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凌沫消失的消息很快傳到那個人耳中。
“這么快!不愧是解書臣,也只有他,才配成為我的對手。”
那人說著,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露出比正常人長許多的牙齒。
仿佛一個現實版的吸血鬼。
大王子被他陰森恐怖的樣子嚇壞了,感覺脖子上涼嗖嗖的,身體瑟瑟發抖,一動都不敢動。
“哼!”那人冷哼了一聲,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居然敢欺負到他頭上,區區一個皇宮,他們還能插翅飛了?就算飛出皇宮,也飛不出中東這塊地兒。
“是。”幾個人接到命令離開。
男人卻穩坐如山,仿佛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個女人消失了,我們拿什么跟亞瑟交換?”大王子擔憂的說到。
那人一個冰冷的眼神橫過去,冷哼一聲,“國王殿下何須著急,你現在是這里的王,是主宰這里一切的人,一個亞瑟而已,不足畏懼。”
大王子還想說什么,可看到他冰冷的臉色,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等待的時間是煎熬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沒有一點消息傳回來,而那個人的臉色,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陰冷,雙眼陰沉,周身散發出強大的寒氣。
在他身邊的人,個個瑟瑟發抖。
仿佛生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事實證明,他們的擔心并不是多余的,這個男人喜怒無常,手段殘忍,是人命如螻蟻。
這時,一個人匆匆的同外面跑進來,走到那個人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
“主人,皇宮所有的地方都搜過了,沒有找到凌小姐。”
下一秒,隨著砰的聲響,那個人的聲音戛然而止,腦袋上破了一個大洞,鮮紅的血噴濺而出,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那個人,最終,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
也砸中了每個人脆弱的神經。
他們看那個人的眼神變得更加畏懼。
而那個人,仿佛沒有看到他們的恐懼一般,輕笑了兩聲。
“辦事不力,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大殿里安靜的可怕,每個人看著他,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下一個腦袋開花的就是自己。
兩個人上前,將那個人拖出去,后面跟著人拿著抹布,將地上的血跡擦得干干凈凈。
干凈的仿佛這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詭異鈴聲在這個安靜的大殿里響起,如同鬼魅一般,狠狠地撞擊著每個人的心。
那人接起電話,片刻后,臉上的表情越發陰沉。
“跑了,布置了這么久,你居然告訴我亞瑟跑了。”
盡管他的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感到害怕。
“很好。”
掛斷電話之后,那人的臉色越發陰沉,冰冷的目光掃過大殿的每一個角落,所到之處,仿佛蒙上了一層寒冰。
從他的只言片語中,眾人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設計了這么久,做了這么多的努力,到最后不僅讓凌沫跑了,就連亞瑟也沒有除掉。
功虧一簣。
他怎么能不憤怒,十年的忍耐蟄伏,第一次出手,就敗在了解書臣手上。
“呵呵,不愧是解書臣,你很好,是我最強大的敵人,也是我活著的動力。”
陰暗潮濕的密道里,凌洛被捆綁著扔在地上,醒來的時候,一只拇指粗的青蛇正爬過她的腳面。
短暫的沉默之后,凌沫發出一聲慘叫,抬腳將那條蛇甩了出去。
漸漸適應了這里面的光線,滿布的蜘蛛網,隨處爬行的惡心生物,當她看清所處環境后,再次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這里是什么地方?來人啊,救命啊!”凌沫驚恐的喊叫起來。
可是,除了那些蟲子爬行的聲音,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里沒有人!
恐懼在心底蔓延!
又一只毒蛇爬過她的腳面,凌沫驚吼一聲,再次抬腳,那條蛇卻突然調頭,狠狠的咬了她的腳一口。
劇烈的疼痛傳來,凌沫幾乎尖叫出聲,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身體卻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無法動彈。
怎么辦?難道她就要死在這個地方?她不甘心,想到之前亞瑟給她的定位器,摸索了一陣,終于讓她摸到了。
“哈哈,太好了,老天爺也在幫助我,想讓我死,沒那么容易!”
黑暗中,她美麗的臉龐近乎扭曲,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盡管不知道身在何處,可她堅信,亞瑟一定會來救她。
只是她不知道,當信號發出的那一刻,不僅亞瑟知道了她的位置,還有許多人同樣能知道她的位置。
而她更不知道,此刻,亞瑟為了救她,正深處險境中,自身難保的他,哪里能來救她。
當她把信號發出的第一時間,風離痕看著信號的位置,臉色頓時沉下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本想讓她自生自滅,沒想到還是讓她壞了事。
“既然如此,自作孽不可活,就怨不得別人了。”風離痕說著,吩咐人去炸掉出口。
他卻朝著入口的方向跑去。
“風少!”那些人一驚,急忙阻止,卻被風離痕厲聲打斷。“按照我說的做,離開后立即炸掉出口,我除掉那個女人,自然有辦法離開。”
那些人還想說什么,可是風離痕已經轉身離開。
其中一個保鏢,對那些人說道,“你們按照風少的指揮去做,我去看看風少。”
說完,他也轉身跑開,又有幾個保鏢對視一眼,跟著風離痕離開的方向跑去。
他們是風府的人,目的是保護風少的安危。
風離痕跑了沒多遠,便察覺到有人跟著他,臉色頓時冷下來,腳步一停,在一個陰暗處隱蔽起來。
很快,一個人從黑暗中跑過來,一邊跑一邊觀察著四周,在他隱身的地方,腳步慢下來。
“風少,你在嗎?”
那個身影似乎特別嬌小,而且那個聲音,聽起來該死的耳熟。
美智子!風離痕頓時覺得頭都大了。
有沒有人能告訴他,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