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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他來找我，是為了什么？”
二人在車上，想著之前陸云深的舉動，透著一股子怪異的溫柔感。
“聽說，他之前去找了池震榮。”
打開的車窗，迎風透過來的涼意，瞬間解了甜膩。
她扭過頭，見對方眉眼一挑，略有深意。
可能是許久未聽見池震榮這個名字了，一時間竟然沒感覺到對方找他有何問題。
“出來之后，陸云深失蹤了幾天，這段時間沒人知道他在哪里。”
原本是對方的私事，他也不想過問，可對方這動作。
他不得不查一下了。
“他再次出現，便是假借我名頭，帶你一起出來。”
池震榮這人，現在待在里頭，每日生活極為規律。
她也只是在他進去的時候看了一眼，之后在沒見過。
所以…陸云深找他干什么。
當初自己從池震榮那里得知不少信息。
難不成還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自從拍賣會之后，除開正常業務上的合作之外，陸云深短時間內，沒再來打擾他們。
那伙想買紅寶石的人還在追查他們的蹤跡。
據說對方也只是個代購而已，真正的買主其實遠在海外。
說實話，代購做到這個份上。
真是盡職盡責，竟然不辭辛苦還在查買主是誰。
那顆紅寶石她沒收，還在厲擎梟那里。
“你為什么不收？”
“我為什么要收。”
當晚他就將紅寶石給了她，只是被她還回去了而已。
“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合作者？情人？還是夫妻。”
對方從未正面回答過她的問題，冷戰的時候，他也從未吐露過自己的真實想法。
所以她不能要這東西。
若是對方喜歡她，就一定會將對她的愛明明白白表露出來。
她的愛是拿的出手的，不是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對方有情感功能障礙，但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
她能明顯感受到對方情緒上的變化，這個病癥正在好轉。
說到底是對方心理上的問題得到了一部分的解決。
而關于這顆紅寶石的去留，她想逼對方一把。
讓對方邁出最關鍵的那一步，也是突破情感功能障礙的關鍵一步。
“怎么，很難回答嗎？”
紅寶石還靜靜地躺在對方的掌心里頭，她沒去拿，而是凝視著對方，等待他的答案。
“合作者……不對，是夫妻。”
這個問題在他腦海中來回盤旋，他是喜歡她。
可是關于兩人之間的關系，從前他很清楚，就只是合作者而已。
當自己的感情也摻雜在里面之后，他便分不清到底是何種關系。
今天她提出了出來，自己便再也逃避不了。
“是夫妻嗎……”
這話像是在問他自己，又像是在問她。
很是模棱兩可，說不清道不明。
“所以，你喜歡我的，對吧。”
關于兩人之間的關系，可以拋開不談。
感情方面的事情，她得詢問清楚，若是他真無意，等他好之后，她便抽身離開。
他立刻點下頭，內心的悸動，醫生說了，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所以他無比確信，自己就是喜歡池煙的。
“所以這東西，你要嗎？”
紅寶石戴在她身上，一定很好看，他的眼光一向很準。
“放你那兒吧，等有一天我們的關系，你弄明白之后，再送我也不遲。”
感情是感情，關系是關系。
她將事情攤開在面上了，其余的就交給他來自行摸索才是。
雙方關系之間，她已經朝前邁了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她等他親自走過來。
二人說開之后，厲擎梟也沒在守著她。
正常去公司上班，下班就給她帶好吃的回來。
她也總會在客廳出等他回來，接過他手中的吃食。
頗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過去這么久了，久到她腿上的石膏也快到了拆開的時候，秦邵終于打探到莫若云和周成化之間的勾當。
聽完之后，她沉默了，厲擎梟也沉默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難以置信。
怎么會有人真的拿人來做實驗！
雖然現在還沒找到任何證據，可他們都相信，對方一定干的出來。
“關于周成化的海外賬戶，有何異常。”
秦邵將打印出來的每年金額入賬明細，遞給他。
上面清清楚楚的標明每一項收入的來源，包括那些網站。
只是其中一個子賬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大量不明資金轉入，數額龐大。
且金額也一直在增加。
最近轉入的一筆，就在一個月之前。
“爺，他們背后似乎與H集團有點關系，都是試的那邊的藥。”
只是對方藏的太深，挖掘起來有點困難。
“你說，莫若云的藥會不會也是H集團的，她之前不是在國外的制藥業集團待過嗎？”
這樣一想，似乎就說的通了，為什么這幾年都沒有她的身影。
“周成奇那邊，自從上次被周成化的手下二狗堵截過一次之后，對方的行蹤更加隱蔽了，我們的人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黑市、地下市集都有找過嗎？”
這些不能擺在明面上進行交易的場所，在每個地方都有，京都也不例外。
她之前也不是沒去過，里面魚龍混雜的很。
各種人都有，是藏人的絕佳地點。
長年混跡京都的周成奇若是想躲過各方的追捕，黑市無疑是最佳的藏匿點。
而且對方一定有人接應。
“他一定在京都還有同伙。”
一起作惡的叫同伙，一起行善的叫伙伴。
這就是區別。
“我這就去查。”
秦邵默默記下這一點，忙著點查對方的位置，可關于周成奇的人際關系他還沒來及查。
估計得費點時間。
他離開京都有幾年了，當初那些同他要好的朋友，死的死，逃的逃。
基本上沒剩下幾個安全待在京都的。
秦邵退了出去，她戳了對面人一下，心中一直有個問題。
還說莫若云現在結婚了，他大哥怎么還不回來。
不是他說嗎，厲君乾這個人喜歡莫若云喜歡的要死，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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