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呼呼~趕著白天來發一章~總算是寫到這里了,任重而道遠~~
二皇子騎上快馬,趙寅初在后面追趕,趙明初目光一動,也上馬追了上去。()//
“你要去哪里!”趙寅初心中窩火,對于此時此刻任性的二皇子也實在是有些惱恨,不論如何,這個時候都不是發脾氣的好時機吧。
“別管我!”二皇子說道,但是哪有任由他一個人走的道理,趙寅初咬了咬牙,對著隨后而來的趙明初道:“大哥,你想想辦法,二皇子似是有些偏激了。”
然而趙明初卻是面色淡淡,道:“他比任何人人都想要得到那個人的肯定,卻是直到最后一刻都沒有如愿,就算是現在對他說再多道理有什么用?”
趙寅初雖然了解趙明初話中的意思,但是不能就這樣放任二皇子不管,耳環子已經不是單獨的一個人在作戰,他身后還有千千萬萬的追隨者。
“他不會想不開吧?”趙寅初倒吸了一口氣,加快了馬速,卻是進入了密林中,馬蹄飛揚起的雪花令人的視線迷亂不堪,只能一村著地上的足跡才能找尋到人影。
趙明初抿唇搖了搖頭,也只得跟了上去,然而遠方卻是吹起了號角聲。趙寅初和趙明初同時回頭,見地面上一陣馬蹄震動,不禁駭然。
趙明初勒馬回頭,趙寅初大喊道:“大哥,你要去哪里?”
趙明初理所當然地回應道:“丟著那么多人不理會,難道要在這里追潰逃的人嗎?”
“怎么能這么說······”趙寅初不敢置信,但是隨著號角聲,他的心下也猶豫起來怎么說這個時候二皇子都應該帶領著眾人奮戰在前才對,就算是英勇戰死,也比一個人躲藏起來哭泣要好看得多。
趙寅初緊緊握著韁繩,吼道:“但是我們不是說好了要追隨二皇子創立不世功勛的嗎?”
趙明初回眸輕蔑一笑:“那要看是誰先背棄了諾言了,我話先說在前面,從此刻開始,我趙明初要為我自己而活,誰也別想要阻攔我。”說完,一騎絕塵,往奉昌方向而去。
趙寅初愣愣地看著趙明初回去的方向有些不知所措,他要繼續去追趕二皇子呢,還是跟隨趙明初回去呢?
剛才趙明初的話無疑是在否定二皇子是一個值得追隨大人,讓趙寅初心中都額不安感急速擴大開來。
而價格奉昌城慢慢收回囊腫的太子則是興高采烈地指揮著左家的軍隊將皇宮包圍,一馬當先地對著城墻上的葉祿喊道:“十一皇叔,本宮回來了,本宮要回來繼承父皇的遺愿,而首先必須讓本宮登基。”
此時此刻的議事大殿之內被圍困在此的原本有一百三十八名大員,因為趙文思之亂而死了四十來名,不到百名的大員在一起聽說了太崳回宮了皆是抑制不住狂呼起來,懇求太子即位。
皇后一身正紅色的朝服坐鎮在大殿之內,讓人將趙賢妃從囚禁之處帶回來,道:“禍亂者的下場便是如此,妹妹你早知有今天,就應該追隨著先皇去才對。”
趙賢妃此刻卻是出氣地沉靜,面目雖有些狼狽,卻無張皇失措的瘋癲之象,道:“早知有今日,本宮應當早一日將你送上黃泉路才對。”
太后氣得一巴掌摑向趙賢妃道:“賤人,到了此刻還在囂張,哀家若是在知道二皇子是這樣子犯上作亂的孽徒,就不會放任你們母子到了現在了。趙文思這樣的狗賊,就應該死光了才是,太子進宮之后哀家便要讓人滅你們趙家滿族!”
趙賢妃硬生生受著,跪伏在太后腳下,目光中閃過一絲恨意,端王怕生異端,在太后面前婉言了幾句,這些事情只得在偏殿發生,乃是皇室內部的事情,請太后去往議事大殿主持大局云云。
太后也顧忌皇家掩面,只狠狠瞪了一眼趙賢妃便離開了。皇后微微一笑,便著人去準備迎接太子入宮之儀。
阮胥飛并沒有搶這個風頭,而是默默在西城門看著落日,遠處是一群人高呼著太子的聲音,左亮在進宮之前看了阮胥飛一眼,心情有些復雜,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也不打算接近的樣子。
“你就算在這個時候退居幕后,也還是改變不了你即將成為一個權臣的事實。”千秋從高臺下緩緩走下來,阮胥飛見她便是緩緩一笑,輕輕一躍,便從馬上飛身下來,緊緊抱住了她。
“都與我無關,見到你平安就好了。”
千秋輕輕一推,并沒有推動阮胥飛,她不知道阮胥飛此時出現在這里是真的因為不想分享太子的榮耀還是因為得知她在這里而跑來見她。明明這么久以來都沒有現身,現在現身了卻裝作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有什么意思?
阮胥飛似是沒有看見千秋的冷淡之意似的,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說道:“我聽說你干了了不得的大事,想來我這位王妃以后是很難在后院閑著了。”
“東家,魚餌來了。”馮矣不知道是為了幫千秋一把還是想要故意惡心一下阮胥飛,在這種時候出聲,讓阮胥飛不得不放開千秋。馬蹄帶著雪沫,一人遙遙而來,千秋瞇著眼睛,她正是在等著這個人。
阮胥飛一手背在后面,微微一笑,有些訝異,卻并不緊張。
才聽說回歸了司馬家,想來又有意見了不得的事情要發生呢。阮胥飛如此想著,余光看了一眼并肩站立的女子。
“開城門!”千秋指揮道,底下人毫不猶豫地執行了千秋的命令,即便來人是那位趙家大公子趙明初,然而僅僅是一人一騎的話,又有何懼?
阮胥飛且看著趙明初騎馬進城,千秋下了石階燦爛一笑,趙明初披著落日余暉而來,雪沫滿身,急急停在距離千秋一米之處,傷害不到千秋絲毫。
趙胡初恍若當阮胥飛不存在似的,對千秋道:“你的美人計管用了。”
阮胥飛的臉僵了一下,心中相當在意“美人計”三個字呢,即便知道這三個字也許并非眾所周知的意思,可是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千秋和趙明初有了什么約定,心中還是升騰起一絲不爽的感覺。
“我信你!”千秋也滅有絲毫拖泥帶水的意思,趙明初則毫不停頓地繼續出城了。這一來一回不過是片刻功夫,阮胥飛按住千秋的肩膀,終究是聰明地選擇了什么都沒有用,只道:“春天到了。”
千秋的心卻因為這句話顫抖了一下,阮胥飛牽上他的手,在她耳邊輕聲道:“走吧,該是回去的時候了,就算你再西城門看得再久,也看不到葉惜京的婚禮,不要自我折磨了。”
千秋執拗地甩掉了阮胥飛的手,阮胥飛愣了愣,第二次牽起了她的手,說道:“別因為被說中了而表現得像是一個賭氣的人。”
千秋像是要殺人一般地看著阮胥飛,這人現在一改平日里溫和的態度變得咄咄逼人了嗎?千秋點了點頭,道:“多謝你了解我。”
阮胥飛輕笑出聲,道:“你我之間無須客氣。”
明明是火光飛濺的話題,兩個人說得云淡風輕,卻讓看客捏了一把冷汗。劉四越發覺得自己主子變得有一些難以捉摸了,這兩人往后要怎么過日子啊?
太子回宮,太后和皇后顯得尤其激動,三人簡短地問候了一番之后,太子終于站在了白玉臺上,這里是皇宮前半部分的中心,是他凱旋回來之后夢想的所在,千萬臣工匍匐在他的腳下,如今他終于走到了這一步。
“平身吧。”太子的目光終于落在未央宮的方向,英帝的尸身用冰雪很好地保存了下來,待他回宮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主持大喪之
大將軍王葉祿看著太子也有些欣慰,在人群中找尋到了阮胥飛的身影,正和千秋在一塊兒,阮胥飛似是也看見了他,對他微微點了點頭。
葉祿舒了一口氣,背后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傳來定慧公主的聲音,低聲道:“十一弟,辛苦你了。”
葉祿忽然眼眶中忽然有些酸澀,就像是用一副極端疲憊的身軀一直支持著行動著到了某一個點卻忽然松懈下來,積累著的所有的疲勞與辛酸在頃刻間爆發,只換來一生微微哽咽的“二姐”。
定慧公主握了握葉祿的手,道:“然而接下來我們要做的還有更多。”
葉祿心中甚是明了,點了點頭道:“太子真的長大了啊。”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阮胥飛身上,只見他身邊的千秋因為一群人涌上臺階的原因被撞了一下,阮胥飛迅速一拉,便將千秋拉在了身前。葉祿算是隱隱知道阮胥飛和這位元昌縣主的眾多糾葛,不禁對于這位外甥也有一些隱憂。
此時此刻,千秋心中卻有一種巨大的缺憾感,她也算是一路看著太子走到如今的,當年就覺得太子這一行人算是值得投資的班底,和這一行人相交也是甚深,然而少了那一張面若冰霜眉如冷鋒的少年,終究是令人落寞的事情呢。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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