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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小仵作-第381章 變化
更新時間:2024-01-08  作者: 懶貓布丁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懶貓布丁 | 明智屋小說網 | 盛京小仵作 | 驚悚懸疑 | 歡喜冤家 | 天作之合 | 懶貓布丁 | 盛京小仵作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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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骨寒風,瘋狂叫囂。

陸安然從里到外面打一個來回,已感覺不到手里暖爐的溫度,索性把它扔給無方,跟著袁方來到府門前。

袁方指大門上頭,道:“印記還在,當時就在這里掛了繩子上吊。”

陸安然看了眼,卻將視線轉到對面。

袁方手指過去道:“看見了吧,一模一樣。”

對面那戶人家的房舍一角,掛著一把八卦銅鏡。

袁方在旁說:“剛才已經叫人去問過對面的門戶,他們家根本不知道這面銅鏡從何而來。”說著又對衙役道:“將這些都畫下來了嗎?”

衙役點頭:“大人放心吧,明日卑職找觀中道長問問。”

袁方心里多少有數,大概又和之前一樣,這八卦鏡不是驅邪,而是專為死者招災。

陸安然沒說話,又轉頭看地面。

這兩日白天出太陽,雪化的差不多了,不過夜晚寒冷,此刻泥地被凍結,分外冷硬。當然這些并不重要,陸安然關注的重點在地面上同樣用青石畫就的太極八卦圖。

門口地方不大,圓弧在墻角的地方停止,然后又在內院連接上,如果從上俯視,去掉圍墻和門框后,依舊是個完整的圓。

袁方感嘆道:“兇手不是善于作畫,就是浸淫道家多年,才能隨手一起筆就畫得這么圓滿。”

不過現在太極八卦圖成了殘破圖案,想來是鄰居們救人的時候踩壞了,當時情況緊急,誰會去注意腳下有沒有什么圖案。

甚至,連銅鏡上的一點粉末痕跡都留著,袁方大怒,“這個兇手未免太過囂張,簡直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這家姓田,死者叫田仁桂,家里婆娘帶著兩個孩子回娘家因而不在家。

“大年初三回去的,本來說不過夜,但昨天托人送口信回來,說是孩子受了驚嚇病著了,過兩日再回家。”返回院子的時候,袁方跟陸安然說道。

在田家正房左邊的耳房內,陸安然粗略檢查了一下尸體。驗尸結果與前次一樣,沒有其他任何痕跡,表面看著完全是自縊身亡。

袁方早有心理準備,臉色依然沉重,說道:“故意做出死者自盡的樣子,卻在尸體腳下作畫,還往對面掛銅鏡,分明是挑釁。”仿佛在嘲笑官府。

尸體讓衙役抬回京兆府,袁方和陸安然留著在現場勘查一圈,最后回到府門外,袁方搖頭道:“兇手心思縝密,連露出來的破綻也是對方故意為之。”

破曉時分,東方有天光乍現,還不甚明亮。

“存在過便會留下痕跡,兇手是人,也會犯錯。”

袁方看不見陸安然已凍得嘴唇發紫,只聽著她聲音比任何時候還要冷淡,以為心中不快,忙打哈哈道:“忙活了大半天,本官讓人趕緊送你回去歇息歇息。”

無方扶著陸安然上馬車,剛接觸到手掌猛地皺了下眉頭。

仍舊是來時那位衙役,笑著跳上馬車,還想招呼兩句,卻聽無方冷冰冰的在里面說道:“馬車趕快些。”

聲音跟摻了冰渣子似的,衙役身子一抖,馬鞭倒是甩得穩當。

陸安然揉了一把鼻子,“沒事,北境比王都更冷,我吹慣了冷風,不大要緊。”

結果,吹慣北風的陸安然沒扛住王都的冬風,回去后睡了一覺,越睡頭越重,等她迷迷糊糊被云起喊醒,才發現自己身子發燙,居然病倒了。

回到京兆府的袁方只打了個盹,心里裝著事情壓根沒睡熟,花了一天一夜把田仁桂的底細查了個清楚,隔日一早把知情人喊來問話。

袁方眼神無光,眼袋發黑,睡眼惺忪地用井水洗把臉,一聽衙役說人帶來了,整個人精神一震,把洗臉的布子一扔,抖了抖袖子道:“走!”

衙役找來的一共三人,袁方在進門前偷偷打量——

一個老者頭發花白,眼神渾濁,看那遲鈍的樣子袁方懷疑是不是耳背;一個中年男子勾腰駝背形容猥瑣,低頭看似恭敬實則一雙眼珠偷偷在觀察周圍;另一個年輕一些,樣子算周正,穿著也比另兩位好一些。

袁方從后面走出來,三人一齊跪地行禮。

田仁桂生前大大小小的事跡中,其中有一件尤其重要,因為他曾經間接害死過一個孤女。

袁方驚堂木一拍,厲聲道:“堂下人從實招來,田仁桂是否酒醉強取豪奪,以至于女子輕生?”

三人中老者是渭花坊保長,由他開口說道:“這是前年的事情,老朽還曾為兩家說和。”

孤女是堂下中年男子的侄女,因為父母相繼病死來王都投靠叔叔一家,結果不幸被喝了酒的田仁桂拉扯到后巷奸污了。

“田仁桂不是人,江姐兒幫她嬸嬸賣點繡花帕子,那日回來的晚一些,路過暗巷時遇到撒尿的田仁桂,這畜生不顧江姐兒反對,硬給……那啥了。”中年男號喪一樣哭訴。

老保長直搖頭,“事后田仁桂稱自己喝醉了不記事,江家人這才找到老朽這邊。”

田仁桂原還想賴掉,江姐兒這位叔叔威脅他要告官,于是田仁桂又開始服軟,先給人塞了一吊錢,又舉手發誓,說自己會為此事負責到底。

老保長道:“兩家商議過后和解了,最后約定田仁桂出三十兩銀子把江姐兒納為妾室。”

袁方雖覺得這個法子匪夷所思,但是站在老保長的立場來看,這樣似乎對江姐兒來說是已經最好的結果,“身子已經叫田仁桂沾有了,日后嫁不出去,不如就給田仁桂當妾室,好歹有個落腳地,而且田仁桂家中地不少,靠著收租過日子,不用愁一日三餐。”

誰知江姐兒烈性,趁著叔叔一家不注意,跑出去投江了。

老保長嘆氣,一臉想不明白的表情,“那女娃子咋那么大氣性呢?”

袁方不好說什么,心里把這些個不干人事的都罵了一遍。

再說另一個年輕點的男子,他是田仁桂的妻弟,“我姐列了一張單子,上面都是田仁桂常往來之人,懇求大人盡快破案,好寬慰死者家眷悲傷之情。”

說真的,袁方沒看出來這人半點悲戚,至于田仁桂的妻子,到了這會兒人都沒出現,可以想象這個夫妻關系并不如他嘴上那么親密。

不過單江姐兒這件事就可以看出田仁桂不是人,尤其在袁方了解得更全面后,回到后院背著人怒拍桌子罵一句:“不是個東西!”

趕上云起過來,停在轉角處,挑眉道:“袁大人這么大聲罵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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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世子爺大早上氣性這么大。”

云起呵呵笑道:“比不上袁大人官威大啊。”走過來瀟灑落座后,側身皮笑肉不笑道:“聽說袁大人半夜征召普通百姓幫您驗尸?”

袁方臉皮一抽,什么普通百姓,干脆直接點名道姓得了。

奈何這件事袁方不得理,只得賠笑臉:“京兆府的仵作病了,這才厚著臉皮讓陸大小姐幫個小忙。”

“王都城死了人,袁大人心急嘛,本世子可以理解,瞧你嘴上都起泡了,這個年沒吃好?”

袁方心里說,過年?過個屁!

“是這么說,這……陸大小姐昨夜吹了冷風,沒事吧?”

“沒什么。”云起端起熱茶吹了吹,口氣輕松道:“不過是渾身酸疼無力,現正臥床起不來,額頭有些燙,大概……”眼珠子往旁邊一撇,狀似輕描淡寫,“也就和袁大人你的暖腳爐差不多燙。”

袁方:“……”得了,問罪來著。

沒辦法,還是那句話,袁方理虧,只得好話說盡,又賠了一大堆諸如百年靈芝、千年人參等大補之物,總算送走云起這座大佛。

回過神來,袁方扶著額頭道:“哎呀,本官為朝廷辦事啊,憑啥呢?”

自紅裳死后,淑妃‘一病不起’,曾經最熱鬧的關雎宮成了皇宮里最安靜的地方。

淑妃一夕間似乎滄桑不少,陽光下眼角的細紋怎么都藏不住,人的精神氣一旦被抽走,滿身華麗也就成了空殼子。

“娘娘,該喝藥了。”紅綃將托盤放在桌上,輕手輕腳地走到淑妃身邊低聲喚道。

坐了半天沒有動過的淑妃轉過頭來,“本宮讓你打聽的事怎么樣了?”

紅綃往外看了眼,侍衛在外院,內院的太監宮女離得不遠就在門口,她把聲音壓得更輕,“回娘娘,錢九偷偷往回傳消息,據說如今皇上每日服食三回,前陣子時常不出臨華殿,夜間也不去別的娘娘宮中住。”

淑妃柳眉一蹙,“前陣子什么意思?”

“就這兩天,不知何緣故,皇上精神忽然好了起來,還一時興起選妃。”

淑妃被迫養病,以至于外頭的事無法第一時間獲悉,聞言奇怪道:“皇上都多少年沒有選妃了。”

“奴婢聽錢九說請宮外姓蕭的看過病之后,皇上一下子好起來不止,還……對那方面開始感興趣。”

“姓蕭的?蕭疏?”淑妃一抿紅唇,不耐煩道:“姓蕭的不管死人還是活人,永遠跟本宮過不去。”

紅綃將錢九另一個猜測壓在心里沒敢說,怕淑妃立刻發作。

“本宮不能等了。”淑妃站起來在房間里踱步,走到窗前止步,臉部微微往內偏,眼色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你讓錢九盯好,一旦皇上那邊有什么變動,立即告知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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