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骨歡,87抵達彼此的靈魂深處(送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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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去外面走了一圈。全本書庫”她好似被人撞破了奸情,強裝淡定,暗自思忖,他應該沒發現什么吧,金釵什么時候回來的?沒說什么吧。
“在哪里走了一圈?丫”
她莞爾冷笑,“陛下是審問犯人嗎?敢問陛下,我犯了什么罪?”
他伸出手,她站在床榻邊,并沒有將手放在他掌心,“我要睡了,陛下請便。”
楚明鋒伸展雙臂,一副等她服侍寬衣就寢、高高在上的姿態。
葉嫵視若無睹,從他的手底下鉆過去,上了床榻,心中嘀咕著:要我服侍你,沒門!
他也不生氣,扣住她纖細的皓腕,用力一拽,輕而易舉地把她拽過來,再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鎖在懷中。她凝眸看他,心潮起伏,不知道他究竟想怎樣。
“那晚去了御書房,為何不進來?”他沉魅地問,黑眸幽深如古井。
“陛下已有美人在側,我何必自討沒趣?”她冷聲道,時隔多日,再問這事,有什么意義?
“昭媛只是送百合荔枝羹給朕吃,并無其他。媲”
“是嗎?”葉嫵冷冷地嗤笑,“她不是趴在陛下腿上、正取悅陛下嗎?”
“吃味了?”楚明鋒淡淡地笑,好似龍顏正悅,“她的確趴在朕腿上……不過你所說的取悅是怎樣的?不如你取悅朕試試?”
“我想嘔。”她支起身子,鄙夷地斜睨他。
他目光一轉,狡詐地笑,“不如朕試試?”
她立即推他,“免了,不勞陛下大駕。”
他擁著她倒下,三兩下就解了她的衫裙,低首埋在她小腹,在肚臍四周舔吻……平坦的小腹,完美的肚臍,雪白的膚色,勻稱的,這副嬌軀無一處不是他的眷戀……唇舌滑行,留下一處處的濕膩……
葉嫵想推開他,不想與他再有肌膚之親,可是,只要他一碰她,她的身子就綿軟無力,失去了反抗之力,也忘記了抗拒。
楚明鋒的唇舌吻過她的腹股溝,滑到她的大腿內側,重重地吻,輕輕地咬……
滑滑的,膩膩的,癢癢的,他的舌吻激起一陣陣的酥麻,刺激著她的神經。
怎么辦?
她坐起身,想逃,他再次壓倒她,頂開她的,沉下腰身,在她耳畔低語:“朕想你……”
她扭著身子,閃避他的侵襲,推他的肩,“不要……”
他吻她的雪腮,唇舌并用,輕啃慢咬……滑至精致的耳珠,又滑到細滑的雪頸,索求她的甜美與馨香,灼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頸間……
她總是無法抗拒他的索取與求歡,此次決定抵制住他的誘惑,使了全力推他。可是,他的熱情早已點燃了她體內的情火,他的愛撫早已弄得她綿軟無力,他的唇舌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刺激,她的身軀早已漲滿了的潮水,準備好迎接他。
楚明鋒堅硬如鐵,對準了那幽美的花心,緩緩將灼熱送進那緊致的。
然而,葉嫵掐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往前,自己則往前移,他便只能停留在穴口,懇求地看她。
“陛下認定我勾引晉王,是蕩婦,為什么還寵幸一介淫婦?”她幽冷道,“你不是恨我嗎?”
“嫵兒……”他的黑眸被欲念充脹得浮現了血絲,“眼下不說這些事。”
“我偏要說!”她板著臉,義正詞嚴,“陛下疑心我紅杏出墻,恨我,那為什么不將我打入冷宮?為什么還讓我住在澄心殿?”
他完全可以不顧她的意愿,強行寵幸她,可是,他選擇了妥協,以手肘撐著,默默地凝視她。全本書庫
她堅決道:“陛下不愿談,那便傳召妃嬪侍寢!我一介淫婦,就不要玷污了龍體!”
楚明鋒語聲緩沉,“朕的確認定你勾引皇弟。眼見為實,你教朕怎么想?”
葉嫵氣憤道:“有時,眼見并非是真相,陛下為什么不聽我的解釋?就算我是殺人重犯,也可以自辯,陛下為什么不給我機會自辯?”
“現在就讓你自辯,你想說什么?”他淡笑,拿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肩頭。
“那日欣柔公主壽宴,我離開清寧殿,在聽風閣遇見晉王。他說有事跟我說,還說未免宮人看見、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我就跟他上了聽風閣。”她回想起那日的情形,緩緩道,“那日我只喝了兩杯酒水,并無頭暈腦熱。和晉王說了幾句話,便覺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接著就好像被人迷住了,聽風閣變成寢殿,晉王變成了陛下。然后,陛下吻我,我沒有抗拒,緊接著陛下就來了,看見了那一幕。陛下,當時我真的看見了你才沒有抗拒,或者說,不知晉王使了什么法子讓我迷失了心智。陛下來聽風閣之后,我看見了兩個你,直至離開聽風閣才清醒過來。”
“你當真錯將皇弟當成朕?”楚明鋒眉心微緊。
前幾日,沈昭又提起聽風閣一事,說她對晉王只是叔嫂之誼,當初的情緣早已煙消云散,還說聽風閣那事必有蹊蹺。
相較前些時候,他的心情平和了不少,氣也消了大半,想起她說過的“解釋”,便覺得沈昭所說并非沒有可能,于是命沈昭暗中查探。
葉嫵認真地頷首,“欣柔公主壽辰第二日,我讓金釵去了聽風閣一趟,那晚擺著的兩盆月季不見了。我想,也許,我神智不清與那兩盆月季有關,也許那兩盆月季被人做了手腳。”
他淺淺地律動起來,溫柔至極,“朕讓宋云去查查。”
她嗔怒地打他,“陛下,說正經事呢。”
他無賴地笑,“你說,朕聽著。”
她掐他的屁股,“不許動!”
楚明鋒索性猛烈地沖撞到深處,嗓音粗啞,“朕如何忍得了?”
“不行!”她試圖抬高他的腰身,卻根本抬不起來,只能威脅他,“再敢動一下,我就真的去勾引晉王!”
“你狠!”他咬牙切齒,沒有再動,忍受這非人的折磨。
“因為這件事,陛下生氣也就罷了,為什么寵幸霓裳閣的舞伎?”
“朕……不是生氣嘛,你與皇弟在聽風閣茍且,而且與樂師林致遠舉止曖昧,朕便新納妃嬪氣氣你,讓你傷心難過。”
“我和別的男子都是清白的,陛下寵幸妃嬪、新納妃嬪貨真價實,那又怎么說?”
“你要朕怎樣?”
葉嫵噎住,是啊,究竟想要他怎樣?事已至此,她還能怎么樣?
她傷感地問:“陛下還愛我嗎?我們能回到從前嗎?”
楚明鋒的拇指摩挲她的臉,疼惜不已,“朕怎會不愛你?皆因愛你太深,朕才那么生氣。朕踹你一腳,事后也很后悔,實在不該踹你。當時朕真的太氣了,你也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火上澆油。”
她看得出,他的確懊悔,臉上交織著痛與悔,嗓音暗沉,“嫵兒,你可知,踹了你,打了你,朕亦心痛?”他輕輕揉著她的左肩,“徐太醫瞧過你左肩、左胸的傷,朕問過了,他說只是輕微的傷,服兩三日湯藥便會好,不會落下病根。”
“陛下要我死心塌地地留在宮中,與陛下長相廝守,可以,但我要與陛下約法三章。”葉嫵覺得,必須約束他,否則不久就會吐血身亡。
“約法三章?”他錯愕。
“其一,陛下可以寵幸現有的妃嬪,但不能再納新的妃嬪。其二,陛下愛我,就要相信我,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了什么事,都不能懷疑我。全本書庫其三,陛下再怎么生氣,也不能在盛怒之時打我,不能濫施武力。”她侃侃說道,“如果陛下做得到,我就心甘情愿地留下來。如果陛下做不到,我就離開皇宮。”
“這約法三章當真霸道。”楚明鋒狡猾一笑,“縱然朕做不到,也不會讓你離開朕。”
“我已經被陛下傷得體無完膚,是陛下霸道,還是我霸道?”她怒目而視,“如果陛下犯了其中一條,我總有法子逃之夭夭。”
“人生漫漫幾十載,總會有犯錯的時候,不如給朕三次犯錯的機會,事不過三,如何?”
“不行!一次也不行!沒得商量!”
眼見她這般堅決、怒氣縈眸的俏模樣,他又憐又愛,無奈地接受霸王條款,嘆氣道:“朕一世英明,就栽在你這小女子手里了。”
葉嫵有恃無恐地笑,“陛下完全可以不接受,我不會強人所難。”
楚明鋒的手出其不意地襲上她的胸,輕輕捻著那挺立的粉紅蓓蕾,“現在該你交代你與魏國齊王如何相識的。”
她反將一軍,“陛下不是不想知道嗎?”
他邪惡地笑,“你可以不說,不過朕決定三日不視朝,日夜折騰你,讓你下不了床。”
她沒轍了,“陛下夠狠!”心中暗暗斟酌,她淡淡道,“去年三月,我和娘親流落青樓,在瀟湘樓教舞。齊王化名來瀟湘樓尋歡,打聽到那些舞是我編的,就點名要我陪他飲酒。”
“之后他看上你了?想帶你離開金陵?”他深黑的瞳仁微微一縮。
“他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婉拒了。之后,他就離開了金陵,想必回魏國了吧。”
其實,葉嫵想告訴他,拓跋泓潛伏在金陵十五年所做的事,樁樁件件都告訴他,讓他提防文武雙全、富有謀略的拓跋泓。然而僅僅是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畢竟,拓跋泓救過她幾次,她不能揭穿他的真面目與那些隱秘的事。
如此,欺瞞心愛的男子,她很內疚,好像變成了拓跋泓的同謀,謀害他與楚國。
她真的不愿楚國有事,希望楚明鋒的江山社稷更為穩固。
一時之間,她無法做出決定。
“如此簡單?”楚明鋒好似不信,眉宇緊凝。
“瀟湘樓的歌舞紅遍金陵之后,陛下便要我勾引晉王與沈大人,我做過什么,陛下不都知道嗎?”葉嫵沒好氣地說道。
他不再追問,卻總覺得拓跋泓與她之間并非只是如此。
她見他面色沉靜,好像在想什么,心怦怦地跳,擔心他猜到了什么。
“拓跋泓有勇有謀,城府很深,如果魏皇重用他,對楚國并非好事。”
“沈昭也說拓跋泓不簡單。”他尋思道,“他是魏皇四皇子,卻新封齊王,當真奇怪。之前二三十年,魏國朝野并沒有他這號人,他在哪里,做了什么事。”
葉嫵犯難了,到底要不要告訴他?
楚明鋒道:“此人必非池中物,文武雙全,心機謀略不在魏國太子之下。”
“那日馮昭媛取悅陛下,陛下覺得如何?”她岔開話頭。
“嗯?”他一笑,“她的舞如何比得上你?朕毫無興致,只是為了氣你,才裝作有興致。”
“不是跳舞……是她趴在你腿上……用嘴……”她眨眨眼,說不出那令人作嘔的話。
“用嘴?”楚明鋒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白玉耳墜掉了,找了好一陣子才找到,用嘴如何找?”
“哦。”葉嫵笑了,又開心又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會把那一幕聯想成那不堪的男女之歡呢?她太有想象力了。
他莫名其妙地問:“笑什么?”
她搖頭,卻怎么也止不住笑,一張玉臉笑成了花兒。
他以為她笑自己,陡然在她體內馳騁起來,猛烈激昂,仿佛被困已久的猛獸,做最后一次掙扎。饒是如此,她仍然在笑,笑自己的笨、蠢……他翻過她的身,要她撅起美臀,緩緩進去,再伏在她身上,溫柔而激烈地沖刺,抵死纏綿……
那歡愉的刺激感一浪高過一浪,淹沒了他們;那癡纏的四肢以各種姿勢水乳交融,抵達彼此的靈魂深處。
之后,他們又回到了最初最原始的姿勢,男在上,女在下,炙熱的鼻息交錯在一起,一聲聲細細的呻吟傳出帷帳,蝕骨。
葉嫵緊抱著他,滿目迷亂,腳尖漸漸縮緊,那愉悅的浪潮不斷地涌來,在四肢百骸流竄,只是還沒達到頂峰。
“你不是說朕不是你第一個男人,那又是誰?”
一片混沌中,一道聲音突兀地出現,拉回她的魂魄。
她心驚膽戰,不知道怎么回答。
撒謊,還是誠實以告?
告訴他,她被人下了迷心散,神智不清,為了活命,被迫與一個神秘的男子有了肌膚之親。
他相信嗎?
“那是氣話,陛下竟然聽不出。”
最終,她選擇了隱瞞。
楚明鋒凝視她,眼神幽深。
最終,他選擇了相信她。
次日,葉嫵醒來時,時辰已經不早了。
她旁敲側擊地問金釵:“昨晚陛下等了多久?”
金釵神色正常,回道:“陛下等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
“你一直陪著陛下?怎么不來找我?”葉嫵想不明白,難道自己被拓跋泓弄暈了、暈了好久?
“奴婢不知姐姐走到了哪里,想著姐姐應該快回來了,就沒有派人去找姐姐。”金釵笑道。
“你不是陪著我嗎?怎么提前回來了?”
金釵吃驚,“姐姐莫不是忘了?昨晚奴婢沒有陪姐姐出去散步,一直在寢殿呢。”
葉嫵恍然一笑,“哦哦,看我這記性。”
奇怪,昨晚,金釵明明跟著自己外出散步,她竟然說沒有,這是怎么回事?是自己記錯了,還是她記錯了?或者,是拓跋泓做的手腳?
一定是拓跋泓!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竟然可以抹去人的記憶,太不可思議了。
接下來兩日,楚明鋒不是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就是在澄心殿陪她。他們如膠似漆,一起進膳,一起就寢,柔情蜜意,恩愛纏綿,可謂小別勝新婚,日夜相對也不厭膩。
他意氣風發,她容光煥發,二人儼然同住一殿的帝后,在宮中出雙入對,羨煞妃嬪。
這日早晨,葉嫵見早間的風頗為涼爽,便叫上金釵,去御花園走走。
艷陽高照,碧空飄著朵朵白云,那一縷縷日光仿佛天界的仙女高髻上的金飾散發的金光,璀璨耀目。涼風拂過廣袂,從手腕上滑過,留下絲絲涼意。
碧湖的荷花已經盛開,片片碧綠荷葉鋪展在水面上,烘托出亭亭玉立的荷花,白的皎潔,粉的嬌嫩,粉白相間的仿佛嬌俏少女點了胭脂紅,情致動人。
湖畔已有數人在賞荷,李昭儀和秦貴人,還有她們的侍婢。
葉嫵和金釵站在河畔另一側,不主動和她們打招呼。她們也不來打招呼,卻時不時瞟來幾眼。
“不如到那邊走走吧。”金釵提議,后宮妃嬪湊在一起,總會惹出事端,還是遠離這些尖酸刻薄的妃嬪比較好。
“晚些時候,你讓人來摘三朵荷花。”葉嫵一邊轉身一邊吩咐。
卻有三人擋住去路,是馮昭媛和近身侍婢。
金釵略略屈身,算是行禮,“奴婢見過昭媛。”
馮昭媛抬起下巴,傲嬌地俯視她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
葉嫵不語,冷冷地看她。她著一襲橘紅色艷麗衫裙,襯得肌膚勝雪、玉臉滑嫩,衣帶束出纖細的腰肢,端的風姿綽約。不過,那神態,那表情,卻盛氣凌人。
“別以為這幾日你霸占了陛下,就獨占熬頭、夜夜專寵,本宮告訴你,本宮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馮嬌艷麗眸微瞇,毫不掩飾對她的怨恨。
“那便各憑本事。”葉嫵淡淡道,“不過,我想讓你明白,陛下想寵幸誰,想在哪里歇寢,只怕誰也無法違抗圣意。”
“是嗎?能讓圣意轉變的,便是本事。”馮嬌艷嗤笑。
“那就拭目以待。”葉嫵莞爾一笑,“昭媛請便。”
說畢,她往左邊走去,馮嬌艷悠然出聲:“且慢。”
她只能止步,“昭媛有何指教?”
馮嬌艷款擺腰肢,行至她面前,曼聲道:“本宮是昭媛,她是昭儀,她是貴人,你尚未冊封,比我們三人位分低。雖然你圣寵優渥,不過見了我們也應該行個大禮吧。不然,這后宮的宮規形同虛設,毫無法紀可言。”
金釵連忙道:“昭媛,不日陛下便會冊封姐姐為皇貴妃。”
馮嬌艷冷哼,“那不是還沒冊封嗎?還沒冊封,便是連宮人都不如。”她故意挑釁,鄙薄地睇她,“今日你若是不行大禮,往后宮人有樣學樣,宮規、綱紀敗壞,后宮不成后宮,這罪魁禍首便是你。”
“我就不行禮,你想怎樣?”葉嫵好笑地問。
“本宮身為昭媛,便教訓你這敗壞宮規、不知好歹的賤人!”馮嬌艷麗眸一凜,語聲森厲。
“賤人在罵誰呢。”
“罵你。”
“哦,有人承認自己是賤人了。”葉嫵笑瞇瞇道。
金釵和馮嬌艷的近身侍婢也笑起來,馮嬌艷氣不打一處來,惱羞成怒,揚掌打來。
葉嫵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她沒有防備,往后退了三步,差點兒跌倒在地。
馮嬌艷花容失色,更氣了,麗眸浮現一抹戾色,突然撲過來。葉嫵知道她想打自己,早已有所防備,迅速地閃身避開,她便撲倒在地,雙膝跪地,狼狽不堪。
近身侍婢趕緊去扶她,她推開她們,索性坐在地上,蹙眉察看傷勢。她雙腿的膝蓋擦破了皮,白皙的膚色滲出血絲。
“發生了何事?”
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道沉朗的聲音。
葉嫵隱隱聽見了,轉首望去,楚明鋒快步走來,明黃色帝王常袍在日光的照耀下分外的明亮,是一道耀目的風景,是令所有妃嬪血液上涌的期待。
她并不行禮,金釵屈身行禮,正要開口,卻被馮嬌艷搶先,“陛下……”她面色一變,眉心微蹙,委屈地哭訴,“陛下要為臣妾做主……是臣妾不好,臣妾無心之語沖撞了葉姐姐……激怒了她,她便推了臣妾……陛下看,臣妾的腿傷了,好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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