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張童的會議室,視頻通話就已經打開了。
通過視頻可以知道對面捆綁了個男人,只因這男人低垂著頭,不知是誰。
是仇人,那會是誰呢?
“你猜一下。”張童說道。
白玉蘭努力回想,想不到有誰做仇家。
她半疑惑地問:“是金秀賢嗎?”
“對。”張童帶著欣賞的眼光,“伯爵已經調查出來了,是金秀賢將項鏈的消息賣給黑老大。”
“我們去松露小鎮的路線,也是他賣給黑老大的。
可以說,從我們出現在頒獎典禮就進入了他的監視范圍。”
張童看著被得半死不活的金秀賢說道:“你想怎么處理?”
“把他交給博爾吧。
你不是說他聯合博爾的哥哥,設局弄掉了博爾的繼承權嗎?
博爾一定會恨死他,交給博爾處置,我們就不用臟這手。”
真是個好法子,既能懲罰金秀賢,又能不臟自己的手。
張童用手機給大洋彼岸的人下命令,叫人將金秀賢帶去給博爾。
接著張童一手搭著她的椅背,一手放在桌子上,半包圍著她。
“一起吃個飯唄?”
“剛吃完。”
“那就陪我喝兩口。”
“不了,我媽還等我回去吃宵夜。”
說著她轉身站起來,回頭俯視張童,“再見。”
她俏皮起離去,留給張童一個曲線背影。
張童有些可惜,起身追過去,“我送你過去,順道蹭飯。”
慶功宴過后,陳莉有點喝醉了,被經紀人攙扶著進電梯。
“已經叫人準備好蜂蜜水了,上去就喝點,明天起來就不會頭疼了。”經紀人說道。
電梯到了7層,停下來,打開了電梯門。
外面站著兩個男子,一前一后站著。
她們低頭看著手機,見到電梯來了,看也不看里面的頭,直接往里走。
當他們看到有女鞋時,才意識到電梯里有人,抬起頭一看,見到了位美女。
他們也不是很在意,像是不認識陳莉一般。
經紀人訝異,這兩人是真的不認識陳莉,還是假裝不認識?
近一年來陳莉上了不少綜藝節目做飛行嘉賓,也錄制不少活動,不可能沒有知名度。
經紀人后頭看陳莉,發現她站直了,面容沒有頹唐,臉色有些白。
“還好嗎?”
“沒,沒事。”陳莉回答。
經紀人不知道,在這兩個男人進來的那一刻,陳莉立馬站直,肢體僵硬。
現在她的后背開始滲出冷汗。
透過電梯的鏡子,經紀人打量電梯里的兩個男人。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面容堅毅,堪比武打小生里的硬漢。
如果簽約成為藝人,一定很有前途。
經紀人在欣賞帥哥同時,陳莉恨不得叫出來。
因為身邊這個男人不安分,手指碰到了她的腰肢。
明知道這是不禮貌的,這是該反駁的,但是她不敢,甚至沒有動的力氣。
“叮!”
樓層到了,電梯門打開了。
經紀人回頭攙扶陳莉。
陳莉卻挪不動腳。
在經紀人的幫助下,勉強往前走兩步,才走了兩步腿軟側身往邊上倒。
“哎,莉姐。”
經紀人才想拉起,就有人幫她把陳莉帶起。
站在后面的男人,探身一撈,就把陳莉給撈起。
“小姐,你沒事吧。”
調戲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莉睜開眼便對上了惡魔般的眼仁。
他的眼里七分戲謔,三分狠辣。
陳莉不敢與他多往來,立馬站好。“謝謝。”說著落荒而逃。
經紀人奇怪地追過去,又回頭看一眼電梯里的兩人。
一個硬漢,一個年輕小生,沒有什么啊。
這兩個都是帥哥類別的,莉姐應該喜歡的啊。
電梯里,硬漢問:“老板,你認識她?”
“嗯,一個有趣的人。”
說著他拿出不急,給友人打電話。
“老舅,你說你的催眠術天下無雙,我看未必。
正好遇到你的病人,她似乎認得我呢。
你不信?
要是不信你就過來看看。”
凌晨三點,陳莉被噩夢驚醒。
在夢里,有一群惡魔,威逼她和白櫻。要殺了白玉蘭。
在夢里,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掙脫不了束縛,眼睜睜看著小姑子被拷打。
“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這樣安慰自己。
影后系統:“建議宿主起床喝口水。”
她想起來,但身體軟弱不聽大腦使喚。
“可能這只是偶然遇見的,我演技好,不會被他發現的。”陳莉這樣想。
要鎮定,要鎮定,要當作不知道。
她不斷暗示自己。
電梯里的那兩個就是當初綁架她的人。
站在前面的面容堅毅的是他的手下,站在她邊上的如同楊洋一般的男子,才是真正的惡魔。
當初在魔都拍戲的時候,他們綁架了她和白櫻,威脅小姑子。
要小姑子去偷櫰木果實給他們。
這些人不怕法律,什么都敢做。
在電梯里,她聞到了血腥味,濃郁的血腥味。
他們絕對不是善類,遠離些的好。
“為了不露出破綻,得要克服恐懼。”陳莉對系統說,“以后每隔三個小時,就將他們的錄像播放給我看。”
系統:“拍戲時間呢?”
“拍戲時間除外。”
“好的。”系統說道,“映像開始投放,宿主請接收。”
隨著影像的播放,陳莉越看越怕,越看越不敢看,還是強迫自己觀看影像。
第二天八點有個采訪,陳莉換上一身裹身的V領長裙。
踩著高跟鞋,從廊道過去,還沒到會議室再度見到那個惡魔,他們在外面抽煙。
見到她過來,都盯著她。
像是欣賞美人,也像是在打量獵物。
會議室就在他們邊上,陳莉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
目中無人一般,從邊上走過,從他們的側邊進入會議室。
大家只知道她面若寒霜,卻不知她內心早已經瘋狂尖叫,拉扯著臉尖叫。
兩個,兩個壞蛋一起出現了。
當會議室門關上那一刻,兩男人掐滅香煙,扔進垃圾桶。
“老舅,看出什么來了?”
被稱作老舅的人很肯定地說:“她認識我們。”
“雖然她戴著墨鏡,讓人看不到她真實情緒。
但從她的微動作中,可以判斷,她的記憶恢復了。”
“漏網之魚,找機會殺了她。”
“別啊,康帥,難得有個例外,讓我好好研究研究。”
康帥:“你自己處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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