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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純愛-第二十四章 離奇的故事
正文如下:
岑溪瑤也跟汪一講了她家里的情況以及她以前上學發生的很多事。

“溪瑤,其實我們差一點就不是校友了呢,當初我填報的是古晴的江州大學,哪知道我爸媽偷偷改了我的志愿。”汪一聊到了當年志愿的事情,到現在他還耿耿于懷,覺得自己負了古晴,當初約好了填同一個大學——江州大學的。

“汪一,說到志愿,其實有個很神奇的事情耶,我高中時最想去的是上海復旦,但有人告訴我必須要填寧州大學。所以我才來了寧大的,其實我的高考分數比寧大還多了二十幾分呢。”岑溪瑤突然想到了高三那年發生的一件離奇的事情。

“啊,復旦肯定比我們寧大好啊,那個讓你來寧州上學的是你父親吧?他不是在這邊工作嗎?”

“不是的,我爸從來不管我的學習,都是我媽在管,我爸工作太忙了,我高中那幾年他在新疆任職呢,他也是今年8月份才調任寧州的。”

“那你成績那么好,為什么放棄復旦,來我們寧大了啊?不會是為了你男朋友吧?”汪一雖然腿上感覺到有點疼,但還是開玩笑的說到。

“哪有,我可不像你,前擁后抱的,一堆女朋友噢,我高中那會兒我媽又不工作,天天管著我,管得可緊啦,又要學習,還要學習古箏、鋼琴、小提琴,哪有時間談戀愛啊。”

“我哪有一堆女朋友啊,孤家寡人一個,不過前擁后抱倒是挺多的,哈哈,高中那會兒抱藍飛兒最多了,那時候翻一次墻就會抱她一次,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在到底在哪兒了?”

“花心大蘿卜!”岑溪瑤低聲說到,前一秒她還覺得汪一對古晴深情的,現在聽汪一講了這么多與藍飛兒的故事,她覺得汪一的愛情又不專一了。

其實岑溪瑤怎么會知道,那時的藍飛兒就是她自己啊,她和汪一其實在三年前,也就是高二時就已經認識了。

“唉,可那些都是純潔的友誼啊,不知道為什么,對我好的人,我就是會和對方很親近啊,比如溪瑤你,我們也才認識兩個月不到吧,但我就覺得早就認識你了一樣。不講我的事了,你說說誰讓你來我們寧大的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好像一個女孩子,在高二剛開學時,我出了個車禍,醒來后就經常夢到她,但她在我的夢里從來都不說話,我問她,她也不回答,只是朝我笑。到了高二最后一個月的樣子吧,她經常出現在我的夢里,我問她找我什么事,可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就跟我媽講了這事,哪知道她竟然放在心上了,還帶我特地回了趟我姥爺家,我姥爺家是湖北十堰市丹江口的,靠著武當山,我媽說知道那兒的一個道長,對,叫天元道長,有百年的修為了,當地人傳說這個天元道長可神啦,能知前世未來,只是很少有人能夠遇到他,說他只見有緣人。”

汪一聽著岑溪瑤這么講著,也想起了自己前不久遇到的一個道士,也挺神乎其神的。

“那你們那次遇到了嗎?”汪一問到。

“沒有,我們在那兒待了半個多月也沒等到他回來。”

“那你們去之前干嘛不讓你姥爺家那邊的親戚先去山上問下那個天元道長在不在啊?”

“問的啊,我姥爺特地上山問的,武當的小道士說心不誠肯定遇不到,讓我們自己親自上山才行。所以后來我們特地去了,只可惜還是沒遇見人,不過我們下山時,遇到了一個人,他說他只是一個閑云野鶴而已,剛云游到武當山。他什么話都沒有說,給了我這個,你看。”

此時岑溪瑤摘下了她脖子上一直佩戴的一條項鏈。

“對了,汪一,你還記得嗎?那次新生舞會上,你問過我這條項鏈的。”

那天是大一新生開學后的第一個周末。系里組織了一次大型的露天舞會,給在軍訓中的大一新生一個放松休閑的環境,其實那場舞會是汪一帶著文娛部的人策劃的,算是迎新晚會的一個開胃菜吧。

那天,岑溪瑤也參加了,她當時還沒有加入文娛部。岑溪瑤什么都會,古典舞蹈她是會的,但就是不會跳交際舞。

那天舞會開始后,汪一看到岑溪瑤一人獨立于舞場邊上,她穿著一襲素凈淡雅的白色流云素裙,外面罩了一層淺薄輕逸的白紗,隨著微風揚起,青絲半綰半散,流瀉齊腰。

“岑溪瑤,我可以請你跳個舞嗎?”汪一很紳士的上前問到。

岑溪瑤一看是汪一,自然很是歡喜,這是她開學一周來第三次見到汪一了。

“可我不會跳啊!”岑溪瑤不好意思的說到。

“沒事,我教你,很好學的。”

那天,汪一帶著岑溪瑤跳了個三步。岑溪瑤是有舞蹈底子的,加上汪一的悉心指點,不一會兒就跟上了節奏,步伐也完全走對了。

“你這項鏈,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汪一看著岑溪瑤胸前的一條項鏈,覺得和他當初送給古晴的那一條很像。

岑溪瑤低頭看了一下,原來一直被裙子遮住的項鏈因為跳舞擺動的原因,已經露了出來。“這星星項鏈嗎?很普通的啊。我看飾品店里挺多的,不是銀的,也不是鉑金的,只是個裝飾品而已啦。”

“上面的兩個星星挺好看的。”

“嗯,我也覺得挺好看的。”

汪一不好意思多看,他覺得也許當初送給古晴的那條項鏈確實太普通了吧,很多飾品店都能買到的。

“你看,就是這條項鏈,很多人都以為是喜歡我的男孩子送給我的,我說實話可沒一個人相信,你說這道長,還挺新潮的。不過,說來奇怪,自從我帶上這條項鏈從湖北回到蘇州后,就再也沒有夢到那個朝我笑的女孩了,我記得最后一次她出現在我夢里是二零零四年的五月三十一日吧,那天我剛回到蘇州,她竟然第一次開口說話,她告訴我將來一定要考到寧州大學。說了這一句話后她就消失了。我媽后來說我們遇到的一定就是真人不露相的‘天元道長’,總之,就是特別奇怪。那段時間我挺怕的,最怕那個女孩突然從我夢里冒出來,所以高考前后那段時間,我一直和我媽媽睡在一起。”

此時,已是夜里。病房外面已經熄了燈,夜深人靜的,汪一的病房也關了燈,只有外面走廊的夜燈透著點點燈光進來。岑溪瑤和汪一聊著這鬼怪似的故事,不覺有點背后發涼,不自覺的就坐到了汪一的病床上。

汪一看出了岑溪瑤的害怕,就挪了挪身子,說到:“怕啦?你躺這邊吧。”

岑溪瑤看了看,有點害羞,但確實感到很害怕,于是脫了鞋,擠到了汪一的床邊。和汪一并排躺著。

這是岑溪瑤第一次和一個男孩子離得這么近,而且還是在一張床上躺著。所以她的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而汪一則沒想什么,他就是對岑溪瑤一見如故,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舉動,但他就是很自然的這么做了。

汪一接過了岑溪瑤手里的項鏈,用手撫摸著那項鏈上掛著的兩個星星。

“溪瑤,這兩顆星星上是可以刻字的,你知道嗎?”汪一記得當初他送給古晴這條項鏈時,上面是刻了他們兩個人的名字的。

“刻字?”

“對啊,你可以將來刻上你和你男朋友的名字。”

此時岑溪瑤也伸手過來摸了一下上面的星星。

這時,突然兩顆星星發出了一紅一藍的亮光,汪一和岑溪瑤一下子驚呆了。

“太神奇了,溪瑤,這星星夜里會發光,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汪一,你看,這顆星星上好像刻了什么字呢?”

汪一松開了手,想給岑溪瑤看上面的字。此時星星又不亮了。

“會不會是導電啊,需要兩個人操作?”汪一腦洞大開的說到。

于是他們兩個又各自將手搭在了星星上,這時星星又亮了起來。

“天吶,汪一,這太神奇了吧,看來那個道長真的不是凡人啊,你手別松,我來看看上面的字。我這邊是藍,飛兒,你那邊是汪,一。汪一,這上面怎么會有你和藍飛兒的名字?”

岑溪瑤和汪一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岑溪瑤有點激動,也更加害怕了起來,抱緊了汪一。

“汪一,這會不會就是你送給古晴的那條項鏈啊?不過,這也不對啊,如果這是當初你買的那條項鏈的話,上面應該刻的是古晴的名字啊?”岑溪瑤抱著汪一說到,她全然忘記了自己與汪一之間應該保持的距離。

“我想,這就是當初我買的那條吧。”汪一淡淡地說到。他給岑溪瑤回憶到當年的場景。

2004年,汪一高三,五一節,還有一個多月他和藍飛兒就要參加高考了,這是他們高中的最后一次放假,只放一天。

那天,藍飛兒約了汪一去逛街,后來藍飛兒帶他進了一家飾品店,說高中快畢業了,古晴三年來都不理會汪一,汪一要不送個禮物留給古晴做個紀念吧。

汪一覺得藍飛兒說得挺有道理的,后來他們兩個同時看中了這條項鏈。

營業員當場就給他們刻了‘汪一’‘古晴’的名字。

那天,藍飛兒說她愿意當一回信使,去三中替汪一親手送給古晴。

于是,那天晚上返校上晚自習,藍飛兒沒有按時返校,而是去了三中。

大約到了晚上八點,晚自習第二節課時,藍飛兒才回到座位上。

那天,汪一給藍飛兒特地準備好了奶茶,看到藍飛兒進門的那一刻,他也挺激動的。

“飛兒,遇到她了嗎?”汪一輕聲地問到。

“嗯。”藍飛兒趴在桌子上,偷偷地在下面喝著奶茶,答應著。

“那,項鏈她收了嗎?”

“沒。”這次藍飛兒有點反常,其實她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在流淚,只是汪一沒有看到而已。

“好吧,那看來她真的不喜歡我。”

那天晚自習散學后,汪一和藍飛兒一起走出了教室。

“汪一,今晚我可以坐你的車嗎?你送我回家吧!”

“好啊,我好像還沒騎車帶過你呢!”之前每次和藍飛兒一起走時,他們都是各自騎著各自的自行車的,有時藍心兒和祁冬陽也會跟他們一起。

大街上,五月的初夏,微風不燥,不像春夜時的那種微寒,也沒有仲夏夜的那種悶熱潮濕,更不像秋夜中那樣的冷清蕭瑟,也不像冬夜里那樣的寒冷漫長。

五月份初夏的夜晚,天上的星星對著月光下的汪一和藍飛兒閃爍著,像是在傾訴著它們時空的故事。

藍飛兒坐在汪一車子后座,慵懶的靠在他的背上,她想從后面抱緊汪一,可她覺得現在這樣已經很奢侈了,她內心對汪一有愧疚感,因為剛剛面對古晴,她說了不該說的話,徹底傷了古晴的心。但她覺得這一切都是為了汪一好,因為她知道汪一將來就是因為古晴死的,所以現在徹底斬斷他們之間的情愫興許能挽救將來的汪一。

“汪一,如果有一天,你看見古晴也同樣坐在一個男孩子的自行車后,你會難過嗎?”藍飛兒知道若干年后,汪一就是因為看到了這一幕,才開始抑郁的。

“應該不會吧,我的自行車上不也坐著你嗎?憑什么她就不能坐在別的男生車后呢?”

“但愿你到時也會這么想吧,汪一,其實,我覺得古晴也不適合你,你將來考上大學后,一定會遇到一個很愛你很愛你的女孩子的。”

“唉,算了,感情這東西應該講究個先來后到吧,我最早認識古晴的,所以我想再也沒有人能走到我心里取代她了。”

“可她喜歡的人不是你啊,汪一,你干嘛這么執著呢?”

“干嘛,飛兒,你今天怎么突然成了情感專家啦,這兩年來你可是我給古晴繼續寫信的啊!”

藍飛兒心里想著:“傻瓜,我可是穿越過來的,我早就知道古晴是不可能看你那些信的。我之所以讓你寫,一是希望你有個寄托,二是希望將來的我能知道你高中里的一切。”但藍飛兒不敢說出來,她怕嚇壞了汪一,也怕即使說出來汪一也不相信。

“飛兒,怎么不說話啦?到你家小區了,你自己下來走吧,不然被你媽看到,我又要被打啦!”

“汪一,今天可以多陪我一會兒嗎?你帶我去下你家吧,我還沒去過你家呢!”

“干嘛,你今天怎么了,你還沒告訴我晚上你去古晴學校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們吵架了?”汪一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掉轉車頭帶著藍飛兒往他家而去。

“沒,汪一,你別說話,我累了,我想就這樣子!”這時藍飛兒還是忍不住抱住了汪一。

以前都是汪一抱著藍飛兒,他還是第一次被藍飛兒抱,他感覺到飛兒靠著他的身體有點在發冷,但他不敢說話,他想飛兒來回跑了次三中,確實應該很累了。

此時的藍飛兒坐在汪一的車后,頭靠著他,單手抱著汪一,微風吹拂著她飄逸的長發,她胸前的項鏈也露了出來,她多想這一刻時間是永恒的,她甚至在想,如果這一刻她能坐在汪一的車上抱著他,就這樣安靜地死去,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看著天上的星星,她閉上上了雙眼,靜靜地享受著這最后的美好時光。

在汪一家,汪一的父母見大晚上的,又是高考前夕,汪一竟然把藍飛兒帶了回來,他們是知道藍飛兒這個女孩子的,但這兩年里沒有見過。

“汪一,你先上樓吧,我想跟阿姨說兩句話。”

“跟我媽有什么好說的,等下我還要送你回去呢!”

“不要了,你上去休息吧,我等下自己打車走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等下你走時喊我啊!”

“嗯!”

那天,藍飛兒只對汪一的媽媽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說了什么汪一后來因為藍飛兒幾天都沒去學校,于是就問了他媽媽那天晚上飛兒跟她說了什么?汪一的媽媽告訴他:藍飛兒說汪一一定能考上寧州大學的。

其實藍飛兒的原話是:“阿姨,汪一一定能考上寧州大學的,他的高考志愿你一定要給把好關哦,填報志愿的最后一天你一定要重新再次登陸查看一下哦,防止他填錯了,他這人總是容易出錯的。”

原來,汪一曾經告訴過岑溪瑤那一年他高考志愿被改的事,其實那次志愿被改,是岑溪瑤特地穿越過來為了汪一而做的,這是藍飛兒,也是岑溪瑤最后在明城為汪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那天晚上,汪一見到樓下沒有了動靜,原來藍飛兒獨自一人回家了,于是騎上車追了出去。

藍飛兒一個人背著書包,一邊走,一邊哭著。

“飛兒,這么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吧!”藍飛兒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著。

這時汪一看到了藍飛兒眼角的淚水,把車停下,他上前替藍飛兒擦了擦眼淚。

“汪一。”藍飛兒實在無法控制內心的悲傷、難過,抱著汪一,拼命地哭著。

“好啦,今天一定是古晴欺負你了,對不起啦,我不應該讓你去的。”汪一還以為藍飛兒是去三中被人欺負了才如此的。

在低頭安慰藍飛兒的那一刻,汪一突然看到了藍飛兒胸前的他要送給古晴的項鏈。

“這項鏈,你怎么戴上了?”

“怎么了,只有古晴可以戴,我就不能嗎?”

“不是這個意思,古晴不要的東西怎么能送給你呢,你看,我給你買了一條新的項鏈,還想著明天到學校送給你的。”這時汪一從袋子里掏出了一條新的項鏈。

“不要,我就要這條,你看,汪一,藍飛兒。”

原來,藍飛兒已經把古晴的名字磨掉了,請那個飾品店里的店員刻上了她的名字。

岑溪瑤躺在汪一的病床上,抱著汪一的手,依靠在汪一的身上,聽著汪一講述著他與藍飛兒那最后在一起的美好夜晚,她眼睛濕潤了,她想如果有一天她也能坐在汪一的車子后座,摟著他,聞著他身上的氣息,看著天上的星星,多好。

其實,她不知道,那個她羨慕的場景里,本就是她,只是她沒有那段記憶而已。

慢慢地,岑溪瑤睡著了。

而汪一卻還是感到很奇怪,他被這條項鏈震驚了,世上可以有一模一樣的項鏈,也可以有一模一樣地名字,但兩個名字這么巧合地放在了一起,那就真是千年萬年的緣分了,看來這真的是他當年買的那條項鏈。

第二天,上午,兩個人醒來后,都有點尷尬。汪一先開口說道:“溪瑤,別怕,那老道長不是神仙,也是得道高人吧,他送給你的一定是寶物,他可不會害你,你還戴上吧。”

“不了,就物歸原主吧,哪一天你遇到飛兒了,你還送給她吧,她一定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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