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89】我不管,我要你【一更……】

189我不管,我要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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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大國師?”

國主后撤幾步,雙腕一翻,腕上手鐲不見了,手中卻多了兩根銀亮的劍——不,不是劍,而是兩條手指粗細的小蛇,小蛇繃得筆直,毒信往外噴著毒液。大文學

“不是……”

越無雪喃喃地說了一句,呆呆地看著他,突然拔腿就往他面前跑去。

“回來。媲”

聞人暖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緊緊鉗住。雨聲太大,他聽不清前方的動靜,不想讓越無雪去冒險。

黑袍人的面具下,雙瞳里涌出幾分痛苦的光芒,隨即躍身而起,跳上了房頂,黑袖一揮,國主的那只玉筒就被他拋向了空中,轟隆一聲雷鳴,玉筒被他捏得粉碎丫。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廝殺之聲,慘烈的哀叫讓整個小鎮都震動了起來,狗吠雞鳴,貓兒尖叫……

“是焱極天,你回來,你還去哪里?”

越無雪仰頭看著那身影,放聲尖叫起來。

可他只看了她一眼,便往風雨中狂奔而去……

“你瘋了嗎,你怎么不理我?”

越無雪轉身就往院外跑,聞人暖心中咯噔一沉,緊跟上去。

“公子,外面有人埋伏,屬下等。”

聞人暖的一名屬下匆匆追來,滿身染血。

聞人暖扭頭看了一眼國主,大喝一聲,“紫籮,你們三人想活著,就殺了她去。”

紫籮三人互相看了看,銀牙一咬,就沖向了國主。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反我?”

國主臉色一寒,手中銀蛇射出,直撲向紫籮的額間。

紫籮急速幾個旋轉,躲開銀蛇,紫柔和紫沁已抱必死之心,根本不躲那毒蛇,兩人手中的長劍,一上一下攻向國主。

“紫柔,你們三個找死。”

國主原本一張慈祥的臉變得猙獰扭曲,一把暗器如雨般細密射出。

“國主,把解藥給我們,我們為你賣命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么能喂我們吃毒藥?”

紫柔的胸前被毒蛇咬中,揮劍就斬斷了那蛇,憤怒地看著國主。

“你們的命值什么?狗屁也不是,若不是本國主,你們早死在荒野里了,能活這么多年,能吃好的穿好的,就要把命給本國主!”

國主冷笑著,雙臂往前一揮,又是無數暗器射出,讓人防不勝防。

“國主,我們視你為主,原來你只視我們為狗!”

紫沁往前一步,悲憤地質問。

“狗?你們的命比狗還賤,本國主的狗也比你們高貴,不會背叛本國主。”

國主一聲冷斥,手中另一條銀蛇也飛了出來。

“殺了她!”

紫籮怒斥,三人一起全力圍攻國主。

她們錯了,國主可不是普通人,她們又是國主所養,所有武功皆是國主請人所授,弱勢和命門都捏在國主的手心,雖是三人齊力,卻也拿國主無可奈何。不過她們勝在功力渾厚,國主一時間也無法傷到她們。

驀的,又是無數道黑影從天而降,紫籮一見,立刻驚呼起來。

“是薩珊玖夜的狗腿!”

“奉小國主之命,迎國主回城。大文學”

黑衣人揮刀砍來,國主一抓癱在地上的妙曼,迅速往小院外逃去。

紫柔胸口受傷,紫沁和紫籮不敢丟她一人在院中,只能留在院中,擊退黑衣人,再去看紫柔的傷勢。

“兩位姐姐,我只怕也活不成了,你們保重,若有可能,為紫沁拿到解藥,你二人之后一定要相互照顧。”

紫柔方才運了功,毒液已在體力漫延,這時候一靜下來,大口烏黑的血就從嘴里涌出來。她緊扣著二人的手指,急喘著說道。

“柔柔你不要再說話了。”

紫沁一咬牙,把她抱進了房間,小心地放在榻上。

二人想為她封住穴道,可惜,太晚了。

紫柔不停地吐著血,漸漸的,連眼睛和耳朵里都開始往外涌血。二人不忍再看,掩面痛哭起來。

“幫我……”

紫柔抓住紫沁的手指,顫抖地說。

她太痛苦,不想再多撐一會,只想安靜地死去。

紫籮捧上了國主之劍,跪到了榻邊,緊緊拉住她的手指,紫沁抬起劍,哭著大叫了一聲,把劍深深地刺進紫柔的胸口……

“一定會為你報仇……為那些在甄選里死去的姐妹們報仇……”

紫沁緩緩拔出長劍,高高舉起,閃電劈進來,映亮染血的寶劍,一瞬間,雷聲轟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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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無雪一口氣奔出老遠,可那黑衣人早就消失在滂沱大雨之中。

“無雪,是不是認錯了?來的是大國師吧?”

聞人暖追到她身后,警惕地豎著耳朵,怕有人出來偷襲。

“不是,是焱極天,他不肯和我們相認,是不是誤會我們兩個了?”

越無雪搖搖頭,傷心地說。

“誤會?你我坦坦蕩蕩,有何誤會可言?他也不是那樣的人,你一定是認錯了,跟我回去。”他一把抓住越無雪的手腕,拽著她往回走。

國主帶的人一定不簡單,他怕紫籮她們招架不住。

“你看不到而已,那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認錯,就算他用個麻袋把自己包得不留一根頭發,只要他往我面前一站,我也知道是他!”

越無雪甩開聞人暖的手,沖著前方大喊起來。

“焱極天滾出來,你給我快滾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帶著孩子一起去殺薩珊玖夜,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

“無雪回來!”

聞人暖突然拔出長劍,把她護到了身后。國主一路逃來,和她們狹路相逢了。

“聞七公子,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國主臉色一寒,右臂一揮,暗器就打了過來。

大雨讓聞人暖失去判斷力,眼見著暗器就要落到他的身上了,一柄長刀斜斜而來,擊落了暗器。

“你究竟是什么人?”

國主臉色大變,這人的武功出神入化,讓她這個見過世間最高超武功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來人緩緩取下面具,閃電掠過,照亮他的深瞳。大文學

“你是……”

“焱極天。”

越無雪撲過去,從他背后抱住他的腰。

“和聞七去一邊站著。”

他輕輕拍拍越無雪的手,長臂緩緩抬起,長刀橫于身前。

越無雪連忙松開了手,退到了聞人暖的身后。

聞人暖俊顏覆霜,冷冷問:

“焱極天,你不夠意思,來了又跑是何意?”

“過會和你解釋。”

焱極天話音才落,聞人暖轉身就走。

“不必向我解釋,向你夫人解釋去吧。”

大雨已將各人澆得透濕,國主和薩珊玖夜的人已經匯合在一起,聞人暖的人也圍攏過來,眼看又是一場惡戰了,突然有幾聲尖銳哨響,薩珊玖夜的人互相看了看,如黑潮一般往后退去。國主也不戀戰,帶著人一同退去。

“怎么跑了?”

越無雪往前面跑來,一把抓住了焱極天的手指,緊緊地扣住。

“你不許跑,你欠我解釋。”

“無雪……我……”

焱極天的唇角牽牽,緊盯著她的臉。

她太瘦了,瘦得他都怕這風會把她吹走!她也太蒼白了,蒼白得讓他不敢說出下面的話。

“你說啊!”

越無雪把身體往他懷里貼。

“無雪……”

他雙唇挪了挪,還是只擠出她的名字。

“你不想我嗎?”

越無雪抬起他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想。”

他低低吐出一字。

“那為什么?”

越無雪焦急地問他,這不應該啊,為什么他不緊緊地抱她,而只是木然地看著她呢?他應要該是狂喜的、激動的、應該要狠狠擁抱她,吻她才對啊!

她猛地跳了起來,雙臂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纏到他的身上,就像只猴子,努力往他的身上爬。

“焱極天,我命令你,吻我!”

她瞪著他的臉,滿臉的水珠,不知道是雨,還是淚,模糊了她的視線,也模糊了他眼中的她的臉。

“不吻是吧?”

她猛地貼過去,咬住了他的下唇。

她咬了好一會兒,他還是垂著雙眼,安靜地看著她。

“焱極天,你夠種,滾吧!”

她從他身上滑下來,狠狠一抹臉,怒吼一聲。

焱極天慢慢地轉過了身,往前走去。

“焱極天,你神經病啊?你眼睛瞎了還是失憶了,還是不愛我?”

越無雪見他真要走,撲過去就打,雙拳在他的背上用力地錘著掐著,要把這段時間落的淚,擔的心,受的罪,全都打出來。

焱極天低著頭,任她在背上打。

可她的力氣越來越小,他心一沉,飛快轉身,接住了正往后栽去的越無雪。

“無雪……”

他終于開口了,聲音嘶啞痛苦。

他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光,本想悄悄為她和聞人暖清除了障礙,無聲無息的離開——可他沒想到神秘的紅紗國主在這里,還讓人圍住了小院,他不得不現身出來。

她像一片羽,靜躺在他的臂彎中,風吹來,雨襲來,焱極天都怕她會飛了,融了,于是把她抱得緊緊的,快步往小院中奔去。

屋中,紫籮和紫沁幫著燒了水抬進來,替越無雪脫去濕透的衣。

她太激動,所以暈厥過去了。這些日子以來,她腦中的神經弦一直繃得緊緊的,今兒看到了焱極天,猛地就繃斷掉。

“解釋吧。”

聞人暖已換了干爽的衣裳過來,站在他身后冷冷質問。

焱極天唇角緊抿著,長指輕撫過越無雪的臉頰,低聲說:“沒什么解釋的。”

“焱極天,你以為我們這是鬧著玩,你知道她為你受了多少罪嗎?”

“聞七,你喜歡她吧?”焱極天轉過頭來,盯著他問。

“不喜歡。”聞人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了。

紫籮也緊張起來,直盯著聞人暖看著。

“看這個,我的新婚妻子。”突然,聞人暖一指紫籮。

“嗯……”

紫籮怔了一下,緊接著人就被聞人暖拖到了身邊。

“紫籮現在是我的人了,我喜歡這樣的,越無雪你自己留著。”

焱極天怔了一下,目光立刻落到紫籮身上。

聞人暖的手在紫籮的腰上輕輕一擰,紫籮就點起了頭,囁嚅著說:

“嗯,我們前天成親的。”

焱極天的神色有些失望,轉過頭來,呆呆地看著越無雪。

那么,以后誰能讓她依靠,誰來保護她,誰給她一生無憂?

桌上的油燈被風搖動了,大雨越下越大,似乎是天被誰捅了一個窟窿。

聞人暖攬著紫籮出去了,紫沁雖不知出了什么事,也不好留下,房間里只留焱極天站在榻邊。

越無雪睡得并不安穩,她一直擰著眉,嘴里含糊地念著什么。

焱極天忍不住彎下腰,把耳朵貼過去聽,她在說:

“小小新和小西瓜沒有父親……怎么辦……”

焱極天一震,緩緩地坐下去,手掌在她的小臉上輕撫。

是啊,沒有父親了,怎么辦?她要怎么在這樣的亂世里生活下去?

“你裝得不認我,有意思嗎?”

越無雪又說,聲音輕輕的,卻清晰極了。

焱極天抬眼去看她,只見她睜著一雙亮閃閃的眼睛,安靜地看著他。

“無雪……”

他喉頭滾了滾,干澀地喚了一聲。

“吻我。”

越無雪抿抿唇,小聲說。

焱極天慢慢俯下身,輕吻住她的唇瓣。她的唇很涼,而他的很燙,一冰一火,緊緊相貼著。

越無雪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主動把舌尖送進去,貪婪地吸吮著他嘴里的味道。

“無雪……對不起……”

他含糊地低語,猛地把她抱了起來,緊緊地揉在懷中。

“我不問你為什么,但是請你不要再離開……”

越無雪窩在他的懷里,手指用力抓著他的衣袖,拼命往他的懷里鉆。

“好……”

過了好半天,他才輕輕地應了一聲。

“騙我是小狗,我再也不會再你了。”

越無雪這才抬眼看他,滿臉的淚,滿臉的鼻涕……毫無形象可言。

“嗯……”

焱極天又是低低一聲。

“那,誰救你走的?都好了嗎?”

越無雪這才破啼為笑,抬手在他的胸前亂摸。

“媚姬。”

“你還真是惜字如金,媚姬人在何處,我要去重重謝他……你不會以身相許了吧?”

越無雪突然又緊張起來,緊緊地摟住了他脖子。

“沒有。”

他唇角揚了揚,低聲笑。

“還這樣,我讓你只說兩個字!”

越無雪掄起小拳頭就往他胸前錘……咚……一聲響!

“打疼了嗎?”

她立刻又緊張了起來。

“不疼。”

他還是兩個字,越無雪要抓狂了,在他懷里一頓亂扭,最后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安靜了。

油燈還是在風里亂晃。

這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屋子,這雙亂世里命運糾纏的兒女,此刻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只想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

“知道嗎,小小新像你,很像。”

過了好一會兒,越無雪才抬頭看他,小聲說:

“你還沒給他們取名字。”

“我得好好想想。”

焱極天唇角抿抿,這些天來不是沒想過,可是都覺得不夠好聽,不能配上他那雙寶貝。

“慢慢想,不急。”

越無雪這才開心了,捧著他的臉仔細看著,然后撲哧一笑。

“笑什么?”

焱極天狐疑地問。

“你剛剛一句話里有六個字,剛這句有三個字……”

越無雪笑得更大聲了,把唇貼過去,在他的嘴上用力地親了一下。

“無雪啊……”

他只喚了一聲,便用力地抱緊她,唇熱烈地烙了過去。

唇舌相纏,如膠似漆,怎么都不愿意分開,要把肺里的空氣全都用掉,要靠對方去呼吸,要永遠永遠都不分開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