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薇瑞妮思只是和羅安開個玩笑，關于名額的事，她剛才就告訴給了奧古斯，不用羅安親自去說。

壞消息是，這四個名額會是誰，奧古斯心底也一清二楚，所以他還是黑著臉看了羅安半天。

羅安沒辦法，只好笑著遞給奧古斯一份加厚加大款的超級大漢堡。

不過調去洛杉磯畢竟是一個月之后的事情，當務之急還是他們手中現在這起連環殺人案。

所以羅安和奧古斯簡單聊了幾句，幾大口吃完漢堡的奧古斯便擺擺手，示意羅安先去審訊馬格達琳娜，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審訊馬格達琳娜的時間并不長，這位57歲仍頗具魅力的女性明顯是個聰明人，智商情商都不是一般的高。

羅安和蕾西剛坐下，馬格達琳娜就提出自己知道很多事，也知道很多線索，表示自己說出一切，可以出庭作證。

但有個前提，那就是FBI要把她加入證人保護計劃，并且在事后，把她送到一個小城市隱姓埋名的度過余生。

得到薇瑞妮思的肯定答復后，羅安便答應了馬格達琳娜的請求。

對薇瑞妮思來說，馬格達琳娜的價值一般，她的“徒弟”和“姐妹”，帕爾弗雷比她更重要。

而得到羅安的肯定答復，馬格達琳娜便開始認真回答起，這起連環殺人案中她所知道的線索。

半個小時后，馬格達琳娜被薇瑞妮思派人帶走。

從薇瑞妮思的態度來看，羅安覺得她是打算讓馬格達琳娜，來給自己的“妹妹”和“徒弟”一記狠狠的背刺。

羅安對此沒太多想法，還是先處理好手頭的連環殺人案最重要。

“各位，據馬格達琳娜所說，我們的五位受害者，除了表兄凱爾頓布雷克。

其余的房地產經紀人奧森切特、新聞頻道節目主持人保羅布雷克、酒店老板霍根杰米、高級律師卡爾佐弗，都是一家地下俱樂部的會員。”

蕾西站在五號調查組辦公區最前方，大聲朗讀剛才審訊得來的幾條線索：

“馬格達琳娜表示，那家俱樂部有兩塊區域。

其中一塊區域的內容，和電影大開眼界差不多，馬格達琳娜主要負責朝俱樂部里送女孩。”

說到這里，蕾西舔了舔嘴唇，他對男人沒興趣，但馬格達琳娜說那里有女性專區，蕾西有點想去見見世面。

“so，這個俱樂部與這起連環殺人案有什么關系？”

剛才去了下衛生間的萊德舉起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以前在SWAT行動隊突襲行動的時候，比那更混亂的場景也不是沒見過，所以他對這種事沒什么好奇的。

聽到萊德的問題，一直低頭查看資料，沒有說話的羅安站了起來，說道：

“俱樂部的第二個區域和金融有關，那塊區域的人都是有錢人，他們總會在打牌的時候商討投資、股票、債券等信息，互幫互助，一起賺錢。

至于這個俱樂部和這起案件有沒有關系，莫娜和威廉正在調查。”

“當然有關系！”

羅安話音落下，莫娜立即用力敲了下鍵盤，然后抬頭笑道：

“根據地下俱樂部里的信息顯示，那四位死者，經常和一個人一起玩牌。

那個人的名字叫理查德邁耶，今年37歲，是一家紡織品工廠的老板。

我剛才查了一下理查德邁耶的經濟情況，發現他的紡織品工廠，已經在兩個月前破產了。

破產的主要原因是理查德邁耶挪用自己工廠的流動資金去買了一支股票，結果那支股票一路跌到底，根本沒起來過。”

羅安點點頭：

“如果我沒猜錯，那支股票就是四位死者推薦給理查德邁耶的吧。”

“沒錯！”

旁邊的威廉繼續道：

“不僅如此，理查德邁耶的紡織工廠倒閉后，地皮也被四位死者聯手倒賣了出去。”

“哇哦，真慘。”

聽完威廉的敘述，萊德砸砸舌連連搖頭，滿臉惋惜之情。

但一旁的莫娜扔給萊德一個漢堡，笑著說道：

“可根據理查德邁耶以前的經濟狀況顯示，這個紡織廠最開始也不是他的。

也是理查德邁耶在俱樂部里，和那四位死者一起用差不多的手段，從別人手里弄來的。”

萊德接過漢堡后動作一僵，旁邊的羅安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東方有句古話，叫做“狗咬狗一嘴毛”和“終日捉雁卻被雁打眼”，你回頭可以查一下這兩句話的意思。”

“好吧。”

萊德張開嘴狠狠咬了口手里的漢堡，嚼了幾下后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可如果理查德邁耶真的是兇手，為了復仇，他直接殺人就行了，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的把四位受害者下體割斷？”

“嗯……”

萊德的話讓蕾西眉頭一皺，然后她把目光轉向威廉。

威廉搖頭，蕾西便把目光轉向莫娜。

莫娜呵呵一笑，敲打幾下鍵盤將理查德邁耶本人的照片，以及他的信用卡消費記錄顯示在了電腦屏幕上：

電腦中的理查德邁耶，只一個有不少肌肉的中年白人男子。

但他的信用卡記錄卻顯示，他曾多次購買之前羅安和蕾西，在第四位受害者卡爾佐弗家中，發現的黑箱子里的同款玩具。

“so，理查德邁耶大概率是個男同行戀。”

蕾西恍然點頭，萊德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漢堡。

旁邊的羅安則眉頭微皺，但現在先把理查德邁耶帶回五號調查組問話肯定是最優選擇，于是他拍了拍莫娜的肩膀，問道：

“理查德邁耶現在在哪，能查到嗎？”

“簡單。”

莫娜十指在鍵盤上飛舞，很快便根據理查德邁耶最近的信用卡消費記錄，找到了對方此時所在的位置：

“紐約皇后區下城區的某個小社區。”

羅安點點頭，沒有廢話，直接說道：

“萊德，蕾西，你們現在和我一起去皇后區，把理查德邁耶帶回我們五號調查組做客。”

“沒問題！”

萊德和蕾西點點頭，三人一起快步走進裝備庫，然后開著嶄新的SUV前往了皇后區。

快抵達目標地點時，羅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摁下接聽鍵：

“怎么了，莫娜？”

“痕跡檢驗科那邊剛才送來了一份報告。”

電話那頭的莫娜說道：

“檢測的內容是你之前在第四位受害者，卡爾佐弗家里發現的那枚腳印。

痕跡檢驗科的報告顯示，兇手穿的是一個11號史塔克鞋，也就是市面上最常見的工作靴。

不僅如此，痕跡檢驗科還在腳印下的地毯里，發現了一些不屬于那個房間的草木灰和細小玻璃碎片。”

將SUV停靠在路邊，羅安表示自己已經得知此事，緊接著和萊德蕾西一起，拿著格洛克18快速移動到了理查德邁耶居住的公寓門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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