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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二十九章 六殿下饒你不死 2
更新時間:2021-08-18  作者: 尤小蕪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皇太后她重生了 | 尤小蕪 | 明智屋小說網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正文如下:
三夫人喊完,房間內所有人都一臉問號。

杜凝云看著一臉囂張得意的三夫人,心中納悶。

她真的只在南邊待了三年而不是三百年嗎?

杜家是門閥世族,別說她見了秦鉞沒有第一時間行禮,她便是當眾頂撞秦鉞,只要杜家不倒,秦鉞能拿她怎樣?

還饒她不死。

秦鉞一個這些天倒霉到只差被驅逐到封地的平郡王,在京中可沒殺戮朝臣勛貴之女的權利。

杜凝云面帶嘲諷之色。

秦鉞見狀,生怕杜凝云說出一些讓他難堪偏他還拿杜凝云沒轍的話,趕忙說道:

“杜三夫人說笑了,那里就死不死的。而且云兒和我兩情……”

“六殿下,我姐姐就在床上坐著,您當著她的面這樣說,不合適吧。”秦鉞的話還沒說完,杜凝云就挑眉冷笑道,說完就又看向了三夫人,接著說道:

“杜夫人倒是真厲害,多年不見,見了我倒一心想我去死。我倒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你這般恨我?”

三夫人早在秦鉞打圓場的時候就瞪圓了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秦鉞,眼神分明在說:

南邊已經是你的天下,那里用顧忌杜凝云這小賤人。

惹得秦鉞心里想罵人。

這些姓杜的怎么該聰明的時候偏蠢,該蠢的時候又聰明的過分,故意想氣死他?

“杜三夫人,我有話要和云兒說,你先回避吧。”秦鉞面上溫和依舊。

杜三夫人這三年在南邊過著土皇帝一樣的日子,她和三老爺一句話就能讓那邊的商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使富得流油的富商巨賈紛紛來討好展家,討她們夫妻。

那些商賈夫人為了討好她,屢屢在三夫人跟前貶低忠意伯府順便捧著她,時間久了。

三夫人竟真覺得忠意伯府不值一提,不過是她們一家沒回京才讓大房囂張,她們一回京立即就能讓忠意伯府走向傾塌。

秦鉞神態溫和的勸她回避,在三夫人眼里卻成了秦鉞心善,不忍杜凝云受辱。

可秦鉞心善三夫人卻不心善,當即說道:

“六殿下,您何必抬舉她!您越是抬舉她們,她們才越是蹬鼻子上臉。依我看,直接讓人把她拖出去,先打她二十大板,看她還有膽子對您不敬。”

秦鉞聽了這話,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萬萬沒想到,他想防著杜凝云口無遮攔,可口無遮攔的卻是他旁邊這個自詡不凡的三夫人。

秦鉞想著,還想打圓場,免得杜凝云直接翻臉。

可杜凝云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冷笑道:“好大的威風啊!難怪我父親那樣重情重義,卻被你們逼到發誓再不與你們來往,竟是你們半點沒把我們當親人看待。”

“云兒…”秦鉞又喊了一聲,眼神中滿是無奈之色。

而杜凝云卻已經轉過身去,給待墨使了個眼色,讓蕙兒和待墨兩人斷后,自己則留下一句:

“當年父親要將你三房除族,是我母親攔了下來。卻不想杜三夫人從未把自己視做杜家人,不除族反倒得罪了你們,竟是我母親做錯了,我這就去勸勸她,保管你們一家再不會出現在杜家的族譜上!”

言罷。

杜凝云揚長而去。

卻讓三夫人忍不住心慌。

除族可是一件大事,離了宗族庇護…

三夫人想著,忽然看向了秦鉞,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來。

沒有忠意伯府的庇護算什么?忠意伯府再大,大得過天家嗎?

除族就除族,誰稀罕呢。

等六殿下繼位,誰尊誰卑還不一定呢。

三夫人想著,就要喊:“除就…唔!”

原本還站在一旁不言不語的杜凝露趕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向留在原地沒走的待墨陪著笑臉說道:

“待墨姐姐,還請您代我向云姐姐賠句不是,我阿娘這些年時常瘋瘋癲癲的說些瘋話,都是無心的,還請你們見諒。”

待墨聞言,冷笑著翻了個白眼,冷冷的說道:

“露姑娘素來聰慧過人,如今更是伶俐。可你聰明也不能把別人當傻子,難道我們活該被你們紅臉白臉的隨便糊弄?還賠不是。您若有心賠不是自己尋我家姑娘去,我家姑娘都走了,你還裝模作樣的說什么?”

三夫人也掙脫了她的手,氣的直想和杜凝露動手,雖然實在沒下去這個手,卻也氣急敗壞的喊道:“我說的有什么錯嗎?這么多年,有宗族和沒宗族有什么區別,還不如她們將我們除族了干凈,省的她們一天天拿除族來說事。威脅誰呢。”

三夫人的話讓杜凝露姐妹二人紛紛白了臉。

待墨對這個回答倒是挺滿意的,冷笑道:

“三夫人的話婢子一定如實轉達。”言罷,待墨也轉身離去,生怕走慢了杜凝露姐妹再唱對角戲。

而待墨走了,在三夫人眼里卻是待墨被她嚇走了,還洋洋自得的說:

“呸!什么東西,都是紙糊的老虎,咱們一硬氣,她們便都嚇跑了。”

完全看不見秦鉞那黑如鍋底的臉,不管站在一旁的杜凝露姐妹二人臉色有多難看。

杜凝露和杜凝水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她們還想搬到伯府去,出嫁時好從伯府的大門抬出去。

可自己親娘沒見識還多嘴,全不顧她們來時父親交待的話。

杜凝露二人想著,心一橫便跪在了秦鉞的跟前,哀聲道:“六殿下,我阿娘糊涂,還請您給我們指一條明路。”

六皇子想起這婦人連自己打圓場都看不出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大放厥詞,三言兩語就讓她們三房淪落到要被除族的境地,那里想理她們。

奈何杜凝露聲如鶯啼,面如芙蓉,雖然沒有杜凝霞來的明麗,沒有杜凝云來的乖巧。

但杜凝露勝在風流婀娜,似迎風楊柳枝,凌波水蓮花。舉手投足間的風情讓秦鉞心中一陣悸動。

“杜凝云她們不會走的很快,你們走快些,先找到忠意伯夫人,她如今要幫著重陽伯夫人招待賓客。你們趕在杜凝云前面和她說定便可,畢竟杜凝云不是愛耍性子的人,她一定會以大局為重。”

秦鉞說著,眼神變了幾變,心中暗道:

大局。

杜凝云如今所圖,似乎已經不在內宅之中。

秦鉞想著,完全沒有理會杜凝露姐妹強行拽走三夫人的行徑。只自顧自的回想那日忠意伯炫耀完杜凝云的文星報,離開后,父皇對他們三人說的話:

“‘揠苗助長,亡羊補牢’,寥寥數字,卻藏了多少哲理在其中。朕原本還想,杜愛卿才智過人,他的夫人雖然脾氣大了些,卻也不是個蠢笨的,怎么生出來一個愚鈍刁蠻的女兒。現在看來,果然是杜卿的種!”

雖然他說完這些,便將他們三個皇子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可秦鉞雖然當時沒放在心上,這會子卻警惕起來。

原本他認定那是忠意伯寫好后,以杜凝云的名義弄出去的東西。

可若那是杜凝云所寫呢。

人人皆知文星報是杜凝云搗鼓出來的,忠意伯建起來的,這素來寵女兒的忠意伯花了大把的銀子買房置地,買門面開鋪子。

可若這都是杜凝云的主意,忠意伯只掏錢呢?

秦鉞不敢想,明眼人都知道忠意伯府推出來的文星報不是小打小鬧。

尤其是現在還特意請來了一位當世的大儒賈化,專門評判文章。

文岳先生四人的文章雖是固定的,卻要達到這位賈化先生的要求才能發出。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寓言和智者愚者的笑話。

也從一樣四則,縮減為兩樣四則。

專門空出一個地方,向外宣稱留給寫出佳作的文人,還會為此付出稿酬,前提是這佳作一定要佳。

因為這佳作要得到大儒賈化等人的認可。

認可之后還要從中擇出最優的幾篇、幾首,才會印在文星報上。

然后在發售的文星報上看見自己的大作,便能尋上文星閣要稿酬。

或者直接留下住址,文星閣遣人將稿酬送去。

這可是盛京城千百年來從未有過的事。

秦鉞身為皇子,素來關心京中之事,對此事極為清楚。

這消息一發出便在盛京城的文人圈子里引起了轟動。

文人偶得佳作,卻苦于無處揚名也是有的。

手里有佳作卻屢試不第,功名不成,以至于貧困潦倒的也不是不存在。

這二者或許是為了揚名為了錢財。

可不少文人盯得不是什么稿酬,而是大儒賈化的認可。

當朝大儒不過五位,兩位在京都;一位在秦天四處游歷,還有兩位隱居深山,不知在何處山林。

也使得大儒更成了難得一見的大人物。

多少文人以得大儒一句夸贊而費盡心思的登門遞稿,各種揚名。

可文星閣竟直接請來了一位大儒坐鎮,遞來的稿子最終還要得到大儒的認可。

實不相瞞,得知這個消息后,莫說是秦天的文人紛紛拿出自己得意之作送入文星閣。便是秦鉞也在考慮讓人送一篇自己的文稿。

若能得賈化認可,登上文星報,必定直接在這些文人心里站穩腳跟。

可秦鉞又擔心忠意伯借機拿他做文章,左右顧忌,不敢輕易嘗試。

畢竟文星閣一傳出大儒坐鎮的消息便招來半京城的文人前來遞得意佳作,人太多了。

秦鉞想的出神,想到此處更是長嘆一聲,唉聲道:“好雖好,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嘆著,忽聽一聲抽泣之音。

秦鉞下意識的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杜凝霞低著頭著藕色的錦被無聲,單薄消瘦的肩膀微微發顫,似寫滿了落寞和可憐。

“凝霞。”秦鉞見杜凝霞這姿態格外嬌弱可憐,一時也覺心中悶悶的。

更兼得杜凝霞回頭時,眼淚含在眼眶里似落不落,越發讓她那勾人心弦的雙眼媚人心弦。

秦鉞在面對美人時心腸總是很軟,何況杜凝霞的容貌在盛京城都少見,如今杜凝霞淚盈盈的看著他。

秦鉞當即幾步,挨著杜凝霞坐在床沿上,心疼的說道:

“好端端的,霞兒哭什么?你可知道你這一哭,都把我的心肝都哭碎了。”

說著,便將杜凝霞摟在懷里,一手在杜凝霞的腰際,一手在杜凝霞拿已經有了些許知覺的腿上肆意捏弄,一面捏還一面說:

“是腿在疼嗎?我給你揉一揉。”秦鉞眼里滿是柔情,手卻越發肆意。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無禮的,讓杜凝霞心中生出厭惡和不安來。

六殿下對她的容貌完全沒有抵抗力,但六皇子也擺明了沒有對她上心。

杜凝霞想著,心中的小人暗自嘆了口氣。

若對她滿心愛意,秦鉞的舉止不會這般輕浮隨意。杜凝霞沒由來的想起昨日杜凝云身旁,那個樓一下杜凝云腰就漏的極為謹慎的人。

杜凝霞忍不住伸手輕輕握住了秦鉞在她腿上的那只不安分的手,嬌聲道:

“殿下你真好,霞兒不哭了。”杜凝霞說著,就趕忙拿起手帕子胡亂擦去自己臉上的淚痕。用極為專注真摯的眼神看了一眼秦鉞,才乖巧的依偎進秦鉞的懷中,柔聲說道:“殿下,霞兒日后便只有您了,你會愛霞兒嗎?”

“當然。”秦鉞微笑著點點頭。

只要是美人,他都愿意去深愛。

秦鉞想著,便將杜凝霞擁在懷中,用他屢試不爽的立誓一樣的語氣,說:“霞兒,我自一見到你,我便在心中說過,若能得霞兒為妻,此生定不負你。”

杜凝霞卻從不信這些虛妄的誓言,聞言心中的厭煩更甚,因為秦鉞的手從始至終都不安分,讓杜凝霞覺得惡心。但心里惡心,面上還是柔聲說:

“可霞兒不是…”

杜凝霞還沒說完,嘴就被秦鉞的一根手指堵上,只聽秦鉞說:“那不是我的心意,在我心里,霞兒才是我永遠的妻。”

一句話說到了杜凝霞的心坎里。

從正妃淪為側妃,雖然是她自己退了一步,自己求來的。

可她怎么可能真的釋懷這事,做側妃,是她心中的痛。

可她無可奈何。

如今聽秦鉞這樣說,雖然杜凝霞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說這是假話,這是假話,不要當真。

可她還是忍不住讓自己淪陷在秦鉞溫柔的語調中,聽秦鉞說:

“什么凝云凝露的,那個能及得上霞兒半分。如今我落魄,不能以霞兒為妻,但等我榮登大寶,霞兒你就是和我攜手登上后位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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