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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風流-第二百零八章 專門來落面子的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斷刃天涯   本書關鍵詞: 官場沉浮 | 都市 | 楊帆 | 斷刃天涯 | 仕途風流 
正文如下:
楊帆笑著搖搖頭說:“你休息吧,別想那么多,一覺起來病就好了。”楊帆雖然不常在這住了,但是這小姑娘的錢是從來不少一分的。不過楊帆的心態,就好像是撿回來一只小貓小狗,每天給點吃的隨便養著似的。

曉月搖搖頭,低聲說:“大哥,我能和你說會話么?”

楊帆多少有點詫異,看看這小姑娘一臉的羞澀,誰能想到她當初為生活所迫,要出去坐臺賣身?人都是豁出去了,才會做一些違背本性的事情吧。

楊帆笑了笑,拖把椅子坐在床邊說:“好,我陪你聊一會。對了,你上高中了吧?”

曉月蒼白的臉上,出一道紅潤,提起來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說:“我沒考好,進了一中的門檻,但是要交門檻費。要兩萬多塊呢,為這個錢,爺爺奶奶四處求人,我……。”曉月說著猛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才發現自己嘴巴快了,這個事情早就拿定主意,不讓這個大哥哥知道的。

看見楊帆笑瞇瞇的表情,曉月低著頭,低聲說:“我不是找您訴苦來的。你已經幫我太多了,這里一份工,汽車銷售站那里假期都能去打一份工,我真的不能再麻煩您了。”

楊帆想起這小姑娘瘦的一陣風就能吹起的樣子,想起她每頓都是饅頭咸菜,不由的想起了當年的自己。似乎又在曉月的身上,看見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你是不是又找了別的工作?”楊帆笑著問,曉月立刻驚慌的抬頭,連連搖頭說:“我沒有,我就是在您這里,……。”看見楊帆一副我都猜到的表情,小姑娘地下巴都頂在胸部上了,聲音像螞蟻似的說:“其實我也沒做啥。就是每天早晨、晚上,去汽車銷售站打掃衛生。真地沒做別的事情了。其實我也知道,學習很重要,但是爺爺奶奶歲數大了,做不動了。”

楊帆笑著問:“還欠人家多少錢?”

曉月抬頭笑著說:“不多了,就五千多塊,我現在每天給銷售站掃地,能掙600塊。加上你這里的,五個月我就能還上。”

小姑娘地自強之志。深深地觸動了楊帆內心伸出最敏感地神經。突然心里生出一個念頭來。楊帆伸手摸了摸曉月地額頭。愛憐地說:“你給我當妹妹吧。從小我就希望有個妹妹來給我欺負。”

曉月不覺緊張地抬頭。看著楊帆。指了指自己說:“我么?”楊帆點點頭。小姑娘頓時就低下了頭。半天沒說話。肩膀一陣一陣地。楊帆知道她此刻在強忍著不哭出聲來。不由地上前去。輕輕地把小姑娘地肩膀摟著。

“以后你就跟著哥哥我過。咱還有個媽媽。不過現在不在宛陵。”

曉月抬頭淚眼看著楊帆。怯怯地說:“大哥不是在可憐我吧?從小到大。我媽媽都不喜歡我。隔壁地孩子也都看不起我。”

楊帆笑著給她擦去眼淚說:“說什么傻話呢?如今地孩子。有幾個比你懂事地?聽哥地話。以后別出去干活了。專心學習。我這里呢。你晚上可以過來住。”

在楊帆地安撫下。曉月開心地睡了。楊帆搬出被子。在外面地沙發上對付了。第二天一早起來。發現曉月已經起來了。正在廚房里忙活。

楊帆笑著去看了一眼。發現這小姑娘有模有樣的在煮面條。不由笑著去梳洗。心里覺得,有個妹妹的感覺。還真的不錯。母親不在身邊,有個妹妹家里也有點人氣,多了點家的歸屬感。再仔細想想當初,楊帆不禁搖頭暗暗笑自己荒唐。

“大哥,出來吃早點了。”曉月在外面叫,楊帆笑著出來說:“叫哥,不然揍你。”

曉月吐了吐小舌頭,羞澀的笑著說:“我就像是在做夢呢。”

楊帆笑著說:“是真地。回頭,我給你的卡上打點錢,先把欠的債還上了,以后每個月,我固定給你一筆開支,記住了,吃好一點,你太瘦了。”

開車把曉月送到學校,一路上曉月的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楊帆看著心里不由覺得自己好像又做對了一件事情。

回到緯縣,繼續往日的忙碌。過了一天,吳家橋鎮的案子,警察那邊已經給出了處罰,每個人罰款5000元,拘留半個月。傷員那邊的醫療費,由這邊五個人全額支付。

這日下午的時候,楊帆剛進辦公室,就見武鋼急急忙忙地來了,看見楊帆就著急地說:“楊記,政府那邊一筆款子,被市里卡住了。”

楊帆不由一愣:“什么款子?”

武鋼苦笑說:“一筆扶持農村科技興農的款子,不是很多,也就三百萬。可是眼下正是新種地果樹需要上肥的時候,這個錢是各鄉等著用的。市里給了我們政策和款子,可是誰想到款子給卡住了。”

楊帆讓林頓給武鋼倒了杯水說:“你別著急,慢慢說。”

武鋼喝了一口水,慢慢的把事情這么一說,楊帆曉得問題出在哪里了。這筆款子,需要分管的副市長簽字,這個副市長正好是趙德明。上午武鋼去辦款子的時候,趙德明一聽是緯縣來的,臉色立刻就黑了。打著官腔說:“市財政上也困難啊,舊城改造還有大筆的資金缺口,你們那邊是不是緩一緩啊。”

武鋼笑著分辨了兩句,趙德明就說:“你們緯縣的干部,嘖嘖。”說著就給簽字了,可是武鋼拿著報告到財政局,那邊一看報告就生硬的說:“沒錢。”

閔建還好心的指著報告上的“酌處”兩個鬼畫符一樣的字說:“看見沒有,酌處!”什么是酌處?就是酌情處理啊。這四個字里頭的學問就大了,任何事情只要是酌情處理,期間的模糊性就非常的大,這就要看下面的人能不能領會領導地意圖了。假如,趙德明這兩個字,是橫著寫的。那閔建會撥款三分之一。現在是豎著寫地,對不起。回去慢慢等著吧。

這一攤子事情,現在雖然不歸楊帆管了,可是事關緯縣的經濟發展,楊帆都是可以過問的。武鋼回來跟賀小平一說,賀小平當時就說:“拿給楊記,他會有辦法的。”

武鋼學者賀小平的語氣說話,學的還真像。楊帆聽了苦笑連連說:“賀區長這樣的厚道人,如今也學會使喚人了。”

武鋼嘿嘿一笑說:“您這是能者多勞嘛。”

楊帆拿過報告說:“放我這吧,明天我去走一趟。”武鋼放下報告走人了,這就算是要當甩手掌柜了。楊帆心里清楚,這是趙德明在存心刁難,覺得今后不能總被他隔三差五地找茬的,得落落他的面子,讓他收斂一點,讓他知道緯縣這攤子,不是他想擺弄就擺弄的。

趙德明上次被楊帆落了點面子。心里就算是記恨上了。接著又發生了酒吧打架事件,自己的秘被人扇掉了一顆牙齒,還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連何小梅都被扇了。不也沒說啥么?人雖然不是楊帆打的,但是趙德明又算楊帆的頭上了。偏偏他拿楊帆沒辦法,便想你不是緯縣的么?只要是緯縣的事情,到我這里我就給你拖著,我拖你個半身不遂。

抱著這樣的心態,趙德明簽字地時候使壞了。閔建心里清楚,不能明說,只能暗示武鋼,反正武鋼回去一說,楊帆肯定打電話來的。

果然,楊帆等武鋼走后,立刻就給閔建掛了電話。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打這個電話,趙德明對你意見很大啊。連帶著對緯縣都沒好印象了。”閔建笑嘻嘻的說。楊帆這邊聽了不由冷笑著說:“讓他有意見好了,我打電話是想問一問。這個錢除了他簽字,還有誰能簽字生效?”

閔建一聽就知道楊帆打地什么算盤,趙德明不是得瑟么,我繞過你,直接把你晾一邊去。這么干,其實是等于扇趙德明的耳光了。

“我說,你是不是老喜歡干這種事情啊?在緯縣,你架空區委記,在宛陵,你又要把副市長給架空?”閔建笑嘻嘻的開著玩笑,楊帆沒好氣的說:“我不是存心的,是懶得理睬他。趙德明不是能耐么?我看不見行不?大不了以后我多花的油錢。”

閔建想了想說:“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你聽我說,你這么干……。”

第二天一早,楊帆背著電腦包,早早就等在李樹堂地辦公室門口。李樹堂的秘小田是認識楊帆的,一看見楊帆這么早出現了,不由的笑著打趣說:“楊記這是怎么了?啥事情急成這樣?您稍等啊,李記在衛生間呢。”

楊帆笑呵呵的說:“火燒了,新種下的果樹等著錢買化肥呢,財政上說沒錢,要緩一緩。田秘你是知道的,緯縣的農林模式,是李記親口表示要大力扶持的,你說我不找李記我找誰?”

小田心里也奇怪,心說政府那邊趙德明吃錯藥了?跟楊帆這個背景比大海都深地家伙叫啥子勁啊?

沒一會,李樹堂出現了,小田急忙進去通報了一聲。李樹堂這邊看了報告也奇怪啊,心說趙德明搞什么名堂?還真別說,李樹堂真地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恩怨,丟面子地事情,誰會到處說啊。趙德明不會說,何小梅也不會說。

趙德明是李樹堂的親信,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李樹堂要維護趙德明的威信。可是,這個事情有點麻煩,因為緯縣的農林模式,是上了報紙,是李樹堂引以為榮的事情。是李樹堂正確領導的產物,你給緯縣上眼藥,這不是變著方子的將我的軍么?

李樹堂心里對趙德明多少有點不滿了,心說你干的都是什么事情?楊帆這個家伙,萬一犯渾了給省里某領導打個電話,上面對自己有看法,那可就不是啥好事情了。上的人,最在乎領導對自己的看法了,李樹堂是老油條了,當然也很在乎這一點。田仲這個到了宛陵拉著楊帆一起出去逛街的副省長就不說了。祝東風曾多次在自己去匯報的時候,對楊帆贊不絕口的。眼下省十佳青年地評選。據內部消息,楊帆的當選已經是板上釘釘地事情了。

結合這些,李樹堂心里多少有點火氣了,拿起筆在報告上添了一行字,“事關重大,請政府方面慎重對待。”接著李樹堂簽下大名,拿給楊帆說:“你去找季市長。”

打發走楊帆后。李樹堂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叫秘給趙德明打電話,讓他過來。沒一會趙德明就過來了,李樹堂讓他坐下后,也不明說。云山霧罩的談了一番宛陵農林發展的重要性,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

“緯縣的農林模式,是上了《Y民日報》的,是省委主要領導高度關注的。”

趙德明一聽,大致就明白李老板的不滿了,心說這個事情李樹堂怎么知道地?難道說。楊帆是李樹堂的人,不應該啊,都沒見那小子怎么來找李記匯報工作嘛。

趙德明不敢明問。諾諾的點頭回去了,一路上邊走邊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楊帆這邊拿著報告,找到季云林的辦公室,新秘不認識楊帆,很是牛叉的說:“你哪個單位的?”

楊帆以前來這里。朱凡都是熱情接待的,這一下還真的有點不適應。不過楊帆如今已經很懂規矩了,笑著摸出煙來遞過去一根說:“我是緯縣的,找季市長有點事情。”

這時候,在里面的季云林聽見外面說話,探頭看了一眼,立刻從里面出來。

“楊帆,哈哈,你可是稀客啊。怎么想起來看我了?”季云林熱情地過來。主動和楊帆握手,新秘手里的香煙嚇的掉地上了。連撿都沒來得及撿呢,季云林已經拉著楊帆地手,親熱的走進里屋去了。

“小徐,泡茶。”季云林一聲喊,秘小徐這才算是回過神來。楊帆當然明白季云林為啥熱情了,如今這位的日子不好過,當然要和楊帆這樣的人搞好關系,沒準將來需要往上面遞話的時候,就能用的上不是。

楊帆還是很尊重季云林地,這位對自己還算不錯。從包里摸出筒茶葉來,楊帆笑呵呵的往桌子上一擺說:“我記得季市長是喝茶的,這是緯縣最好的茶葉了,新茶,您嘗嘗味道。”

季云林拿過來,內行的打開嗅了一口說:“好茶葉,我要放冰箱里存著去。”

楊帆這才笑著把報告遞過去,季云林看了看,頭立刻就皺了起來。這一攤子事情是趙德明的底盤,李樹堂這么批字是啥意思?尤其是“慎重對待”這四個字,在李樹堂的筆下,這就是很嚴重的語氣了。

想了一會,季云林心里有點明白了,心說趙德明也是啊,怎么跟自家的老板對這干呢?老板要大力扶持地,你唱反調,難怪李樹堂不高興,語氣很嚴厲。

季云林很干脆拿起筆,寫下三個字“急!速辦。”接著簽下自己名字,遞還給楊帆后,季云林笑呵呵地說:“怎么樣?不白喝你的茶葉吧?”

楊帆一看這個簽字,知道事情搞地差不多了,有一二把手的簽字,估計夠趙德明難堪一下的。

“還是主要領導有魄力啊!”楊帆裝模作樣的感慨了一句,拿起報告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季云林送到門口,笑著低聲說:“還是要尊重一下趙市長嘛,這個報告,讓他改簽一下吧。”這種不動聲色的落井下石的買賣,季云林玩的叫一個熟練啊。

季云林還巴不得楊帆去找趙德明的麻煩呢,趙德明仗著是李樹堂的嫡系,平時跟季云林不對付的時候可真的不少。表明上季云林是在說尊重領導,實際上趙德明看見這個報告上的簽字,估計能氣的吐血。

你不是能耐么?現在有個手下,在你主管的領域落的面子了。看著楊帆消失在走廊拐角處,季云林的心情說不出的好。順水推舟的,這種事情太便宜了。

楊帆本來就是來找茬的,到了趙德明地辦公室外面,秘小孫看見楊帆,頓時嚇的往后微微地一縮脖子。想起來這里是自己的地盤時,脖子一梗瞪著楊帆說:“你來做什么?趙市長忙的很。沒時間見你這種垃圾。”

牙齒沒了一顆,這小子說話還有點漏風。楊帆聽了不由一樂說:“嘴巴還那么臭啊?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當心以后滿嘴的假牙。”

趙德明正在里面跟南山區的某下屬談話呢,聽見外面的聲音,很不滿的威嚴地說:“怎么搞的?小孫,里面在談話呢秘小孫剛想說點啥對楊帆不利的,可是看見楊帆正在盯著自己的臉看。不由的捂著腮幫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楊帆了,急急忙忙的進去解釋。

趙德明一聽是楊帆來了,心說才挨的李記的訓,這小子這就打上門來了。心里那個搓火啊,但是趙德明又不能發作。嗯了一聲說:“讓他進來吧。”

楊帆進來,南山區的那個干部還在邊上坐著呢,楊帆認識他,朝他笑笑后,把報告往趙德明的桌子上一擺說:“趙市長。這個報告,麻煩你改簽一下。”

趙德明地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剛想發作。可是看看報告上李樹堂和季云林的簽字,立刻就痿了。李樹堂地話音猶在耳呢,這個面子在大,也只能忍著了。

楊帆這么干,把邊上那個干部給嚇的不輕,心說一個副處就那么牛啊。這么跟副廳說話。官大一級都能壓死人啊,這差了兩級呢。偏偏這個時候,楊帆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笑瞇瞇的看著趙德明。

趙德明臉漲的微微發紅,脖子也有點粗了,好在他的忍性還不錯。生生地給忍下了,按照上面兩位的意思,重新簽字。

目的達到,楊帆笑瞇瞇的一搖報告。朝趙德明笑著說:“多謝了。趙市長。您接著忙吧,不用送了。”說著楊帆慢悠悠的晃了出去。趙德明實在忍不住了,溜進里面的洗手間里,一再的深呼吸,總算是臉色看著正常了,這才出來。

這時候趙德明算是想明白了,楊帆這小子,等于就是在對自己說:“我就是專門來落你面子的。”忍不住,還是要忍!

楊帆找到閔建那里,兩人關上門來,把事情經過一說,閔建笑著直拍大腿說:“太過癮了,趙德明這小子這下臉丟大了。”

楊帆冷笑兩聲說:“這都是他自找的。”

閔建嘆息一聲說:“在上,做人難啊。趙德明耳目不明,怨不得別人。爽是爽了,仇也結下了,以后你還是要多當心啊,小心他打擊報復你。上,殺人不見血地刀子可多了,一定要小心這家伙。”

楊帆不屑地笑了笑說:“怕他個鳥,我敢專門來落他面子,就不怕他報復。大不了,我不做官,我去讀,做買賣,干啥不能混口飯吃?”

閔建立刻把下面的人叫來,讓他們從速辦理這筆款子。公事做完了,閔建笑著問楊帆:“前天,你都干啥事情了?聽劉正坤說,他當時頭皮都麻了。”

楊帆苦笑著說:“那事情可不是我干地,是個朋友,40歲的少將。何小梅以為在宛陵可以為所欲為了,碰見我那個朋友,算他倒霉。”

閔建聽了一聲哀號:“我倒,40歲的少將,還讓不讓人活了?”

經過這么一件事情后,趙德明再遇見緯縣的事情,一律都是綠燈放行。這不是說他就此作罷了,只是在等待一個好的時機罷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呢。

楊帆接下來的日子,依舊和以前差不多,多了個妹妹,楊帆回宛陵的次數多了。還專門找了個機會,讓曉云帶著曉月去商場,狠狠的買了幾套衣服,把個小姑娘開心的。

隨著緯縣茶葉在上海的銷路完全打開了,步嫣回了一次緯縣。成立農林銷售聯合股份有限公司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

因為構思的是企業化集團化,楊帆在這個事情上投入很多時間。連續半個月,基本上時間都花這上面了。最終區政府、水果商、還有步嫣代表的茶葉商,三方面達成了一個協議,成立一個聯合股份制公司。全名是“緯縣股份集團”。楊帆苦心經營的產銷一條龍的模式,總算是初見雛形了。

集團剛成立。就迎來了桃子的銷售季節,接著是各種農產品次第上市。有了商人地加入。緯縣各種山貨的銷售顯得非常有條理,農民種出來地水果,幾乎都不用擔心銷路。步嫣在這一季的水果銷售之前兩個月,提出有不少水果等級不足以外運銷售,提出搞一個罐頭廠。

小一點的水果外運銷售賣相不好,但是做成罐頭,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各方面在這個問題上。倒是一拍即合。在開發區弄了塊地皮,開始建罐頭場。步嫣回上海去采購設備,忙了一個多月,罐頭場正式建成。正好趕上沙梨銷售的季節,算是給農民又半了件好事,這些小點的沙梨,很多都是拿去喂豬的,現在算是變成錢了。雖然收購價低了點,但是不浪費,這錢也算是白來的不是。

一場秋雨之后。天氣漸漸地涼了。一片落葉從窗子外搖擺而下,楊帆看見的時候,不由心里一陣莫名的愁緒生出。

“天涼好個秋!”

秋高氣爽的季節。難得又是周末,楊帆有出去走走的意思。眼看要下班了,電話響的時候,楊帆都不怎么想接了。

“喂,哪位?”楊帆有氣無力的問,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點陌生的聲音說:“老四。我在省城啊,把你的小情人也捎帶來了。”

“陳昌平?”楊帆疑惑的問了一句,電話那頭傳來陳昌平不快地聲音說:“我靠,叫我老大。我喜歡的游寡婦被你撬走了,我都沒跟你算帳呢,還不叫聲好聽的。”

楊帆心說,這小子來做啥?陳家地人怎么都喜歡獨來獨往的,一次來齊了會死啊。還有什么小情人,會是誰呢?難道是秦馨?

“不喜歡聽啊?那我叫你的外號好了。”楊帆沒好氣的頂了一句。陳昌平的外號叫“是非多”。啥意思呢?這小子喜歡找寡婦,找人妻。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就是這個外號的來歷了。

“算了,我怕了你了。你還是叫我地名字吧。”陳昌平拿楊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當年在京城讀的時候,就沒給過陳昌平啥好臉色。

“明天周末啊,你下來還是我上去?”楊帆總算是語氣好了一些了,對這個對女人愛好獨特的堂兄,楊帆實在沒啥好印象。

“你上來吧,我這邊有嗲點好事便宜你。”陳昌平說的得意洋洋的,楊帆很不客氣的說:“你能有啥好事?別帶我半夜撬寡婦門就成。行了,別解釋了,我這就動身。”

收拾了一番,楊帆提前一個小時開溜,驅車趕往省城,三個半小時的車程后,人到省城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找到陳昌平說的賓館,直接奔著房間就來了。

敲開門,楊帆沒看見陳昌平,看見的是秦馨地笑臉,目光挺復雜地,有恭敬,有謙卑,有感激。

“陳昌平呢?”楊帆笑著往里走,秦馨笑著讓進來,帶上門后笑著低聲說:“都這么長時間沒見我了,怎么也不先問問我的情況,難道就不值得你稍微關心一點?”

這話說地挺哀怨的,楊帆不由的苦笑說:“我忙都忙的要死,陳昌平這個混蛋,把我騙上來,居然放我鴿子。”

秦馨笑著解釋說:“他不是放你鴿子,臨時有事出去了。”

楊帆笑著坐下,看了看秦馨的氣色,發現這妞比以前顯得成熟了兩分,言語舉止之間也多了三分鎮定,不由的暗暗感慨,娛樂圈也挺鍛煉人的。

“最近過的還不錯吧,上次拍的那個電視劇,上演了么?成績如何?”楊帆找了個話題,打算邊說邊等陳昌平。秦馨淡淡的笑了笑說:“你沒吃晚飯吧,我也沒吃,我叫了送餐,一起吃點吧。”

楊帆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罩子下面是放著飯菜的,打開一看,四個菜一個湯。

“呵呵,工作餐啊,邊吃邊說吧。”楊帆說著拿起筷子來,秦馨拿出啤酒笑著問:“喝一點么?啤酒不礙事的。”楊帆點點頭,秦馨拉開易拉罐,遞給楊帆一罐。

“過去這段時間,在您的庇佑下,我過的很好。上次那個電視劇也熱播了一段時間。”說著秦馨想了想,接著說:“對了,這個時間經濟生活頻道在放上次那個戲。”說著,秦馨打開電視,楊帆看過去才發現,還真的是那么回事。電視上的秦馨,一身古裝的扮相,顯得分外的嬌柔,分明就是一個古典的大家閨秀的打扮。

看看面前這個活的,對比了一下電視上的,楊帆這才發現,今天的秦馨臉上淡淡的上了點粉,抹了點口紅。秦馨給楊帆盯著看,一時間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問:“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不對?”

“你化妝之后,成熟了三分。”楊帆笑著給出了答案,秦馨聽了不由松了一口氣,調皮的笑著說:“你是說我化妝看著老了三歲吧。”

楊帆聳聳肩膀說:“我是個誠實的人,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秦馨沒想到楊帆一貫的嚴肅,今天居然還有這么一面,不由的抿嘴一笑,心里暗暗的一陣歡喜。男人肯和女人開玩笑,就說明他注意到你了。以前的秦馨,總覺得楊帆當自己不存在似的,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干一杯吧!”秦馨舉起手中的酒杯,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楊帆倒也干脆的砰了一下,干了下去。秦馨接著倒酒,放下酒罐后低聲笑著說:“這段時間在全國各地去拍戲啊,宣傳啊,人累死了。難得有段休息的時間,老板說大老板要來江南省,讓我跟著來接一個廣告的戲。”

“你拍個廣告能賺多少?”楊帆隨意的問了一句,秦馨笑著說:“我才出名的,沒多少。五十萬,代言一種酒,時間是一年。”

楊帆聽了不由微微搖頭說:“你現在不得了了,五十萬都不多啊,五十萬是我多少年的工資啊,我算算,……。”

秦馨不由的又笑了,連忙說:“別算了,你還在乎這點錢啊,錢對你來說,都是浮云一般的。”這個馬屁拍的挺到位的,楊帆聽了不由苦笑說:“你只看見表面現象,其實我暗地也撈錢的,不過不會朝公家的錢伸手就是了。”

秦馨笑著說:“別說錢這種俗物了,你想要錢,我的錢都給你好了。對了,聽大老板說,他這次來是邀請你去上海參加一個招商活動的。”

聽說是這個事情,楊帆來了精神了,如今的緯縣局面已經大大的好轉了,銀行的錢在楊帆的力主之下,也還了一半了。說實話,要想徹底扭轉緯縣的局面,必須要加大招商引資的力度,陳昌平這次還算是送來的及時雨啊。

正說話間,楊帆的手機響了。

“楊記么?出大事情了,賀區長中風了。”電話里武鋼的聲音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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