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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扶,本宮自己坐起來-第一百七十章 皇上出差了
更新時間:2024-02-03  作者: 一朵肆千嬌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一朵肆千嬌 | 明智屋小說 | 別扶 | 本宮自己坐起來 | 一朵肆千嬌 | 別扶 | 本宮自己坐起來 
正文如下:
“有多不測?”杜僅言眨巴著眼睛。

皇上雙眼一閉,蠢女人,還能有多不測,不就是死翹翹了么。

“若朕,出征北定出了意外,有一件大事,朕得先交待清楚。”

“愿聞其詳。”

“朕可以死,陳國不可以亡。朕出征以前,會先寫一份傳位詔書置于太和宮正大光明牌匾后面,若朕有個三長兩短,你要——”

“不行啊皇上,臣妾只是個冒充的,繼承不了大統。”

杜僅言你想多了。誰讓你繼承大統。

“陳國的江山,最終是閔氏子孫繼承,皇后、衛嬪及你都懷有身孕.”

“皇上英明,皇后娘娘懷著龍胎,張太醫說是男胎,陳國的大統,該是皇后娘娘的孩子繼承。”

倒是深明大義。

不爭不搶。

皇后的這個孩子,是閔氏的后代,也是衛氏的后代。

有閔氏衛氏加持,即使皇上不在了,他未來的路也不會太難走,衛氏族人,還有太后在朝里的舊勢力,都會保著他。

陳國十二年秋末,天微微發涼。

靜穆的京城上頭夜幕還未散去,神武門已經打開,官道上還有些朦朧的灰霧,皇上換了便裝,黑色騎服,黑色靴子,黑色面罩,腰配長劍,銀色劍鞘在夜幕里閃著白光。

幾十個貼身的侍衛騎馬跟在他身側,大家都未說話,皇上伸手在面前一劃,眾人騎著黑馬踏進了飄渺的霧色里。

官道一直往西北綿延,過十幾座城池,就能到北定。

京城還未醒來,長街上鮮少有人。

空蕩蕩的長街上,酒鋪旗桿上的燈籠還未熄滅,一隊黑馬嘩啦啦地經過,蕩起的塵與霧氣把旗桿上的燈籠震的搖晃起來。

太和宮的門簾也搖晃起來。

太和宮的床真大啊,以前到太和宮伺候皇上,并不敢在床上放肆,睡覺也得小心翼翼夾著腿。

進宮的時候嬤嬤們就說了,四仰八叉睡覺,那是沒規矩,會讓人恥笑的。

現在好了,皇上不在了,太和宮她是皇上,好大的一張床,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四仰八叉。

翻江倒海。

鯉魚打挺。

太和宮的錦被真暖。

太和宮的簾子又晃了晃。

“皇上,該早朝了。”高讓在殿外催促。

杜僅言迷迷糊糊坐起來,才想起來她要COS皇上。

是了。

她要代皇上執掌江山。

文武百官眼里可容不得沙子,她得盡量表現的跟平時一樣,不讓大家瞧出破綻。頭一天早朝,沒有遲到的道理。反正干不干正事不知道,人得到。

“進來給朕更衣吧。”杜僅言打了個吹欠。

平時給皇上更衣,都是高讓親自下手,高讓躬身進來,又覺不恰當,便叫了兩個宮女。

宮女伺候著給杜僅言換衣裳,不經意就摸到了杜僅言胸口。

是起伏的?

宮女的手瞬間彈了回去,腦海里一路火花帶閃電。

剛才摸到了什么?

墳包竟比自己的還大?

皇上發育了?

不應該啊。

杜僅言是女人,當然明白宮女的想法,她盡量表現的淡定:“高讓,朕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啊,是是是。”

宮女松了口氣。

開始給杜僅言梳頭。

杜僅言沒皇上高,這是硬傷,坐到正大光明牌匾下面的龍椅上,到時候容易讓人看出破綻。

想增高也很容易。

杜僅言早有準備了。

她拿出一個二十厘米長的銀色發冠,讓宮女給她梳一個高高的發髻。

宮里也有人梳高高的發髻,上頭插上金銀簪子,再配一朵芙蓉花,很富貴,很美貌。

可這么長的發冠是正常的嗎?

怎么跟變異了一樣?

這發冠戴在頭上,像杵著一根接收信號的天線。

宮女給杜僅言梳了頭,杜僅言對鏡照照,不行,發髻太矮。

宮女技窮,畢竟杜僅言想要的天線發型她們沒整過。

杜僅言突然想到史景有梳頭的才藝。

當初在太和宮秀女們皆未侍寢的時候,史景為了吸引人眼球,直接梳了個旋風土豆的發型。

旋風土豆的發型就挺高的。

還得是史景。

高讓把史景請到太和宮的時候,史景還納悶,皇上哪條神經沒搭對,一大早的竟喊她梳頭。

“朕想梳個高髻。”

高髻,史景有經驗,都是她玩剩下的。

一盞茶的功夫,史景就把旋風土豆的發型搬到了杜僅言頭上。

加上這發型,身高應該跟皇上差不多了。

高讓在身后搖著拂塵伺候著,杜僅言扶著她的土豆發型坐到了龍椅上。

文武百官見到杜僅言的發型都驚呆了。這天打雷劈的造型,皇上的頭發怎么還豎起來了呢?

“您是皇上,舉止需得體,這發式實在是不堪入目。”

“給皇上梳頭的那個人,得拉出來打死。”

“是朕想梳個這樣的發式,關梳頭的人什么事。朕只是想換個發式新鮮新鮮而已,不要小題大做。”

百官猶在逼逼賴賴。

正經事是一件也沒有,反而杜僅言的發型他們能討論一早上。

“如今北定危在旦夕,各位愛卿,你們可有好主意為朕分憂嗎?”

底下鴉雀無聲。

鴉雀無聲就沒事了嗎?

剛才誰在下面拿發型說事來著。

誰的聲音最大?

你們不出聲,那就提問。

提問到誰,算誰倒霉。

“周大人,朕聽你聲音挺洪亮,你說。”

周大人趕緊跪倒:“皇上,臣有點兒不舒服,想跟皇上告個假。”

“李大人,你跟周大人一向同氣連枝,你來發表一下看法。”

李大人瑟瑟發抖:“皇上,臣剛才并未討論您的發式,是旁邊的趙大人說您的發式不堪入目。”

“是嘛,誰讓你杵在趙大人身邊呢,就你了,回答問題。”

李大人:“皇上,臣有點兒頭暈,想告兩天假。”

杜僅言坐在高高的龍椅上,學著皇上的架勢,雙腿一開,雙手扶著椅背:“趙大人——”

趙大人已汗流浹背:“皇上,臣今早起來發現夫人有了身孕,臣需告假十天。”

早朝才開始多大會兒啊,就有四五個請假的。

準了。

那幾個提意見的請假了之后,其它人還算有眼色,并沒有再對皇上的發型表示不滿。

一時散了朝,杜僅言都餓了。

別說,上早朝跟上早自習一樣,餓的快。

“杜嬪娘娘您頭一天上朝就沒落下風,杜嬪娘娘您威武。”高讓擺擺手讓御膳房的人擺飯,又拿著銀筷子給皇上布菜。

菜不錯,就是覺得天突然黑了。

杜僅言抬起頭,發現太后正郁郁地站在殿外盯著她。那道黑光,是太后的眼神。

那零下幾度的目光,盯的杜僅言有些心虛。

太后疼了皇上許多年,對皇上的了解自然匪淺,所以在太后面前COS皇上要格外小心。

看到杜僅言旋風土豆的發型,太后的臉色就不好:“誰給皇上梳的這發式,還不拉出來打十棍子。”

“是左丞相兼文淵閣大學士兼太保御賜頂戴花翎入宮可騎馬坐轎一品大員史遇的女兒史景梳的。”

那算了。

太后收回剛才的話。

“皇上也太任性了,平白梳這么個發式,成何體統。明日不可再梳了。”太后下了旨意。

不梳就不梳。

不讓梳高髻,還要長身高,也不是沒辦法。

杜僅言打開系統商城,買了一雙高跟鞋,想想不對,皇上怎么能穿高跟鞋呢,換一雙內增高吧。

第二日,杜僅言踩著一雙內增高的鞋子去了正殿開早會。

高讓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杜僅言的腳,好家伙,那得有十幾個厘米的鞋跟吧,比南府伶人的厚底鞋都厚。

杜僅言穿著內增高,像踩了個高蹺。上臺階的時候,差點兒滑下去摔著。

高讓嚇不輕,趕緊伸出胳膊扶著。

“越王的病一直未好,聽聞夜郎人又往北定發了一萬兵,游牧部落昨夜還跟夜郎人在營帳里談了兩個時辰,不定是在憋什么壞,皇上總該想想法子,不然北定可要守不住了,臣等關心著北定百姓的安危,真是夜不能寐,想想北定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里,臣的一顆心哪,猶如油烹。”有人站出來發表意見。

“愛卿既然憂心北定,可有良策?”

“并無.只是這滿朝文武,拿著朝廷的俸祿,竟無一人為皇上您分憂嗎?如何對得起自己的俸祿?如何對的起百姓?”

這人挺會演講。

面生。

這些臣子,許多杜僅言都不認識。

高讓趕緊低聲打小報告,站出來發表意見的人,是兵部郎中肖城。

原來是兵部的人。

他是兵部的人,北定的事,本該他們拿些主意,非但拿不出主意,還蹦出來攀咬他人。

要他何用?

不慣這毛病。

“兵部郎中肖城,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實在是你等楷模,朕要好好的嘉獎才能不辜負你這一片赤誠之心哪。”杜僅言起身走下來,五級臺階鋪著絨毯,一個不留神,杜僅言差點兒摔出去。

高讓眼疾手快,死死扶住杜僅言的胳膊。

但杜僅言的鞋子還是飛了出去,那么厚的內增高,鞋子重的跟塊磚頭似的。

一下子甩到肖城身上,肖城直接退后七八步,退到了大殿外直接跌倒。

眾人看呆了。

皇上這整的哪一出。

“朕憂國憂民,最近都沒睡好,下臺階的時候差點兒摔了。”杜僅言關切地問肖城:“肖愛卿,你沒事吧?”

高讓安置好杜僅言,小跑著取回了杜僅言的內增高,順便望了望跪坐在殿外的肖城,眼神復雜。

肖城何其聰明。

當即磕頭:“皇上,臣成日憂心北定之事,又覺自己身為臣子,卻無能為力,十分愧疚,特請皇上,把臣的官職下降一級。”

“肖大人,朝廷正是用人的時候,你這不是為難皇上嗎?”

“是啊肖大人,皇上仁慈,怎么會降你的官呢,肖大人一向是我等楷模,肖大人時時牽掛著北定的局勢跟百姓啊。”

肖城豎著耳朵聽皇上的動靜。

杜僅言一手按著椅子:“肖愛卿說的,朕準了。”

百官禁聲。

皇上的聲音里透著喜悅啊。

“臣不但自請降級,還請皇上罰臣俸祿一年,以示驚醒。”

“準了。”

大伙心里頭都七上八下的。

“臣自請去廟里為百姓祈福一個月,食素一個月。”

大臣聽出肖城有慪氣的意思了。于是紛紛勸道:“肖大人是肱骨之臣,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啊,如今朝廷正用人的時候,肖大人怎么能去廟里呢。”

“是啊,皇上一定不會同意的。”

“朕同意肖大人去廟里進修。”杜僅言連一秒鐘都沒有挽留。

肖城傻眼。

這狗皇帝夠無情的啊。

杜僅言的暴擊還在后頭:“朕登基以來,賞罰分明,若是該賞,朕自然賞,若是該罰,那就好好領罰。肖大人的請求,朕已允準,各位愛卿,可有什么不同意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太和宮從未有過的沉默。

大臣們一個個閉緊了嘴,鋼筋都撬不開。

散朝的時候,高讓都捏了一把汗,那個肖城,皇上早想擼他了,平時沒什么政績本事,攪水摸魚他最在行,但冠冕堂皇的話,他說的最好聽,簡直是聞之落淚。

沒想到今天肖城在杜僅言這里吃了癟。

那一鞋底子,差點兒把肖城的屁給打出來。

“沒想到杜嬪娘娘您這么有膽識,奴才還以為您穿那鞋子就是為了拔高個子,沒想到那是您的武器。”

“我這皇帝當的怎么樣?”

“真像。”

“你這太監也當的好。”

“奴才十分榮幸。”

主仆二人笑瞇瞇地一問一答。才磨合了短短的兩天,就十分默契了,一點兒也沒露餡。高讓也是有些表演功夫在身上的,不然人家是后宮第一大太監呢。

天又陰了。

太后就像是天氣預報的播報員,她一來,太和宮的氣壓就低。

皇上推開窗,大片的菊花在殿外綻放,菊花的香氣撲面而來。

“花房里的菊花培植的不錯,綠菊尤其好看,一會兒讓高讓捧兩盆綠菊送去慈寧宮。”

“不要。”太后果斷拒絕。

天天小恩小惠的收買誰。

一旦收了綠菊就不好批評他了。

太后拿定主意要給杜僅言下馬威:“哀家聽說,今日早朝,你拿鞋扔肖大人。可是真的?”

“真。”

“算你敢做敢當。肖大人犯了什么錯,你這么對待他,當著百官的百拂他的面子。”

“他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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