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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她又嬌又蠻,震動京城!-155 落花峰底(二)
正文如下:
霍延之,“……”

阿魚好不容易害羞一回,竟然就被幾滴水攪和沒了!

霍延之甩了甩衣裳上濺到的水漬,“槳掉下去了”。

華平樂默了默,小心問道,“那,還有第二把槳嗎?”

霍延之沉默,下次一定記得叫他們多準備幾把槳在船上!

很好,每次她覺得她的福哥兒長大了的時候,他就絕對折騰出花樣來,好叫她知道他絕對還沒有長大,還是個東西都拿不穩的娃娃!

霍延之從袖中取出飛爪,用力甩了出去,勾上遠處的洞壁,拉著銅皮船繼續往前走。

莫名就有點想笑。

這一截水道大約有兩里來路,到終點時,一個巨大的溶洞出現在他們面前。

溶洞頂部一如河道頂部,排列成趣的寶石、明珠點綴其上。

明亮的銀磚一路往前鋪去,四周石壁上錯落放置著長明燈,將洞內照得纖毫畢現。

溶洞內形態顏色各異的鐘乳石從生,映襯著珠光燭影,恍如仙境。

華平樂不由嘆道,“先帝定然是個極風雅的人物”。

霍延之淡淡提醒,“這肯定是由jing通此道的人jing心設計而出,父皇最多就是在一旁提些要求”。

所以,你跟你父皇都要比個高下?

華平樂順著銀階往前走去,天然而成的溶洞中形態各異的石頭經巧匠或雕琢或點綴,妙趣橫生,一步一景。

兩人走了大約有一刻鐘,溶洞漸漸狹窄起來,又變成狹窄的甬道。

到甬道的盡頭,霍延之不知用什么手法打開了一扇石門。

如水的月光如一泓秋水淌了進來,讓人眼前一亮,jing神一振。

華平樂跟著霍延之踏出石門,石門之外,月色之下,黑壓壓的人群正肅容恭候,見了他們俯身行禮,“見過王爺,見過王妃”。

誰讓他們這么叫的?

霍延之根本沒有糾正他們的意思,擺手免了他們的禮,往旁邊站了站,讓華平樂完完全全顯示在眾人面前,“我出京不便,日后這里所有事務都歸王妃處置”。

沒有一絲質疑的聲音,眾人齊刷刷單膝跪了下去,“是,謹遵王妃之令”。

“謹遵王妃之令——”

華平樂眼眶發熱,不同于慈寧宮中、抑或是華府中奴仆聽命之時,這些大多身懷過人之能的死士!

他們要么是先皇留給霍延之的臂膀,要么是霍延之自己招攬而來的異士。

他們,都會是她報得父族、母族血仇的強大力量!

華平樂努力控制著翻滾的情緒,溫聲道,“不必多禮,我年輕,日后有不懂的,還要請諸位多多指教”。

眾人連道不敢,霍延之指著站在最前面的男子道,“這是父皇當年的暗衛首領。

因為武功好,又屢立奇功,父皇賜姓蕭,又將他安置在此,全權負責落華山事務,你隨我叫一聲蕭叔就是”。

華平樂福身見禮,“蕭叔”。

蕭叔惶恐還禮,“王爺、王妃折煞屬下了”。

華平樂微微一笑,“蕭叔不必客氣,蕭叔堅守此地十余年,勞苦功高,我與王爺時刻不敢忘”。

霍延之又指著站在蕭叔身邊的中年人道,“這是原清寧營的頭領,姓梁,在家中行二”。

華平樂福身行禮,“見過梁二哥”。

梁二微黑的臉龐漲得通紅,連連擺手,“王妃,王妃折煞,折煞了”。

“梁二哥不必客氣”。

霍延之朝梁二點點頭,又開口點道,“梁小米、余勝蘭出列”。

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出列單膝跪到霍延之和華平樂面前。

梁小米與梁二長相有幾分相似,一看就是兄弟,正是伏虎山上喊著爬也要爬去福廣王府報信的年輕死士。

余勝蘭十七八歲的模樣,是蕭叔一手帶大的關門弟子。

“以后你們就貼身跟著王妃”。

“是!”

兩個年輕人聲音中的振奮一聽可知。

“不必多禮,起來吧”。

兩人站了起來,余勝蘭勉強壓著興奮站到華平樂身后。

剛開始還有些遲疑的梁小米立即有樣學樣,站到華平樂身后另一邊。

霍延之再次令下,“蕭叔和梁二哥陪我們走走,其余人散了”。

眾人齊齊俯身行禮,悄無聲息散到了山谷各處。

蕭叔幾人則領著霍延之和華平樂在山谷中熟悉地形。

霍延之鮮見地多話,沒有勞煩蕭叔,自己滔滔不絕地說著。

“酒酒,這里父皇生前留了些人,后來舅舅又逐年的送。

落花峰總共有大約五百人,這五百人中像蕭叔這般留守峰底的有兩百來人,其余人皆散落在各地各個行業中”。

八歲后,他能在深宮中保全性命。

十七歲時,他前往玉門關,能順利掌權立功,除了立在明面上的洛太傅,這些隱于暗處的人亦是功不可沒。

“他們有立于朝堂的高官小吏,也有販夫走卒,具體名冊在蕭叔那里,從今天起一并交給你。

另外就是原清寧營的人,他們該如何安置,如何各司其職,你定然會比我做得好”。

華平樂認真點頭,“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

霍延之點頭,他自是信她的,“除了他們外,他們的家人,還有當初修建落花峰的工匠及其親屬也大多在這谷底。

這么多年來,也有相互通婚生育者,倒是叫這谷底成了個頗大的村落。

十八年前因為霍家生變,他們沒有鑰匙,不能出谷,就一直留在這谷底。

好在這里能種植蔬菜谷物、池中的魚、山間的走獸、天上的飛鳥都十分豐富,倒是不愁衣食”。

霍延之一邊說一邊指給華平樂看山谷中建起的一間間屋舍和一畦畦田地。

走過屋舍和田地,華平樂就看到了父親曾和她說過的溫泉和寒潭。

溫泉蒸騰起的熱氣和寒潭的冷氣相互中和,讓廣闊的谷底天地常年氣候溫和,靠近地面處常可見煙霧繚繞,宛如世外仙境。

如果沒有霍氏、連氏的血仇,她在這里住上一輩子也不會膩!

太皇太后與她性情喜好相近,定也是極喜歡的,先皇找到這樣一個地方定是費了無數心思心血。

“父皇駕崩后,就是舅舅接管了這里。

后來舅舅再也沒現過身,蕭叔知道外頭發生了變故。

經過了十幾年的嘗試和努力,才終于打通了對外的通道,正好趕上了我第一次進谷。

那一次,我能從其他地方趕回落花峰山腳,就是從這條通道出的山谷”。

霍延之將通道的入口處指給華平樂看,眸色溫軟看向華平樂,“差不多就是這樣,具體的,我們以后慢慢看。

時候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下次再來”。

華平樂點頭,放好蕭叔交給她的名冊,與霍延之原路返回不提。

華平樂回去后就收拾收拾睡下了,剛起床就聽阿弩匯報道,霍延之一早就被大理寺的人請去了。

卻原來是程尚書摔斷腿,至少要有一年時間才能恢復,慚愧上折請辭。

政和帝沒準,讓他安心養傷,將案子轉交給了大理寺。

大理寺轉接此案,許是因為不放心刑部,決定將所有流程重走一遍,霍延之作為苦主自然要回京協助調查。

他走前留下話,讓華平樂好生休息,他得空就來陪她。

卻是怕她著急整理名冊,不肯好好吃飯睡覺了。

華平樂好笑,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用過朝食后,吩咐所有人不得打擾,專心整理名冊不提。

她雖則在落華山,京中的消息卻還是源源不斷地傳了過來。

朱雀營的將領借著程尚書得了“報應”的機會,聯名上折請求政和帝徹查,他們楊提督絕不會是截殺福廣王的幕后兇手。

在將領們的默許下,朱雀營一群平日被彈壓得不敢動彈的**們成日在大理寺外游蕩,見里面有人出來就兇神惡煞地追問案件的審查進展。

大理寺都是些文弱書生,見了這些刀口舔血的哪有不怕的。

偏偏他們也沒做什么違反禁令的事,他們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京城的風向也開始倒向另一邊,人們三五成群,都在分析楊憲絕不可能做是幕后真兇的種種原因和理由。

群議洶洶,大理寺對楊憲一案的審理進展緩慢。

這時,蘇羨予成功勸降福廣叛軍,戚谷豐手下幾個重要將領起兵抓住承繼戚谷豐之位的戚谷豐次子,并圍困住戚府的消息傳到了京城。

京城人熱議的話題頓時從福廣王遇截殺換成了蘇羨予成功勸降,各個酒樓茶館說書人的內容也換成了蘇羨予的豐功偉績。

在一片歡欣鼓舞中,大理寺終于查明事實真相——

楊憲是將那批弩機高價賣了出去,那批弩機卻又輾轉落到了福廣叛軍手中。

楊憲因為瀆職、貪污罪名被判流放,同時被判流放的還有楊憲供職于朱雀營的一子一侄,楊家抄沒。

楊家抄家那天,華平樂特意回了一趟京城,和華平安、孟姜等一群狐朋狗友去看熱鬧。

楊憲只是瀆職,不是截殺霍延之的真兇,在蘇羨予成功勸降的光環下,京城百姓對楊憲判刑一事興致缺缺,看熱鬧的還比不上當時圍堵楊家扔臭雞蛋的多。

而楊家顯然也與葛家不同。

前錦衣衛指揮使葛雷抄家那天,各色物件裝了一車又一車,押出來的年輕女眷、丫鬟個個貌美,絕對對得起政和帝給葛雷強安上的“貪污”之名。

楊家的東西卻只裝了幾車就裝沒了,看得圍觀之人十分失望。

楊憲出身普通,得政和帝看重才一路做到了二品提督,執掌朱雀營,平日最是謹小慎微,自是不敢斂財。

就算現在落了個貪污的罪名,他也家無余財,可以撐得起排面。

“偽君子!偽君子!平日裝的敦厚樸實,家里只這么點東西!

他賣弩機、貪來的錢財肯定都緊緊捂在箱子里!

那些箱子里裝的肯定都是銀票!全部都是一千兩一張的銀票!”

這番論調得到了周圍一片應和之聲,朱雀營中挑釁程修遠的幾個大漢也混在人群里,敢怒不敢言。

皇上說了他們將軍貪污,他們敢反駁,那就是大不敬!

財物裝走后,幾個粗布褐衣的仆從被錦衣衛押了出來。

楊家人大多已經搬出了宅子,他們是留下來做最后的清理工作的。

抄家,自是要連宅子也一起抄走的。

他們出來后,錦衣衛就將宅子貼上了封條。

白色的封條呈一個大大的叉字落在了朱漆大門上。

這里本就是政和帝賞給楊憲的,如今又原樣收回。

等政和帝想起再用這個宅子賞賜有功之臣時,這里才會再次被啟用。

楊家這次的熱鬧實在趕不上葛家抄家那次,眼看著錦衣衛貼妥封條打馬離去,看熱鬧的人三三兩兩散去,華平樂幾人如常往帽子胡同走。

出了楊府所在的胡同,就見霍延之一人一馬立在胡同口的一株胡楊樹下,顯是在等華平樂。

華平樂愣了愣,跑上幾步問道,“你怎么到這來了?”

“等你”。

霍延之頓了頓,頗有幾分委屈地加了一句,“軍師說我的身份不方便和你一起看熱鬧,我的身份怎么了?見不了人么?”

倒也不是見不了人,主要吧,估計別的一品親王、一品大將軍大概都不喜歡看熱鬧,所以你這個喜歡看的,就顯得有些不方便。

“去跑馬?”

“好呀”。

華平樂轉身朝身后眾人揮手,“王爺邀我們去跑馬,去不去?”

霍延之,“……”

他只是邀請她,沒有邀請“我們”。

一群紈绔子弟還兀自被霍延之的光環照得睜不開眼睛,豈有不愿的,呼啦一聲全圍了過去,七嘴八舌地問去哪里跑馬。

孟十跑得稍慢,急得直喊孟姜等等她。

被呼啦跑過來的人群一襯,落在原地的程修遠顯得格外扎眼。

華平樂一眼瞧見,推開包圍圈,走到程修遠身邊問道,“程公子,怎么了?”

程修遠俯身揖手,“祖父在家養傷清閑,便說要指點我的功課,我不能與你們一起去了,抱歉”。

華平樂失笑,“那有什么好抱歉的,讀書是正經事,正經事要緊”。

程修遠又一揖手,正要離開,華平樂忽又問道,“我記得那時候在國子監,看不慣前章祭酒的做態,隨著阿鯉掛冠離去的就是你,沒記錯吧?”

程修遠點頭,華平樂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粲然笑了起來,“那你好好讀書,你跟阿鯉那么好,今年是他中狀元,三年后,就輪到你了!”

程修遠看了看自己被她拍過的肩頭,啞然失笑,華二姑娘這是在,鼓勵他?

“我就不與孟兄他們說了,免得擾了他們的興致,告辭”。

程修遠說著又朝她一揖手,轉身離開。

------題外話------

先皇留給小霍的金山銀山,嗚嗚,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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