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岳父大人叫呂布

第八百四十六章陷害

張松和張肅再鬧矛盾,那也是人家兄弟二人的事情,他們兩人可不過就是兩個護衛罷了,這別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就不好了。

這兩人的怒火,他們一個都承受不住的。

“這張肅大人,當真有要事要和我們家老爺商議?”邊上的兩個親衛又問了一句。

“哼!”這個小廝掉頭就要走。

“可是張肅大人的車架要到了!”院內一個主管模樣的人走了出來,追問了起來。

兩個護衛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松府邸之中的二管家,此人雖然不如跟隨張松多年的大管家有實權,卻也是一個少不得的人物,起碼對付他們幾個小護衛還是可以的。

現在這么一個爺爺開口了,那邊的護衛們是真的確定了這個張肅大人有要事要和他們家老爺談了。

“哼!”那邊的小廝還是趾高氣昂,兩個護衛只能舔著臉面點頭。

“著兩個人,護著張肅大人!別磕著摔著,不然拿你們兩試問!”那邊的二管家言語道。

“是!”兩個侍衛恭敬的說道。

等著那邊張肅的馬車到來之后,自然是一陣的歡迎,護衛們親自迎接了上來,熱情無比。

張肅不由點了點頭,看樣子這個老二還算有點意思。

看著這個門前的張府,張肅不由感慨啊,當初他就是從這里離開的。卻沒想到今日又回來了。

“大老爺!”二管家走上了前去,恭敬的言語道。

“走,帶我見你們家老爺去!”張肅對著二管家說道。

“是!”二管家讓幾個護衛一直護送張肅。

張肅卻是皺起了眉頭,因為這個方向可不是去張家會客廳的地方啊。他張肅在張家也是待了幾十年的人物了,如何不清楚呢。

當即便問了起來。

“大老爺,我們家老爺說了,大老爺您不是客人,您是家人,自然不需要去會客廳,而且,此次啊,老爺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議,這才放棄了會客廳,而是選擇了書房!”二管家舔著笑臉說道。

“家人?!”張肅雖然心中聽得很舒服,但是卻還是冷哼了一聲“他還知道我這個大哥!前面帶路!”這算是默認了可以去書房了。

很快張肅便被帶入了書房之中。

入了書房空蕩蕩的根本就無一人。

“你們家老爺呢?”張肅疑惑的問道。

“大老爺您請稍等,我們家老爺馬上就來了!來人啊,給大老爺上茶!“那邊的二管家讓嚇人給端來了茶水。

”哼!“這個張肅本想立刻就走人,什么玩意,他張肅是大哥,親自來到你張松的府邸,你竟然還要他張肅稍等,可是你張松請的他啊。

不過想著之前張府之中的下人對他的態度,還有這來都來了,所以張肅也是忍著火氣留了下來。

二管家笑瞇瞇的關上門書房門,走了出去。

朝著外面的小廝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笑了起來。

“這益州暫且不可久留了,你立刻收拾包裹,離開成都!”小廝對著管家言語道。

這個張松府邸之上的二管家,就是揚州派出的探子。早在聯系法正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現在才啟用。

“那大人您呢?”二管家問道。

“我還有事情沒做!”小廝還要回去法正那邊復命呢。

“我知道了!大人保重!”說著這個二管家,連包裹行李也不去準備了,拿上了一些個交子直接就走了,有錢,自然可行天下。

小廝看了二管家離去了,自己也是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張松府邸。

“張松人呢!”張肅在書房之中被丟下,就沒有人來伺候他了,這一丟下就是一個時辰啊。

要是一時半刻,這個張肅還能忍忍,可是這一個時辰,你讓他張肅拿什么來忍。

頓時就火了,再加上之前的新仇舊恨一下子涌上了心頭。

難道這個二弟就是此版來羞辱他張肅的嘛!原先張肅來的時候,他的兒子張表,還讓他稍安勿躁,盡量好聲好氣的和張松言語。

畢竟現在是張家的緊要關頭。

但是現在你讓他張肅拿什么來忍呢。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張肅大怒了起來,就要翻手把張松的書房給拆了,不過在張肅大鬧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書桌之上一封書信。

這封書信可是放在十分顯眼的位置。

張肅看了一個開口,眼睛就睜不開了!

因為上面明確的寫著開頭便是“尊上,劉皇叔左將軍親啟!“之后就是洋洋灑灑的一些個內容,最后的落筆是張松敬上。

“這,這,這!”張肅看到了書信,眼睛瞪大了起來,他嚇得渾身一個哆嗦啊。

如果這封書信是真的,那么也太可怕了!

張肅絲毫不懷疑這封書信是假的

畢竟這是在張松的書房里面找到的,要是在書房之中還是假的話,那什么是真的。

“這張松和劉備有勾結!!”這個書信上面寫的就是讓劉備出兵,和益州軍一起攻打蔡瑁和蒯越,之后再吞并益州啊。

按道理來說,這個益州現在早就是危急存亡的關頭了,可以說前有老虎,后有狼蛇,劉璋又不是一個明主。

益州敗亡那是遲早的時期,而那邊的劉備卻是一個奸雄,可以說若是給劉備機會和時間必然會一飛沖天的。

而張松聯系劉備,這張家等著劉備統一了益州之后,地位也會是水漲船高的。

可惜,這個人啊,都是有著貪連的,而且還有著妒忌。

張肅就是在妒忌張松。

他張肅是嫡長子啊,他張松只是一個庶出的人物,憑什么,他張松集成了張家家主的位置。憑什么,他張肅被趕出了張家府邸。

現在的這個府邸就是張家的祖宅啊。

這個張松出去才自稱是益州張家,而她張肅只能說自己是成都張家,或者干脆就是益州張家的分支。

他張肅不服!這一切的一切本就應該是他張肅的,而不是張松的。這股妒忌的心在張肅的心中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若是張松真的成功的聯系了劉備,劉備也真的拿下了益州,那么張松的地位就真的不可動搖了。

那個時候他張肅拿什么喝張松斗。

難道要一輩子都被張松踩在腳底下嗎!張肅不服。

鬼使神差的,張肅把這封書信給揣入了懷中。

“來人!”張肅喊著自己的手下。

“老爺!”

“立刻備好馬車,我們這就離開!”張肅說著就朝著書房外走去。

“老爺?您不等張松家主了嘛?”邊上的手下問道。

“啪!”回應他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張家主!他張肅才是張家的家主“滾,讓你備馬車你就去背馬車,賤奴,再敢言語。杖斃于此!”

“是,是,是!”這個家奴渾身打著哆嗦點頭稱是。

馬車很快就備好了,張肅朝著門外1而去。上了馬車,揚長而走。

“恩?”張肅前腳剛走,后腳張松府邸之上的大管家就回來了,此人是張松的老人,也是張松的親信。

一直都是自傲府邸之中幫助張松打著下手的,甚至張松在一些個事情之上也不曾瞞過他。

今日是二管家說張家的一個米面鋪子有了錯賬,下人不敢處理,這才讓這個大管家前去的。

這剛回來就看到一輛馬車從府邸之中揚長而去。

“老爺回來了?”大管家問著那邊的護衛們。大管家知道法正給他們家老爺留了書信,讓他們家老爺前去赴宴的,這么快就回來了?

“不曾看到老爺回府!”兩個護衛言語道。

“那剛才的馬車?”大管家又問道,剛才的那個馬車,可是豪華無比,也只有大官貴族才可乘坐的,這明顯是從府邸之上離開,若不是會客,如何剛走呢。

“那是張肅老爺的馬車!”兩個護衛說道。

“大公子?”這股老管家可有年頭了,那個時候張肅還是大公子,張松是二公子。

“他來為何?”老管家疑惑了起來,這大公子和二公子可是互相不來往多年了。

“不是說老爺讓張肅老爺前來商量要事嗎?”兩個護衛疑惑道。

“胡說!”大管家訓斥道“老爺都去法校尉府邸上赴宴了,如何能夠會客,還商量要事?”

“啊啊啊!可是二管家這么說的啊!”兩個親衛把之前二管家的話語一言一語告訴了大管家。

“讓,二管家前來見我!”大管家如何能讓二管家去見他,早就跑了沒影了。

頓時大管家的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快,快去法校尉府邸之上告知老爺!”大管家急忙的說道。

可是等著他派去的人到了法正府邸之上,這才被告知,他們家老爺張松大人,和法正一起去了成都州牧府上了,有要事相商。

原來張肅的馬車根本就沒有回去自己的府邸若是回去了的話,有著自己兒子張表在一旁,定然不會讓張肅這么做。

而張肅去了哪呢,張肅去了州牧府邸。

而那封書信自然堂而皇之的落在了劉璋的案頭。

“來人,與我把張松綁來!“劉璋再糊涂,再傻,那也是知道有人背叛了自己了。

所以這才有了前面法正和張松一起被叫到了州牧府邸之上的事情。

張松和法正剛入了州牧府邸,一下子張松便被控制了,邊上兩個益州軍將士,死死的控制住了張松。

“大膽,你們想要干什么!”張松色生利差的吼道。

“這是別駕張松大人,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法正也是在邊上幫助張松言語道。

“奉州牧大人的命令,拿的便是張松張別駕!”邊上的兩個益州軍將士言語了起來。

“州牧大人的命令?”法正表面上震驚有余,可是這心中卻是淡定了起來,一切都是在俺這計劃行事。

“我要見主公,我要見州牧大人,為何要綁我!”張松大聲呼喊道。

兩個親衛直接一下子敲打了上去,之前張松還是別駕,可是現在有著那封書信,張松這個別駕能不能做,那就是兩碼事了。

所以自然這兩個益州軍將士對張松不需要客氣。

很快兩人就帶著張松入了議事大廳之中。

“張松,你可知罪?!“劉璋站在主位之上滿目的火焰看著張松。

那封書信之上,可是寫著對他劉璋的處置啊,言語著,若是劉璋識相,留之賦予閑置,如豬狗養之,若是劉璋不識相,如豬狗殺之!

他劉璋沒有直接殺了張松那都是仁義了。

“主公,微臣何罪之有啊!”那邊的張松大聲的呼喊著。

“哼,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敢狡辯!”邊上的一個人上前了一步對著張松怒恒道。

“大兄?”張松這才看到,那邊的怒恒之人,不正是他的兄長張肅嘛。

看著張肅,張松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兄,是不是你謀害與我?“張松和張肅的關系可不怎么樣啊。

想想也知道了,兩個兄弟都是擅長嫉妒之人一個桀驁不馴,一個野心十足,兩人自然要迸濺出火花,只不過張肅不給力,能力沒有張松強,一直都是在被張松壓著作為配角,自然怨氣十足了。

”我謀害與你,哈哈,簡直是笑話,我是恥于有你這樣的弟弟!”張肅被張松說穿了心思,心中一陣的惱怒“自己看看,這是不是你所寫的東西!”

說著張肅把那邊的書信遞交給了張松。

張松被綁著,自然有人把書信遞交到了他的面前,張開給他看。

這一看之下,張松就傻眼了。開頭便是“尊上,劉皇叔左將軍親啟!“之后就是洋洋灑灑的一些個內容,最后的落筆是張松敬上。

上面的的確確寫的就是他張松和龐士元的主張啊,可是,可是這封書信不是他寫的啊。

他張松如何會寫出這樣的東西落人手柄呢。

就算是聯系,那也是派出探子,私下里聯系啊。

但是上面的筆跡卻就是自己的筆鋒啊。

有人陷害與他,張松的腦子里頓時就顯露了這么一個想法。

“自己的大兄?”張松看著那邊的張肅。

“現在看你還如何解釋!”張肅得意洋洋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張松突然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