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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惡棍們回過頭的時候,看見在巷口處站著一個人,從他的姿勢可以看出來那一枚匕首正是他所扔,在關鍵的時候被人這樣橫插一桿子阻擋,兩個惡棍惡向膽邊生,黑發的惡棍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血跡,眼中發出兇狠的眼神,他隨手將插在墻上的匕首拔下來,看來他是打定主意殺死面前的這人.
"這匕首是你扔出來的吧"黑發的惡棍將手中的匕首墊了墊,這是一柄趁手而帶有質感的匕首,刀口散發著點點泛著粉紅色的寒光,看來這是一柄見過血的兇器.
"把匕首還給我,然后自己滾吧."那人穿著一件灰色的斗篷,帽兜壓的比較低,只能夠看清楚沒有胡須的光滑的下巴,所以年紀應該不大,他的聲音有些奇怪沙啞.
"呵呵,是嗎"兩個惡棍怒極反笑,他們丟下尤蘭達夫人不顧,沖著那個膽敢朝他們扔匕首的人走去,一個持棍棒另一反握住匕首,他們在一起相互配合已經很長時間了,相互有默契的包抄過去.
"呀."在靠近對方三四步的時候,黑發的惡棍雙膝彎曲重心下移,朝著穿斗篷的古怪男人沖過去,匕首猛的刺向其腹部,如果被匕首刺中肯定要失去戰斗力,可是那名古怪的男人不慌不忙抬起自己的右腿,猛的落下腳后跟,狠狠的擊在了黑發惡棍的面部,接著乘著對方慘叫倒地的片刻,伸出手奪過自己的匕首,這動作幾乎一氣呵成,敏捷快速如閃電一般,尤蘭達夫人癱倒在地上,她長長的眼睫毛眨了眨,就在一瞬間兇狠的惡棍便倒在了地上.
"啊"另一名惡棍看著被擊倒的同伴,鼻梁被踢斷血流滿面,捂著自己的面部在地上哀嚎.而那個古怪的斗篷男人卻毫發無損,細長的而有力的手中玩弄著那一柄匕首,此時他不知道自己該進攻還是該逃跑,呆立當場不知所措.
"我說過你們駕馭不了這一柄匕首."忽然斗篷男人將自己的斗篷稍稍抬了抬.雖然是昏暗光線中,那名持著棍棒的惡棍還是看清楚了那張青秀的面孔,他張了張嘴巴.
"哈."
"哼."正當那名惡棍驚訝之中幾乎要叫出她的名字的時候,哈維瞪了他一眼讓他在驚恐中又咽了回去,只是渾身發抖的更加厲害了.
"請原諒,我們不知道是你的朋友."持棍棒的惡棍連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張開雙手他的嘴唇顫抖著說道.
"帶上你的同伴快滾."哈維將匕首插回腰間,這兩人不過是她原先行會的低階惡棍,自從行會被勞齊茨伯爵攻擊解散之中,一切都變得混亂不堪.許多失去了生計的惡棍成了深夜劫道的強盜,他們打暈受害人搜刮其身上的物品,而在原來哈維掌管的行會中,這本來是用來綁架的手段,哈維不由的為惡棍的墮落和不專業而嘖嘖暗自搖頭.
"是.是."惡棍知道哈維的重新出現,代表的意義絕非他這種人能夠猜測的,連忙上前扶住自己還在流著鼻血的同伴,如喪家之犬般逃走.
尤蘭達看著剛剛還兇神惡煞般的惡棍,在面前這個穿著灰色斗篷的男子面前,就像是軟弱無力的嬰兒,只是被其用眼睛一瞪便驚嚇發抖的如同鵪鶉一般.正在此時那個穿著灰色斗篷的男子走向尤蘭達,她不由自主的向后縮了縮.
"你沒有受傷吧夫人."灰斗篷的男子走到尤蘭達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將她扶起來,用溫和的口氣說道,他依然用帽兜壓低擋住了面容,不過那紅潤的嘴唇和光滑尖細圓潤的下巴.仿佛可以看清楚對方英俊的面容.
"唔,我還好."尤蘭達握住對方粗大的手,這是一雙擁有細長手指,可是掌部寬大,布滿了老繭.手略帶粗糙卻動人心魄,被這雙手扶著的時候尤蘭達的雙腮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您沒有受傷就好."灰斗篷的男子松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上翹的說道.
"感謝您的搭救,請問我該如何稱呼您"尤蘭達夫人鼓起勇氣詢問道.
"我我是哪位剛剛想要救您而被打倒的韋伯斯特少爺的保鏢,叫我無名氏就好了."灰斗篷中的哈維感覺尤蘭達夫人對自己說話的口吻,有些不太對勁,連忙將還躺在地上的韋伯斯特推出來,那個夸夸其談的該死的韋伯斯特,差一點就把事情搞砸了,他應該想辦法勾引尤蘭達夫人,而不是讓自己露面,哈維必須保證在尤蘭達夫人面前隱蔽自己的身份,否則光憑她經常出現在阿若德身邊,就足以讓人懷疑這事情是阿若德和他的人精心安排的.
"喔,無名氏先生."尤蘭達夫人的雙眼此時完全被面前這個神秘的男子所吸引,他的出現是如此的強勢,而一切又如此充滿神秘感,她在心底曾經多么的渴望出現這樣一個神秘而強悍的男人,將自己從噩夢般的生活中解tuō出來,而現在這個夢竟然變成了現實.
哈維看著這個對著自己發癡的女人,感到一絲不妙,可是她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了,不過現在還是趕快把她送回家去才是,自己靈機一動說是韋伯斯特的保鏢,這也算是為后面韋伯斯特靠近尤蘭達夫人提供了一個借口.
"所以你親自把她送回去了"韋伯斯特用亞麻手帕捂著自己.[,!]的額頭,他的腦袋此時如同裂開一般疼痛,他發誓要去找酒館老板把自己的錢要回來,還有那兩個該死的混蛋,竟然害自己差點被人打死,這一筆賬肯定要算.
"你這個蠢貨,想的都是什么蠢主意,事情差點被你搞砸了."哈維氣的一腳將韋伯斯特踢翻在地,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早知道就不該找他,隨便一個血滴子成員都干的比他出色.
"我又不知道那兩個蠢貨收了錢居然不辦事,我的思路還是沒有錯的,沒有比英雄救美更能打動女人的了."韋伯斯特狡辯道.
"閉嘴,如果下一次你在把事情搞砸了,我就割掉你的舌頭."哈維怒氣沖沖的說道.
韋伯斯特某種程度上說的也沒錯,不過當尤蘭達夫人回到自己的雜貨鋪中的時候,她沒有理睬那個唯唯諾諾的雜貨鋪老板,而勞齊茨伯爵今天也沒有來煩她,她tuō掉肥大的裙子,躺在自己的那張大床上,回味著今天晚上驚險的一幕,不知道為何身體竟然潮熱起來,不由自主的將右手順著身體向下撫摸,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嗯哼,無名氏先生."尤蘭達夫人的臉便的緋紅起來,她的腦海中竟是那包裹在灰色披風中的男子,他沙啞的性感的聲音,還有那雙手多么強壯有力,上面布滿老繭的手指和手掌也格外的迷人,在幻想中無名氏先生似乎來到了她的面前,他們糾纏在一起,就在這張寬大的木床上,隨著幻想尤蘭達夫人一步步的攀登向高峰,在到達高峰的一刻猛地跌入萬丈深淵,她的喉間不由自主的發出低沉的嘶吼聲,如美妙的感覺如波濤一般拍打著她的每一個神經末梢,這種感覺是尤蘭達夫人從未經歷過的,她如同死了一般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直到這種美妙的感覺如潮水般逐漸退去,才陷入昏沉的夢鄉之中,這是尤蘭達夫人從未有過的美夢,在睡夢中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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