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川可不干了,“媳婦,那只蠢雜毛哪里我好”
“它哪都你好。匕匕”蘇輕月一手拿著桌的水壺去加水,一手捧著小雜毛出了主臥。她可不知道二哥與四哥的心思,所以才說小雜毛三哥好的。她的聲音從院子里傳回主臥,“起碼小雜毛不會嫌我丑。”
“媳婦,我也沒真嫌你啊,我是跟你開開玩笑”蕭羽川喊了聲,趕緊表明立場。
清河與山沒他那么厚的臉皮,只琢磨著,有機會單獨跟媳婦說,真心不可能嫌她,她不嫌都不錯了。
輕月把加滿水的水壺端進主臥放桌,打開衣柜拿出了三哥的針線笸籮,從里頭找出一塊巴掌稍大點的布,“三哥,你這塊布還要么”
“不要了。媳婦你拿來干嘛不會是嫌茅房的小木棍不好用,用來擦屁股吧”
她雙眼一道利劍朝他射過去,他像被眼刀子戳了一下,心臟猛地一跳,“媳婦,我說錯什么了么這塊布這么小,荷包也做不了,又不能洗臉的,跟你衣服也不是同個顏色,打補丁也不行,除了擦屁股,還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再特么地廢話,今晚不許吃晚飯”她火大地拿起剪刀,把布塊抽絲的邊緣給剪剪剪剪了。
蕭羽川看得額際滴汗,媳婦那架式,像在剪他似的
剪完了抽絲的邊緣,蘇輕月再把布片在臉劃了一下,穿起針線,又在笸籮里一些不要的布頭邊角料里弄了兩根十幾厘米長的布條,折成五毫米寬的布線,然后著憋腳的針線活把兩根布條分別縫在巴掌大的布塊下。
三個男人看著她的針線活,實在看不出她在做什么。
蘇輕月縫完之后,才把剛做好的口罩戴在臉,布條分別勾在兩只耳朵后面。
“媳婦,原來你在做口罩啊。”蕭羽川看到她的舉止才明白了,“我起先還以為你要擦屁”
她瞪他一眼,“還說”
“好吧。”他委屈地住了嘴,“你那針線活也太難看了,聽說你在朱家的時候,針線活做得差,也不至于差到”
“你做得好,你不會幫我做啊”
“我”他無奈,“我也想的,只是手腳沒力氣”
“那閉你的臭嘴。”
“等我好了,我一定幫你做口罩。”
她把口罩取了下來。他不解地看著她,“媳婦,你怎么不戴著”
“在家里戴什么。我只打算在賣蕨菜的時候,未免嚇到買菜的客人,才戴的。”
“可是也會嚇到我的”
她火大地沖過去,雙手掐住蕭羽川的脖子,用力掐
“咳咳”他呼吸急促,“媳婦,我喘不過氣兒了”
“那去死”她越掐越用力,恨不得掐死他。
“二哥四弟救救命”他要搬救兵了。雖然那兩家伙目前也不是媳婦的對手,只要他們吭個聲,他能脫圍了。
蕭山與蕭清河對視一眼,沉默著沒吭聲。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