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花淺

第一百四十九章 花落(2)

第一百四十九章花落(2)

花淺在面前一向都是輕松自在的。柏林開放的心態。溫和的對待,常讓花淺可以忘卻他的身份,在他面前表現出旁人難得一見的任性調皮。柏林總是笑對花淺,不管花淺有時故意的無理,還是花淺偶爾沖著他的小怒火,柏林總是笑笑中抹平花淺情緒上的負面,令花淺重新笑起來。

花伯母慚慚沉默起來,到山上時柏林扶著花伯母下車,花淺跳下車時,給柏林接個正著,柏林小小威脅花淺說:“花小弟、下次不許這樣。否則要打的。”花淺沖著柏林一笑,看著張嬸和文大嬸下車走上前來,對花伯母和柏林擺手說:“伯母、柏大哥、我去瞧瞧敏姐姐。”花伯母笑笑點頭,柏林對花淺皺眉說:“淺兒、你盡量不要開口。”花淺點頭,向著的花敏走去。

花淺向花敏走去,文壯正和花敏說著話,花淺見四周人少,對著文壯和花敏叫道:“姐夫好、敏姐姐好。”文壯和花敏聽后點頭,花敏過來捂住花淺的嘴說:“淺兒、你別太大聲。”花淺連連點頭,花敏松手后,花淺打量花敏臉色如常。小聲音說:“敏姐姐、你剛剛那行為才打眼,自個夫君在一旁,人卻撲上另一男子懷里,這象話嗎?能看嗎?”文壯聽花淺這話后,抿嘴忍笑,連忙裝成打量四周環境。

花敏見文壯裝沒聽見,想不理姐妹爭執,花敏可不會依他的。輕扯文壯衣袖,文壯轉回頭,瞧向花敏,花敏指著花淺,對文壯理直氣壯的說:“淺兒、她欺負我。”只是可憐文壯聽他娘子說這話已是千百次,每次都是一樣的字,一樣的語氣,文壯已熟能生巧,處理得當的在自家娘子耳邊說:“不怕的,以后娃出來后,讓他幫你打淺兒。”花敏臉紅紅的瞪著文壯。

花淺看到他們夫妻兩個打情罵俏的樣子,捂住嘴拼命忍住笑。花淺記得聽文壯如此說時,花淺一時沒有忍住,馬上笑出來,花敏可沒有手下留情,想追著花淺就要跑,花淺想到花敏的身子,已是不能跑的時候。花淺不得不送上門去,讓她輕打幾下出氣。

花淺見柏林聽到侍從說過幾句后,瞧向花淺這邊。對花淺招手,花淺過去后,柏林說:“花小弟、等會你和伯母還是同我一起上山吧。在半山腰停一晚。”花淺望向一旁的伯母,伯母微微點頭。花淺對著柏林微笑后,跟在伯母身邊。

南山這個季節,秋風慚起,清涼些許。上山時,花淺回首瞧到到文壯小心翼翼的護著花敏上山,文小弟兄弟幾人伴著文家三個小女子的身邊。轉頭回轉時,花伯母笑對花淺說:“淺兒、敏兒有你姐夫護著沒事的,我也不用你擔心,你就放心玩耍吧。”花淺聽后笑瞇瞇對花伯母說:“伯母、我才是不要你擔心的人。”

南山的樹葉慚黃,花淺細看,總覺得不是以前賞花的山脈。嘀咕著,到夜里住到別院,別院的氣氛莊嚴,進入里面前,柏林早早過來對伯母和文大叔、文大嬸打招呼說:“伯母、大叔、大嬸、我們等會去住的院子,晚上時不能隨隨便便出院子的。”花伯母和文大叔、文大嬸聽后點頭。夜里的飯菜是由侍衛送進院子的,菜的花樣多,味道好。

夜深時。興奮的人慚慚散去一些,花伯母和文大嬸、花淺三人還在院子里坐著,花淺對一抬頭可以望見高高的夜空清晰的星子,花淺瞧得很有興趣。花伯母和文大嬸在一旁小說著話,文大嬸說:“敏兒娘、我在這都不敢高聲音說話,唉,還是家里好,自在。”花伯母笑著安撫她:“親家、我們只住一晚,就當見識下。”花淺半kao桌邊,笑望星空,給花伯母輕拍她說:“淺兒、坐正。”文大嬸笑著說:“敏兒娘、淺兒這樣自在好。”

院子外傳來說話聲音,可以清楚的聽到柏林問院子門口的侍衛,說:“客人睡了嗎?”有一聲音答道:“還有說話聲音。”花伯母和文大嬸、花淺三人望向院子門口,一會柏林和一小廝出現,柏林和小廝進來后,對花伯母和文大嬸行禮,花伯母和文大嬸要起身回禮,給柏林勸止。柏林在桌邊坐下,小聲音對花伯母和文大嬸說:“伯母、大嬸、不好意思,要你們在外住一晚。”

花伯母笑對柏林說:“柏林、要是一天趕回,我們更加會辛苦,如此甚好。只是累了你。”本來是想爬山完后,就趕著回去,可惜是到山下已是中午后,柏林只有跟花伯母和文大叔、文大嬸說停留一晚,讓大家好好玩。柏林輕搖頭:“不會的。這院子早早有人過來說過,我們這一行人,今晚會在這里停留的。”

花淺等他們三人客氣完畢后,問柏林說:“柏大哥、我們今天上山的路。以前從來沒走過的?”柏林笑看花淺,說:“淺兒、我們從前是不走這路,只是因今天要上來休息,才從這邊上山的。”花淺聽后點點頭,又見夜色深沉,便對柏林說:“柏大哥、你身子剛好點,你早點休息吧。”花淺這話一落,花伯母和文大嬸兩個面面相覷,柏林身后的小廝眼都瞪大瞧著花淺,只有柏林輕笑著,站起來對花伯母和文大嬸、花淺說:“伯母、大嬸、淺兒、也早點休息吧。明天要起早的。”

柏林前腳一走,花伯母對花淺小聲說道:“淺兒、還好你是真的關心柏林,而且是柏林也知你心意,才大度不生氣。”花淺想著自已的語氣,很不好意思的對伯母說:“伯母、我下次會注意的。”文大嬸打岔說:“敏兒娘、淺兒、我們早點休息吧。”伯母笑著對花淺說:“淺兒、我還沒說你,你嬸子就怕我說你,算了,你自個知了就行。”

第二天早上,出院子后,一行人爬上山頂,看日出后,興奮勁到山下還未曾消退,山腳下侍衛早早牽著馬。停在車旁,花伯母和文大嬸兩人有說不完的話,花敏和花淺跟在后面,花淺對花敏笑說:“敏姐姐、多好,你的兩個娘親處得好。”花敏還未答話時,花淺只覺得有小孩兒嘻笑奔鬧聲音,兩個孩子沖撞過來,花淺趕緊擋在花敏前面,那兩個孩子在花淺面前滾雪球樣的摔下來,花淺連忙伸出手,拉起兩個小孩子。

跟在身邊的待衛本來要過來。見花淺已拉起兩個小小孩子,便退后幾步。花淺幫他們拍打著衣上的灰塵,問這對金童玉女說:“小弟、小妹、你們的家人呢?”那小女孩子用手指指后面,花淺抬頭望到匆匆忙忙趕來的一對夫妻,花淺站直身子,花敏在后面小聲音說:“淺兒、是云大哥。”花淺一聽云水寒,眉頭就起皺褶。

兩個小孩兒,乖巧的奔回自已父母身邊,云水寒和抱起小孩子,聽著小孩子說話,又見他們指向花淺這邊,兩人對著花敏和花淺這邊望過來,本來云水寒臉上還有淡淡的笑容,仔細瞧是花淺后,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夫妻二人過來,花敏和花淺叫道:“云大哥好、云大嫂好。”

云水寒和向晚點頭,云水寒冷對著花淺就說:“花淺、你知雪塵現在好忙嗎?你知雪塵現在在那兒?”向晚在一旁拚命扯著云水寒的衣,一臉澀意瞧向花淺。花淺還未說話,花敏在一旁冷冷的說:“葉二哥去那里,要問淺兒嗎?他成親后第一天,陪著表妹親熱給滿京城的人看,那時為啥沒人來問淺兒,知不知?他忙嗎?哼,陪表妹當然忙。他在那兒、你去問他表妹,說不定她們人人都知。”

花淺從來沒聽過花敏如此冷若冰霜的話,也沒見過花敏如此生氣的表情。到這時花淺才明白,自已也許介意的事情,卻會傷到對自已好的家人。花淺想著花敏的身子,趕緊安撫花敏說:“敏姐姐、我沒事的,你別這樣,會傷身子的。”花淺見花敏臉上神情緩和,又瞧到文壯瞧到這邊不對勁,正和柏林走過來。

花淺轉頭笑對向晚說:“云大嫂、你們帶小孩子到這邊玩。”向晚不好意思對花敏和花淺笑著點頭。花淺拉著花敏,對向晚說:“云大嫂、我們有事,先走一步。”說完,花淺拉著花敏轉身就走。花敏還是生著悶氣,對花淺說:“淺兒、你的性子太好,由著他這樣對你。”花淺輕嘆息說:“敏姐姐、你這樣生氣,才會讓我。要是氣壞了你,到時生個壞性子的小子,你又會怨到我身上,我冤啊。”花淺說到后面,故意拉長聲音,花敏逗得笑起來。

柏林和文壯過來,花敏過去瞅著云水寒,對著文壯說著,花淺見文壯一邊聽,一邊點頭,望幾眼云水寒,又看向一臉擔憂瞧著花敏的花淺,笑對花淺點頭后,小心安撫著花敏。柏林過來,對云水寒瞧多幾眼后,笑對花淺說:“淺兒、我們起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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