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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入懷-第431章 就叫你阿恕
更新時間:2022-04-01  作者: 酌顏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皎皎入懷 | 酌顏 | 明智屋小說網 | 酌顏 | 皎皎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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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不了先夫,游歷在外時,機緣巧合遇上了一個與先夫甚為相像之人,情不自禁便將之收在了身邊,百般疼愛,這不是人之常情嗎?”徐皎一臉的理所當然,絮絮而談,

全然不管這樣一番話從她一個女子口中說出,多有奇怪。

“總比你這一身唬人的妝扮來得好些吧?而且,這樣的話,咱們即使在人前做出什么親密的舉動也是無礙,夜里一樣可以光明正大宿在一處,即便有人發覺了,

也不怕。”

墨啜赫沒有再動手,雙手撐在她身側,懸在她上方,

目光深且靜地將她望著。

徐皎呵呵干笑一聲道,“只是要委屈赫特勤,裝作我的面首一段時日。”

“郡主這是要在下以色侍人啊!”墨啜赫仍是目光深邃地盯著她,語調莫名道。

徐皎莫名覺得頭皮一緊,笑容更干巴了兩分,“是委屈你了!阿恕要覺得實在委屈的話,還是用原先的法子也不是不可以!”

“阿皎說的不錯!左右赫連恕在鳳安城已然是個死人,我就算再像,咬定了不是,誰又敢說什么?阿皎的法子挺好,我也怕做著侍衛卻一時忍不住,對阿皎做出什么逾矩之事來。阿皎這法子正好,坦坦蕩蕩,還能光明正大與阿皎親近。”

這是同意了?可徐皎望著他一雙隱隱閃動的黑眸,一時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勁似的。

“至于面首,我是沒有做過,不過以色侍人嘛……這倒也不難,

若是阿皎覺得不信,咱們立刻來試試,讓你瞧瞧滿意不滿意也行。”墨啜赫還是冷著嗓,可一邊面無表情說著這些話,一邊就是不由分說朝著徐皎俯近。

徐皎腰肢一塌,就躺平了,而他就勢俯下,灼熱的呼吸便是噴吐在了徐皎耳畔,讓她燙紅了耳廓。

又來了!徐皎再腹誹了一聲,忙不迭伸出雙手來,抵在他胸口,促聲道,“不……不可!你眼下還是侍衛呢,你這副樣子……我若瞧上了才要惹人懷疑,你要冷靜,可不能壞了事兒。何況,我多么一潔身自好的皇家郡主,白日宣淫這種事兒,不可能的!”徐皎在他身下,一臉義正言辭道,如果她的臉不是酡紅得好似猴子屁股,眼神不是打著飄,左閃右躲的話,會更有說服力。

墨啜赫見她這樣,沒有再動作,也沒有言語,懸在她上方深望了她片刻,倏然扯唇低笑了兩聲。

對上她怔愣的眼神,他這才抬手一刮她的鼻子道,“阿皎說的是,有些事情,只能晚上做!這會兒便先饒過你,不過晚上……我可得連本帶利地討回來!”說罷,他利落地抽身而退,從床榻上站起身來。

卻是立在床邊居高臨下,別有深意般深望了徐皎一眼,斜斜一扯嘴角,這才一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什么別有深意?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他走了,徐皎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卻覺得周身力氣都被抽沒了一般,軟手軟腳地跌在被褥里,欲哭無淚,心想道,這男人開了葷,果然就是不一樣了。

從前那個被她一撩撥就紅了耳廓,只有賊心沒有賊膽,不管怎么撩撥都只能拿她無可奈何的阿恕呢?她家可愛的阿恕……這是一去不復返了?

奶狗一夕變狼狗,就是這么個體驗嗎?

徐皎癱在床上很是自厭自棄了一番,這才懶洋洋拉響了帳邊垂掛的搖鈴,喚了負雪來,伺候她梳洗。

從妝鏡里瞧著負雪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春意,她一股怨氣直沖肺腑,哼聲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負雪如今可不怕她,“郡主與郎君不也是小別勝新婚嗎?怎么瞧著今日還不高興了?”這話說得委婉,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就是說她什么不滿嗎?

徐皎錯了牙,悶聲道,“蘇勒把你教壞了。我告訴你,你們最好別得罪我,你眼下還沒有過門兒呢。答不答應把你嫁給他可是我的事兒,我若是不高興了,可勁兒地折騰他,到時候你們就哭吧!”徐皎惡狠狠道。

負雪卻是低低笑了一聲,半點兒不放在心上,她家郡主是個什么樣的人,她還能不知道嗎?

但到底沒有再多說什么,快手快腳地幫她梳好了妝。

這邊廂,徐皎剛剛收拾好,那邊一個翩翩貴公子走進了屋中,徐皎轉頭一看,就是愣了。

面前的人一身月白暗繡柳葉遍身紋的直裰,頭戴玉冠,明明還是那一張臉,卻不知是被怎樣巧手做了改變,硬生生少了幾分陽剛冷峻之氣,整個人都柔和溫潤了許多。而且,看上去異域風味比起從前的赫連恕要濃了幾分。

徐皎看得有些愣神,主意是她出的,只是她沒有想到效果居然這么好。這樣一來,怕是絕沒有人會將眼前之人當作赫連恕,頂多只是外貌相似的一個替身罷了。

“怎么了?可是還有什么地方不妥?”墨啜赫冷聲開口道。

徐皎眼前的濾鏡登時碎裂成片片,“本來沒有的,可你這一開口,什么都白費了。”這自帶肅殺之氣的冷言冷語,還真是敗筆。

“你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你的這……”徐皎手繞了一圈兒,勉強才找了一個比較貼切的詞道,“氣勢!收收你的氣勢,記著你如今自己的身份,你不是赫連都督,也不是赫特勤,你如今只是迎月郡主……只是我的一個面首,所以語氣溫柔些,笑一笑,眼神也柔和點兒,好嗎?”

墨啜赫扯著嘴角,朝她一笑,“是這樣嗎?溫柔……我也會啊,只對阿皎一人。”

那笑容也好,語氣也罷,連帶著眼神果然都溫柔了許多。

徐皎自是受用得很,“對了對了,就是這個感覺,不過記著,不只對我,對旁人也是一樣,否則怕是容易露出破綻。”這話,徐皎說得真心實意,誰知說完卻見墨啜赫用一種莫名深幽的目光將自己看著,她登時有些頭皮發緊道,“怎么了?干嘛這樣看著我?”

“阿皎,我只是有些懷疑,你想這么個主意該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墨啜赫微微瞇著眼,那種無言的威勢雖然收斂了幾分,卻仍是銳利。

徐皎呵呵笑了一下,“你想到哪兒去了?我真沒有,真的只是覺得你早前那妝扮有些欠妥……”即便她真有什么別的想法,眼下也是打死不能認啊!

墨啜赫卻仍是瞇眼將她盯著,“不過你怎么就想到這么一個法子的?”

徐皎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不就是突然靈光一閃嗎?哪兒來那么多的怎么,不過確實有靈感來源,改日再告訴你就是了。”說著,她抬手一推他,“好了,我都餓了,咱們還是先用早膳啊!還有啊,記得你的身份,盡早適應,才不至于出紕漏。按理說,你之前掌管著整個北羯的秘諜處,又在鳳安潛伏這么久,應該很清楚這個吧?”她很是懷疑地挑眉看他。

墨啜赫深看她一眼,下一瞬,陡然收回視線,斂目垂首,朝著她微微笑道,“郡主,小的伺候您用早膳吧!用罷了早膳,咱們還可以一道出府去逛逛,今日大年初一,街上想必熱鬧。”

一息之間,他已經斂去了周身凜冽的氣息,那種無形的威勢都是盡數撤去,整個人當真變了一個人一般,反倒是讓徐皎看得愣怔了。

“郡主?”墨啜赫似是疑惑她突如其來的呆怔,又輕聲喚道。

“哦!”徐皎被喚得醒過神來,心里猶自納罕,這算近朱則赤嗎?她之前怎么沒有發覺他也這么有演戲的天賦呢?都是跟著她學的吧?不過……

“你剛剛說用完早膳咱們一起出去逛?”徐皎的雙眼亮了起來。

“對啊?”墨啜赫仍是一臉溫潤的笑,“郡主不想去嗎?”

“不不不!我想!”徐皎忙不迭道,“自從回來之后就沒有怎么出去逛過,還有啊,正好出去讓你這位受我獨寵的郎君亮亮相。”徐皎伸出食指一抬他的下巴,帶著明顯調戲的意味,朝著他曖昧的一笑,然后繞到他身后,推著他往里走道,“快點兒快點兒,吃了早膳,咱們好出門了。”

墨啜赫由著她推著自己,卻是勾著唇角淺淺笑了。

用罷早膳,兩人相攜往外走,墨啜赫落后徐皎半步,笑著問道,“不知道郡主打算如何稱呼小的?”

“阿恕啊!”徐皎理所當然地哼著道,“就叫你阿恕,你本來就是個替身,名字都是郡主我賜的,我就愛叫你阿恕。誰敢說什么?”

墨啜赫抿了抿嘴角,沒有應聲。

那偷笑卻都被徐皎看在眼里,她往他靠近一步,抬起手就是握住了他的手,偎在他身邊,仰起小臉看著他道,“看來,你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啊?所以,聽我叫你是不是很歡喜?阿恕……阿恕!”她一聲聲叫著,越叫語氣越是嬌軟,她嗓音本就甜糯,加上添了兩分刻意,真是能膩出水來。

自家的小娘子對自己這樣,墨啜赫自然是受用得很,嘴里道著“別鬧”,面上卻是克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而越是這樣,徐皎卻越是稀罕,偏就要軟著嗓,一聲趕一聲的“阿恕”喚著他。

“皎皎?”兩人你儂我儂時,卻驟然聽得一聲冷沉卻驚疑的呼喚,嗓音自然是熟悉的。

徐皎面上笑容一收,挽在墨啜赫臂上的手帶著提醒緊了緊,這才轉過了身。

他們竟然已經走到了府門處,而府門外此時停著一輛馬車,有一男一女正站在當前。

方才喊她的是女子,卻是一身侍婢的裝束,并未低眉垂首跟在男人身后,此時正鎖著眉,目光滿是驚疑與不敢置信地望著徐皎,看了看她,又望向她身側挽著的那個男人,臉色又是一個驟變。

而她身前那個男人,第四回見面,今日難得的沒有穿那一身甲胄,著一身簇新的常服,手里還拎著兩只錦盒,這會兒臉色也很是奇怪,偷瞄著恍若連體嬰的徐皎與墨啜赫兩人,神色變換,在徐皎目光望過來時,他慌亂到有些狼狽地躲閃開來。

相對于這兩人,徐皎的表現卻很是大方,朝著男人笑著打招呼道,“陳都尉,真是巧啊!這大過年的,在我府門前也能遇上。”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肅,而扮作侍婢之人則是徐皌。

聞言,陳肅面上更是不自在了,訥訥了兩聲,卻是語不成言。

徐皌卻已是黑沉了臉,壓低嗓音怒道,“巧什么巧,今日是元日,我特意約了陳都尉一起上門來看你。”徐皌一邊說著,一邊瞪了徐皎和她身邊的人一眼,抬步就是要拾階而上,“算了,有什么話進去再說!”

徐皎站在階上,卻是不慌不忙抬起手臂將她一攔,對上徐皌的目光,她一臉笑微微道,“人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這府上陳都尉怕是不方便進去,正好,我們這會兒要出門去,咱們便一起到正華街上尋家茶樓,一邊喝茶一邊說話豈不更好?”

徐皎說完話,不顧徐皌鐵青的臉色,沖著她微微一笑,便是抬手挽了墨啜赫的胳膊,徑自朝著她家停靠在一旁的馬車行去。

徐皌眼里幾乎噴出火來,瞪著徐皎被那個男人扶著上了馬車。

“徐大娘子……”陳肅遲疑道,“要不……還是算了吧?”

徐皌沒有說話,狠狠咬了咬后槽牙,拎著裙擺上了馬車,陳肅遲疑地望了一眼已經晃悠悠駛離的忠勇侯府的馬車,嘆了一聲,也跟著上了馬車。

如今的正華街比起從前也是冷清了許多,哪怕今日是正月初一,也不過是比平日里多了些人。從前哪怕是平日也人滿為患的茶樓酒肆,今日也多是門可羅雀。

徐皎一行人徑自去了她名下的一家茶樓,要了二樓的一間雅室。

待得伙計將茶點送了上來,識相退出去時,徐皌再也忍不住了,沉聲問道,“這個男人怎么回事兒?”

從方才到現在,徐皎一直跟那個與赫連恕長得極為相像的男人膩膩歪歪,徐皌都是沒眼看,這會兒也顧不得是不是在陳肅面前丟臉了,沉著嗓便是問道。

墨啜赫這會兒很是乖巧地扮演著他的角色,收斂了周身凜冽的氣息,正在為徐皎剝花生。

就著他的手吃了兩粒花生,徐皎很是滿足地笑瞇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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