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極品太子

第051 許少的寧園

嫁給極品太子第一卷遇見第051許少的寧園紫蘇落葵

嫁給極品太子

第一卷遇見第051許少的寧園

第051許少的寧園

許二語氣一如既往的淡然。戴元慶的反應卻十分的大,他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于是又補充一句:“我沒聽錯?”

這一次,許二并沒有回答,依舊專心地開車。車里還有淡淡的音樂在飄蕩,戴元慶終于按捺不住,在一旁喃喃地說:“你一定是瘋了。”

這下,連董小葵都有一些按捺不住,試了幾次想要問寧園到底是什么地方,卻終究覺得太過唐突、有失禮儀而緘默。因為畢竟方才許二已經說了先去寧園,然后會帶她去宴會的。她也不好開口繼續問。不過,到底寧園是做什么的,她十分想知道。于是期望著戴元慶繼續與許二說些什么,可是他這一次只是瞧著許二很久,最終還是靠著座椅不再說話。車內再一次恢復寧靜,董小葵維持著直著身子坐的姿勢一會兒,覺得腰有些酸。也不由得整個人靠到座椅上。

說實話,許二這車真是不錯,座椅的皮質,觸感和觀感都能看出不是普通貨色,最主要的是一靠上去。簡直就像是為了她而設計的,整個人身心都舒坦了,巴不得就坐在那里不起來。

人有些懶懶的,車里有一種清新劑的淡香夾雜著淡淡的皮質的氣息,低低的女聲似有若無地在唱著,如同空寂飄渺在炊煙裊裊的山間的云朵。車窗外是不斷閃過的路燈。董小葵靠在座椅上,偏著頭瞧著窗外的燈火輝煌,像是沉入了寧靜的湖水,有些昏昏欲睡。

等她猛然清醒,車已經進來別墅群落。她卻是后悔連別墅群的名字都沒有記得,那車一直開,在別墅區的林蔭大道之上,不久之后,便拐入了一條彎曲的路,路兩旁也是一些高大的樹,那房子從外觀來看,也看不出是幾層的房子,因為是晚上,雖然院落里有不少的燈,并且待許二的車近了,那些燈全都亮了,但也看不出整體的風格來。不過,許二的車進去的那刻,董小葵倒是看到這房前還有一個大荷塘,塘里有荷葉如蓋,有些已經抽了莖,只等長出花苞了。

這倒是好享受了。董小葵還在看荷塘。院落的門已經自行打開,許二將車停在院子里,率先下了車,戴元慶沒有動。董小葵想去拉車門下車,可還沒與拉開車門,卻是看到許二繞過來,很紳士地為她打開車門,低聲說了一句:“在必要的場合,你記得等待別人為你打開車門。”

董小葵一愣,瞧了他一眼,他雖然背著燈光,但依舊看得到她臉上神色依舊如水,波平如鏡。

他也瞧了董小葵一眼,并沒有再說什么,就替戴元慶打開車門,有些不悅地說:“戴大爺,你也拿架子了?不知自己下車?”

“呸,你的寧園。自然要拿架子。不過——”戴元慶下車時,又掃了董小葵一眼。

董小葵覺得這人又要說自己什么了,果然他說了一句:“你確信朽木可雕乎?”

本來,董小葵想要發作。批一批這自以為是的男人,問一問自己怎么就是朽木了。但是轉念一想。這一說不是承認自己是朽木?才不要掉價呢。所以,她懶得理會,只站在一旁瞧著許二。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停車。”許二抬眉掃了過來,一邊對她說,一邊上車發動車子。不一會兒,這車就開走了,繞到房子后面,車庫應該在后院里吧,董小葵對這些奢華建筑向來不關心,也只能大致猜測。

在院落里站了一會兒,打量整座房子,倒是隱約看出房子的用色有古典水墨畫的意味,二樓的陽臺上有薔薇藤蘿垂落如綠色瀑布,在風中搖來搖去的。房子的正門口隱約有塊匾額,用的是典雅的歐體,寫的是兩個字“寧園”。

原來這就是寧園,看起來應該許二的住處。

董小葵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戴元慶與她隔著一段距離,站在一棵銀杏樹下,燈光照不見,由于他身材高大,看上去像一頭笨拙的熊。將戴元慶比作熊,董小葵在心里自個兒快樂,抿著唇壓著笑,站在原地,四處打量著這房子。

站了一會兒,風越發大起來。許二卻還沒有回來。原本,他開的這輛越野車的聲音本來就小,這會兒更是許久聽不見聲音,早就是該停好車了,可是他怎么如此久沒有回來?董小葵不由得攏緊披肩,心里有些焦慮,也不知敏敏她們是不是擔心。正在這時,忽然聽得有狗叫聲,她小時候被狗咬過,后來也與狗搏斗過,見識過狗的兇猛。這一下子聽見狗叫,慌忙往旁邊花圃那邊退,做防備狀,萬分緊張地瞧著狗叫的方向。

不一會兒,從房子后跑來兩只狗,等跑近了一點,董小葵認出來這兩只狗是兩只幾乎一模一樣的哈士奇,跑在前面的一只黑毛多白毛少,后面那只恰好相反。兩只狗都憨態可掬,興高采烈的樣子,尤其是后面那只白毛比較多的,幾乎是蹦跳著在董小葵面前來,然后坐在地上吐著舌頭瞧著董小葵。

董小葵倚靠著竹籬笆。做防備狀。那只黑毛多的已經在董小葵面前轉了轉,然后立馬撲到戴元慶那邊去了,也不是咬,就是扯著戴元慶的褲子玩。

“靠,許二,你故意的。走開,龍飛。”戴元慶很大聲地說,一邊趕那只狗。

原來那只狗叫龍飛!董小葵一聽,樂了。方才在車上,許二讓戴元慶閉嘴,不閉嘴就要將他綁了。給龍飛兄弟倆玩。當時,董小葵很不純潔地想了很腐的慘狀,最終想得都有些同情戴元慶了。這下子才知道,咳,咳,許二說的龍飛兄弟倆是指的這兩只哈士奇。

“你看你,就沒有一次被狗待見過的。”許二從房子后走出來,對兩只狗招了招手,那只叫“龍飛”的哈士奇放開戴元慶立馬往許二那邊跑去,在他腿上親昵地蹭了蹭。而坐在董小葵面前看著她吐舌頭的這只卻是沒有動,還是坐在那里,偶爾叫兩聲,雖然不是生氣的那種兇猛的叫,還是夠讓董小葵心驚肉跳的。

“許仲霖,快把你的狗弄走。”雖然這只狗似乎并沒有惡意,但是一向怕狗的董小葵已經慌得不得了,也不顧不得什么禮儀,直呼其名地讓許二將狗弄走。

許二聽見董小葵叫他的名字,倒是蹙了一下眉頭,這才喊了一聲:“虎翼,過來。”

聲音不大,在董小葵面前的那只哈士奇一聽,立馬站起身,也是蹦蹦跳跳地過去了。董小葵這才松了一口氣,站在原地不住地喘息。

“進來。”許二帶著兩只狗開了門,在門口對站在花圃旁的董小葵喊。

董小葵瞧了瞧在他左右的兩只哈士奇,抿了抿唇。

“沒有我的命令,它們不會咬人的,你過來吧。”許二說,蹲身拍了拍兩只狗,臉上竟然有溫柔的笑。

戴元慶一邊往屋子里走,一邊罵罵咧咧地說:“你許二就是故意的,老子的褲子給扯皺了,你得負責給老子賠。這個可是定做的,你丫的。”

“龍飛,虎翼,去玩玩。”許二又指了指屋里。

董小葵一看。知道他指的是戴元慶,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許二轉過臉來瞧她,神色又恢復那種幽深,站在門口只瞧著她。

他的神色太過幽深,眼神過于深邃,讓她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提著裙子往前走。

走到他面前,她竟是不由自主地慌亂,心跳得怦怦的。這個男人近在咫尺,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氣勢讓她喘不過起來,她不由得停住腳步,低著頭站在他面前。

“外面風大,進來吧。八點過,宴會會開始,你得準備一下。”他的聲音低低的,縈繞在耳邊,竟然不是平常那種沒有溫度語氣,反而像是夏夜里寧靜的湖水,有溫暖流淌而過。

這一刻,董小葵原本應該問為何我要準備,我需要準備什么,又不是我生日。可是,她全都忘了,只是乖巧地“嗯”了一聲,一直屏住呼吸。

許二倒是沒有做過多的停留,轉身往屋里走,董小葵連忙跟進去。

一進屋,是一堵雕花的屏風,繞過去,就是客廳,裝潢設計都有些古典,戴元慶和兩只哈士奇在木質沙發邊糾纏來,糾纏去的。戴元慶拿著狗糧在一旁yin著,龍飛終于是放開他,專心對付狗糧,虎翼性子似乎溫順一些,坐在一旁瞧著戴元慶。

“好了,你最乖。你比你哥多一些。”戴元慶斜倚在沙發上,拿了狗糧倒給虎翼。

虎翼點了點頭,很是乖巧地行禮,然后也專心地對付狗糧去了。

“許二,你丫的太壞了。下次,你要去我家,我就讓美索不達米亞對付你。”戴元慶在沙發上喘息。

許二頓了一下,說:“你那只娘娘腔的蘇牧?老子幾招就可以對付了,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他一邊說,一邊轉過身來,十分自然地拉著董小葵的手,往樓上走。

他的動作太自然,像是拉著她的手是天經地義的。可是,這對于董小葵來說,只覺得腦子轟隆隆一片,渾身都像是被雷擊了一般,唯一記得就是他的手寬大而溫暖,將她冰涼的手整個包裹在手中。那種灼熱的溫暖,那樣的清晰。

她挪不動步子,低著頭瞧著他的手,明亮的燈光下,那只手的皮膚極其素凈好看。

“還磨蹭什么?想真的遲到?”許二冷冷的聲音響起,手上有了一種力道將董小葵一拽。她這才算回過神來,咳嗽了幾聲掩飾尷尬,低著頭問:“去哪里?”

“這么久才知道問我,真是后知后覺。如果把你賣了,現在都錢都花了。”許二連打趣人的語氣也是冷冷的,甚至還有些兇狠的意味。

董小葵聽到這些,頓時覺得是自己大意,也不敢多說,只得抿著唇低著頭,站在樓梯口一言不發。

“好了。去換裝。走吧。”許二見她有些擰,終于還是說了話,這會兒的語氣倒是有些無可奈何的寵溺,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些,將她往樓上拽。

“換裝?”董小葵抬起頭瞧了瞧許二,他對她點了點頭。

董小葵之前也不是沒有過擔心,戴家畢竟也是權貴之家,戴余慶雖然不是長子嫡孫,甚至他爹也不是繼承人,但他畢竟也是權貴之家的,這個生日派對雖然是私人派對,但是絕對也是名流無數的。當時,她還說不去,可是戴余慶一直不樂意,還一直說又沒有什么,這個宴會很低調的。趙敏起初也不樂意,后來不知怎的,也是勸了勸董小葵,讓她平常的裝束就好。

盡管如此,董小葵也是花了好幾千塊去買了一套看起來不錯的古典淑女裝。可是,如今看許二的意思,是這一套裝束在宴會上一出現,必定十分不妥帖的。可是,他為何要幫自己,為什么一心要讓自己換裝?在車上聽他與戴元慶的對話,仿佛這不單單是換裝這么簡單。

所以,她勇敢地看著許二英俊的臉,迎著他深邃的眼神,問了一句:“為什么?”

許二唇邊揚起一抹笑,半瞇著眼睛瞧著她。忽然,他一下子俯身過來,在董小葵的耳邊低聲說:“因為我聽說,昨天有人在九重天乘涼了。”

許二的氣息溫熱,撲在董小葵的面上、耳際,那話語也很淡然,可是卻如同驚雷響,她不由得往后一退,可是就在這一退之間,董小葵反而是淡定了。因為從她決定要借許二這佛光驅鬼的那刻開始,就預見到許二有朝一日會知道這件事,雖然沒料想到這么快就會與他對上。但因為有先前的心里緩沖在,董小葵很快就鎮定下來,抬起臉來,全是一臉迷茫的神情,她瞧著許二,很疑惑地問:“什么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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