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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沉浮-第一百零四章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舍人   本書關鍵詞: 官場沉浮 | 舍人 | 宦海沉浮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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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縣第二部第一百零四章

楊陸順正在認真聽講做筆記,身邊的張民輝碰了他一下指了指窗外,他一扭,何斌在外面直招手,表情焦急似乎有重要的事,這也是何斌第一次在他上課找他,就躡手躡腳地出去了。他不給老師請假并不是目中無人,而是老師們不成文的規定,只要不擾亂課堂紀律就行,至于有什么要處理的公干私事盡管去辦,都是一級領導干部嘛。

楊陸順出了教室,何斌笑嘻嘻地說:“楊主任,剛才接到縣委領導的指示,顧書記馬上會來看望你,大概五點左右到隨園。”楊陸順就笑了起來,他到黨校進修兩個月,顧書記還從沒來過春江,這次不管顧書記為公為私他都要好好接待。抬手看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忙說:“你等我去收拾下課本資料,馬上就去隨園。”進了教室邊拿東西邊悄聲對張民輝他們說:“民輝杰英,晚上我縣的縣委書記顧憲章同志會到隨園,他要請你們地區的四位領導共進晚餐!”張民輝笑著說:“什么請我們吃飯,還不是幫你陪領導,反正我們哥幾個是給你撐門面的。你放心,一定把你的書記大人的酒陪好!”楊陸順又挪去周益林身邊說:“班長,晚上沒什么緊要的事吧?”周益林說:“又要拉我去陪客,說說是縣里的什么領導呀?”楊陸順說:“是我縣的顧憲章書記,心言就麻煩你去請一請,等下我叫何斌來接你們。”周益林無奈地說:“你這是抓壯丁啊,你們書記來看你的,硬扯上我做什么。”楊陸順嘿嘿一笑,這才放心地走了。

楊陸順上車見后座上水果什么買了一堆,笑著說:“何斌,你比我想得細啊,顧書記一行幾人?”何斌謹慎地開著車說:“連司機三個人,住一晚,明天上午就回南風。說是趁開會的間隙來看看,也是臨時決定的。我三點收到傳呼,估計是你的傳送關了才找上我的。”

到了隨園,何斌就去服務臺開了一個單人間和一個標準間。楊陸順則找王林安排包廂,瑣事辦熨帖,楊陸順看看時間黨校快放學了,就叫何斌去接周益林幾個,他自己就在服務臺大堂等候顧書記。看看快五點,他就出去站到賓館臺階,以便及時看到顧書記的車。果然很準時,五點才到就見一號車吮進了隨園賓館院子。而且坐在前排的顧憲章也發現臺階上的楊陸順,笑瞇瞇地探手揮了揮。

楊陸順快步迎了過去,一號車停穩后顧憲章先下了車,后面鉆出來的卻是笑面虎,楊陸順的笑容就微微一滯:感情笑面虎請了顧書記來做和事佬啊!不過楊陸順依舊熱情洋溢。先跟顧書記握手:“顧書記,一路辛苦了。”顧憲章笑著說:“個多小時路程辛苦什么,在地區開個農村工作會議,想想你到黨校這么久還沒來看你,乘著下午歇會就來了。”楊陸順又與笑面虎握手:“謝主任,你好!”笑面虎一臉和氣:“楊主任,專程來看你,不打擾吧?”楊陸順說:“哪會呢,盼都具不來地貴客呢。”轉身說:“顧書記謝主任,還是先進房喝口水休息休息吧。”又與小周使勁握了握手,沒說話但笑容里滿含兄弟之情。

顧憲章進了楊陸順的房間,四下看看說:“嗯,環境還不錯,看來老馬同意你住隨園,決策正確呀。”楊陸順沏好茶一一奉上說:“謝謝顧書記關心,晚飯我安排好了,還邀請黨校一起進修的地區四位同志做陪,他們也快到了。張民輝成杰英他們聽說顧書記來了,都說要陪你喝幾杯呢。”

顧憲章呵呵笑道:“張民輝成杰英我跟他們很熟悉,沒少在工作上打交道地,你不叫他們來,我都會讓你去請的。陸順啊,你在黨校表現不錯,這次開會的時候地委孫書記私下提了提,還說你那篇發表在《春江黨校月刊》的文章不錯,理論水平提高很快呀。”笑面虎插言道:“是啊,楊主任,我也拜讀了你的大作,確實比以前提高了很多,而且思想日趨成熟,有點理論家的味道喲。”顧憲章頻頻點頭:“老謝可沒奉承你,省委黨校確實鍛煉人呀,省委領導讓你進修是非常英明的決定!”

楊陸順見顧書記竟然附和笑面虎的話,天曉得笑面虎是怎樣做通顧書記地工作的,如果僅憑這樣就想一笑泯恩仇,那就是天大的笑話。楊陸順心里嘀咕嘴里謙遜不已:“顧書記謝主任,太謬獎了,不過到黨校學習兩個月,確實感覺自己還存在很多不足。今天顧書記難得得閑,我正好匯報匯報學習情況。”

顧憲章搖了搖手說:“陸順,你別太拘謹。你回縣也匯報、三五天在電話里也匯報,我對你的情況算了如指掌,今天就說點輕松的。呵呵!你說張民輝幾個也會來吃飯?要注意與地區地同志處理好關系,不論進修結束后進地區機關還是回南平,他們都會在你未來工作中有所幫助的。我來得匆忙也沒什么準備,到時候你給他們一條好煙吧。”笑面虎在一邊露著招牌似的笑容只是附和。

楊陸順說:“我已經安排好了吃飯的包廂,叫何斌開車去黨校接張民輝等人,估計最多半小時就到了。”顧憲章點點頭說:“那好,我和老謝今晚不走,隨便開個房間對付一夜就行了。”楊陸順說:“房間也安排好了,顧書記地是單間,謝主任和小周就委屈住雙人間。”笑面虎說:“住這么漂亮的賓館怎么說委屈了,我一切聽楊主任地安排。”顧憲章就起身說:“陸順,帶我們去房間洗把臉,招呼地區的同志總要講究形象嘛,哈哈!”

楊陸順陪著顧憲章進了房間,顧憲章隨便洗了把臉用梳子刮了幾下腦殼。拿出“金春江”煙丟了支給楊陸順,笑瞇瞇地說:“陸順,房間不錯,不錯。這次抽空到春江來,一是看望看望你,全省唯一進入青干班的縣級機關干部,替我們南平爭了光。”楊陸順就謙遜了幾句,靜等下文。

顧憲章饒有興趣地看著楊陸順,才說:“二來說說你和老謝的事。我知道你對老謝誤會挺深地,我理解你的心情,差點就斷送了政治生命。幸虧瑕不掩瑜,是金子到哪里都會發光,是人材組織上不會不重視。你被地區領導批評,老謝也因此調換了崗位去了農委做副主任,算是降級處理,老謝對發生在縣委門前群眾告狀事件很是不安,可又不知如何跟你解釋。老謝找到我說很對不起你,但他信誓旦旦用黨性保證,絕對不是他挑唆那戶人家害你的。我覺得老謝的話也可信,畢竟財政局也有不少人知道事情原委,你武斷地認為是老諷在害你,也是對老謝的不公平嘛。當然你與老謝從前就有點小誤會,懷疑他我也理解。可老謝五十好幾快退休的人卻為了此事吃不香睡不好的,何況你們還有師生之誼,我看你就大度點,就別跟老謝賭氣了。呆會老謝表示還要當面跟你說對不起,你是有文化地知識分子,冤家宜解不宜結,握手言和算了。”

楊陸順臉上雖保持著微笑,心里卻恨意濤天:我停職期間怎么不見笑面虎來道歉?要不是我劉家的關系進了黨校,現在不還是在縣里慪氣遭白眼,你顧憲章又怎么會對我和言悅色,笑面虎見勢頭不對就臨時燒香拜佛,僅憑你顧憲章幾句話就想我與笑面虎一笑泯恩仇,那才是滑天下之稽。我楊陸順不是睚眥必報地人,可也恩怨分明,笑面虎如此低三下四,肯定還有見不得人的內幕,遲早要讓笑面虎再也笑不出!

楊陸順瞥見顧憲章還等他說話,就很誠懇地說:“顧書記,上次那件事不管是誰挑唆地,終究是我有錯在先,影響干群關系,影響了南平縣委的威信,組織上怎么處理我,我都接受。剛才聽了你的話,我才明白我當初懷疑謝主任小人之心,政治上不成熟,把工作上的誤會矛盾延續到工作之外。既然顧書記要我與謝主任握手言和,我自當遵命。”

顧憲章哈哈大笑道:“這就對了,大事講原則,小事講風格,等下在吃飯的時候,你們兩師生喝杯講和酒,也不枉我一片苦心啊。陸順,你跟劉總還有聯系嗎?”

楊陸順說:“劉總大忙人,我幾次想請他吃飯,可老不在春江,這會又去了香港,他是做大生意的,飛來飛去是家常便飯了。”

顧憲章哦了聲說:“是啊,不過你還是要我聯系劉總,等他回春江了,我請他吃飯。”

楊陸順說:“顧書記放心,我會時刻留意的,一旦劉總得閑我會電話通知你。”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楊陸順開門一看是笑面虎,馬上熱情洋溢地握手說:“謝主任來了,快請里面從。”又壓低聲音說:“剛才顧書記跟我談了話,我們就……”說著加上左手使勁上下晃了晃,給了個心照的眼神,笑面虎頓時意會,也合上左手握了幾握,兩人相視而笑,大有一笑泯恩仇的豪情氣勢。

顧憲章見他們笑得開心,也湊趣說:“這不就好了,兩師生就該如此嘛。”笑面虎扶了扶眼鏡說:“我還一直誤會楊主任會對我有意見,哪知道我錯了,錯遠了!”楊陸順則說:“看來是我不擅表達讓謝主任誤會了,幸虧剛才顧書記提醒了我,今天晚上喝酒我就幫你擋酒了,還要多敬你三杯!”笑面虎呵呵笑道:“顧書記,當初我在縣委辦,還真虧了楊主任照顧我,在酒桌上擋了不少酒呢!”三人聊得正高興,小周進來說:“顧書記楊主任,地區四位領導來了,在楊主任房間休息。”顧憲章大手一揮說:“走,見見這些預備領導去!”

楊陸順跟小周走在顧憲章后面,小周用胳膊碰了楊陸順一下沖笑面虎背影一努嘴,楊陸順就停下步子,等距離遠了點小周悄聲說:“楊哥,老謝送了你不少東西,我搬去你房間了,怎么處理?”楊陸順也小聲說:“我自會處理。”

顧憲章果然與張民輝成杰英很熟,雖與周益林徐心言不認識,可也很好地把握了聊天節奏,對周徐二人更顯得熱情。要說級別還是顧憲章高,地委委員縣委書記,而且他與地委孫書記地關系眾人有目共睹,口說是專程看望地區領導,其實那氣派終究高人一籌。飯后楊陸順安排大家去保齡球場娛樂,當然是走了王林的后門。七個人才占了兩條球道,幾個人只有張民輝成杰英技術好點,徐心言完全不會玩,力氣不夠投球洗溝次數最多。顧憲章技術臭還不時指點徐心言,到后來成了顧憲章與徐心言比賽,張民輝成杰英周益林比賽,老謝年紀最大喝了不少酒,只是坐在一邊看熱鬧。小周何斌楊陸順是主動讓出機會不玩,也在一邊聊天看熱鬧。

莫約快十點,楊陸順的傳呼機不停地唧唧直叫,連續幾個都春江市地電話,還有留言。楊陸順本不想去回,畢竟招待縣委書記事大,但又怕是黃曉波找,就去服務臺回電話。沒想到竟然是菁菁打的,而且聽菁菁地聲音似乎喝多了酒:“楊陸順,六子,我心情不好,你、你到紫竹園賓館7房間來陪我喝酒!什么,你忙,忙也要來,不然我醉死了,葉祝同肯定找你麻煩!”楊陸順就為難了,還是擔心菁菁一個小女孩子出事,就去找顧憲章請假。顧憲章正玩得高興,就叫他只管去忙,還叫小周開車去送。楊陸順就挨個跟張民輝等人打招呼,叮囑何斌精心招待,自己叫了輛出租車就去了紫竹園。

到了7房,楊陸順按了幾下門鈴,才見門開了條縫,葉小菁見是楊陸順才開門。楊陸順進去一看,菁菁站在房中間僅穿了件賓館房間的睡袍,一頭秀發隨意的挽在后面,原本白皙地臉蛋脖頸卻因酒精作用而泛出令人驚心地嫣紅,咬著嘴唇眼波迷離地盯著他。

楊陸順瞟見床頭柜上橫躺著個干紅酒瓶,而高腳杯里卻只剩丁點兒紅酒,不禁搖頭道:“菁菁,你這是做什么,喝酒能解決問題嗎?有什么事說給楊叔叔聽,我們一起解決好嗎?”

菁菁泫然欲泣,鼻翼翕張,卻忽然一扯睡袍系帶,肩膀微垂,睡袍如落葉般飄落,一具妙曼地胴體展露無遺。

嫣紅尖挺地乳房,平坦光潔地小腹,還有兩腿間無限的神秘,轟得楊陸順大驚失色。他慌亂甚至憤怒,一時間都不知道用東西去遮掩,反是退后一步哆嗦著嘴唇,伸出手指顫抖地指著菁菁,半晌才大吼道:“你胡鬧!你胡鬧!”

葉小菁身子微震,張大眼睛楞了下,沖上去抱住楊陸順道:“六子,你要了我吧,你要了我吧,我都給你,我都給你!”

楊陸順僵硬著身子想掙脫開來,可葉小菁兩條胳膊拼死摟住他地脖子,呼哧呼哧喘息著在他臉頰耳邊胡亂地親著,含糊著說:“六子,我都給你,與其讓那些畜生糟蹋,我情愿給你,我老早就喜歡你,就愛你……”

楊陸順錯亂中卻把菁菁的每句話都聽得很清楚,聞言奮力一掙,把菁菁掀開,菁菁踉蹌著退到床邊,瞪眼看著面色漲紅的楊陸順,轉身撲倒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楊陸順嘆息著抖開毛毯蓋住菁菁,退到窗邊坐下,哆嗦著手點燃煙使勁抽著。他知道菁菁現在情緒混亂,也許哭過了會好一點。他默默看著劇烈抖動地菁菁,想著她說的話,難道是她單位的領導想欺負她?猛然又想到柳江曾經告訴他,菁菁想調進電視臺,莫非是某個領導想用菁菁的身體做交易?他忽然有點憎恨葉祝同,為什么舍得讓年紀才十八九的女兒遠離父母保護的羽翼。聽到菁菁哭聲漸小,楊陸順估計發泄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去衛生間擰了條熱毛巾,輕輕坐在床邊柔聲說:“菁菁,擦擦臉,只怕都哭成小花貓了。”覺得菁菁赤裸著終究不妥,撿起睡袍放在她的籩說:“要不你先穿好衣服,有什么不愉快慢慢說,叔叔一定幫你解決!你這樣子叔叔得避閑知道不?再不聽話,叔叔走了不管你了啊!”說著走到窗前拖轉椅子背對著她。好一會才聽到稀稀簌簌地聲音,再聽到衛生間門關上,才徹底放下心來。面對小丫頭的裸體,他竟生出一種罪惡感,恐怕是潛意識里傳統道德倫理的束縛力吧。

再次聽到門響,楊陸順也不敢轉身,直到菁菁說衣服全穿好了,他才轉過來。只見菁菁垂頭坐在床邊,臉色依舊酡紅,怕是酒勁未消,便語重心長地問:“菁菁,你到底為了什么心情如此惡劣?你既然叫叔叔來,就不妨跟叔叔直說,千萬別再做傻事了。”只見菁菁稍微抬著卻欲言又止,點點淚水亮晶晶地滴在手背上。

楊陸順再問:“菁菁,我聽你說什么被什么畜生糟蹋,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調電視臺遇到了壞了?”

好半晌菁菁才抽噎著說:“我去不去電視臺我不在乎!可……”喉嚨一陣哽咽又嗚嗚地哭出了聲。楊陸順也不勸慰,只是青青等待下文。

菁菁抬手擦了擦淚水,說:“是我爸叫我找門路把我哥調進春江來,我自己也才是個剛進社會地人,我又有什么好辦法……”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又撲倒在床上痛哭起來。

楊陸順詫異起來,葉大哥怎么能指望菁菁幫她哥調動工作呢,氣憤地說:“你爸老糊涂了吧?他憑什么認為你能幫上你哥!”

菁菁嘶聲說:“還不是聽了周為那家伙的,以為周為本事通天,全不顧我地感受……”

“周為?你說是我同學周為?”楊陸順皺起了眉頭:“我跟他見過幾次,沒見他提起過幫你哥調動的事啊?你哥現在在什么單位上班?”

菁菁提起周為就火大,翻身坐起來說:“周為是個流氓,我進省歌舞團是他幫的忙,可我家也沒白讓他幫忙,請他吃飯不算,還送了他老婆三千多塊錢的首飾,給他家送了不下兩三千塊地煙酒!我爸見他把我調進了歌舞團,又想把我哥調進省建設廳建筑設計院。”

楊陸順問:“沒想到周為這么貪心,說了幫忙還要這么多禮物。那他有沒有幫你找門路調你哥呢?”

菁菁恨恨地說:“周為他幫我就是想打我地主意,我也不蠢沒讓他占到便宜,他就轉頭找我爸要好處。不過我通過他認識了文化廳主管業務的賴副廳長,陪他吃飯唱歌跳舞。可那她賴地也是個色鬼,他答應調我進電視臺,也答應想辦法調我哥進建筑設計院,可他的條件就是、就是要占有我!”

楊陸順嘆息道:“菁菁,你、你怎么不找我呢,也許我能幫得了你呀。你才十九歲啊。”

菁菁凄涼地笑了笑說:“我進歌舞團就是你幫地忙,怎么還好意思再麻煩你呢?你畢竟也對省城情況不熟,這事沒有當官的出面,能走得通路子么?我哥僅有張土木工作專業的大專文憑,要進設計院好難呢。可我爸只想我哥能有個好單位,這兩個月來不停打電話催我,我哥也很想進省城,我、我又有什么辦法,他們都是我的親人啊!從小我就知道我爸最疼愛我哥,他一輩子沒出息全指望兒子有出息,他只知道叫我送禮,可、可人家當官的哪在乎這點點禮物?我、我也是沒辦法才……”

楊陸順插口道:“那你就不顧一切去達到目的?你就甘心糟踐自己?要讓你媽媽知道,她、她怕也會難過一輩子啊!菁菁,有些事強求不得,你做不到你可以拒絕你爸呀!”

菁菁搖搖頭說:“算了,我決定了。我只是不甘心把清白的身體給那畜生!六子,你知道么,從我懂事起我就喜歡你了,不管初中還是在藝院,沒一個男生能吸引我,不是幼稚就是粗俗,我也渴望愛情,想有個真心男友,可我就是找不到,越失望就越是抹不掉你的身影。我也曾想什么都不顧糾纏你,可、可我知道你愛沙沙阿姨,你不會為了我這個小丫頭放棄自己幸福地家……我、我只是個沒人疼的小丫頭!”說到傷心處,晶瑩的淚珠兒奪眶而出!

楊陸順沒想到平素頑皮可愛的小丫頭竟然背負著如此沉重的感情負擔,他顧不上去痛恨詛罵那個什么賴副廳長,他只想如何去保護這個甘愿為親人舍棄自己地好女孩,不加思索地說:“菁菁,叔叔幫你,叔叔在春江認識不少當官的,一定能幫得上你,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小侄女跳進火坑!而你也不能再胡鬧,你對叔叔的感情,叔叔很感激,但你才十九歲,你的思想還沒成熟,千萬不能鉆牛角尖,我就不信春江沒一個值得你去愛地好青年!等會我就給你爸爸打電話,叫他不要再逼你了。”

菁菁驚喜地站起來問:“真的?你真地幫我把哥哥調進春江?”楊陸順堅定地說:“真的,我會想辦法的!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永遠不要放棄自己,而且還要活得開開心心!”菁菁高興地笑了,可眼淚也跟著淌了下來。楊陸順站起來,微笑著用手去幫她試淚,菁菁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抱住楊陸順,把頭貼在他胸口說:“叔叔,菁菁謝謝你!”

楊陸順摸著她柔順的頭發,笑著說:“小丫頭,你是大姑娘了,你呢應該笑著享受生活,老哭鼻子不好,要哭丑了就找不到白馬王子嘍!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該上床睡覺,明天才有精神上班嘛。”

菁菁仰起臉,羞笑著說:“叔叔,再陪我聊會嘛,這段時間我吃不好睡不香的,心里苦悶極了,想找你,又怕你嫌我煩。”

楊陸順笑著說:“聊天可以呀,你先去洗個臉,看你把眼淚鼻涕全弄我衣服上了。”

菁菁俏皮地吐了下舌頭,一溜煙進了衛生間。而楊陸順長舒了口氣,為自己能挽救一個清純少女而由衷高興。

(本文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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