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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繞凌風臺-第二百五十二章:長發待君綰
更新時間:2022-06-25  作者: 蝦米不會游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花繞凌風臺 | 蝦米不會游 | 重生奇幻 | 玄幻武俠 | 明智屋小說網 | 蝦米不會游 | 花繞凌風臺 
正文如下:
凌汐池睜開了眼睛,又羞又氣的說:“當然不想!”

猜到了她的心里在擔心什么,蕭惜惟笑了出聲,一邊笑一邊揉著她的臉:“傻丫頭,你當我蕭惜惟是什么人,我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什么下流的小人,我把你留在我身邊,是因為我真的很想你在我的身邊,不想再讓你離開,在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之前,我不會碰你的,我會尊重你,等到你真正嫁給我的那一天。”

凌汐池松了一口氣,看了他幾眼,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說到做到。”

“當然。”蕭惜惟點了點頭,和衣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伸手去摟她。

“你干嘛!”

凌汐池尖叫一聲,立馬坐了起來,整個人蜷縮到了床角,她急忙把被子全部堆在自己的身上,將自己緊緊的包裹起來,防備的看著他

,手中還死死的攥著被子的一角,好似如果他要對她做什么的話,那被子便會成為她最后防身的武器。

蕭惜惟又好氣又好笑,側躺著以手支頭看著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不容拒絕的說:“過來,我若想對你做什么的話,你抱著一條被子起什么用。”

凌汐池打了一個寒顫,咬著唇搖了搖頭,打死她她也不會過去。

蕭惜惟起身,一把掀開了被子,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抓了過去。

“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不會對你怎么樣的,若不是跟你一起的那女孩兒武功太高,我怕她把你劫走,我也不會出此下策,你要是再躲我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我能不能忍得住不對你怎么樣。”

說罷,他上上下下的掃視了她一眼。

那眼神赤裸而熱烈。

凌汐池乖乖的不敢動了,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一路滾燙到了脖子,臉上全是屬于少女的嬌羞。

蕭惜惟一把將她的頭按在他的懷里,揉了揉她的頭:“乖乖睡覺。”

凌汐池靠在他的懷中,茫然的看著他寬厚的肩膀,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明明不久之前,她才打定主意要和他一刀兩斷,可一轉眼,她便在這里同他相擁而眠,命運到底為何要如此安排,還是這一切都只是夢?

她恍惚的伸出手,勾勒著他的眉眼。

一只手探了出來,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掌心下,她能感覺到他的心臟在沉穩有力的跳動著,告訴她,這不是夢。

她心里糾結著,矛盾著,最后歸于妥協,閉上了眼睛,老天爺啊,請允許她自私一下,她是真的很喜歡他。

到了后半夜的時候,她終于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有人在她耳旁輕輕的喚她,她睜開眼睛,蕭惜惟正坐在床邊看著她,笑著說道:“小懶蟲,我都上完早朝,還處理了好多事情,你現在才醒。”

他的眼神有些沉重也有些疲倦,還帶著一絲暴怒之后的余威。

縹無說得沒錯,那群老油條果然不會善罷甘休,今日上朝的時候,先是有一眾的大臣上奏,新王登基,后宮不可無主,希望他能早日遵從先王的遺旨,盡快同黎家的女兒完婚。

后又有臣上奏,聽聞昨日宮中先是遭遇刺客,后又有來歷不明的女子冒充黎家小姐獻舞,還將黎家小姐封穴之后藏于衣柜之內,經查實,昨日舞樂坊確實有兩名替補的舞姬中途失蹤,獻舞的應就是其中一名,如此膽大包天,還望他能重懲此女子,給黎相一個交代,萬不能因為一個身份低賤的舞姬而傷了臣子們的心。

黎相更是在他面前哭訴,他的女兒昨夜受到驚嚇,回去之后便臥床不起,不吃不喝,還望他能看在他兩朝為官,為云隱盡心盡力的份上,將那害他女兒受辱的女子交于他處置。

他安撫了眾臣子,賞賜了黎相好些東西,重懲了舞樂司的掌樂,卻絕口不提立后和如何懲罰那舞女之事,眾臣子還待上奏,便看見這位新王的眼神已經變得冷峻犀利,寒氣逼人,眼中的冷意像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尖刀,隨意一瞥便有不怒而威之勢,讓人不敢逼視,那冷厲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好似在告訴他們,誰再多說一句他便拿誰開刀。

臣子們不敢再多言,畢竟這位新王剛御駕親征回來,殺伐決斷遠勝于云隱的歷代君王,風靈軍更是他親自帶出來的奇兵,這件事這才被揭了過去。

他生了一肚子的氣,直到回到寢宮看到她恬靜的睡顏時,才平復下來。

凌汐池揉了揉眼睛,問道:“現在什么時辰了。”

蕭惜惟伸出手指朝她比了比:“午時。”

“什么?”她驚叫出聲,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這兩年多來她還沒有睡得這么沉過。

她正想起身,突然意識到自己穿的還是寢衣,又慌忙拉過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回想著昨天晚上她竟和他相擁而眠一整晚,她的臉一紅,連忙垂下頭去。

她支吾著:“衣……衣服。”

蕭惜惟拍了拍手,兩名婢女捧著一套青色的衣裙走了進來,過來伺候她更衣。

凌汐池看了他一眼,他識趣的出了門。

婢女們開始替她更衣,束腰時,凌汐池嘀咕道:“有點緊。”

一位婢女笑著道:“不緊,這衣服就這樣才好看呢。”

凌汐池埋頭看著自己那被勒得不盈一握的纖腰,問:“真的好看嗎?”

兩名婢女齊齊點頭,一個埋頭替她整理垂在腰間的宮絳,另一個拿了條天青色的軟煙羅披帛旋在她的手臂上,兩人上下打量著她,驚嘆道:“奴婢還沒有見過像姑娘這么細的腰,腿又那么長,這衣服只有穿在您的身上才這么好看,換了旁人可穿不出這個效果,王上看了定然會喜歡。”

凌汐池挽著腕間的披帛就著鏡子輕輕的旋轉了幾下,鏡中的少女露出了歡快的神色。

她以前很少注意自己穿的是什么,行走江湖時,衣裝都以輕便舒適為主,用料上也從不講究,后來在安都城,她的衣服又大多是月弄寒吩咐人給她置辦的,她自己從未上心過,好像穿什么,好不好看這些都與她無關。

可現在,她卻莫名的有點在意自己穿得到底好不好看了。

蕭惜惟給她準備的是一件白色的衣裙,袖口用淡青色輕紗織了一朵小花,小花下垂了幾縷絲絳,裙擺采用的多層散花設計,如水霧一般,外面是一層淡的快要化了的青色,腰間配了一條白色的宮絳,像雨過天青云破后的那一抹清雅。

一旁的婢女道:“姑娘穿青色真好看。”

凌汐池沖著鏡中的少女又露出了一笑。

又有婢女進來伺候她洗漱,直到收拾完后,她才走了出去,抬頭便看見蕭惜惟唇邊那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朝那些垂首待命的婢女們一揮手,婢女們開始有條不紊的退了出去。

他伸手拉過她,將她拉到一面銅鏡前按在了凳子上,執起梳子,輕輕的梳著她及腰的長發。

長發已及腰,只待君來綰。

凌汐池全身微微一顫,心底深處生出一絲莫名的反抗,頭不自覺的往左一偏,梳子勾住了她的頭發,扯得她生疼。

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容反抗道:“不要動。”

凌汐池實在坐不住了,心中好像有什么事情不愿去承認又被自己逼得不得不承認,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從凳子站了起來,她怕她沉溺下去了,便再也舍不得離開。

蕭惜惟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緊緊的壓在凳子上,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旁響起,帶著蠱惑般的魔力:“承認愛上我,真的那么難嗎?”

凌汐池咬緊了嘴唇,慢慢的不再掙扎。

蕭惜惟繼續梳著她的長發,他梳得極為認真,凌汐池看著銅鏡中那在她發絲中穿梭的手指,眼神飄忽了起來,她仿佛看到了數十年的時光彈指而過,她還坐在這里,只是鏡中的她已經變得白發蒼蒼,他也還站在她的身后,執著梳子在為她梳著頭。

那一刻,天荒地老,只有他和她。

這便是人們所期待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感覺嗎?

好半晌,蕭惜惟輕聲舒了一口氣,道:“終于梳完了。”

凌汐池抬頭一看,印象中的翠羽金釵,步搖珠花一類的華麗的發飾都沒有,只是簡單的梳了一個發髻,發髻松松挽就,發髻上別了一只白玉簪,簪子處垂了一條與衣服同色的發帶,妥帖的垂在身后那直披腰間的烏發上,另一側的鬢邊簡單的點綴了零星的幾支小小的同色珠花,簡單卻不失風華。

她伸手撫摸著頭上的簪子,那是一支上好的白玉簪,晶瑩剔透,溫潤淡雅,簪子的頂端雕刻著一朵曇花,如凝脂一般的質地更顯得那朵曇花雪魄冰姿,曇花的花蕊上還停著一只栩栩如生正欲展翅的玉蝶,那玉蝶雕得靈動極了,仿佛隨時都可以活過來飛走一般。

凌汐池看傻了。

腰間被人輕輕的摟住,蕭惜惟的頭壓了下來,在她的耳邊輕輕道:“汐兒,喜歡嗎?這是我第一次幫人梳頭。”

凌汐池愣愣的看著那支簪子,問道:“這是什么?看起來好名貴。”

蕭惜惟的視線落在她頭上的簪子上,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蒼涼,“這只簪子叫水靈光。”

“水靈光?”凌汐池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這個名字,而是他聲音中的失落與悲傷,她問:“這簪子是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蕭惜惟點了點頭,抬頭望著窗外,緩緩道:“水無痕,靈光一現;煙水寒潭,孤風月,惹殘煙;情思邈邈遺蝶夢,一夢千年,飛舞黯淡秋水間。這個簪子,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凌汐池伸手去拔頭上的簪子,說道:“那我不能收。”

蕭惜惟抓住了她的手,“以后它就是你的了,這是母親留給她未來兒媳婦的。”

凌汐池臉一紅,雙手交叉放在膝上,埋著頭囁嚅的道:“誰……誰同意做你媳婦了。”

蕭惜惟蹲在她面前,輕輕的執起了她的手,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認真道:“汐兒,這支簪子上的曇花名叫雪魄曇花,蝴蝶又名水靈光,歷來為云隱至情的圣物,代表忠貞不二的感情,曇花不謝,靈光不滅,此生此情不變,這根簪子,便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凌汐池想起了關于曇花的傳說。

曇花一現,只為韋陀,深情不悔,一瞬永恒。

她抬眸直視著他的眼睛,如鯁在喉,訥訥道:“可你知道,我來這里不是為了你。”

蕭惜惟嗯了一聲:“我知道,你是為了靈心珠來的。”

凌汐池的頭埋得更低了,將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我一定要得到靈心珠。”

蕭惜惟的反應依舊很平靜:“我會給你的,但是有條件。”

凌汐池抬眸看他。

他站起身,說道:“這一個月你都不能離開我,當然我不會碰你,只要你能待一個月,我就把靈心珠給你。”

凌汐池很疑惑,“為何是一個月?”

如果真的只是待一個月,他便能將龍魂給她,那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畢竟真要動手搶,她也未必搶得過他,更何況如今她還被他封了內力,就連想要逃出去都是一個奢望。

蕭惜惟笑,“一個月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比如成個親什么的。

又比如,一個月的時間足以傳出太多的消息,讓那些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的人死心。

他想了想,又問:“你來取靈心珠,是為了月凌軍還是為了他?”

他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月弄寒。

凌汐池看著他,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區別嗎,她取龍魂本來就是為了要交給月弄寒,讓月凌軍更有底氣,手中的籌碼更多。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她還想找出葉琴涯,找到龍魂與輪回之花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

可這些東西她沒必要跟他說,她不想他和龍魂扯上關系,她也害怕,那個她在另一個世界遇上的黑衣男子真的會是他。

她低聲道:“龍魂對我很重要。”

蕭惜惟說,“我說了我會給你,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是為了月凌軍。”凌汐池想了想,又說道:“我也答應你,我會在這里待一個月,但是,我要見一個人。”

蕭惜惟挑眉:“誰?”

凌汐池道:“靈歌。”

當初唐漸依離開安都城時,她讓她來云隱找靈歌,她想知道她到底來了沒有。

蕭惜惟終于笑了,問她:“餓嗎?”

看著他爽朗的笑顏,凌汐池連忙點了點頭。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吩咐人送來了吃食。

云隱的美食本就冠絕天下,這宮廷里做出來的更是首屈一指,凌汐池十指大動,正要動筷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甜甜的嗓音:“汐池姐姐!”

凌汐池抬眸看去,一道紅影從門口奔了進來,直朝她而來。

她眼睛一亮,看著面前著了宮裝的小姑娘,驚喜道:“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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