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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權相的掌心嬌重生了-第209章 昔作芙蓉
正文如下:
第209章昔作芙蓉第209章昔作芙蓉:、、、、、、、、、、

他半蹲在篝火盆前有些無措,柴加得太多,火幾乎都要被壓滅了,看得出來即使大半年征戰在外,他平時仍是不做這些事的,現在也不過是全憑印象在嘗試。

似乎是感受到緊緊追隨的目光,陸修抬頭往過來看一眼,黑黑的眸中帶了一絲窘意。

“卿是在心里諷笑我?”

梁婠忍住笑,搖頭。

他埋下頭繼續分柴:“我試試,以后就會了。”

梁婠眸光微暗,記得他第一次幫她穿衣服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

她背過身,趁他不注意,將濕痕擦凈,理好衣服再起身。

“我來吧。”

她忍著腰酸腿軟走上前,蹲下身將過多的柴取出來,放去一邊,才看他:“我一開始做的時候,還不如你呢,沒多少事是人一生下來就會的。”

陸修站在旁邊,凝眸瞧她:“這也是梁府里學的?”

那年在河邊,她采蕈、烤魚,他就覺得奇怪,據了解,她從未離開過梁府,難不成這也梁誠讓人給她教的?

梁婠怔了怔,低頭隨口敷衍:“仆婦做時,我看到,就記下了。”

說完,又道:“幫我拿一下陶盆。”

陸修移開視線,去拿陶盆。

她的話他還是能分清真假的,既然不愿坦白,又何必再追問?

更沒必要拆穿。

只在旁邊給她打下手。

雖有越幫越忙之嫌,但好在并沒有太大的麻煩。

簡陋的大帳,粗疏的剩飯,某個瞬間,梁婠覺得他們好似一對貧民夫婦。

餐食重新擺上案幾,本就是些粗食,又是剩的,實在沒什么賣相,只能勉強果腹。

也不知是餓了,還是累了,她不說話,陸修也不說,只安安靜靜低著頭用飯,是真正的食不言。

今天被她一鬧,陸修耽擱了不少事,預備熬夜處理。

從前用餐過后,她總要為他烹一壺茶,今日也不列外。

梁婠從佩囊中取出備好的茶,這茶葉是她一早就烤焙過的,可以直接拿來沖泡。

爐上的銅壺里,熱水沸騰,呼呼冒著白氣。

“婠婠?”

“嗯?”

梁婠一驚,猛地抬頭,陸修正疑惑站在她面前,皺著眉頭,學著她平時的樣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你是累了,還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梁婠愣了愣,迎上他詢問的目光,點頭:“是有些累了。”

陸修攬過她的肩,撫著她的頭發,無奈嘆氣:“以后不能再這么鬧,會傷你身的,累了就先休息,我晚些睡,不用等我。”

梁婠臉貼在他的胸膛,眼睫微垂,無論對何事何物,陸修一向是自律節制的,什么都會、什么都懂,卻什么都不貪,床榻上更是如此,確實從未像今日這么放縱過。

他被她氣成那樣,沒一劍劈死她,已是稀奇,還任由她拉著荒唐……

梁婠暗暗嘆氣,低著頭輕言輕語:“不要,我想陪你。”

陸修目光落在她的頭頂,默了默,道:“好,實在困了就去休息。”

梁婠從他懷里退出一步,笑著點點頭:“你快去忙,茶馬上好。”

陸修瞇起眼,撫了下她的臉:“好。”

話畢,他重新行至案前,坐下。

是有不少軍務,可是——

陸修抬起眼,只瞧著柳枝似的一道身影,她心里應是有他的。

他低下眉眼,看著案頭的書籍發呆。

營中物品簡單,沒有烹茶的用具,有的只是茶杯。

梁婠將沏好的茶置于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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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昔作芙蓉第209章昔作芙蓉:、、、、、、、、、、

“這是你常飲的‘雪山白露’,是我特意從南苑帶來的。”

只是南苑?

陸修放下手頭的事務,推到一邊,才抬頭看她:“我也有些累了,今天便擱置一日吧。”

梁婠眼睛盯著茶杯,不動聲色:“要休息嗎?”

陸修笑著搖頭,拍拍身邊的位置,“陪我說說話吧。”

說完,手伸了過來。

梁婠握住他,坐過去。

陸修轉過身,與她面對面。

他凝眸細細打量,巴掌大的細瓷白面上,唇紅齒白,眉眼含情,每每粉頸微垂時,露出的一截白膩,都是極致的溫柔與可憐,是晨曦中一朵沾了露水的鮮嫩花朵,亦是落進陷阱里一尾眼眸濕潤的無辜小鹿。

梁誠那般費盡心思請人教她,不是沒有道理的。

可這也只是外表而已。

陸修抬手替她將發絲別至耳后,眼中帶笑:“自你來后,我們還沒好好說過話。”

略一停頓,又蹙眉補充:“吵架除外。”

他目光停在她的臉上,手也被他包裹于掌中,輕輕摩挲。

梁婠睫毛輕顫,看他:“想說什么?”

他垂頭笑了下:“皆可。”

皆可?

這笑很刺眼,莫名勾起了她心底的火。

許是他自己也知道,又看向一側案幾上的茶杯,語氣里帶了些安撫的味道。

“雖比不得往日,但到底也是你親手沏的,我嘗嘗。”

他沒看她,只松了手,去拿杯子。

梁婠的手一空,心也跟著一空,本能地動了下手指,卻又好像沒動。

眼睛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陸修握茶杯的姿勢很好看,手指修長,輕捏杯身,透著良好的禮儀與教養。

他并未因身在行軍帳內,就失了風度與氣度,神態舉止與置身雅室時無異。

這匆忙之中搭建起來的簡陋大帳,也不能顯得他狼狽。

陸修垂眸淺啜,一口咽下再看她:“甚好,一如從前。”

梁婠原本空落落的心,似乎又隨著他咽下的茶水,一同滾落進他的腸胃。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困了就休息吧,有什么話,也可明天再說。”

說罷,人就站了起來,還沒邁出一步,手腕卻被人捏住。

“你不是說要陪我的?”

他們,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梁婠頭一次這么居高臨下看他。

對外,印象里他一向是高高在上、目無下塵的,并非是刻意營造,而是與生俱來。

至于對她,不好說,分情形、分場合。

陸修望著她,忽而一笑。

不知怎的,腦海里就突然想起那句詩。

昔作芙蓉花,今為斷腸草。

她不是普通花朵,也不是無辜小鹿,而是株明知有毒,卻叫人漸漸上癮、欲罷不能的芙蓉花。

梁婠提了口氣,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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