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痛快的衣物撕裂聲陡然將貝貝欲海迷情中喚醒,她看著被毀的棗紅色蕾絲禮服,面色微變,恨不得甩王仁昊兩個大巴掌,并且切實執行了。
“撕撕撕,你以為這是在玩角色扮演啊?這可是昨天剛送到的搞定禮服,我是真的準備要穿的。”
“角色扮演?好像挺不錯的樣子。”王仁昊看著氣急敗壞又心疼不已的貝貝,呵呵笑著,居然開始胡思亂想,甚至沉浸在撕衣大爺調戲小娘子的劇情中。
貝貝顧不得自己身下男人精彩的臉色,心疼的揪著自己的禮服,單單這一件就五位數,能不心疼嗎?這個敗家玩意,她的禮服啊!
不解氣的她又捶了她幾下道:“敗家爺們,長能耐了開始顯擺自己家財萬貫是不是?有本事你把幾大名牌都收購送我!”
“既然女王有令,那么咱們就干吧,收購服裝品牌而已,你等著。不過,現在你的人物是好好伺候,若是令我滿意我立馬讓人收購一家給你看!來,小娘子盡情掙扎,本大爺最好這口。”
說完他開始急切地四處點火,嘴上雖在胡說八道,可動作輕柔,滿眼滿眼都在她身上。
貝貝當然知道他心里的那些花花腸子,不甘心按照他的節奏劇本走,掙來掙去就是不肯配合。可她越這樣王仁昊就越來勁兒,嘩啦一聲,桌面上的物體被掃落,凌亂激情。
她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一抬,隨后壓在冷硬的桌板上。沒等貝貝驚呼,男人直接化身最強功率的電動馬達,直搗黃龍。
“啊,你慢點!”貝貝喘息的調整自己的氣息,沒想明白這人怎么突然跳過幾個環節,還是沖刺。感官的享受主導了她的大腦,唯有響應和攀撫王仁昊才能穩住自己的情緒。
王仁昊很滿意貝貝的情緒,呼吸粗重,親吻她的耳垂道:“乖乖聽話,一會咱們試試卡門。你的節奏感那么強,一定能行的。”
貝貝一聽這人的打算,真想吐血三升。卡門的節奏在蓓蕾舞中算是激烈的,他這是打算累死自己啊。貝貝惱怒捧住他臉,以其人之道換之其人之身,張口咬著他的唇開始扯著。
王仁昊不也生氣,神情雀躍欣喜若狂,一路順著貝貝的脖頸啃咬著,留下一道道印記,準備切實踐行自己的想法,反正一個盤總有最適合兩人的曲子,慢慢試吧。
得意之人往往容易忘形,前夜放縱的兩人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華麗遲到了。更令人兩人郁悶的是他們居然遇上了封道,解禁通行的時間點未知。
貝貝伸長脖子看著前方一動不動的車隊,長嘆一聲,轉頭瞪了王仁昊一眼:“讓你胡鬧,這下好了吧,不僅沒辦法按照計劃行事,還有可能趕不上飯點。只能希望城內也堵車,不然場面或怎樣咱們都沒法預估。”
王仁昊知道貝貝擔心的是什么,無非就是顧向南和徐明的尷尬,女人之間的較真唇槍舌劍,只是這堵車也不是他坑控制的,只能等著咯。
“別擔心,都是自家人就算遲到也不會說咱們什么的,況且他們這回都是為著咱們兩人的大喜事聚在一起,不會弄錯重點的。更何況我已經讓章成解先過去安排了,你就放心吧不會有沖突的。”
其實他不知道,章成解接到他電話的時候是多么的呆愣,平時救急救火也就算了,連這樣的場合也讓自己出面擺平,果然是看中自己,可他一點都不想成為如此心腹。
他的內心一度是拒絕的,瞬間覺得自家老板的智商欠費不說還膽大包天。
誰都知道,不管是哪家的丈母娘在嫁女兒之前都喜歡擺架子刁難未來女婿一番,意在敲打擺明自己呵護女兒的心來而不往非禮也,婆婆就更不用說了,必定也是要挑剔一番。
一段婚事在談論聘禮嫁妝的時候關鍵就是看這兩位女士,順心的還好,不順心那么就要戛然而止了。
雖然兩人的情況比較特殊,但是這樣大的事他們居然也能脫離原定計劃,慘淡的面向未來的丈母娘和婆婆,果然是真勇士。
“這是不可能的,以顧大姑的個性若是咱們不再現場,兩人面對面碰上,不開口刺劉慧文兩句心里肯定是不爽的,畢竟兩人以前就不對付。這幾年兩人雖然沒有什么往來,可一個過的那么好,一個過的那么寒磣,自然要心理不平衡酸幾句。”
“你是在擔心劉阿姨吃虧?”王仁昊沒有弄明白她具體想說什么,猜測著。
“這我倒不擔心,這回顧大姑肯定不會占上風。幾年官太太生涯磨歷下來,這點手段都沒有怎么混。不過”貝貝側頭調侃道:“沒想到你這劉阿姨叫的挺順暢的嗎,看來是想不準備放過那個見面紅包了。”
“知我者,非貝貝莫屬也。”說完湊過頭就是一口。
貝貝一時不查手一抖動,直接。她看著裝無辜聳肩的王仁昊知道這是他求關注的方式,放下自己手中的游戲機,嫌棄的抓取他的手擦著自己臉上的口水。
王仁昊咧嘴抓著她的肩膀,故意又重重親了幾口,心情很是快活。
貝貝無奈,只要隨他。幸好自己不愛化妝,不然光補妝就能把她忙暈了。
兩人玩鬧間喇叭聲響起,王仁昊啟動引擎,緩緩滑行。
“聽說這幾天顧大姑常常出現在顧家別墅,對著陳婉挑刺,鬧得她在顧向南不回家堅決不下班。這樣是不是就達到你所期望的那樣?”
貝貝撇撇嘴道:“是我高看她了,這么急迫,可不是好事。”
人常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話用在顧大姑身上再恰到不過了。本來以為經歷過生活困境初來乍到的她會養精蓄銳一番,沒想到當天下午就鬧騰起來了,不僅追著陳婉支付這些年欠下的贍養費,還話里話外的刺著陳家親戚打秋風的事情。
臉皮薄的陳婉幾次被她說哭了,想摔門而出又顧忌著顧老太太忍氣吞聲又心里不舒服,最后只能用肚子疼和上班逃避。
王仁昊聽著她像是談論陌生人一樣說著自己的親人,輕拍她的腦門道:“哪有人直呼自己父母的名字,而且叫的這么順,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們是平輩呢,一會可注意點。”
“習慣了,改不了也不想改,反正一會我盡量不和她眼神交匯就好。”貝貝無所謂的說著,越來越任性了。
王仁昊笑笑,并未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