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的臉“唰”的一下變白，支支吾吾道：“王，王妃，這件事和柳小姐沒關系，您為何這樣說？”

“沒關系？”柳婉婉挑眉：“你可別當我是個傻子，你不是北苑的丫鬟，我也從未見過你。”

“你跟我無冤無仇，卻對我的女兒下手，而你正好是柳楚月的貼身丫鬟，若你不是被柳楚月威脅，為何會來我這里？”

如果不是柳楚月親自上陣，恐怕沒人能從北苑門外進來吧？

這地方完全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除了柳楚月，柳婉婉想不到第二個人。

眼看一切已經敗露，丫鬟白著臉搖頭，嘴硬道：“王妃，這一切都是奴婢自己所作所為，是奴婢看不慣你一直欺負我們小姐，所以奴婢才會這樣做！”

“這和我們小姐沒有任何關系，你要殺要剮，就沖奴婢來吧！”

聽到丫鬟這話，柳婉婉瞇起眸子，顯得不太愉悅。

看來柳楚月給她下了封口令，她這是鐵了心要把一切都擔在自己身上。

柳婉婉嘆了口氣，嘀咕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想必你也做好了一切準備，就別怪我心狠了。”

很快，事情傳進了墨玄夜的耳中，他臉色難看，身邊丫鬟的罪行早已被柳婉婉整整齊齊的整理了出來。

不只是賄賂侍衛，謀殺小小和九九，甚至還有過私通及受賂。

墨玄夜臉都黑了，柳楚月在一邊不斷安慰：“玄夜哥哥，都是我遇人不淑，把那樣的女人招進府內，可她也是我的貼身丫鬟，這件事我也有責任。

她紅著眼睛，溫溫柔柔的對墨玄夜道歉：“你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我還想多多陪在玄夜哥哥身邊呢。”

佳人的安慰讓墨玄夜平靜許多，他移開下手邊硯墨，把柳楚月擁入懷中：“還好本王還有你。”

“玄夜哥哥，我會陪在你身邊。”柳楚月溫柔的嘀咕著，小心說道：“就算不是王妃，我也永遠愛著玄夜哥哥。”

聽到這，墨玄夜心里咯噔一下。

柳婉婉坐著王妃的寶座，所以柳楚月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被柳婉婉欺負的不成樣子，但他成婚之事早被告知天下，又如何反悔？

想起柳婉婉在翠湖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件事一定是謀殺時的模樣，墨玄夜對這個女人多了幾分好奇。

她似乎比自己印象中，更加有能力。

墨玄夜猛然起身，柳楚月一個趔趄，詫異道：“玄夜哥哥，你怎么了？”

一把拿過桌上的紙張，墨玄夜冷言道：“有些事，要證實一下。”

來到北苑，墨玄夜推門走了進去，一眼看到了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丫鬟，她看到墨玄夜時眼眸一亮，祈求道：“王爺，奴婢知錯了，王爺勸勸王妃，饒奴婢一條賤命吧。”

聽著丫鬟哭啼的聲音，柳婉婉輕抿了口杯中的茶，淡然道：“這不是還能說話嗎？一聲不吭還以為你要死了。”

“……”這女人，什么時候這么潑辣了？

墨玄夜擰眉，輕咳一聲：“本王來這里，是為了調查這件事的真假，若真如王妃所說，那定不輕饒。”

饒有趣味的看了眼墨玄夜，柳婉婉淡漠一笑：“王爺還真是有閑情逸致，白紙黑字說的清楚，這件事我會親力親為，不占用您和令妹的熾熱夜晚。”

柳婉婉說話毫不遮掩，柳小小在一邊捂著耳朵，滿臉的埋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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