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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梟麒麟之驚天凌云-第47章 李炫:原來是凌云誘拐了郡主
正文如下:
第47章李炫:原來是凌云誘拐了郡主!→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卻說李炫、李武兄弟,剛到包子鋪門口,便看到一位青衣公子“哎呦哎呦”地叫著,捂著肚子、低著頭從自己身邊走了出去。

李武并未在意;機警的李炫卻目光一閃,面上浮起了疑云。

因為他覺得對方的言行舉止好熟悉。

他久久回眸,望著那位一閃即逝的青衣公子的背影若有所思;直到李武叫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周三申此時正在質問包子鋪的掌柜,包子是怎么做的,是不是放了毒藥了。

掌柜的一臉苦相地分辯著,“客官,您可千萬別這么說!我們開得可是正正經經的小店,如果真有問題,怎么只有那位客官有事,而您卻好好的呢?”

周三申怒道:“什么,你咒我是不是?”

二人一吵鬧,李武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店里的包子有問題?算了,咱們不吃了!”

掌柜的一聽,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連忙過來解釋。

李炫忽然目光一轉,叫道:“哎呦,凌統領,周管家,幸會幸會!在下晉陵王府李炫有禮了。”

凌云見是晉陵王府的人,雖然不是很熟識,但也禮節性地還了禮。

李炫又把李武介紹給兩人,說道:“在下久仰凌統領大名,一直無緣結交;今日有緣相見,真是一見如故,當暢所欲言,也請凌統領能不吝賜教。”

凌云一笑道:“李武師客氣了。”

李炫似乎忘了方才包子有問題的事,又讓掌柜的呈上一盤。

李武與李炫心有靈犀;他見大哥如此,雖然不明所以,但自知其中必是另有緣故,于是不再多言。

李炫當然是有用意的,他一點一點地剝著包子皮,其細嚼慢咽的程度比方才那兩位有過之而無不及。

連掌柜的都在納悶:今天來的客人都怎么了,難道商量好了是到他的包子鋪里來消磨時光了嗎?

李炫是在等方才溜號的那位青衣公子的回轉。

他要弄明白那位公子究竟是何許人也,已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測是否屬實。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也許是等人的人才覺得時間特別漫長;而事實上也的確過了好久,仍不見浣玉回來。

凌云心里一緊,心想:玲瓏一個女孩子家,別是遇到什么不測了吧?

他站起身道:“我這位兄弟怎么還不回來,我去看看。”

李炫把碗盤一推,叫來掌柜的結了帳,說道:“正好,大家一同去吧。”

凌云心想:玲瓏一個女孩子家,這么多男人去了,只恐不方便。于是推辭道:“何勞諸位費心,我看不必了吧!”

凌云的推脫,更是引進了李炫的疑心,堅持同行。

凌云怕自己堅持拒絕會引起眾人的懷疑,反而暴露了玲瓏男扮女裝的身份,只好同意。

凌云、李炫、李武、周三申同掌柜的來到了院中。

又等了一會,仍不見動靜,凌云只好問掌柜的:“貴店茅廁在何方?”

掌柜的領著眾人來到茅廁外。

凌云、李炫等人皆心有顧忌,不敢冒然進去,只在外邊喊:“里邊有人嗎?沒人我們可要進去了!”

里面沒有人回應。難道人不在里面?或是玲瓏真的吃了什么有毒的東西暈在里面了?

凌云再也顧不上別的了,他一個箭步闖入了茅廁。

茅廁中空無一人。

怎么回事?是玲瓏這丫頭在故弄玄虛,抑或她真的出了什么事?……

李炫見凌云一臉的沮喪,他目光一轉,忽然問道:“對了,在下還未請教凌統領,不知你這位兄弟尊姓大名?”

凌云只能告訴他:“他叫玉渙。”

“玉渙?”

“對,玉渙。珠玉之玉,王之渙之渙。”凌云按照玲瓏以前告訴自己的那套說辭來敷衍此事。

“玉渙?”李炫卻在心里冷笑了。心想:晉陵王府的郡主閨名浣玉,這“玉渙”二字不正是“浣玉”二字的逆讀嗎?

如此說來,我的猜測果然沒錯,方才從我身邊溜走的那位青衣公子必是浣玉郡主無疑。

浣玉郡主失蹤了這么多時日,原來是被你刑部尚書府的凌云凌統領給誘拐去了!

凌云,你好大的膽子,連郡主也敢勾引誘拐!一旦事情得到證實,我看你凌云又該如何應對?

李炫雖然心中想法種種,臉上卻不動聲色。因為事情并未得到最后的證實,他也不敢妄下定論,打草驚蛇。

他要等到人贓俱獲,再謀動手。到時候鐵證如山,看你凌云還有何話說?

他沉住氣,故作焦急道:“哎呀,這位玉兄到現在了還不見蹤影,莫非出什么事了嗎?凌統領,讓兄弟們隨你一起去尋找吧!”

凌云只當李炫為客氣之言,遂道:“何勞李兄大駕,我這兄弟生性頑劣,也許是他在故意與你我開玩笑呢!天色已晚,還請諸位回去休息吧。”

李炫客氣了幾句,于是與李武向凌云告辭而去。

李炫與李武離了包子鋪,向晉陵王府走去。

李武道:“大哥,你到底在搞什么玄虛?”

李炫道:“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李武道:“什么話,咱兄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什么事能瞞的過我?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么不追根究底,一查到底,卻又——”

李炫笑道:“你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縱’嗎?一則那青衣公子是否真的是郡主我們還不能確定,不可打草驚蛇;二則那人若果真是郡主,她今晚這一躲是不會再出來的,我們何必再苦等下去?”

“那我們該怎么辦?”

李炫道:“今晚先放過他們一次。先讓十八妹查查根底,如果郡主真的在刑部尚書府中,那就不止凌云了,只恐怕連呂文正也難脫干系了!”

李武點頭道:“大哥言之有理。只是這呂文正、凌云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竟然敢誘拐與窩藏郡主!”

李炫道:“我看他們是十之八九并不知情。方才我與凌云談話時,見他似乎并無戒備之心。

“也活該他倒霉!到時候證據確鑿,再論他們個知法犯法、誘拐郡主、欺君罔上之罪,看他們還有何話說?這樣也正好除去我們的心頭大患,為我天梟立下大功一件,何樂而不為?”

李炫與李武談論至此,已是眉飛色舞、神采飛揚。

再說凌云,心中牽掛著玲瓏,匆匆跟周三申分了手,在冷清的街道上徘徊著,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玲瓏怎么樣了。

此時他開始在心中埋怨自己當時不該心軟放縱她,惹出這般麻煩來。

月色如水,桂影斑駁。凌云只覺得困乏極了,便走到路邊,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兩眼盯著街道上的動靜,盼望能見到玲瓏的身影。

這時,玲瓏真的出現了。只是不是在街道上,而是在他身后的草木叢中。

她窺探著四下的動靜,躡手躡腳向凌云背后靠來。她要給他個突然襲擊,捉弄一下他。

凌云只是凝神留意著街上的動靜,身形不動。

玲瓏驀地手一伸,雙臂一籠,向他眼睛蒙去。

手到處卻悵然若失。她一旦撲空,身子剎不住了,往前搶了兩步,差點摔倒。腳在前搶時閃了一下,崴得生疼。

再看時,凌云已在幾步外了。

浣玉氣道:“你干什么?”

凌云冷然道:“說這話的應該是我,你干什么?”

浣玉道:“人家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么!”

凌云道:“你覺得今天晚上的玩笑開的還不夠么?”

浣玉一時噎住。

凌云沒好氣道:“告訴我,方才你又在與我捉什么迷藏?”

浣玉解釋道:“我沒跟你捉迷藏啊!我只是出來以后見今晚的月色很好,涼風席席,想出來透透氣而已。”

凌云心想:“你這一透氣可好,害得我找了大半夜。”

他也懶得再與她計較,只是道:“走吧。”頭前而走。

浣玉只好跟在后面。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凌大哥,方才你沒生我的氣吧?”

凌云道:“沒有。”

浣玉道:“真的?我就知道,你胸懷開闊,不會與我計較的,對不對?”

凌云不理她,徑自往前走。

這一天,凌云實在太乏了,一回白云軒倒頭就睡。

浣玉這一晚卻睡得很不安穩。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夢到她的父親、李炫、李武等人帶了許多侍衛來到呂府,把她抓回了晉陵王府,逼她與丁繼英成親。她哭啊,鬧啊,都無濟于事……

翌日早飯時,她只覺得昏昏沉沉,食不甘味。

凌云見她臉色蒼白,無精打采,遂問:“玲瓏,你怎么了?”

浣玉道:“昨晚沒睡好,做了個噩夢,夢見我爹抓我回去,逼我與那個花花公子成親——”

她的聲音凄楚了,“凌大哥,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來抓我,我該怎么辦?”

凌云半天沒說話,良久才沉聲道:“玲瓏,我跟你說句正經的話,你不要不高興。”

浣玉兩眼癡癡地望著他道,“凌大哥,你說吧!”

凌云正色道:“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回去的。”

浣玉嘴一撅道:“為什么?——”

凌云道:“因為這樣躲著總不是辦法,有些事情總是要面對的。你的父母既然把你許給了那位公子,必定有他們的道理;如果你不同意,就應該跟他們說開,一起商議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不是一味的逃避。”

浣玉道:“你以為我沒跟他們說過嗎,可是有用嗎?他們專橫霸道,根本聽不進我的話……如果他們非要逼我與那個我不喜歡的人成親,凌大哥,你會為我做主嗎?

凌云臉色沉了下來,斷然道:“玲瓏,對不起,別的事我都可以幫你,只有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

浣玉道:“為什么?……”

為什么,為什么,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凌云心里吐槽道。

他只有耐著性子道:“因為這是你自己的家事,我實在無法插手。”

浣玉脫口而出道:“這怎么能只算是我自己的家事呢?凌大哥,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懂我的心意嗎?其實我……”說到這,浣玉臉一紅,住了口,她仰起臉,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直直地望著他。

凌云聽出對方語氣不對,他抬起頭,正與浣玉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凌云的心不由抽動了一下,他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吃飯。他不癡不傻,何嘗不懂對方的心思,一絲莫名的煩惱涌上心頭。

浣玉卻在等著他的回復。她見他遲遲不說話,忍不住催促道:“凌大哥,你還沒回答我呢……”

凌云放下碗筷,目光炯炯地望著她,緩緩道:“玲瓏,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如果有可能,還是趕快回家吧!請原諒,在這件事情上我真的幫不了你……”

他咬了咬嘴唇,斟酌著字句,有些艱難道:“而且我覺得,我與你之間還是適合做朋友。”

浣玉不禁有些失望,嘟著小嘴道:“為什么?我不嗎,我……”

這時候,外面忽然腳步聲響,楊振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道:“凌大哥,你怎么還在這兒呢?快走吧,呂大人那邊有事找你!”

說著不由分說,拽了凌云就走。只余下浣玉一人怔怔地呆在原處,滿臉的不高興……

凌云處理完了府里的事務,并沒有回白云軒,而是出了府門,漫無目的地在京城的街道上走著。

這幾天府中并無甚大事,他也沒有更多的心思去考慮那些繁瑣的事情,只想出來透透氣,尋回那與快樂久違的心。

但他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玲瓏的臉縈繞在眼前,揮之不去。

他忽然苦笑:這又算什么事?一個逃婚女子離家出走,自己本來是好意收留她,卻又鬧出這么一番麻煩事來,真不知道此事又該如何收場?

信步走來,不覺得已到了城外。

此時已是晚春時分,楊花榆夾,漫天雪飛;四處鳥兒啾鳴,落英繽紛。

凌云踏著滿地的落花往前走著,惆悵與煩憂籠罩著他的心。

這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婀娜多姿的身姿,飄飛的亂發,凄美而疏離。他一步步走過去。

那女子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不由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也有這番閑情出來散心?”

凌云道:“我也正想這樣問你。”

那女子美麗的臉上浮出一絲疲倦的笑意。她正是綢緞莊的老板娘玉卿成。

多日不見,凌云發現,對方蒼白憔悴了許多。面容消瘦,下頜也尖起來,一雙動人的眸子愈發大了,一副病西施的樣子。

周三申果然說得沒錯。

玉卿成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方才我還在想你,可巧你就來了。”

凌云一怔:“想我?”

玉卿成笑了,“別誤會。我想的是你前些日子的那些事情。”

“前些日子?曾發生了什么事情?”

玉卿成哀怨地望了他一眼,“真是貴人多忘事!”

凌云道:“也許是吧。不過近日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不知道你說得是那一樁?”

玉卿成直直盯著凌云,看得他幾分惶惑。

玉卿成在心中說道:凌云,你怎么會想到,就在半個月前,你在距離此處不遠的驛亭給了我沉重一擊,差點要了我的命,而你卻渾然不覺……

眼前又浮現出當日的刀光劍影,她臉色陰沉下來,冷冷地哼了一聲,起身就走。

凌云更覺困惑,他不明白玉卿成為何待他如此冷漠。

忽然,玉卿成臉色一變,身子搖晃了兩下,嘴角嗆出血來。

那日子母石上的子石碎塊撞擊到她的胸上,功力余波震傷了她的五臟六腑。這些天的自我內力調節及藥物治療,并未在根本上起到解決問題的作用。

凌云急忙上前扶住她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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