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碧縷在家的時候,已經由家里的嬤嬤教過夫妻之間的閨房之私。[就到]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跟自己的男人做起來,就是另一回事。
葉碧縷聽從嬤嬤們的教導,故意在洞房里面衣衫半褪,好引得自己的夫君動火,過來弄她。
她卻從不曉得,男人動火之后,力氣會變得這么大。
上官輝五指用力,在葉碧縷的胸乳上留下斑斑指痕。
葉碧縷只覺得自己胸前如火燒一樣,被上官輝的大手抓弄揉捏,盤旋來去,一股股震顫從那頂峰最嫩之處,順著血脈往周身流轉。
這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讓葉碧縷渾身上下頓時緊張不堪。
她衣衫半褪的身子在上官輝懷里微微顫抖。
上官輝覺察到葉碧縷的僵硬,將手從葉碧縷的胸前拿開,緩緩移到她的后背,來到脖頸處,往下慢慢撫弄,待到她的腰肢和圓臀接洽的地方,如蜻蜓點水一樣,來回輕捻,希望葉碧縷能放松下來。
可是葉碧縷卻更加緊張,情不自禁地繃緊身子。
上官輝緊貼著葉碧縷的雙唇親吻。情人的氣味如同一貼最好的催情劑,讓上官輝不滿足在葉碧縷唇齒之外徘徊,他的舌尖開始往里挑動,企圖擠開葉碧縷緊咬的牙齒。
葉碧縷卻死也不松口。
上官輝試了好幾次,都撬不開葉碧縷的雙唇,忍不住又攀上她柔潤的雙峰,把玩著那對如倒扣玉碗的脫兔兒,拿掌心在她之上打著圈兒戲耍。
“心肝兒,你就松松口,讓我裹一裹,好不好?”上官輝用上手勁,將那對脫兔兒搖來蕩去,非要葉碧縷松口不可。
葉碧縷閉著眼。滿臉暈紅,如天邊的火燒云,“不……”剛一張口,上官輝的舌頭便長驅而入。尋到葉碧縷往后退之不迭的香舌,裹夾起來,細細品嘗,葉碧縷憤怒地睜開眼睛,可是看見上官輝俊朗投入的神情,又遲疑一下,不忍心推開他。
猶豫之間。上官輝已經放開葉碧縷的雙唇,吻上她精巧的下頜,修長的脖頸,一直移到她胸前。
聞著葉碧縷乳間的,上官輝熏然欲醉,將頭埋在她脫兔兒之間深深的溝壑之內,深吸幾口氣,一偏頭。含住了左面的嫩尖。
粗糙的舌面和女人身上最嬌嫩的兔尖兒磨蹭來去,左吸右裹,將那嫩軟如云泥的小石榴籽。吸得硬硬的堅挺起來。
一陣陣酥軟從那個粉嫩的突起處,往葉碧縷的四肢百骸流淌過去,讓葉碧縷的聲音越發變得細碎,全身更加僵硬,整個人如木頭一樣躺在上官輝懷里。
上官輝松開嘴,仔細審視著自己面前這兩枚尖挺起來的小櫻果,一邊細瞧,一邊不時拿鼻子蹭蹭,再拿舌頭頂弄,看著小櫻果上的平滑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細小如針尖的突起。一粒一粒,綻放在上官輝面前。
葉碧縷用手蒙住臉,不敢再看上官輝的眼神。
上官輝卻再也忍不住,將葉碧縷放平在羅漢床上,分開她細白的雙腿。[就到]扶著自己已經粗硬不堪的塵柄,對準芳草萋萋的桃源津口,就要往里入進去。
那里卻只有些許的濕意,再加上處子初夜的緊張,使得那處成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天險之地。
上官輝身下巨龍碩大挺立,腫脹不堪,卻只擠進去一個頭,就再也寸步難行。
“心肝肉兒,你這樣,可讓為夫如何進去?”上官輝苦笑著,額頭上斗大的汗珠往下淌,滴在葉碧縷胸前。
葉碧縷放開蒙住雙眼的手,輕輕抱住上官輝的肩膀,低聲道:“……你別管我……”讓上官輝自便。
上官輝知道處女破瓜,總是會痛楚一番的,覺得葉碧縷應該也受得住,便咬緊牙關,想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可是還沒有進到一半,葉碧縷全身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臉色變得雪白,斗大的汗珠從她額頭和后背滲出,一排編貝小齒把下唇咬得幾乎出血。
上官輝看見葉碧縷這個樣子,知道她極是痛楚,突然不忍讓她這樣硬生生地忍著,度過她的初夜。
“別怕,我不進去了,我不進去了。你放松,放松些……”上官輝喃喃地說著,一邊在葉碧縷耳邊親吻,輕咬她肉肉的耳垂,一邊將身下的塵柄拔了出來。
葉碧縷方才長舒一口氣,問上官輝:“是不是已經完了?”
上官輝失笑,將自己依然粗硬如鐵的塵柄放在葉碧縷腿間,緊貼著她嫩生生的私處花瓣,抓住她兩瓣圓潤的臀瓣,上下抽動廝摩不已。
葉碧縷睜大眼睛:“你不是好了嗎?怎么還……?”
上官輝不理她,精悍有力的腰間在葉碧縷身上上下起伏,動得更快。
葉碧縷的私處被磨蹭半日,也不過略有濕意,此時又被上官輝硬邦邦的塵柄壓著廝摩,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得咬牙受著。
上官輝抬頭,看見葉碧縷兩眼望著帳頂,一臉忍耐的樣子,微微一笑,一只手伸出去,握住葉碧縷的一只手捏了捏。接著,一只大手罩著葉碧縷的小手,一起蓋在她左面的脫兔兒之上。上官輝握著葉碧縷的手,葉碧縷的手卻按在自己的嫩蕊之上。上官輝一用力,葉碧縷就如同在撫弄自己一樣。
“上官輝,你有完沒完!”葉碧縷受不了上官輝這樣變著法兒的弄她,嬌嗔一聲,胸前的越發抖動起來。
上官輝本已到了緊要關頭,聽見葉碧縷這一聲喊,頓覺得渾身通透,如飲佳釀,四肢百骸都暖洋洋如臥云端,底下那一關再也把持不住,全數抖了出來,將兩人的腿間衾里都弄上那些東西。
葉碧縷耳聽到上官輝在她身上喘息,自己也全身乏力,可是下面粘乎乎的實在難受,伸手要將上官輝推開。上官輝看著精精瘦瘦,卻極有力道,全身如硬鐵一樣。似乎也是練家子,只有那以前堅硬如鐵的塵柄終是軟了下來。
葉碧縷推了半天,對方都是紋絲不動,只好悠悠地嘆口氣。在上官輝耳邊輕聲道:“……下來吧。”
上官輝抱著葉碧縷一身軟云似的香肌,極是不舍,可是也知道不能就這樣下去。[]輕輕咽一下口水,還是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對著外面叫了一聲“打一桶熱水進來!”
葉碧縷的面頰陡然紅成一片。
上官輝瞧了瞧葉碧縷,伸手將她托起抱在懷里,又將一旁的夾袍給她披上。低頭順便往她胸前粉嫩嫣紅的突起之處做了個嘴兒,才笑瞇瞇地又對外面叫道:“就放在門口,別進來。”
葉碧縷更加羞慚,側身掄起身旁的枕頭就往上官輝身上沒頭沒腦的打過去。
上官輝也不躲,懶洋洋地靠在羅漢床的靠背上,如抱嬰孩一樣將葉碧縷摟在懷里,將她一只胸乳握在手里把玩,看著她炸毛的樣子微笑不語。
葉碧縷的要害被上官輝攥在手里。一扭動就生生地疼,只好乖乖靠在他懷里,不住想拿白眼翻他。
稍頃。外面的丫鬟拎了熱水過來,放在門口回道:“大少爺,熱水拎來了。”
上官輝晤了一聲,將葉碧縷放回床上,自己披著夾袍出去拎水。
葉碧縷忙取過羅漢床邊上小銅盆里臥著的干爽毛巾給自己腿間擦拭。
上官輝拎了熱水進來,卻不拎到凈房,而是放在羅漢床的腳踏旁邊,自己去凈房又拿了一個銅盆過來,將熱水舀了幾瓢水進去。
葉碧縷將干毛巾放回原處,不提防一雙腳就被上官輝從被子里拽出來。
“你干嗎?”葉碧縷眉頭微蹙。看著上官輝不解。
上官輝依然微笑,將葉碧縷一雙肉肉的天足握在手里捏了兩捏。
上官輝的手細長有力。葉碧縷的雙足在他手里就如一雙玉雕的工藝品一樣精致小巧。
葉碧縷待要瞪眼,上官輝已經將她的雙足泡在銅盆的熱水里。
熱熱的感覺立刻至下而上,席卷葉碧縷全身。
葉碧縷鼻子里輕哼兩聲,雙眸里終于有了一絲水意。
上官輝撩起水,往葉碧縷腳上澆了一會兒。然后兩手將葉碧縷的雙足握在手里,十指將葉碧縷十個肉嫩嫩的腳趾頭一一撫過,緩緩揉按起來。
葉碧縷咯咯地笑起來,“你干什么?撓癢癢嗎?”
上官輝依然不說話,一雙黑眸如有鉤子一樣,將葉碧縷的視線牢牢勾住。
“這里是大敦穴。”上官輝的聲音渾厚中帶了一絲壓抑的,手上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掐住葉碧縷大腳趾和食趾之間的一處軟嫩之處,打磨幾圈之后,就按壓起來。一次輕,一次重,交替重疊,力道直透穴道。
葉碧縷不明所以,卻發現隨著腳底的大敦穴被揉按,自己的私處居然一熱,一股暖流似乎要噴流而出。——剛才被上官輝盤弄了大半天,那里都只是略有濕意而已,此時被上官輝一揉按腳底穴道,居然麻癢酥軟,五味俱全,一股股春水更是潺潺而出。
第一次,葉碧縷感覺到身子里面這個部位的存在,至為空虛,想要被填滿的感覺漸漸濃郁起來。
葉碧縷咬緊下唇,和先一樣,繼續同身體里面積累起來的春意對抗。
上官輝往葉碧縷的私處瞟了一眼,眼底的又濃烈幾分,可是擔心嚇著葉碧縷,讓她和剛才一樣就不好了。
上官輝不是沒有過女人,可是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女人有了這般濃烈的憐惜,一絲痛楚都舍不得讓她受,哪怕自己憋得都要內傷了,也舍不得讓她經受一絲一點的不適。
大敦穴按壓一刻鐘之后,上官輝的雙手又移到葉碧縷腳底的涌泉穴。這一次,上官輝手底更用了些功夫,在涌泉穴上反復揉按擠壓打著旋兒。
眼看著葉碧縷身上,一股嫣紅從細白的腳底慢慢向上攀升。
葉碧縷身子極嫩白,兩條光著的大腿漸漸染上幾分紅暈。
上官輝的聲音里面帶著幾分克制,似乎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這是我們上官家男人的秘法。女人若是不開竅,就要給她按摩腳。按著按著,她的身子就打開了,再緊的道兒,也有可鉆的縫兒。女人都是花兒。不好好調理,是不會開到繁盛的……”
葉碧縷聽著上官輝的話語,就像一股無形的風一樣,一個勁兒地往自己心底里鉆。似乎每個縫隙都不放過,只想填滿自己身子的每個空虛。
葉碧縷再也支撐不住自己顫抖的身子,只好雙臂向后撐在羅漢床上,仰頭張口小嘴輕喘,像一條被晾在岸上的魚,只等著漁人的抵死穿刺。
胸前如玉碗倒扣的一對脫兔兒漲得越來越高,隨著她的喘息。一抖一抖,將身上的夾袍逐漸抖開,半遮半掩地露在上官輝面前。
上官輝看見那對嬌嬌嫩嫩的兔尖兒在他面前挺立起來,似在召喚,又似在挑逗,禁不住大力咽了一口口水,強忍住要撲上去的,將葉碧縷的雙腳從熱水里面捧出來。拿毛巾擦干水痕,便半跪在她面前,托住那雙剛剛泡過熱水的小巧天足。低頭上去,吻在她如小扇貝一樣粉白,又如豆腐一樣嫩軟的小腳趾上。一個一個腳趾含過去,舌頭伸出,索拉在每一個肉肉的腳趾墊上,又用牙齒一一噬咬,將牙印留在每一個肉嫩的小腳趾頭上面。
那股噬骨的麻軟讓葉碧縷側頭咬住了枕頭上的枕巾,將快要吐出口的一聲呻吟壓了下去。
真是太羞人了!她怎么能發出這種如蕩婦一樣的聲音?!
葉碧縷全身激烈的顫抖起來,再也忍不住,整個人癱直在床上。喉嚨里發出細細的呻吟,聽得上官輝的塵柄立時又堅硬挺立起來。
“你……你快別這樣了……”葉碧縷的聲音如泣如訴,兩手胡亂往前探著。
上官輝的唇已經順著腳踝,往小腿上吻了過來。一處處吮吸,一處處紅痕綻放在葉碧縷線條優美的小腿之上。
從小腿,又逐漸上移到大腿。先是外側,然后是女人最嬌嫩的內側,一行行噬舔,待到腿間的盡頭,那處桃源津口已經春水潺潺,春汛已至。
葉碧縷對自己身子里面升起的情潮十分陌生,只覺得整個人浮在一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嚶嚶地哭泣起來,兩手抓住上官輝的頭發,狠狠拽了一拽。
上官輝輕嘶一聲,低低地笑:“……心肝兒,就這樣等不得?”說著,探手出去,將葉碧縷攔腰抱起,往羅漢床對面的新床行去。
兩人身上的夾袍如兩縷紅云,飄散在從這一邊到那一邊的空地上。
狠狠地將葉碧縷往床上一扔,上官輝立時全身撲上。
分開葉碧縷已經軟成面條一樣的雙腿,上官輝伸手探了一把葉碧縷的私處,察覺那里已經泥濘不堪。
葉碧縷全身酥軟更甚,再不復剛才的僵硬痛楚。喉嚨的聲音也壓抑不住,細細的呻吟聲回蕩在兩人的洞房里。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上官輝立即扶住自己再次堅硬起來的雄壯巨龍,毫不猶豫地對準那處春潮噴涌之處,頂在紅艷異常的花徑道口,忍住花瓣裹擦龍頭帶來的欲射之意,上官輝嘶啞著嗓子道:“……我進來了。”一鼓作氣,就著剛才噴涌的春潮,沿著春汛所至的方向,向那高漲的源頭順流而上,插入到濕潤緊窄的花徑里面。
沖破花徑前方薄薄的阻礙,上官輝終于進到他渴求已久的天堂。
葉碧縷痛哼一聲,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從私處傳來,她失神地想著——自己終于從成為他的妻了。
葉碧縷之前被上官輝花大力氣愛撫過,此時破瓜之痛也不過讓她咬了咬牙,就很快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酥麻之意,如置身夏夜的大海之中,月圓之夜,潮汐漲落,一波一波潮水直往岸邊沖去,蕩起一層一層漣漪,美不勝收,又讓人不忍放手,只想讓這種甘美長些,再長些……
身子里面有異物在層層推進,由外及里,沖破層層阻隔,蕩平處處皺褶,只在淺處抽添,已經讓葉碧縷如墜云端,口齒纏綿,不知身在何處,亦不知所為何事。
“碧縷……好碧縷……你的身子真好……真好……我要死了……我死……了”上官輝一聲吼叫,雙手攀住葉碧縷的脫兔兒,緊緊按住,不許它們繼續跳脫,腰間連擺,大力撞擊起來。
葉碧縷只覺得身子都要被上官輝撞碎了,可是百般掙扎不得,只好苦苦挨著,讓他又抽了數十抽,才抵在她花壺深處,全數射了進去。
葉碧縷被上官輝最后幾下撞擊撞得飛入九霄云外,眼前閃過一處白光,數點金星,全身上下,盡剩下身底的私處還存在,還有意識,她整個人已經化為灰燼,飄飄灑灑,流落在天地之間。
茫茫天地,渺渺乾坤,他滲入了她,她裹住了他。
兩個全不相干的陌生人,終于也有了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隨行。
上官輝伏在葉碧縷身上,大口喘著氣。
葉碧縷雙目緊閉,竟然已經暈撅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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