是遜色許多。

就這樣一個小鎮姑娘,身家不出色,背后沒幫扶,自身沒本事,他且看她究竟憑什么當福星。

徐父欣然應諾,和徐翀打了這個賭。

瑾娘和徐母作為見證人,還在兩人書寫的“賭約”上簽字。

這兩人也是有意思,還特意為此事寫了賭約,并注明賭注。

若是徐翀應了,“報酬”就是他剛才說的那些,若是徐父贏了,徐父別的不要,只要門楣上掛著“陳府”的那幢宅子。

顯然徐父明面上不管家里的事兒,但是徐府中的事情,他多少還是記掛到心里去的。

帽兒胡同的宅子從“徐府”變成“陳府”,徐父當然知情。正因為知情,心里越發憋火。

媳婦還沒娶進門呢,幾萬兩的宅子就送過去當聘禮了,還光明正大的掛上“陳府”的匾額,三郎這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

徐父對此非常不滿意。

那是自家的東西,就得留給自家的兒孫。自家如今可是五個孫子,那一幢宅子根本不夠分。他還想做點生意,有生之年給孫兒們一人置辦一個宅子,讓他們享享祖父的余蔭。沒想到他這邊還沒想到掙錢的門路往家里摟錢,那邊二郎三郎就開始散財。

徐父對此非常有意見,如今有機會能把那宅子拿回來,他當然不會手軟。

契約立下,徐父心滿意足,趾高氣揚的瞪了不孝子兩眼,甩袖子離去。

徐父走后,徐翀哭笑不得的和徐母以及瑾娘說,“我爹什么時候變成財迷了?他以前可是什么東西都不看在眼里,那真是恨不能把咱家的庫房搬空了,好去和他的友人廝混。如今到知道愛惜東西了,這是轉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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