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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寧為屠夫妻-第21~22章 老狐貍,小狐貍 | 呢喃
更新時間:2020-03-20  作者: Vicky秦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重生之寧為屠夫妻 | Vicky秦 | Vicky秦 | 重生之寧為屠夫妻 
正文如下:
“果真是個老狐貍。”寧香氣的臉頰鼓鼓,站起來圍著桌子煩躁的團團轉。

歐陽少謙也沉悶的坐在那,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蘇景辰見二人心煩的模樣,還是沒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們說地道已經成了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都沒明白呢。”

“知州府賬房后的銀庫失竊,成箱的現銀,轉瞬就沒了。”寧香嘟嘟囔囔的,“還道是有人攜帶銀兩出府,沒想到早就順著地道運出去了。”

“那可怎么辦?”蘇景辰緩過神來,豁然起身,“最近蕭王的軍隊訓練吃緊,眼見著地道成了,銀兩也充足了,不日就要發兵,這可怎么得了?”

“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寧香瞪了蘇景辰一眼,“與其在這兒干瞪眼,不如想想法子。”

“能有什么法子?”蘇景辰莫名的發起火兒來,“這個老狐貍把咱們耍的團團轉,我還當可以松懈一陣子呢。”

“何止你一個人入了套?”歐陽少謙苦笑道,“你當我好過不成?”

“你?你自有你父親護著......”

蘇景辰話剛說了一半,就被歐陽少謙周身的寒意嚇得憋了回去。

“瞪我做什么?”

歐陽少謙把目光轉開,不再看他。

寧香見這二人又鬧起別扭來,不禁頭疼道:“你們就不能好好商量嗎?現在咱們都知道了,也不算晚,何況還有我呢。”

“我是十分不愿把你卷進來的。”歐陽少謙帶著歉意道,“之前著急定下婚事,也有蕭王即將開戰的緣故,如今想來,還不如等事情結束了,帶你遠走高飛。”

“什么遠走高飛?!”蘇景辰瞪著眼道,“香兒可是要做幫主的人。”

“是是是,何況我也飛不起來啊,我的蘇大師兄。”寧香沒敢說出口的是,蘇景辰現在瞪著眼,好像一只吃不到蟲子的青蛙。

歐陽少謙也從未見過蘇景辰這般模樣,倒是沒忍住,噗嗤一聲樂出來,惹得蘇景辰更生氣了。

“還笑,如今這可怎么是好?”

“堵地道唄。”寧香輕描淡寫道。

“怎么堵?你知道出口在哪?”

“我不知。”寧香嘿嘿一笑,“以前是沒往這頭想,當然不知,待我回去,蔣悅悅會助我一臂之力的。”

小姑娘笑的狡黠,像是藏了一肚子壞水兒的狐貍,嘿嘿嘿的笑著。

歐陽少謙與蘇景辰對視一眼,心道沒有別的法子了,只能由著寧香高興。

“現在已經挺晚的了,我要回去了,若是太晚回,門房只怕要起疑。”寧香說著話就要告辭。

“可你什么都沒買啊。”蘇景辰有些擔憂,“這樣也說不過去。”

歐陽少謙也點了點頭:“怎樣也是要買些什么的,現在還來得及,我陪你去街上轉轉吧。”

“沒事,不用。”寧香一個箭步沖到蘇景辰跟前,輕車熟路的把手夠到了他的懷里,帶出一包茶葉來,“一進門我就聞到了,果然是好茶。”

“你!”蘇景辰見本來準備偷偷送回家的茶葉又被小姑娘搶了去,氣的用手點指她的腦門,說不出話來,作勢就要收拾她。

寧香做了個鬼臉,往內室跑去,獻寶一樣把裝茶葉的紙包送到李應中面前。

“嗬,乖孫女,就知道你最疼爺爺。”李應中也惦記這包茶葉很久了,只是沒好意思開口,既然寧香下了手,他也就不必裝大尾巴狼了。

蘇景辰追到內室,發現李應中已經把茶包據為己有,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是給我爹的!”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李應中翹著白花花的胡子,趾高氣昂道,“何況你老子把你送到我這兒來,也沒給過束脩。”

蘇景辰氣的想沖過去理論,卻被歐陽少謙拽住了兩只胳膊,反剪到背后,嘴也被他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等寧香歡天喜地的出了門去,歐陽少謙才松開他,又一陣風似的消失了蹤影。

“上梁不正下梁歪。”

蘇景辰哀怨的活動著自己的胳膊,卻又被府醫踹了屁股。

“說什么呢?!”

歐陽少謙追出去,跟上了寧香,發現幾日不見,她的輕功又精進了,自己跟著她的腳步,竟然也有些吃力。

他從后面看著寧香飛檐走壁的身姿,越看越入迷,還真不曾見過誰用輕功時會是這般飄逸動人,如同空中飛舞一般。

寧香注意到身背后有人追上來,一回頭發現是歐陽少謙,忙放慢了腳步。

“你怎么也不喊住我?”

“要我怎么喊?讓這兒的人都知道你大晚上在房頂上飛奔嗎?”

歐陽少謙略微松了一口氣,在寧香身邊不緩不急的跟著。

寧香吐了吐舌頭:“說的也是。你身子還沒好全,不必送我,我自己回去便是。”

“我不放心。”歐陽少謙露出擔憂的神情來,就算知道寧香的武功在江湖上也能排上名號了,卻依然不放心她夜半獨自返回。

寧香的心一顫,感覺一絲暖流緩緩而過,她抿著嘴兒,羞澀的略微低下頭去,臉上的緋紅直暈染到耳后。

“你真的不買些什么東西打幌子么?”歐陽少謙沒注意到寧香的表情,專注的看著前方的路。

寧香回答道:“嫁給一個屠夫而已,有什么可買的?”

“那等到時候我給你添妝。”歐陽少謙一臉的認真。

寧香被氣的不輕:“添妝是好友贈予我禮物,讓我當做嫁妝用,你是我夫君,做什么要給我添妝呢?”

“你說我是你的誰?”歐陽少謙抓住了寧香話里的重點,美滋滋的想要再問一遍。

偏寧香突然冷了下來:“我到了,你回吧。”

說罷她突然提了速,幾步就到了知州府角門,扣響了這小小的門后,就有人探出頭來。

歐陽少謙忙隱匿了身形,卻依然沉浸在寧香方才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話語里。

寧香進了府,很識趣的就直接回房休息去了,畢竟蔣悅悅那屋的聲音再壓抑克制,她都能聽到。

那邊的動靜一直持續到了后半夜才停止,隱隱的還能聽見蔣悅悅的哭聲,寧香便知今日兩人大抵是不歡而散。

轉日清晨,寧香算著蔣悅悅睡的時辰,特地晚些才去叫她起身。

誰知扣響了房門,蔣悅悅立刻就應了聲,聽上去十分清醒。

一進門,寧香就發覺蔣悅悅的眼底一片淤青,顯然是昨夜沒睡好,今日面容如此憔悴。

“小姐怎的這般早就醒了,為何不多睡會兒?”

“啪!”

萬萬沒想到,蔣悅悅突然咬著嘴唇,抬起手掌打了下來。

寧香本來是能躲開,但是害怕蔣悅悅沒出成氣,會再有別的舉動惹人心煩,便順勢接了這一巴掌。

因為避開的角度剛好借勢削弱了蔣悅悅的力道,所以這一下聽上去雖響,其實并不怎么疼。

“賤婢!”蔣悅悅氣的狠了,尖聲的叫罵著,精致的面容像是要裂開了一般,死死的咬著牙瞪著寧香。

寧香立刻跪了下去,以手撐地,把頭抵在了手背上:“不知寧香哪里惹得小姐不快,還請小姐消氣啊!”

蔣悅悅的心神已經亂了,她昨夜與蕭乾繾綣時,迷蒙中竟然聽到蕭乾輕聲呢喃了一句“香兒”,她怒不可遏的推了蕭乾一下,卻不小心將人折到了地上去。

蕭乾本來正沉浸在蔣悅悅細膩肌膚的香滑中,略微有些愣怔了,許是來的時候遇到了寧香,突然想起來她精致得如瓷器般干凈的脖頸,不由得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猝不及防被推到了地上,蕭乾吃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再一抬頭見蔣悅悅橫眉冷對的模樣,愧疚感不知為何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他站起身來,前踏一步,直接拽起了自己的衣服,迅速的套上身。

蔣悅悅本來是想攔住他,伸手去抱他的胳膊,誰知卻被用力掙脫了。她被蕭乾用力一甩,失了平衡,上半身從床上掉下來,下意識的用胳膊撐住了腳榻。

蔣悅悅再起身時,蕭乾已經走出去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床上的東西已經都被她丟了下去,自己也哭的兩只眼腫的跟桃子似的了。

寧香以為蔣悅悅是與蕭乾吵了架,萬萬沒想到其實是為著自己,還以為是蔣悅悅做了什么事情惹了蕭乾不開心,這才出手打她。

蔣悅悅想著昨晚的事情,越想越難過,忍不住哭嚎起來,惹得外頭的人都圍了過來,想知道里頭發生了什么。

不多時便有人去通報了蔣夫人,畢竟這房門關的緊緊的,誰也瞧不見里面發生了什么。

“去,把門打開。”

蔣夫人冷聲吩咐著,這才有人去推門。沛嬤嬤則將圍在門口的人都呵斥得散開了,畢竟蔣悅悅這樣哭鬧是極不體面的,不好被丫頭們瞧了去。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寧香整個人都捂著腹部蜷縮在茶桌旁,而蔣悅悅正舉著昨日放在窗臺上的花瓶,作勢要砸下來。

“快去!”

蔣夫人忙用手一指,沛嬤嬤瞬間反應過來,沖上去劈手奪過了蔣悅悅手中的“兇器”。

“母親別攔我!讓我打死這個賤婢!”蔣悅悅似是有些癲狂了,非要親手了解了寧香不可。

蔣夫人眉眼瞬間染上了幾分厲色,怒道:“滿涿州哪有你這樣的閨秀?!”

“什么閨秀!我連夫君的心都留不住!”蔣悅悅委屈的用雙手捂著臉,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蔣夫人怒極,上前彎腰拽著蔣悅悅的胳膊,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抻了起來。

“你嫁人了么?!張口閉口的夫君!你的臉呢?!”

“母親!”蔣悅悅以為蔣夫人是在向著寧香,越想越覺得難受起來,“你為何總向著外人!”

蔣夫人一聽,頓時怒火攻心,竟然生生逼出了一口血來。

蔣悅悅見母親氣成這樣,才覺得害怕了,忙將人扶住,道:“母親這是怎么了?可是哪兒不舒服?”

“你恐是巴不得我死!”

母女之間的隔閡已經極深了,蔣悅悅再怎么擔心蔣夫人,想必她滿心的失望也是彌補不了了。

自幼她總給蔣悅悅最好的,教習時請夫子,銀子流水似的花出去,也沒見一絲心疼,怎么好好養大了個姑娘,竟變成如今這般瘋婦模樣,哪里有她從前那般心機?

蔣悅悅是真的知道害怕了,扶著蔣夫人不知所措,而蔣夫人寒了心,也不愿再多說一句話。

寧香在旁邊瞧的很真,知道二人各自的想法,卻無暇理會這對母女之間的糾葛,只作昏厥狀倒在了一邊。

沛嬤嬤倒是對蔣悅悅真的心疼,走上前去對蔣夫人道:“小姐或許是有什么苦衷呢?夫人不若聽小姐講幾句?”

這要怎么講?蕭乾昨天來過夜的事,怎好同蔣夫人說?

蔣悅悅一時語塞,不知該作何解釋,倒讓蔣夫人更為不解了。

“不過是個要嫁出去的丫頭,你又何苦拿她撒氣?你的體統,你的禮儀,難道都記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蔣夫人只當是主仆二人鬧了矛盾,殊不知這里頭還糾纏著一個蕭乾。

偏蔣悅悅又不敢明說,只能拉著蔣夫人的胳膊道:“母親,快讓她嫁出去吧,蕭郎對她念念不忘,都快把我拋下了。”

“他敢!”蔣夫人猛地一拍桌案,“我這些年的心思都花在你這婚事上,若是他不仁不義,自有他老子要他好看!”

到了此時,蔣夫人還不明白,蕭乾這性子是隨了父親的,在女人面前萬般皆美好,背地里都是渾噩的貨色。

且蕭王發現了齊纓之死,雖然生氣,還是沒斷了與自己的往來,蔣夫人私心以為自己對蕭王是極重要的,自然也不會懷疑蕭乾與自己親女兒結親的意愿。

蔣悅悅見蔣夫人如此篤定,心中的不安卻未曾消散,她只能哀哀的求著:“母親,我當真忍不了了,不若隨便挑個日子,趕緊讓她嫁了人,銷了奴籍,蕭郎總不好為了她不要在百姓口中的聲譽的。”

“哪里就這么簡單了?”蔣夫人想起蕭王對自己說的話,也是一陣惆悵,對方也要求寧香一定要跟著蔣悅悅進蕭王府,倒是沒說緣由,可這事情怎么想也沒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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