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你要我吧?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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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誰的手先去解了誰的衣,兩個人倒在榻上的時候,身上的衣已經除盡了。大文學
越無雪主動引導著他的手,從她的眼睛一直往下輕撫,一直到為他孕育了兩個小孩的小腹上。
他慢慢俯下身,用吻代替了手。
滾燙的唇貼在她小巧的肚臍上,他溫柔地吻著,以這溫柔來感激她對他的待待、忠貞、深愛……
越無雪的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發里,身子微微地發著抖…丫…
這就是她的焱極天啊。
雖然他剛剛表現得太討厭了,居然想一溜了之,可是他現在就在她的身邊,用他的溫度來溫暖她媲。
她終于哭了起來,兩行晶瑩的淚水拼了命地往下淌,蒼白的雙唇不停地顫抖著,聲音也被淚水浸泡得發了脹,含糊不清。
“焱極天,我們不要再分開了,我受不了……我們明天一早就走,不要管這里的事了,我們離開,去海上,去大漠,去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不哭,無雪,不哭……”
他的吻回到她的唇上,輕輕地含住,溫柔地安撫。
看吧,他就不應該現身出來,她怎能再承受一次離去?他懊惱、后悔、痛苦、糾結……
四唇緊貼著,又開始激烈地吻著。
直到她的唇徹底被他吻得紅腫起來,被他的舌舔得瑩亮動人,直到分開時,他們已分不清唇里的淚水和汗水是誰的。
“你要我吧?”
她看著他,哆嗦著問。
“嗯。”
焱極天緩緩點頭。
“那你來啊……”
越無雪纏上了他的腰,催促他行動。他的胸膛這樣滾燙,這樣堅硬,這樣可靠,這樣安全——她就這樣和他緊緊地抱在一起,哪怕是天塌了,地陷了,她也不想再離開這個懷抱。
焱極天猶豫了起來,可越無雪的小手一下就握住了他的兵器,急切地往她的身子里送去。
她這樣迫不及待,要證明他還需要她,除了她,誰也不能帶走他。
她這樣迫不及待,要和他合二為一,還像以前一樣,他看到她就會醉。
“無雪,會弄傷你的。”
他心痛地拉住她的手腕,在她的眉心里輕輕吻了一下,高大的身體跪直起來,用目光虔誠地撫慰著她柔軟的嬌軀。
他的大掌,撫過了她的雙腿,到了她的甜蜜入口,緊接著,他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舔弄起來……
越無雪忍不住扭了扭腰,熟悉又陌生的酸脹感在她的身體里迅速膨脹。
她和他,有一年多未有過了,這種歡愉此時顯得格外的陌生。
“焱極天……”
她低喃了一聲,主動地把腿分得更開。
她要與他靈欲合一,不分彼此。
終于,他松開了唇舌,卻又立刻以長指替代。越無雪輕呼起來,而他似乎很滿意長指所觸碰到的柔潤,她艷色的花朵彷佛貪婪的嬰兒小口,吸銜住他的長指不放,顯示出她已經敏感到了極點,潺潺的蜜泉正是她準備好接納他的證明。
“無雪,準備好了嗎?”
他抬眼看她,憐惜地問。大文學
“嗯,是……”
越無雪輕輕點頭,滿臉嬌羞和渴盼。
他立刻跪直身體,硬挺如赤焰貫穿般的熱欲對準了她柔嫩的地方,兩片含苞待放的小花瓣吞沒了他的火燙,美妙的滋味觸動了他腰脊間的輕顫,赤挺的龍刃不由得因緊繃而更疼痛了三分。
很快,兩個人就被如潮水一般卷來的激情帶上了最歡愉的云端。
她蜷著纖手,揪住任何可以供她憑附的東西,心神隨著身子里的酥麻而恍惚。
仿佛這里就是他給她的紫藤城……
仿佛這里就是他和她兩個人的家……
仿佛,這就是一生一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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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中,聞人暖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著悶酒。
紫籮突然站起來,一把摁住他的手腕,小聲說:
“如果……你真的不想他回來……我去幫你殺了他……”
“放手,你知道什么!”
聞人暖甩開紫籮的手,一仰頭又是一碗酒。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喜歡越無雪……”紫籮急切地說,雙手在自己胸前緊緊捂著,“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我去殺了焱極天,你就能得到越無雪了。”
“紫籮,你有沒有自尊?”聞人暖轉過頭來,血紅的眼睛直直盯著她。
“我有啊……在這天下,只有你這樣對我說話。”紫籮委屈地抿緊了唇,輕聲說:“可我愿意為你忍著,我知道你現在心里不痛快,你是個好男人,你仗義,你坦誠,你……”
“我不坦誠!我在利用你,我甚至現在就能把你丟到榻上去!你怎么還不逃?”聞人暖怒吼起來。
“我不逃……”
紫籮瞟他一眼,低下頭,像蚊子一樣哼哼。
“反正你發完了脾氣,還要讓我跟你裝夫妻,真也好,假也罷,你在外人面前說我是你夫人了,我就是你的夫人,我是聞人夫人,聞人紫籮。”
聞人暖轉過了臉,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兩個人靜了會兒。紫籮往前走了兩步,蹲到他的面前,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
“你摸摸看,我不比越無雪長得差呀……你再摸摸,我的腰也很細呀……”
“紫籮!”
聞人暖慌亂地抽開了手指,俊顏全是憤怒。
“你別罵我不自重了,我愿意讓你摸才摸……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從小在地宮里長大,沒人教我們這些,我們學的都是服侍未來男國主的本事……”
紫籮的聲音很輕,很小。
“是你救了我,我就認定你是我的未來,我想和你在一起,聞人暖,你試試接受我,如果試過了還不行,我就走,一定不再纏著你。”
聞人暖的唇角揚起幾絲冷笑,指著榻說:
“如果我讓你現在躺上去呢。”
“你喝醉了……我怕你那個不了……”
紫籮紅著臉小聲說。
“什么?”
聞人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大文學
可紫籮實在是個實在的女子,她居然認真地解釋。
“越無雪說,男人喝了酒,再行、、房很傷身。”
“她連這個也教你?”
聞人暖滿臉鐵青。
“她教我很多東西。”
紫籮感嘆地說。越無雪教的最多的,是聞人暖的愛好,怎么做,聞人暖才會開心。她今天的舉動,不知道自己悄悄練習了多少回,剛剛一直緊張到冒汗……
“我不是越無雪,可我喜歡你。”
她又輕輕地說了一句,把臉貼在他的掌心。
“等你清醒了,你覺得真的想要我的身子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伺侯好你。”
“別這樣輕踐自己,我是個瞎子,可能還會聾掉。你見的男人太少了,才會這樣分不清事實。”
聞人暖抽回了手,一臉冷漠。
“也不少了……”
紫籮嘀咕了一句,她和紫鵲可是一路挑逗著來的,可是那些男人只想得到她們的身子,一個個全是草包,哪有聞人暖這樣出類拔萃,令人迷戀呢?
“你說什么?”聞人暖長眉微擰,反問。
“嗯,我說很少,可是你就是好的。”紫籮連忙說。
“好了,回房去休息吧。”
聞人暖放下酒碗,喝悶酒的心思被紫籮一頓攪和,居然好了許多。焱極天誤解他,這才是讓他最憤怒的事。他若想對越無雪怎么樣,焱極天你攔得住嗎?
這樣、這樣小看他聞人暖!
他站起來,卻發現紫籮沒動。
“怎么了?”他不悅地問她。
紫籮坐到長凳上,用手拈碗里的小菜吃。
“我就在這里坐一晚上吧,免得焱極天懷疑我不是你夫人。”
“回屋去!”
他下逐客令。
“嗯,不回,你來丟我出去,我立刻在外面大叫,你喜歡越無雪。”
紫籮轉過頭,不理他。
聞人暖的臉色一黑,一甩手,徑自去床上睡了。
紫籮坐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臉去看聞人暖,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越無雪說,焱極天當初追求她的時候就是這樣死皮賴臉的……她紫籮不怕死皮賴臉,這短短的人生,她總要做一件自己真正想做的事,現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愛聞人暖,并且讓聞人暖愛她。
她知道,越無雪在聞人暖心里的地位極特殊,亦友亦妹,也是聞人暖真心喜愛的女子,可是這種喜愛發乎情止乎禮,不帶一點玷污的色彩。
可她一點都不嫉妒越無雪,越無雪有她的好,所以才讓人喜愛。可紫籮也相信自己有自己的好,會讓聞人暖喜歡。
就算,走到最終時,聞人暖不喜歡她,她也不后悔,起碼她努力過了。
聞人暖醒來的時候,紫籮已經用紅綢在屋里懸成了吊床,人就躺在上面,安安靜靜的,一頭青絲一直垂到地上。
可是他看不到紫籮在哪里,一頭撞了上去,吊床劇烈地搖了搖,紫籮從夢中被撞了下來,因為早上才睡著,所以睡得正沉,一頭就磕到了一邊的椅子扶上上……
啊……
她尖叫一聲,睜開眼睛看聞人暖。
“怎么了?”
聞人暖側過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沒什么。”
紫籮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后腦勺,飛快地收了紅綢,給他讓開了路。
聞人暖薄唇抿了抿,桃花眼中隱隱有了幾絲不悅,感覺到自己的私人空間被人給侵占了。這么多年,還沒人在他的房間里過過夜呢。何況還是被她看著睡了一晚!他有沒有在夢里說不應該說的話?有沒有露出不應該露出的姿態?
他一直胡思亂想,快步出了房間,去院角的方井里打水洗臉。
又是一聲開門聲。
他辯得出來,這是從越無雪的房間里傳來的。
他的背僵了僵,沒理會出來的人。
“早,聞七。”
焱極天緩緩走近,和他一起掬水洗臉。
聞人暖突然出手,一拳打向他的臉。
焱極天連忙避開,一手鉗住他的手腕。
“聞七,干什么?”
“揍死你這孫子。”
聞人暖恨恨地罵了一句,手掌一翻,輕易地掙脫出來,又是一掌劈向焱極天的太陽穴。
“聞七……”
焱極天再避,可聞人暖步步緊逼,他只有一避再避……
“聞七,你娶紫籮姑娘是當了擺設嗎?為何不見功力增漲?”
焱極天一掌架住他打來的手,不解地問。
聞人暖有一瞬間的呆住,俊臉上飛起了一絲窘迫,緊接著便冷笑著說:
“奇怪了,你又為何功力大增,莫非是找到了小國主,或者我們不知道的絹女,春風一度了?”
“是媚姬幫我提升了功力。”焱極天淡然說著,收回了手掌。
聞人暖也不再出擊了,繼續去井臺邊洗臉。
越無雪這時候端著臉盆,纖腰輕擺著,過來了。
“早啊,阿暖,早啊,紫籮,睡得好么?”
“好極了。”聞人暖說了一句,抬步走開。
“我來。”
焱極天接過她手里的水盆,搖上一小桶水,緩緩倒進去,又擰了帕子,給她擦臉,擦手。
“這水你洗,不冰嗎?”
他微擰著眉,問她。月子都沒坐好,不知道身子虧了沒有?
“不冰,挺好的,洗這種水美容,皮膚好。”
越無雪瞇瞇笑著,又散開了長發,用象牙梳子輕梳。
“我來。”
焱極天又接過了梳子,繞到她身后,溫柔地為她梳頭。
“哦,真羨慕……”
紫籮抓著梳子,對站在身邊的紫沁說道。
“是啊,我們去哪里找這樣的男人?”
紫沁也感嘆。
聞人暖正緩緩走近來呢,聽了這話,忍不住譏笑道:
“怎么,紫沁姑娘,不如本公子也收了你?”
“呸,我可不是紫籮。”
紫沁瞪他一眼,一扭腰,回房了。
“那你呢?要本公子給你梳頭?”
聞人暖又看紫籮。
紫籮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梳子,又看他,莞爾一笑,
“不用,我來給你梳,你頭發都亂了。”
聞人暖的臉色一寒,當真伸手去摸自己的頭發。
越無雪和焱極天側過臉,看了一眼這邊的情形,相視一笑。焱極天笨拙,但認真地用象牙梳子替她挽起了頭發,左右看看,又折了一支新發的桃花,給她插到了發間。
“我的無雪,總是這樣美。”
“我去做早點給你們吃,紫籮,來幫我。”
越無雪嘻嘻一笑,轉頭沖紫籮招手。
紫籮連忙把梳子往頭上一插,和她一起往廚房里走去。
院中只有聞人暖和焱極天站著,焱極天走了過來,伸了拳,在他的肩頭輕輕一錘。
“大恩不言謝。”
“我哪里敢說有恩。”
聞人暖的唇角牽了牽,語氣生硬。
“你替我照顧無雪,她昨晚說了很多事,我很感激。”
“我收銀子的。”
聞人暖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媚姬不知道收了誰的銀子,救下我,治好我,但是我頭疼事出有因,我腦袋里有一種蠱,媚姬也無法救治,她說,我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了……所以,我昨晚才不敢現身出來,不想你們再為我擔心一回……”
咣當……
一聲巨響,二人迅速轉頭,只見越無雪怔然站在走廊拐角處,一壺茶在地上跌得粉碎。
“無雪。”
焱極天連忙奔過去,彎下腰去看她的腳有沒有被燙傷。
“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越無雪捧著他的臉,焦急地問他。
“無雪……我……”
焱極天看她難過,卻無力勸解,二人靜靜地對望著,重逢的喜悅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越無雪再度覺得天要塌下來了。
“什么蠱?”
紫籮和紫沁也聽到了聲音,趕過來問他。
“聽說是白術蠱。”
“這東西……”
二人一聽,怔住,互相對望。
“怎么?你們知道?”
越無雪連忙抓住了紫籮的手。
好啦,勝利會師啦,虐完啦,要開始虐壞人啦……要走向結局了,快把你們的疑惑留言告訴我吧……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