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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梅棠-第三二三章 非重即密
更新時間:2021-12-24  作者: 付藝琳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沈梅棠 | 付藝琳 | 明智屋小說網 | 付藝琳 | 沈梅棠 
正文如下:
“你是怎么澆的,花都被你澆死了,沒看見嗎?我看你是存心故意要摧毀這個花園!”方嫣紅走上前去一把扯住太子妃的胳膊,猝然大叫了起來。

“方良娣娘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灰蘭上前大聲道,“太子妃娘娘喜歡澆花,而不是犯了什么罪,你可知道你這般以下犯上的結果?”

‘啪嚓、啪嚓’

兩個大嘴巴直接抽到灰蘭的臉上,緊跟著就是一腳,方嫣紅老毛病又犯了,拿出她看家本領的招牌菜一個跟頭兩嘴巴,灰蘭摔倒在地,方嫣紅怒罵道:“滾開!用你多嘴!該死的賤奴才!賤奴才!”

這還不算完,方嫣紅又上前還要猛踢兩腳灰蘭,也不知道她是吃了什么嗆藥了還是乘人之危。總之就沒見過這么飛揚跋扈之人,好像此時不打白不打一般。

“你來教我,我知道你的水澆得很好,”

灰蘭的挨打刺痛了太子妃的心,她上前以手卡住方嫣紅下顎處。

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方嫣紅還沒等反應過來時,太子妃手一較力往上提落著,不知不覺方嫣紅踮起了腳尖,她絕對沒有想到,太子妃的手勁這么強。

‘咔嚓’

太子妃緊貼著她的耳朵邊輕聲道,腔調干脆冷厲,驚得方嫣紅一激靈,這般的手勁擰斷她的脖子不費吹灰之力。

眼見著方嫣紅的臉色紫成豬肝,眼睛瞪得多老大,目露惶恐,太子妃松開手的一瞬間,她忽然間倒退出好幾步,指著太子妃吼道:“等著,你給我等著!”

話不待說完,扭頭就跑,灰溜溜的樣子形若喪家之犬。

眾宮人議論紛紛之聲,清晰可聞。

灰蘭從地面上一轱轆爬起來,往太子妃的水壺當中添加著水,太子妃接過水壺,一聲沒吭的繼續認認真真的澆花。

陽光頭頂垂照,艷麗的花朵更顯爛媚,放眼看去,五光十色。

若不是沈志燁突然的跟在太子身后出去轉,若不是方一世小人到處行惡,手段極其卑鄙無恥,她今天或許不會這么輕意的饒過方嫣紅!

她也是喜劍之人,手勁兒自然是不小,掐死方嫣紅這般虛胖而無半分內力之人談不上費勁,也不過是一個瞬間。

她在心里暗暗發狠:但凡她的家里人在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若有半分的蛛絲馬跡指向方家,她必親手掐死方嫣紅。

“太子殿下,你也真偏心,怎么對她這么好啊?咯咯”溫婉挎著太子的胳膊,坐在一處涼亭之中,看著太子妃園中澆花笑著道。

她好像瘦了很多,昨個兒才被放出來,沒被悶死在關著的地方也算是她的命大了。

自出來后就沒敢到花園當中來,奶娘可是讓她怕了。隨便眼前走過的一個宮人侍者,她都要多想想,這人背后之人是誰?能不能惹得起,典型的杯弓蛇影。

當然了,這些都跟她的貴妃姨母突然間放棄了她一般,沒有管她的死活有關。

“瞧瞧,照她這么個澆水法兒,花都枯死了,她也未必能澆得完啊?”溫婉手搭著涼棚伸長脖子看著道,“太子殿下,寧肯讓她不吃飯不睡覺也不能讓花都枯死啊,花朵開得正好看之時。”

“來人,過去告訴她,今天不澆完這片園子,不準吃飯跟睡覺!”太子道。

“是。”

一個宮人應了一聲后,奔著園子當中而來,上前道:“傳太子殿下口諭,今天不把這片園子澆完,不準吃飯睡覺。”

言罷,轉身奔涼亭處而去,灰蘭、玳瑁跟幾個宮人敢怒不敢言,急忙的低頭澆花。

早就瞥見了坐在涼亭中的溫婉,也知道她說不出來什么好話,聞得太子口諭,太子妃也不覺得意外。

說句實在的話,她本就喜愛這些花花草草,澆花這件事在任何時候、任何人面前,她也不覺得是件很丟體面之事。

陣陣花香撲鼻,雖然頭頂的陽光晃眼,但她也沒有將手中的動作放慢一絲一毫,認認真真的在澆花。

似是一片枯葉落在一朵鮮艷的花朵之上,她伸手剛要把枯葉摘下,卻發現枯葉忽然煽動著翅膀,飛了起來,原來是一只形若枯葉的大翅蝴蝶。

清晰可見,黃褐色的翅膀上生著不規則地深色斑紋,隨著翅膀的翩翩浮動,就像是一張人臉的面具在眼前晃動著,與奶娘的臉極像。

忽然想起劉公公所說,似是記得春霞貴妃所言,現貴妃像是有一個自小就失去聯絡的姐姐名字就喚做是盼娘,在不知道其它。

驀地,

太子妃抬頭看著不遠處坐在亭子當中的溫婉與太子,捋順著這其中的有可能的關系。

雖然說,從相貌之上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就憑借著貴妃舍卒保軍這一步棋來看,奶娘確實極有可能是貴妃的直系親屬,她早就有此判斷,與春霞所言其姐正符合。

自小失去了聯絡,恰說明知道的人并不多,溫婉極有可能就不知道這層關系。

若是知道半分的話,論起輩分來奶娘可是她姨娘,她怎么也不可能將姨娘按在草地上如牛馬牲畜一般地啃草呢?

由此可推斷,溫婉到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或者有可能一直都不會知道下去,貴妃突然對她的冷淡恰說明了根本就不會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又或者說成是根本就不敢往出說。

也極有可能正是溫婉的什么也不知道,令她又活著從被關在能熱暈過去的地方走了出來。

假如,太子當真是奶娘所生,那么,太子與溫婉就是表兄妹,貴妃同是他們的親姨母。

從太子一系列的反應與所做所為來看,他必然是知道了這其間的種種關系,也就不難解釋太子為何與皇后的對手貴妃走得如此之近了?

然而,太子因何與奶娘之間起了爭端,又因何事在大雨夜當中追出室外要淹死她呢?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突發事件,也極有可能早有預謀,貴妃知不知道呢?

正如太子在荷花池中淹死了錦青一般,有可能是貴妃授意,也有可能視而不見,因為對于一粒棄子來說,悲慘的結局早已經注定。

難道說,奶娘也成了一粒棄子?或者說礙眼了,沒有留存的必要性。

貴妃明面上使出這一朝舍卒保軍之棋,而暗地里卻授意太子弒母?

假若奶娘死了,暫不說事情進入到怎樣的一場迷局當中,且說奶娘的死對誰最有利呢?不言而喻,當然是太子與貴妃!

金錢與利益面前,親情顯得是那么的蒼白。

她想著,無論如何的要接近奶娘,盡最大的可能去揭開事情的真相,可能這非常的艱難,極有可能奶娘就是太子的生身之母。

‘啪嗒、啪嗒’

汗珠順著臉頰滾落,忽見沈梅嬌抱著孩子與挺著大肚子的沈梅霞奔著涼亭處的太子而去,她的鼻子忽然的一酸,眼中蒙霧。

孩子是無辜的不假,但做為一個假太子的孩子會是什么樣下場,恐怕是要被滅族!

各色鮮艷的花朵在眼前仿佛成了一條深不見底的血河,剛剛還都鮮活的生命轉眼就成了累累白骨飄浮其上,甚至可分辨出來那幾個從河中翻起的骷髏頭簇擁在一塊兒,就是誰跟誰

從最初牽掛著沈梅霞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危開始,此時,卻覺得重要的不是孩子了而是沈梅霞。

如果,當初不是被陷害得將要小產,之后又被驚馬踢得終生不孕,從而牽出了太子與貴妃之間的關系,從而生下了她的孩子,她不知道怎么樣的去面對她的孩子?!

太可怕了!

她猜不出來是誰在背后使出如此狠毒之招,吃了熊心豹子膽,欲篡改江山,顛覆皇族,一局布得二十幾年?

與其說猜不出來,莫不如說她有些氣餒,有些沒底氣,有些不敢想,也最是不愿意去想太子的爹會是誰?

她的眼淚嘩嘩而落!

多少次她看著太子都忽覺他的長相與那胡大惡人有幾分相像!

她拼了命的跟自己解釋著,或是太過于憎恨胡大惡人,在太子惱怒之時眼前就變得幻覺一般,她強迫著自己不要這樣去想!

她知道他也是無辜的,不是他自愿的卷入這一場迷局之中,但她想起胡府之大惡人就覺得一陣陣的惡心。

她好像看見迷局在被像拼板一樣一塊塊的湊齊,真假太子在也隱瞞不住,天下人嘩然一片!

六一大師兄給了她所有的所有,一如從前一樣……

然而,她接受不了命運這樣捉弄的安排,她會選擇長眠,永遠的不在醒來!

踏踏踏

夕陽的金輝灑落在青石板鋪就的路上,彈起煜煜的微芒,幾輛馬車由遠而近,停在睿王府的大門前。

一行侍衛快速蹦下車,列隊兩側,兩個小太監上前打開車門,一個躬身伏地,另一個扶著劉公公的胳膊,踩著小太監的后背下了馬車。

仰頭看了看睿王府巍峨的門樓,在夕陽金輝的映射之下,黑地金漆書寫的匾額很是打眼。

稍刻,劉公公從腰間拿出一塊御賜免通報的玉牌,守在門口處的侍衛二話不說,齊刷刷的閃開在兩側。

入得門來,侍者頭前引路,直接入得大廳落座。

侍者上茶,環顧室內裝點得輕奢雅致,劉公公點點頭,輕呷一口茶水道:“請來睿王。”

“是。”

侍者雖不知來人是誰,但見到劉公公手中御賜免通報之玉牌,形同隨圣上親臨一般,大氣都不敢呵上一口,更不敢多嘴問上一句。

睿王未時過半回得府中,邊關戰事又起,焦頭爛額,朝臣接連的保舉睿王再次前去邊關平息戰亂,經前番的全軍覆沒之陷害,睿王怎能不知有人暗中欲殺他之事?

此一時,正在書房之中思忖著諸多之事,剛要順密道前去與喋虛先生商議。

忽見侍者匆匆而來,心中也正疑惑著,若是有急事為何不見門前巡守侍衛前來回稟?

“回睿王,有公公持御賜免通報玉牌前來,此刻,正坐在前廳當中,命我等請睿王前來。”侍者急急道。

“是啊!但不知公公前來何事啊?”睿王整理衣冠,大吃一驚道。要知道,無有重事密事,公公不會輕意來到王府當中。

三步并做兩步,睿王匆匆來到前廳當中,見幾個小太監站立在門口前,見睿王躬身施禮。

“劉公公,這是哪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我就說,早起來喜鵲圍著我這處宅子前叫個不停,原來當真是報喜!”睿王人不到聲先到。

睿王雖只見過劉公公幾面,不是很熟,卻也知道劉公公自小就隨在父皇的身邊,忠心耿耿,同時也博得父皇的信任。

“睿智聰明也就罷了,偏又生得一張討喜會說話的嘴,難怪群臣舉薦睿王再出邊關,平息戰亂,圣上遲疑,舍不得了呢?”劉公公微笑道。

睿王正猜不出父皇之意,卻被劉公公一語點透,遂心中一暖,上前禮道:“久不見劉公公,很是想念。”

“今日前來睿王府上,只有一事,見喋虛先生一面。”劉公公開門見山道。

“公公,有何事呀?”睿王直接問道。

自前一時聞得肖二郎說出喋虛先生兒時奶娘并沒有死,跑去給太子當上了奶娘之事,睿王如墜云中,不知到底怎么一回事?

這一時,聞得劉公公親來府上,只為見喋虛先生,睿王有些糊涂了。

“咯…,”劉公公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將腰間白玉牌再次取出,拿在手中在睿王面前舉了一下。

見此白玉牌形若父皇駕到,哪個臣子敢違抗圣命,睿王不敢再多問半句。

急忙起身拱手道:“公公稍等,喋虛先生身子虛弱,我這就去將他請過來。”

“稍等,我隨同你前去。”劉公公道。腔調嚴肅又肯定。

睿王愣了一下,但不知這位喋虛先生是何方的大能,競然令劉公公如此迫不急待的相見?

心中也知道不可將任何事隱瞞父皇,而持白玉牌前來的劉公公形同隨父皇親來,所行之事多半非重即密!

少刻,轉身在前,引領著劉公公奔密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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