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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級末日癥候-1218 必然的特異
更新時間:2015-02-16  作者: 全部成為F   本書關鍵詞: 科幻 | 末世危機 | 全部成為F | 限制級末日癥候 
正文如下:
“鬼”的變化在電視屏幕中清晰可見,從無法被普通人觀測到的形態,轉變為更符合人類負面感官的形象,就像是它們在被觀測到的一瞬間,就轉變為觀測者自身所害怕的形象——我是這么猜測的,因為,影響中原本僅僅是扭曲人形之物的“鬼”,變得更加形象化,而且,彼此的形象并不一致。(頂—點)小說.[].三個不同意達拉斯研究計劃的心理學專家本應該早點離開,不,哪怕早一步離開,被“鬼上身”的他們也很難在脫離“鬼”的移動范圍前幸存下來吧。他們對達拉斯本就充滿了忌憚,也應該料想到達拉斯會出手,也許,他們只是覺得留到最后才走是正確的選擇。

不管怎樣,他們在“鬼”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從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來看,應該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神秘,之所以不說他們是第一次接觸神秘,正是因為,其中一名心理學專家喊出了“電子惡魔”這個名字,可他自身并非電子惡魔使者,只能在驚恐中痙攣。雖然“鬼”的形象不盡相同,但是,三人的死法從外表來看都是一樣的。他們用力抓住胸口,讓人聯想到心臟病發的情況,“鬼”用雙手環繞著他們的頸脖,親密的動作帶來的是死亡的氣息,注視者根本無法通過這副畫面產生美好的想象。

緊隨著噗通倒地的聲音,心理學專家們的臉色發紫,身體卷曲,死狀充滿了痛苦和窒息。達拉斯對此見怪不怪,沒見他做什么動作,三只“鬼”就化作三道煙氣,竄入他的陰影中。他再次察覺到什么,向空無一人的四周張望后。視線投向鏡頭,就如同隔著電視屏幕和我們對視。

不過,我不覺得,他真的看到了我們。應該只是有這么一種被從這個方向窺視的朦朧感覺吧。放映他的電視屏幕陡然出現雪花和波紋,一秒后,影像消失。再恢復的時候,就只剩下空蕩蕩的會議室,達拉斯則不知去向了。

“感覺到了嗎?萊德。”杏子遭遇這一幕,又來了一點精神,似乎發現了什么。

“嗯,很像是鬼影噩夢。”萊德說,nog隊伍沒在名稱上多下工夫,沿用了我對電子惡魔體系的命名。

“怎么回事?”我對他們的意思不太清楚,當然。想象力還是有一些的。達拉斯剛才的消失,似乎并不僅僅是電子惡魔的力量。

“怎么說呢?”杏子和萊德看了一眼,最后還是斟酌著說到:“高川先生也知道,電子惡魔、鬼影噩夢和噩夢拉斯維加斯是同一個體系神秘的不同體現。我們研究之后發現,這三類神秘,并不是遞進式的,在一定程度上沒有高下之分,而僅僅是能力表現上的差異。對普通的電子惡魔使者來說。能夠控制的就只有電子惡魔。然而,如果是特異性的電子惡魔使者。控制鬼影噩夢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于,將電子惡魔和鬼影噩夢有機結合,形成一個更加完整的領域,無論對這個世界的現實還是噩夢拉斯維加斯,都能帶來深入的影響。這種影響不太好形容,但大都體現在。電子惡魔使者本人對這個領域的控制性,和其他敵對者進入這個領域的被壓制性上。”

“我們稱之為固有結界。”萊德接口道。

雖然兩人因為各種原因,對這個神秘現象不想或無法詳細描述,就像是“保密”,亦或者“無法用語言說明”的感覺。但實際上,并沒有讓我對認知這種神秘現象產生困擾。他們所說的情況,我已經在瑪索身上有所認知,而“固有結界”這個稱呼,也絕非首先出自他們口中。下落不明,不知生死——也許已經死了,但我不想去肯定——的江川,其被“江”侵蝕后獲得的神秘,就被命名為“固有結界——自我牢籠”。正如杏子和萊德所描述的那樣,固有結界會作成一個特殊的臨時數據對沖空間,而使用者對這個臨時數據對沖空間擁有很強的控制能力,而在特性上反映使用者自身的特質,包括但不限于內心、思想、認知和情感。而形成臨時數據對沖空間的過程,本就是對所謂“現實”的一種干涉。單純就“數據對沖”這個比較有科學范兒,卻實際屬于“神秘”的概念去認知這樣的現象,就是將構成現實的種種因素當作現成的數據看待,然后,利用“神秘”形成新的數據,對構成“現實”的數據進行沖擊,達到扭曲數據或破壞數據結構的目的,進而產生一系列神秘現象。

神秘數據和現實數據形成的數據對沖,在正常情況下無法持久,也就是所謂的“臨時數據對沖”。只是,有時這個對沖時間,會因為某些因素延長,從而看起來,像是永恒存在一樣。例如統治局,末日真理教圣地,瓦爾普吉斯之夜和中繼器世界,其實,這四者本就是一脈相承的東西,但是,在理論上,并不存在真正的“永久數據對沖”。

如果將瓦爾普吉斯之夜看作是中繼器世界的前身,將統治局和圣地之類看作是中繼器世界發展的結果——只是基于現有情報的一種推斷,實際上,或許并不存在這種線性的因果關系,我是從來都不對“神秘”造成的情況下定論的——那么,固有結界也可以類比為瓦爾普吉斯之夜的縮水版,無論在持續時間,面積和神秘性上,都遠遠不及后者,但又的確在某些方面,體現出類似的特點。

我沒有經歷過瓦爾普吉斯之夜,但是,另一個我,另一個高川卻經歷過,那份感覺存在于我的腦海中,并從感覺中滋生出大量的,如同模糊記憶一般的信息,讓我得以知曉,瓦爾普吉斯之夜到底是如何強大的神秘現象。最深刻的印象就是,瓦爾普吉斯之夜很可能存在知慧、個性乃至于可以當作是一種活的臨時數據對沖空間,反過來看看江川的固有結界,如果把江川本人和固有結界合起來看待,在其形成固有結界的時候。不就是一種“存在知慧、個性的,活著的臨時數據對沖空間嗎?

在江川之前,我沒有見過固有結界,但是,在她之后,于這個中繼器世界中。我終于又聽聞了這個名字,而且,還碰到了類似的神秘。按照杏子和萊德的說法,由電子惡魔體系衍伸出來的固有結界,是一種將電子惡魔和鬼影噩夢有機結合的形態,總結我所知道的電子惡魔和鬼影噩夢的特點,兩者的確具備有機結合的可能,推斷其結合之后的特征,也的確符合“固有結界”的概念。

“噩夢侵蝕現實。和自我噩夢侵蝕共有噩夢嗎?”前者,就如同固有結界對現實的干涉,而后者,則是瑪索的鐘表店體現出來的,那明顯的對噩夢拉斯維加斯的干涉。從瑪索的情況,以及其他電子惡魔使者抵達噩夢拉斯維加斯的情況推斷,產生固有結界,幾乎就是電子惡魔使者必然的發展階段。也就是說。雖然,目前對“固有結界”的研究還處于保密的階段。但是,哪怕是不進行研究,只要電子惡魔使者可以抵達噩夢拉斯維加斯,并長期往來,必然會在與鬼影噩夢和噩夢拉斯維加斯的頻繁交互活動中,自行發掘出這樣的力量。

所以。在理論上,所有的電子惡魔使者,都可以成為特異性的電子惡魔使者,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目前所發現的特異性電子惡魔使者,也只是誕生的時候。因為種種因素早走了一步,而且,從我已經掌握到的情報來看,這種早走一步的代價,恐怕是一種對正常人來說,包括但不限于社會性、人格、意志和生理上的,極為沉重的代價。

從這個結論反推,擁有非常識的人,以及精神有毛病的人,會成為特異性的電子惡魔使者的可能性最高。我想,這很可能就是在神秘化擴散的當前潮流中,包括nog和達拉斯,以及其他我所不知道的組織和個人,越來越多將目光投向精神病人的原因之一。

“沒錯,噩夢侵蝕現實。”杏子沒有再多解釋,只是簡單對我說:“剛才達拉斯所造成的一系列影響,應該都是他將固有結界于會議室中展開所導致的。”

“可以判斷出展開時機嗎?”我問。

“很遺憾,我的監控還沒能達到那一步。”杏子聳聳肩,不怎么感興趣地說:“我轉換到電子惡魔體系后,還沒有發展到固有結界這一步,而且,大概今后也不會達到這一步吧。”

“為什么?”我一點都不相信,是因為她無法做到。杏子也是神秘專家,在情報中,還是相當天才的魔紋使者,二級的時候,就已經提前覺醒自己的超能了,她對神秘的認知,對自我特質的認知,都不是這個中繼器世界的原住民可以比擬的。如果她不做,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不愿意那么做——電子惡魔體系有太多值得懷疑和警惕的地方,而由此衍伸出來的固有結界,哪怕很強力,也很難得到我們這些神秘專家的認知。而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而是,杏子到底察覺到固有結界的什么隱患。

“電子惡魔是個人特質的體現,鬼影噩夢也是個人特質的體現,然而,兩者單獨拿出來都未能完全體現出個人特質。”杏子的眼眸稍稍亮起一絲神采,“兩者有機結合起來所形成的固有結界,像是將個人特質完全體現出來,但是,這個分割又融合的過程,本就不可能一帆風順。”

“也就是說,在這個過程中,必然會失去什么,或者改變什么。”萊德接口道:“特質可不是玩具,可以隨便拆開了,憑湊起來,還是原來的模樣。它是復雜的,充滿規律性的,就像是一串串固定的數列,每一個數字,每一個數字所在的位置,都有其必然的意義。就我們的觀察,固有結界的形成,更像是粗暴地打亂數列又揉成一團,讓其進行有機結合。甚至于,在結合過程中,是不是加入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都因為粗暴而混亂的過程,而無法探究,在其完成結合后。就更加難以辨析了。”

“本來轉化為電子惡魔體系,就是一種冒險的行為。”杏子撇撇嘴,抱怨道:“如果不是為了任務,為了人類的未來,誰會做這種蠢事啊。”

若是普通人說“人類的未來”,一定會被看作是大放厥詞吧。不過,杏子口中的這個詞語雖然不沉重,但也并非輕佻,而且,充滿了現實意義。接受nog征召的神秘專家們,哪怕各有立場和想法,對立和分歧不可避免,但其最初,最根本。也最終極的想法,仍舊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世界,為了全體人類的未來,為了戰勝納粹和末日真理教那樣的惡黨,才參與到這個九死一生的行動中。從一開始,大家就知道,進入拉斯維加斯中繼器,就相當于被切斷退路。沒有支援,每走一步。都會伴隨著死亡。在行動開始前,很多人因此猶豫了,退縮了,然后,被斬殺了。沒有動搖,而走到現金的神秘專家。說自己是為了種種崇高的愿望,并非大話,因為,如果沒有這樣的想法,只為了活著。是不可能參與這次行動,走到現在的。

可是,即便做好了隨時會死掉的心理準備,也仍舊有許多想要避免的事情——例如,我這樣的背叛,所導致的失敗和死亡;也例如,將自身神秘轉化為電子惡魔體系后所要承擔的風險。不過,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對于如此行動的人來說,都有著“盡管不愿意卻必須去做”的意義。而在那么做了之后,也不會覺得繼續做下去是無所謂的事情。

我可以坦然面對自己的背叛,愿意承受這么做的后果,但并不意味著,我可以漠視伴隨而來的種種。所以也能理解杏子和萊德的想法:雖然轉化為電子惡魔體系,但仍舊不愿意進一步接受固有結界。

電子惡魔體系的固有結界有缺陷,會對電子惡魔使者本人的性格、意識和生理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對我來說,這并不是什么新奇的情況。或者說,正因為如此,才符合我對電子惡魔體系的認知。從江川的“固有結界”,到電子惡魔使者的“固有結界”,其中的相似性,再一次讓我確定,電子惡魔體系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某些神秘勢力的“技術”,但其本質上,卻比魔紋之類的神秘還要直接地,體現出“病毒”的存在。

因為,既然江川的“固有結界”是被“江”侵蝕的結果,那么,成為電子惡魔使者就是被“病毒”侵蝕的過程,不也很自然嗎?

我們這些人之所以抗拒電子惡魔體系,真江之所以摧毀我的電子惡魔,噩夢拉斯維加斯的底層之所以出現那個怪物,末日真理教之所以要在這個中繼器召喚怪物,而在這個納粹的中繼器世界的神秘擴散,之所以是“電子惡魔體系”,也同樣可以用上面的看法來解釋。

這種種已經存在的情況,都是有必然聯系的。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杏子和萊德他們,不得不轉化為電子惡魔使者,自然也是必然的。在這個中繼器世界里,要繞開電子惡魔體系,讓自己的神秘恢復原狀,實在是太困難了。說實話,到了現在,再回顧當初,我也覺得,若非是“江”就存在于我體內,我大概是無法再次恢復魔紋使者的身份吧。

而所有還保持自己原有神秘的人,也大都擁有相當高神秘性的底牌,例如愛德華神父。

盡管,電子惡魔體系被推測,擁有種種可懷疑之處,但是,其作為神秘力量體系,已經展現出其獨特、充滿可能性又極為系統化的一面。可以與之相比的,大概就是末日真理教的巫師體系,和統治局的魔紋體系吧。僅僅是將電子惡魔和鬼影噩夢融合,就能產生固有結界,且隨著成為電子惡魔使者的時間越長,這樣的變化,也是自然而然的。這樣的潛力,實在是充滿了誘惑力。而對于原住民來說,所謂的電子惡魔體系的缺陷和疑點,都不足以遮掩成為電子惡魔使者的益處,所以,對電子惡魔體系的研究,已經是必然的結果。

像是達拉斯這樣的人,從整個中繼器世界范圍來說,一定不在少數。達拉斯本身并不特殊,特殊的,是他所代表的想法和行動,以及暗示的大勢所趨。

達拉斯已經在電子惡魔體系上走出了很遠,如果不是杏子的觀測能力,以及nog長期積累的研究資料,大概是很難察覺到,他竟然是達到了固有結界程度的電子惡魔使者吧。鑒于噩夢拉斯維加斯鐘表店的三瑪索,左川的六道分身,以及江川的“固有結界自我牢籠”中,那數不清的自我分身,達拉斯所釋放出來的復數的“鬼”,就不再那么驚艷了。

杏子的跟前,一個電視屏幕影像,始終跟隨著阮黎醫生。達拉斯本人充滿了野心,其研究計劃也必然危險重重,不過,對于愿意和他一起干活的心理學專家來說,至少目前是安全的。我唯一擔心的是,阮黎醫生在和達拉斯簽約時,所體現出來的特殊性,是否會引起達拉斯的注意。我、杏子和萊德于事后重復看了當時的影像,確定阮黎醫生的確沒有被“鬼上身”,只要阮黎醫生不再一開始,就被達拉斯鎖定,那么,達拉斯想要通過“鬼”去干涉阮黎醫生,大概也是沒辦法的。

“高川,你真的確定,你的這位便宜母親,真的不是電子惡魔使者嗎?”杏子若有所思地問到。

“……我只能說,阮黎醫生是堅定的無神論者,我也無法想象,她成為電子惡魔使者的情況。”我回答到:“我又設想過,她遇到神秘時的反應,但實際上,她根本就看不到神秘,這一次的情況,讓我更加確定了。”

“阮黎醫生是具備神秘性的。”萊德斷言到:“而她的神秘性,就是她排斥其他神秘的原因。”

“排斥神秘嗎?”我不禁從這句話,聯想到了這個世界原來的樣子。在神秘擴散化的現在,仿佛就只有阮黎醫生一個人,還活在過去的世界中。隨著神秘擴散的范圍越來越大,影響越來越深入,阮黎醫生的特殊性,也會更加強烈的凸顯出來吧。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希望,阮黎醫生于這個中繼器世界的存在意義,不會如自己所想。

“阮黎醫生還是可以被觀察到的,這也代表,其實她并非完全不被神秘影響。”杏子說:“不過,像鬼那樣直接的,惡意的影響,有可能會被免疫吧。要不要做些實驗來證明?”

“不,還是算了。”我拒絕了。

“不過,從表面上看,就是無神論者排斥一切神秘化,這可真是符合無神論的,扯談的現象。”萊德不太高興地啐了啐嘴。對許多神秘專家來說,神秘就是自身災厄的源頭,但也同樣是保護自身的力量,更變成了生活的一種自然的成份。“神秘失效”的情況,對神秘專家來說,都稱不上是什么值得高興的吧。

阮黎醫生如果真的可以避免神秘的侵害,無視神秘的存在,但是,卻不能無視槍械和利器的傷害。她的特殊性,并不能改變她的脆弱。

阮黎醫生離開會議室后,馬不停蹄去了一家咖啡館,在那里面見了其他的朋友——有兩個是和她一起接受達拉斯研究計劃的心理學專家,但也有其他的新面孔,無論是未來的合作者,還是暫時的新面孔,彼此的交談都保持在一個友善的氛圍內。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研討會的內幕。而從這里開始,阮黎醫生之后的行動,都變得正常起來,沒有再接觸到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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