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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一皺,祝蘭臺跑出門外,趴在樓梯上對下面大喊道:“有人鬧事啦!有人鬧事啦!有人鬧事啦……”
一聽見有人鬧事,立刻在掌柜的帶領下,十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手奔上二樓來。
“哪里有人鬧事?”掌柜的急忙問。
“跟我來!”祝蘭臺說著,拔足奔向菊園。
十幾個打手雖然不是紅衣男子的對手,但好歹人多勢眾,十幾個人你一下我一下,漸漸地將紅衣男子從黃志身邊逼開,暫時止住了兩人的打斗。
掌柜的看著滿屋子地狼藉,心疼得痛心疾首道:“我的天哪!你到底有多大的冤仇,不能好好地說,我的店啊……”
“嘭!”
一錠圓滾滾的金元寶準確無誤地飛在掌柜的因為抱怨而張開的嘴巴里,將他的嘴巴撐開,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十兩金子,夠補償你的損失的了吧?”紅衣男子嗤聲道,表情十分不屑。
掌柜的好不容易將金元寶從嘴巴里摳出來,用牙咬了咬發現是真的金子,便歡天喜地地捧在掌心里,說:“夠夠夠!怎么能不夠呢!”
“夠了的話,就帶著你的人趕緊滾!”紅衣男子臉色陡然轉厲,殺氣十足地盯著掌柜的和那十多個打手。
一見掌柜的想退縮,祝蘭臺著了慌,忙拉住掌柜的衣袖說:“這是在你們店里公然欺負人,你們總不能不管吧?!”
掌柜的一把掙脫開祝蘭臺的雙手,扔下一句“那也得我們管得了”,帶著十幾個大手極快地溜走了。
就在祝蘭臺義憤填膺,在心底大罵掌柜的沒有義氣時,紅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湊過來,狹長的眸子閃著危險的光芒,問:“你是誰?為什么跟玉面狐貍在一起?這么幫他?”
紅衣男子一疊聲的逼問和步步緊逼將祝蘭臺逼到了臨街的窗戶前,祝蘭臺雙手擋在胸前,時刻準備著,若是紅衣男子的劍朝自己的腦袋砍下來的話,她就拿自己的雙手換自己的腦袋!
“你別動她!”黃志見紅衣男子想對祝蘭臺不利,著急地說,緊接著整個人就要撲過去。黃志心底萬分焦急,祝蘭臺可是鳳崇看中的妻子候選人,萬一出了什么閃失,自己可擔待不起!
誰知,黃志的緊張反而勾起了紅衣男子內心的瘋狂和報復!
只見紅衣男子一把攬住祝蘭臺纖細的腰肢,躍上窗臺,回頭對黃志魅惑地一笑,說:“既然你這么緊張她,那我就擄走她,傷害她,再回來欣賞你痛苦的樣子!”
祝蘭臺還沒來得及開口呼救,就被紅衣男子攬著腰飛下去,在沿街的屋頂上幾個起落,將黃志那句“鳳浪你不許胡來”的警告遠遠地拋在后面。
黃志奔到窗戶前,只來得及看見一身火紅的鳳浪裹挾著一身淡黃色紗裙的祝蘭臺消失在街角。一拳頭恨恨地砸在窗臺上,黃志還沒來及想出補救的辦法,就見一輛金紅帳頂、垂著五彩流蘇的華麗馬車,在三匹通體雪白的神駿的駕駛下,不疾不徐地駛進清平鎮。
“該死的!晚了一步!”黃志低聲咒罵,一邊飛快地跑下樓去。
祝蘭臺被鳳浪死死地扣著腰,一路疾馳著飛奔向清平鎮外。看著兩邊飛快地往后退的房屋和樹木,祝蘭臺忍不住想尖叫,但是一開口,猛灌進來的空氣就堵住了她的聲音。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祝蘭臺自幼養在深閨,嫁入呂家學習的也不過是相夫教子,對于社會上的三教九流、百怪千異的事自然是不了解,對于什么江湖啊、功夫啊,所得知的一鱗半爪,全是小時候聽父親祝文軒講的一些外出經商的趣事。
所以,在鳳浪挾持自己飛奔出清平鎮好久,祝蘭臺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啊!
鳳浪一路挾持著祝蘭臺奔到清平鎮外的一處山坳中,此時夏始春余,葉嫩花初,整個山坳被綠樹紅花包圍,分外美麗。
鳳浪到不顧得欣賞這些美景,因為行得急速匆忙,加上之前又跟黃志打了一架,鳳浪早就口干舌燥了。
尋到一處水源,鳳浪疾奔過去,直接將祝蘭臺隨手扔在溪水邊的草叢里,自己蹲在溪水邊,雙手插進溪水里,直接低頭就著小溪喝了起來。
祝蘭臺因不防備鳳浪突然的一扔,又不想草叢中竟然有幾塊石頭,被硌得忍不住呲牙咧嘴。還好那幾塊石頭因溪水長久的沖刷洗滌,倒不是十分尖銳,再加上溪水邊的春草得天獨厚的水源灌溉,長得十分茂密,因此祝蘭臺雖然覺得很痛,倒也沒有劃破衣服,傷到肌膚。
鳳浪喝足了水,便將整顆頭顱埋進剛及膝的溪水里,一動不動。
雖然祝蘭臺不了解鳳浪到底是誰,但從鳳浪跟黃志的打斗也約略推得出,自己目前正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質一枚,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祝蘭臺內心忍不住悲嘆,為什么老天呀讓自己重生,卻又時時將自己推入水深火熱的境地。
悄悄揉了揉手腕處的傷痛,祝蘭臺忍著渾身的酸痛悄悄站了起來,看鳳浪一副專心飲水的樣子,便雙手握拳,弓著腰,躡手躡腳地想要逃走。祝蘭臺想,周圍全是森林覆蓋,若是自己有幸藏進去,應該就可以逃脫鳳浪的魔爪了吧。
悄無聲息地轉身,祝蘭臺剛抬起一只腳,還沒落下,就聽見一聲仿若來自地獄的威脅:“怎么,想逃走?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周圍的森林常有野獸出沒,你一個手無寸鐵的孤弱女子貿然進去,只怕逃不脫送命的結局。”
鳳浪說的很平靜,那幾乎沒有任何起伏的腔調,不像是威脅,倒像是在平靜地敘述一件事。
祝蘭臺渾身一抖,看著前方黑壓壓的森林咽了咽口水,努力扯起一絲微笑,說:“我才沒有想逃走呢!我不過是……”
祝蘭臺驚呆了,張大著嘴巴忘記了下面的話:
只見鳳浪剛從溪水里拔出來的腦袋上覆蓋著濕潤的黑發,有幾綹黑發因沾著水附在他有些黝黑的臉頰上,明亮的水珠不斷地自發梢滴落,滑進鳳浪跟臉色截然相反的白皙的脖子里;一張有著精致五官的臉上,也因為滾動的水珠在夕陽的余暉里閃閃發光,而將鳳浪原本略微黝黑的臉色襯成了健康的小麥色……
明眸善睞處,危險和挑逗并存;唇紅齒白里,引誘和致命互生!
如此朗硬,如此柔媚;如此多情,如此狠絕!
祝蘭臺覺得,鳳浪天生就是一個蠱惑人心的尤物,讓人在他給予的甜蜜里,甘愿接受他凌厲殘酷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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