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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第一百四十九章:塞外(12)
更新時間:2020-11-07  作者: 八匹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 | 八匹 | 八匹 | 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 
正文如下:
孔嫄挽起母親的胳膊,“那些個規矩守著又如何?不守著又如何?不如怎么過的痛快怎么來。”

李氏愣了一下,后又笑了。

女兒比她看的明白。

再說學館那邊,孔惲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遠遠的看著劉三娘扭著腰肢進來的身影,就叫了劉獨眼過來,在他耳交低語幾句,劉獨眼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孔老太爺在授課,孔惲丟了墨敏中一個眼神先出去了,在走廊里沒等幾息墨敏中也出來了。

他這幾日來書館一直都穿的很整齊,就是在等著劉三娘呢,至于不愛來的書館的孔和仁,也在孔惲在祖父面前挑撥的情況下被孔老太爺帶進了書館。

劉三娘一進來,便看到院里的梅樹下站著一旁挺拔的身影,聽到動靜側過身來,什么叫朗星明月,什么叫玉樹臨風,這輩子劉三娘也沒有見過這般郎艷絕絕的男子,一時僵在了原地。

她心跳加快,臉也紅了,微張著嘴,想開口卻又不知說什么。

反而是梅樹下的男子,如玉撞擊的清脆聲音先響起,“這位夫人有事?”

劉三娘一顆要跳出胸腔的心落回來,她一步步走過來,“這位公子到是面生。”

墨敏中微微一笑,真真是個瀟灑美公子,“我看夫人到似在夢中見過。”

劉三娘的呼吸便一緊,只覺得身子骨都酥了,這般識趣又風流的男子,哪能不動春、心,她聲音也發嗔,“公子到是個有情趣的。”

說話時,她一只手已經伸了過去,落在墨敏中的一側臉頰,墨敏中一指抬起她的下巴,兩人相望,眸子能滿滿是彼此的身影。

劉三娘身子一軟,還不等靠過去,就被身后一道哄亮的聲音把周身的曖昧氣氛都沖散了。

“三娘,你來尋我?”大步走來的軍爺正是三娘的相好周甲總。

周甲總大步而來,一把扯到劉三娘到身邊,目露兇光看著墨敏中,墨敏中不懼,目光看了劉三娘一眼,轉身輕飄飄的離開。

劉三娘見好事被破壞,這才甩開周甲總,“在外面拉拉扯扯的做什么?別讓你家婆娘看到了。”

周甲總陰著臉,“三娘,我說過你若是愿意,我便休了她娶你。”

劉三娘嫵媚的將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后,“周青,我也和你說地我劉三娘不喜歡被束縛,你還是歇了那些心思吧。”

周青咬緊牙,瞪著劉三娘,最后終是忍下心中的怒火,“三娘,我送你回去。”

劉三娘哼了一聲,扭身走了。

周青眼里閃過陰鷙之色,大步跟上去。

到了酒館,店里有小二管著,劉三娘直接去了后院,周青大步跟進去,一進屋就將劉三娘抱進懷里。

劉三娘卻是拼命的掙扎,最后還是被周青得逞,周青看著身下嬌、、喘的劉三娘,淫、笑道,“三娘,你還是離不得我的。”

劉三娘一聽就惱了,揚手一巴掌甩過去,周青被打愣住了,借著這個空檔,劉三娘推開他,扯了被子蓋在身上,臉上語氣皆是嘲諷,“男人和女人也不過是那么回事,你周青能給的,別人也能給。”

周青大小也是個官,何時被人這樣打過,這人還是他把心掏出來的女人,想到今日在學館里看到的一幕,再想到私下里聽到的流言,什么劉三娘又看上了學館里的書生,嫉妒就燒紅了他的眼。

往日里低伏做小的人,今日也來了狠勁,幾個巴掌對著劉三娘甩了過去,劉三娘哪里是男人的對手,何況周青還是個習武的,巴掌落后,劉三娘的臉就腫了起來。

劉三娘是個潑辣的,何時受過這等氣,瘋一樣的撲過去,“周青你敢動老娘,今日我和你拼了。”

周青臉上受疼,又羞又惱,拳頭也不分地方落在劉三娘的身上,最后劉三娘被打在炕上起不來,周青臉上身上也全是抓痕,他心里氣狠了,也不管劉三娘如何,在她身上又發泄了一番,這才穿上衣服揚長而去。

劉三娘在這里也算是個名人,被周青打的事當天就傳開了,有些和劉三娘有一腿的,卻也不敢惹周青,劉三娘吃了這個大虧,一直在家里養著也不敢出門,直到快過年時渾身的青紫才好了。

一能出門,劉三娘就去了方將軍府,當天周青被因為職務的事,被處罰,聽說渾身都是鞭子打的,血都濕透了衣衫,人也是被抬回家的。

周青與劉三娘也算是鬧翻了。

今日過年,孔嫄從兄長那里聽到這個信之后,也很高興,不過她還有事要辦,和二叔一起去尋藥婆婆。

過年了,孔嫄也不想藥婆婆一人在外面過年。

他們往河邊走,大過年的也沒有幾人,聽到他們要出去,墨敏中也跟著一起。

哪成想在路上就遇到了劉三娘,劉三娘遠遠的望著墨敏中,一雙眼里全是他,似跟本沒有看到孔嫄和孔和仁,直接攔住了墨敏中的路。

“墨公子。”劉三娘雖然一直在養傷,卻也沒有打聽墨敏中的事。

“夫人有事?”墨敏中抿唇。

劉三娘只盯著他的臉,根本沒有注意他的不快,“墨公子,奴家這幾日一直在想你。”

孔嫄躲遠了幾步,孔光祖也避讓開。

墨敏中勾起一抹笑,“夫人與周甲總的事我聽說了,望夫人還要好好保重身體才好。”

劉三娘這才注意到,“你怕他?”

墨敏中不語。

劉三娘咬了咬牙,“好,我去與他說明白,這樣總可以了吧?”

自作多情的劉三娘轉身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孔嫄搖頭。

孔光祖也感嘆,“敏中這張臉到是好看。”

墨敏中笑而不語,目光卻是盯著孔嫄,孔嫄笑了笑,“咱們去找藥婆婆吧。”

望著走開的身影,墨敏中也不覺得失落,若是嫄姐真看到他的臉而喜歡他,也就不會一直拖到現在兩人還這般客氣了。

三人到了荒草甸外面,孔光祖皺眉,“藥婆婆一個人在這怎么過冬啊。”

他們天天睡屋子又有熱炕都受不了,睡在草屋怎么能行呢。

孔嫄也很擔心,她已經有幾天沒有看到藥婆婆了,雖然藥婆婆不與他們來往,可也隔幾天會送些藥材過來,讓她知道藥婆婆好好的。

有一條小道往草甸深處而去,三人到時,發現藥婆婆躺在里面,人卻燒的暈迷了。

孔嫄大急,墨敏中背起人往外走,“先回去。”

孔嫄找到了主心骨,扶著他背上的藥婆婆,孔光祖則把藥婆婆的藥都帶著,三人往回走。

李氏在做年貨,也沒有什么東西,魚和肉是最常見的,主食也沒有,飯食簡單早就做好了,卻看到女兒帶回來病倒的藥婆婆。

孔老太爺看了也擔心,藥婆婆也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好在孔嫄只說人是發燒,又熬了藥喂下,眾人提著的心才放下。

午夜里,藥婆婆醒了,她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在哪里,原以為是要死的人,卻不想又被救了回來。

她看著身旁的小姑娘,眼里升起一抹柔色,第二天早上大家拜年時,藥婆婆也起來了,她提出要收孔嫄做徒弟。

眾人自是高興,孔嫄也高興,當場就拜了師,從此藥婆婆也在孔家住了下來。

在說劉三娘那日回去后,直接找上了周青,周青被打的起不來,人還發了熱,看到劉三娘來很高興,原以為劉三娘是來看他的,卻不想劉三娘說日后兩人不要來往,是做了斷的。

周青發了狠,拼著最后一口勁,任妻子也沒有攔住,硬是用碎碗在劉三娘的半邊臉劃了一道長長的口氣。

破了相,劉三娘和周青拼命,周青又渾身是傷,瘋狂之下的劉三娘愣是將周青給掐死了。

周青媳婦嚇傻了,瘋一樣的跑出去說殺人了。

劉三娘也害怕了,急沖沖的回到酒館,拿了自己的銀子就往墨家跑,墨敏中正在院子里和孔嫄說話,因為墨尚書咳嗽的事,哪知道劉三娘破了半邊臉就來了。

上前就拉著墨敏中,讓墨敏中與她私奔,墨敏中一把甩開她,“夫人莫不是瘋了?”

劉三娘愣愣的看著一臉厭惡自己的男子,明明還是那般的俊雅,此時卻冷冷的看著她,半響她的目光又落在孔嫄身上,小姑娘雖然穿的極普通,卻是年輕清秀的。

想到剛剛看到二人在說話,劉三娘眼里閃過狠毒,她淡淡一笑,“是我瘋了,竟做這種蠢事,讓公子笑話了。”

語罷,轉身便走,哪知道路過孔嫄身邊時,卻猛的沖過去,尖尖的指甲對著孔嫄的臉抓去,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孔嫄根本沒有時間去躲。

眼看著那只手就到了眼前,一道身影擋在她身前,隨后是東西重重拋落在地上的聲音。

孔嫄探頭,看到被踹出去劉三娘,正在大口的吐著血,卻還陰冷的在笑,“可恨我今日沒有抓破這死丫頭的臉,不然你看著她的臉,還能喜歡的緊?”

“瘋婆子,殺了人還在這里猖狂。”劉獨眼跳出來,提著人就往外去。

劉三娘也不掙扎,仍舊直直的看著這邊。

劉三娘一聽人不在家,也不想多坐,順勢告辭,待人出去了,孔嫄才從里屋出來,透過窗戶望著劉三娘的背影,吐了一口。

李氏笑著戳她的額頭,“越發沒一規矩,女孩子哪有這般舉指的。”

知道孔家是當世大儒,心想難怪那孔老爺一派謙謙君子又儒雅,劉三娘接觸的男子中,全是粗野的漢子,哪有這樣儒雅的人,這幾日惦記的她也睡不好,可讓她驚喜的是這孔老爺嗜酒,這就好辦了。

所以早早的就上門了。

李氏看著炕上放著的兩壺子酒,眼皮一抬,“不過是舉手之勞,當不得謝。”

李氏是商戶女出身,沒有勛貴世家女子的清高,雖知道劉三娘不是個好的,又沖著自家男人來的,可白送上門的東西也沒有推出去的道理。

劉三娘一雙眼睛在屋里亂瞄,“怎么不見家里的人?”

“都去學館了。”李氏拍了拍身上的衣衫,慢慢的捋著衣袖上的皺子,“夫人的酒館也一時離不了人,我就不多留夫人了。”

劉獨眼悻悻的摸摸鼻子,“一家人、一家人。”

孔惲哼了哼,“放心吧,他沒事,只是想明白很多事情。”

這幾天孔惲和墨敏中在研究怎么勾引劉三娘上勾,不出工時,墨敏中就與孔老太爺和墨尚書去書館,這也是最好的機會讓劉三娘注意到墨敏中的時候。

卻也沒有拒絕。

心想著要過年了,也省著買酒錢了。

今天第一日休息,劉三娘就帶著酒來了,說是感謝上次孔老爺幫忙。

“喲,那日奴家走錯了路,若不是遇到孔老爺,帶不知道在野外能不能回來呢,原本早就想過來道謝,可我那酒館人多,一直抽不出空來,這才拖到今日過來。”劉三娘回去這幾日就將孔家的情況都打聽清楚。

醫館里的藥材卻是從京都那邊運過來的,專門給駐軍看病用的。

孔惲懶散的撇了劉獨眼一眼,“你和老儒蟲到是挺投緣的。”

劉獨眼這邊聽說沒事,也就放心了。

到是他們還沒有去找劉三娘,劉三娘送上門來了。

這幾日的雪格外的大,流人們起早貪黑起來清道路上的雪,仍舊沒有用,也到了年關,上面下了命令,可以休息了。

孔惲雖然一直在做這事,卻也知道父親這幾日一直在低伏做小的哄著母親,心知是外室的事母親已經知道了。

他一直冷眼旁觀,父親忍著沒有去劉三娘的酒館,這也是他高看父親的原因。

孔和仁這幾天格外的沉默,他突然安靜下來,弄的家里人還有些不適應。

劉宏不是個多話的,劉獨眼卻按捺不住,拉著孔惲到一旁咬耳朵,“你父親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然我去醫館那里偷點藥?”

將軍府那邊設有醫館,卻是給軍爺看病的,并不是給平民百姓弄的,邊戍這邊的居民,也多是駐軍的家屬或者是用流人慢慢特赦而恢復平民身份,在這邊做起了生意,慢慢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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