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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君為患-第二十五章 魏嵐留音
更新時間:2020-09-02  作者: 清漓盤泥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養君為患 | 清漓盤泥 | 清漓盤泥 | 養君為患 
正文如下:
這次紅院之行,司馬婧苓和阿瞞也算是收獲頗豐。

他們不僅將金釵的主人找到了,還直接從魏嵐那里得到了許多問題的答案,這對于司馬婧苓和阿瞞兩個人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收獲了。

他們兩個從蓮花池旁邊起身,便朝著西偏門而去。

奴鴇并沒有誆騙他們。

一出西偏門,司馬婧苓和阿瞞就看到了停在路對面的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馬車前正坐著秋蘭。

看見司馬婧苓和阿瞞兩人,秋蘭便在馬車上朝著他們招了招手,然后就跳下馬車,一路小跑著過來,迎接著司馬婧苓,讓她慢慢地走到馬車旁,然后踩著腳踩,登上馬車。

司馬婧苓一登上馬車,就看到了坐在馬車里面的琳夫人。

琳夫人不知道被紅院的人單獨帶去做了什么,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復雜。

見司馬婧苓帶著阿瞞回來了,琳夫人便讓了讓位置,然后對著他們兩個又有些欲言又止。

司馬婧苓見狀挑了挑眉頭,但是沒有立即就問琳夫人發生了什么,而是對著秋蘭示意一下,讓她駕著馬車而行。

司馬婧苓沒有要車夫,他們本來也就不需要一個車夫。

即使他們并不是大都城內土生土長的人,但是經過這些天的游蕩以及與他們拿到的大都城地圖的對照,他們這些人已經完全能夠在大都城內自由穿梭,不僅不會迷路,還知道許多常人不知曉的小路。

馬車在秋蘭的帶領之下,慢慢地走出了紅院輻射的區域。

剛剛的燈火喧囂,在這一刻似乎全都遠去,只剩下清冷。

除了紅院這個地方,城內的夜里,還真的沒有什么外出游蕩的百姓或者小販,畢竟魏荊對于城內夜晚的管控,還是很嚴格的。

眾人不想惹麻煩,便干脆避而不出。

司馬婧苓他們,當然也不想惹什么麻煩。

他們一路上全都走在荒無人煙的小路上,即使在這樣寂靜的環境之中,馬蹄聲與車轱轆碾過道路的聲音變得異常的清晰,但是一路上卻也沒有遇上任何搜查的人影。

等司馬婧苓、阿瞞、夜雀、夜鴉等人都感覺他們周圍沒有人了之后,司馬婧苓便讓馬車停了下來。

他們打算將馬車丟到這里,然后朝著朱管事的一處隱秘的住所而去。

朱管事似乎是與琳夫人交流過什么,對待司馬婧苓他們這伙人的態度,并沒有一開始那么抗拒了。

他臉上全是小心謹慎的表情,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絲毫沒有想要趁機逃跑,或是搬救兵的樣子。

朱管事做這種事情,顯然已經是駕輕就熟。

他三繞五繞,帶著司馬婧苓他們走的路,竟然比柳如是當初給他們的那份地圖還要隱秘。

也不知道朱管事是如何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之中,對著周圍十分相似的建筑之中辨認出他的據點來的。

他熟練地穿梭于各種小路之中,最終終于在一個不起眼的府邸面前停了下來。

這所府邸門前還有有著一些雜草和青苔,看起來似乎已經是很久都沒有人住的樣子。

可是朱管事卻先是蹲下身子來,看了看門前的野草和青苔,確認過沒有人來過之后,才一腳跨過了這些雜草和青苔,打開房門,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工具來。

他小心翼翼地將地上的土松開,然后就搬出有青苔和野草的這塊帶土的石頭來,運送到了院子之中。

等做好這一切之后,朱管事才讓司馬婧苓他們幾人走了進來。

隨后,朱管事又將門前的土填起,將房門關了上來。

眾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全都輕舒了一口氣。

朱管事有些歉意地對眾人說道:“實在抱歉,麻煩大家了。不過我這人也算是習慣這樣了,畢竟小心至上總是沒錯的。”

司馬婧苓點點頭,表示了解,

“朱管事如此小心,確實沒有什么問題。我們也應該要向朱管事學習,在生活之中處處注意才好。”

朱管事聽了司馬婧苓的話后,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司馬婧苓笑了笑,

“不用裝作這么緊張的樣子,咱們現在,不是應該已經是敞開了的樣子么?我想經過紅院里頭的事情,你們對于我,應該也有所了解了。所以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趁著這個機會,開誠布公地好好談一談呢?”

朱管事聞言,偷偷地看了一眼琳夫人,然后也同樣笑了起來,

“那自然是應該的,應該的。”

朱管事的笑容雖然看起來有些諂媚,有些虛假,但其實從他的整個行動表現來看,心里對于交談這一件事情,其實還是很愿意的。

朱管事帶著司馬婧苓、阿瞞和琳夫人,一起進了主屋。

朱管事讓幾人坐下之后,就趕緊去準備著茶水,讓眾人在交談的時候,可以適時有一些潤喉的東西,讓大家能夠把想說的、想問的都講出來。

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朱管事是不是常來,但是朱管事對待這個府邸,還是很用心,比如說,在這個府邸里,朱管事專門挖了一個地窖。

“我在地窖里都還存儲著一些冰,趁著這個時候,正好可以將這些茶涼一涼。

當然,我這里的茶也不是普通的茶,因為著琳夫人懂些藥理,所以我也跟著琳夫人了解了一些,配置了這樣一種適宜在這種暑意極盛的天氣里引用的茶,用來消一消我們一天內所經受的暑氣。”

司馬婧苓聞言,低頭便先嘗了一口。

他們南御國其實也有這種專門為了消暑的茶,但是比起朱管事泡的這杯茶來,竟然還差了一些味道。

可能是因為他們南御太過精致了,對于這種藥茶都要經過多次的篩選、沖洗,導致最后的這種藥茶失去了一些它本來的清香味道。

反倒是朱管事這杯看起來極為簡單的茶水,喝起來竟意外地符合司馬婧苓的胃口。

她笑著稱贊了幾句朱管事,讓朱管事也不禁有些得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朱管事與司馬婧苓之間的那一點點不知名的壁壘,似乎打破了。

朱管事臉上的笑意,真誠了幾分。

他看了看琳夫人,然后對著司馬婧苓說道:“既然姑娘想要開誠布公地談一談,那我們就先表達出我們自己的誠意吧。我們嚴格說起來,確實是與當年慘死的大皇子有些關系,但是,卻不屬于他的舊部。”

司馬婧苓聽了之后,點了點頭。這一點,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猜測。若是琳夫人和朱管事背后的勢力,算是阿瞞父親的舊部的話,那對于阿瞞本人來說,就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反應。

不過她沒有插話說些什么,而是繼續聽著朱管事說下去。

朱管事呷了一口涼茶,繼續說道:“當年大皇子繼承皇位之事,可謂是眾望所歸。

無論是朝中的絕大多數人,還是不怎么參與時事的平民百姓,一聽皇帝親口說,下一任皇位繼承人就是大皇子之后,全都十分欣喜樂意,畢竟大皇子的能力及態度性格,十分地深入人心。

可是,就在眾人全都欣喜不已的時候,大皇子就被人殺害了,并且是被人很殘忍的殺害。

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讓眾人接受不能,可是這之后突然涌現出來的一股神秘力量,馬上控制了局面,讓眾人根本就無法大聲地表達出自己的意愿與看法,尤其是大皇子的舊部,在極力保護大皇子一家的時候,損失慘重,為了保存最后力量能夠為那個大皇子唯一逃出的孩子所用,他們選擇了暫避鋒芒,紛紛隱蔽行蹤,休養生息。

直到最近他們感受到,暗中控制著北傲的那股力量,好像有意變小了一些,才慢慢地活動開來。

而我們,就是那個時候,與他們搭上線的。”

舊部的選擇,司馬婧苓十分地理解。

當初他們若是選擇硬碰硬,當真要抗爭到底,決議不死不罷休,那結果勢必是要比現在慘烈的。

而且,當初的大皇子,也肯定不會讓他們這樣做。

大皇子與他的妻子,極力保下了阿瞞,自然是不想讓阿瞞長大后還被人欺侮,便想留下這些舊部,在日后能夠好好照顧阿瞞。

沒想到,阿瞞從小的心中,就已經種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到現在,它已經長成了一顆通天大樹,就差一個時機,將它連根拔起,盡情發泄了。

朱管事他們的這種行為,說來也簡單。不過就是一個由自發舉動形成的聯合勢力,他們或是因為對于大皇子的崇拜,也或許是惋惜,亦或是對于大皇子當年慘死的介懷,讓他們不由自主地走到一起,想為大皇子來討一個說法,討一個真相。

然后恰逢魏荊當道,嚴苛殘暴;

然后恰逢,阿瞞現身,親自傳令。

琳夫人與朱管事,就這樣與大皇子舊部牽扯到了一起。

司馬婧苓對朱管事說道:“你們能夠發展成現在這樣,也是足夠厲害了,這一點,想必大皇子的遺子,也是十分滿意的。是吧,阿瞞。”

阿瞞看了一眼司馬婧苓,知曉了司馬婧苓的意思,整個人的氣質陡然之間就發生了變化。

原本阿瞞的那種粘人的小家子氣全都不見了,整個人就像是一顆勁松,挺拔又直立,堅韌不拔;

又像是一只蟄伏在叢林里多年的豹子,終于露出了他的獠牙,危險又極具魅力。

這樣的阿瞞,實在是具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讓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地就會停留在他的身上。

“是,他會贊揚你們,也會感激你們這么多年來所做出的一切努力。而且,他還會告訴你們,他馬上就要回來了。”

“真的么?”朱管事的表情,明顯激動起來,琳夫人也有些動容。

司馬婧苓這時候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司馬婧苓說出口的話,沒有一次不應驗的。”

琳夫人聞言猛地抬頭看了司馬婧苓一眼,隨后又整個身子都放松下來,喃喃說道:

“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司馬婧苓扭頭看向琳夫人,微微抬著下巴,自信而又強大地說道:“當然是真的。你們既然已經給出了足夠的誠意,那我司馬婧苓也不是什么遮遮掩掩的人,自然沒什么可隱瞞的。

況且,琳夫人已經知道了不是么?雖然我并不清楚紅院的那個人到底給你說了些什么,但是以我的猜測,魏嵐他,肯定時交代人給你說了一些極有意思的話,比如說我的身份,比如說我的目的,再比如說,我的野心。

他肯定跟你說,他的傻弟弟,已經完全被我迷暈了,神智已經不清,你們辛辛苦苦為他建立的基礎,到底是為誰做了嫁衣。

他肯定還會說,他與你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為了讓北傲恢復正常。畢竟,阿瞞是他的親弟弟,他并不會傷害到阿瞞的。”

琳夫人的表情越來越驚奇,即使沒有開口說話,也看出了她對于司馬婧苓這個人的忌憚與贊賞。

司馬婧苓的這些猜測,竟然全都是正確的。

司馬婧苓看見琳夫人的表情之后,便明白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魏嵐他,大概就是這樣說的。

她一方面感慨,魏嵐這個人真的是不計較又斤斤計較,另一方面卻直接朝著琳夫人和朱管事,扔出了一條足以令人震驚到不可置信的消息來,

“我知道你們對我的身份,會有些介意,不過我自己是不在乎的,反正阿瞞要不要留在北傲,帶著你們一同重建北傲輝煌,還是我說了算的。我若是不放他走,他就只能一直留在南御,一直留在我的身邊,不管我對于他的態度到底是怎樣的。

而且,魏嵐這個人的話,你們就真的能全都盡信么?要知道,當初大皇子遇害一事,可是由魏嵐親自主導的呢。”

“你說什么?”琳夫人大驚失色地站了起來,隨即很是嚴肅地對司馬婧苓說道,“公主殿下,你可是要為你的言行負責任的。”

司馬婧苓輕笑一聲,“是不是真的,琳夫人自己親自去查探一番不就可以了么?以琳夫人的本事,在北傲這個地盤上,您應該要比本宮,方便得多了吧?”

琳夫人臉色一沉,雙拳緊緊地握著。

她雖然是這樣質問著,但是心中,對于司馬婧苓的話,已然全都信了。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馬婧苓,對司馬婧苓說道:“若公主殿下所言為真,那我必將傾盡所有,取魏嵐此人的項上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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